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看光朱竹清身体这件事,元歌是一点愧疚都没有,不给她包扎上药的话命都没了,看了又怎样?
朱竹清也知道这个道理,所以并没有在这件事上过多纠结什么。
“那个......谢谢你。”
“好的。”
朱竹清:......
你还真是不客气啊。
元歌道,“那我就先出去了,衣服放在了你的床头,换好衣服一起吃个饭吧。”
说完站起身后,头也不回地走出了房间。
这让朱竹清心生好感,元歌还知道出去后再让她换衣服,看来这人还是很好的嘛。
但元歌的下一句话传来,让朱竹清脸颊微微抽搐。
“哦对了,吃完饭把衣服脱了,我给你换药,还有,别说自己换药之类的话,那个角度你够不到的。”
朱竹清:......
突然就觉得这家伙好气人啊。
吃完饭后,朱竹清光着上半身趴在床上,元歌给她换完了药,不过绷带的话朱竹清坚持自己缠。
看着穿着自己衣服,坐在床边的朱竹清,元歌明知故问道,“接下来你打算去哪?”
“去索托城。”朱竹清的声音很轻冷,但也很悦耳。
“是吗,还真是巧啊,我也正好要去索托城。”
“你也去索托城?”
“嗯,那里有个史莱克中级魂师学院,我是今年的新生,要去报名,对了,你找谁?”
朱竹清低下了眼眸,“一个懦夫、胆小鬼。”
元歌知道,她这是在说戴沐白。
“那正好,我六天后就会出发,你也趁着这个功夫养伤吧,到时候我们一起走,别想着拒绝,要是你再遇到杀你的人,可就没人会救你了。”
朱竹清看着元歌那略显清纯的面孔,微微有些脸红,“好。”
这个人比戴沐白强多了,不过大魂师而已,一个人就敢对十几个人出手,而且还杀死了一名魂尊。
“你就不问问我为什么会被追杀?”
“我问你就会说吗?”元歌反问,“你要是想说,早就告诉我了,晚上带你去我居住的旅店住吧,这里是别人家的医馆。”
朱竹清点了点头,声音小得跟蚊子一样,“我......我以后会报答你的。”
这声音太小,元歌没听......怎么可能没听到?他可是魂师啊。
“好,那等你伤好了之后就报答我吧。”
朱竹清:?
“你,你想让我怎么报答?”
元歌把脸凑了过去,朱竹清瞬间紧张了起来,双手死死地抓住床单。
他......他想干什么?
不会是......
可我的伤还没好啊。
不对,好了也不行啊!
元歌把嘴巴凑到了朱竹清耳边,轻吐热气,“很简单,你武魂附体后让我撸一会儿尾巴就好,如果能再摸摸耳朵,那就更好了。”
就在朱竹清要说些什么时,元歌猛然起身,也不管脸色红到了脖子的朱竹清,转身离开了房间。
自从昨天碰到朱竹清的尾巴后,他就一直念念不忘,那手感,真的是太......rua了。
或许自己该养一只猫了,不对,有朱竹清在,还养什么猫啊!
朱竹清听到不是什么太过分的要求,也就松了口......呸!什么不过分!这明明就是很过分的要求好嘛!耳朵还好,尾巴可是武魂附体后她最敏感的地方了!能随便摸吗?
她想喊住元歌,但元歌已经走了,而且她也不知道元歌的名字。
三天后,元歌的房间内。
朱竹清躲在元歌背后,老爹和老妈站在他的面前,上下打量着他。
“好啊,我说你小子这几天干啥呢,老是躲着我们,连房门都不让我们进,说,她是谁?”老爹元远远眼睛眯成了一道缝。
他倒也不反对儿子早恋,在他看来,早恋那是有本事,只是他们年龄太小,有些事是不能做的。
没看见旁边的垃圾桶里还有带血的白布吗?(朱竹清身上的绷带。)
就在元歌想解释几句时,周雨一把推开元远远,来到元歌身边,抓住了朱竹清的一只手。
“丫头啊,别害怕,别听你元叔叔,来,跟阿姨来。”
朱竹清把目光投向元歌。
元歌略微点头,朱竹清这才跟周雨离开。
他已经交代好了,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又或者什么该瞎说的朱竹清都知道。
“说吧,怎么回事?你要是真跟她做了什么,那就要负责到底,不然老子打断你的腿!”
元远远一屁股坐在椅子上,拿起桌子上的茶水,喝了起来。
元歌无奈,解释道,“我才12岁啊,我能跟她做什么啊!”
“那她为什么会在你的房间?”
“还记得前几天发生的事吗?”
“当然,那时候你说有人用石头砸你窗户,我就知道没那么简单,说吧,到底怎么回事。”
“出去救了个逃犯。”
噗!!!
元远远被呛了一口,赶紧把刚喝进嘴里的茶水吐了出来。
“啥?逃犯?她?”元远远指着隔壁房间。
“呃......那只是有心人强加在她身上的,她其实是好人,因为一些利益,有人要灭她的口。”
元远远这才松了口气,“那就好,只要不是坏人我就放心了。”
“那你就不怕会有人来找我的麻烦?”元歌试探道。
元远远翻了个白眼,“得了吧,你打小就聪明,几百个心眼子,要真能对你带来麻烦,你还敢带她回来?”
“那倒也是。”
那帮追兵打死也想不到,朱竹清会再回到这个旅店。
隔壁房间。
周雨抓着朱竹清的手,满脸柔和,“丫头,我家那小子没欺负你吧?”
“阿姨......你......”
“呵呵,不瞒你说,我还是很相信我家元歌的,伤天害理的事他是做不出来的,但要是他真对你做了什么,你一定要跟阿姨说,阿姨我一定会给你一个说法。”
看着如此温柔的周雨,朱竹清眼眶有些泛红,这让她想起了自己母亲,“阿姨,他没对我做什么,前几天更是救了我的命。”
听朱竹清这么说,周雨立马就知道元歌那天晚上干嘛去了,她擦了擦朱竹清的眼泪。
“这样啊,那我就放心了,对了丫头,你之后有什么打算吗?你家在哪啊,用不用我们送你回家啊。”
“我,我已经没有家了,我要去索托城上学。”
“哦?索托城?那正好顺路啊,元歌他也要去索托城上学,过两天我们一起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