戴沐白神色复杂,眼神有些闪躲,“不......不知道。”
但是明眼人看得出来,估计元歌说的那个懦夫、胆小鬼,就是他。
看着朱竹清和元歌紧握在一起的手,戴沐白脸上只有一片苦涩。
他忍不住回想起昨晚在玫瑰酒店的走廊上,看到小舞和唐三听墙角的一幕。
“你们......发展到哪一步了?”
元歌实话实说,“竹清见过我父母了。”
小舞补刀,“竹清手腕上的手镯是师兄祖上传下来的,元歌妈妈刚刚给竹清的。”
唰!
朱竹清猛的一抬头,不对啊,她虽然现在已经对戴沐白没有任何期望了,但这并不代表着她对元歌就......
还有,这家伙还要抓她的手到什么时候?
就在她想把手主动抽出来时,元歌却提前一步松开。
戴沐白神色莫名,现在说什么都晚了。
他与朱竹清只是一纸婚约,连面都没见过,人家千里迢迢,一路被追杀来索托城找他,没想到却看到了他在酒店里与一对双胞胎快活。
所以,他又有什么资格说人家朱竹清呢?
想到这里,他幽幽一叹,“唉,走吧,我带你们去第四项考试。”
抛开个人感情不谈,与初次见面不同,戴沐白对元歌几人的感官还是不错的,年纪这么小,魂力却这么高,要知道他当初进入史莱克学院时魂力才29级。
不过就是那个叫元歌的,性格未免有些太软弱了,昨天他想要房间,元歌连争都不争一下,这性格看上去很好,很有礼貌,但魂师的世界就是你争我抢,他这样是不行的,看看以后能不能改吧。
戴沐白一边走着,一边做自我介绍,顺便给大家介绍一下史莱克学院的情况。
史莱克学院看上去很破,就像是几个草房子和破木屋组成的,这让小舞、宁荣荣眉头紧皱,小舞更是趴在唐三的耳边小声抱怨,说什么破学院云云。
但随着戴沐白对史莱克学院师资力量的讲述,众人这才知道,史莱克学院虽然很破,但却也是内有乾坤的,老师不仅实力强大,而且就连数量也比学生要多。
“对不起,竹清,”元歌主动向朱竹清道歉。
朱竹清没有反驳元歌对她的称呼,问道,“为什么道歉?”
“刚才我看你的身体在颤抖,忍不住抓住了你的手。”
朱竹清清冷的脸上勾勒出一丝好看的笑容,“没关系,不用道歉。”
元歌:掌声!╰(*′︶`*)╯
“卖香肠喽!卖香肠喽!”
就在此时,一个大胡子推着一辆小餐车跑了过来,他有着一双桃花眼,声音也是软绵绵的。
“卖香肠,卖香肠了。瞧一瞧,看一看,走过路过不要错过。奥斯卡牌香肠,味美香甜。价格便宜量又足。只要五个铜币一根。吃了奥斯卡牌香肠,保证你们更容易通过入学考试。”
没错,来人正是奥斯卡。
不得不说,这香肠是真香啊。
元歌等人虽然吃过早饭,但还是被这香味勾动了馋虫。
小舞当即就要,“哥~”
“好,我这就去买,大家一人一根吧。”
唐三打算买五根,四根他们吃,还有一根给戴沐白。
“大叔,来五根香肠。”
奥斯卡一愣,“你叫我大叔?”
“有什么问题吗?”
奥斯卡苦笑,“不仅有问题,而且问题还很大,兄弟,我今年才十四岁啊。”
“啊?!”一群人除了元歌和戴沐白外,都震惊的看着奥斯卡。
“真的假的?”小舞满脸不可置信。
“真的,不信你问戴老大。”
戴沐白点了点头,“他叫奥斯卡,今年真的才十四岁,还有,他那香肠不能吃,不要买。”
奥斯卡一脸无奈,“我就靠这几天招生赚点零花钱了......”
“废话少说,你难道想把大家都恶心吐吗?来,你做一根香肠出来!”
“这不好吧,这么多人看着呢......”
“赶紧的。”
“好吧。”
奥斯卡只得照做。
黄色光芒骤然在他掌心之中凝聚,两个黄色光环从奥斯卡脚下升起,紧接着,奥斯卡说起了制造香肠时的魂咒。
“老子有根大~香肠。”
唰!
一根和餐车上一模一样的香肠出现在了奥斯卡的手中。
众人:∑(°口°?)??
他们虽然才12岁,但斗罗大陆上的人早熟的很,这其中的歧义他们怎么可能听不出来。
看着众人目瞪口呆的样子,奥斯卡赶忙解释道:“我这也是没办法。食物系武魂在使用的时候,想让食物发生变化,就必须要配以不同的魂咒,我这句话是咒语,不是我想喊的。而且,我的香肠品质绝无问题。”
可任由他解释,众人也没有了胃口。
但元歌除外。
前世他黄段子都听到麻木了,这样的一句魂咒算什么?一点感觉都没有好吧。
元歌微笑开口道,“食物系武魂嘛,那你卖的香肠有什么效果吗?”
奥斯卡见有人听完他的魂咒还想买香肠,激动万分,赶紧回答,“我的香肠可以恢复魂力和体力,所以我刚才在叫卖的时候才说吃了香肠可以更容易的通过考试。”
“你这香肠可以保存多久?”
“十二个时辰。”
“嗯,挺持久的,那等下考试的时候做两根给我吧,”说完,元歌拿出了十个铜魂币。
戴沐白一脸古怪的看着元歌,“那个,元歌是吧,你就真的不介意奥斯卡的魂咒。”
元歌摇了摇头,“一句话而已,我并不放在心上,再说了吃了这香肠可以恢复魂力,第四场考试不是实战吗?我魂力天生不多,正好用的上。”
众人恍然,尤其是唐三和小舞,他们都知道元歌的情况,虽然战斗力强大,战斗时更是诡计多端,但魂力和体力却是他的薄弱项。
玉小刚多次要求元歌加强体能训练,元歌总是找借口溜走。
还说什么体能训练是不可能的,这辈子都不可能。
“到了。”戴沐白停下脚步。
此时,他们来到了一片空地,一名看上去五十多岁的中年人正坐在一张椅子上瞌睡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