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还有什么特别之处吗?”元歌好奇道。
卡修大师从元歌手里接过项链,亲手为他戴上,“你看,这里有着红黄蓝三颗不同颜色的宝石,这三颗宝石都有着不同的功能。”
元歌仔细看了看,这三颗宝石当中黄色的最大,跟鸽子蛋差不多,蓝色和红色大小相同,但个头比黄色宝石要小了一半。
卡修大师继续解释道,“你把魂力注入到黄色宝石里试试。”
元歌照做。
片刻后,他惊讶得瞪大了眼睛,“里面居然有个储物空间?”
卡修大师笑着道,“不错,这是一件多功能的魂导器,黄色有着储物功能,里面的空间长二十米,宽十米,高度也是十米,是我年轻时参加钢琴大赛赢回来的,你再试试红色宝石。”
“是。”
随着元歌往红色宝石当中注入魂力,发现魂力如同石沉大海一般,怎么灌都灌不满。
“师公,这......”
“你再试试把魂力从宝石当中吸出来试试。”
随着元歌的动作,他惊讶地发现,之前注入宝石当中的魂力居然反馈了回来。
还没等他发问,卡修大师就主动解释道,“红色的宝石可以储存魂力,平时你不战斗的时候就可以把多余的魂力储存进去,等战斗时魂力不够再取出来补充,至于它能储存多少魂力我也不知道,毕竟我又没有用它战斗过。”
“那蓝色的宝石呢?”
“蓝色的宝石用处倒是不大,而且还有副作用。”马修大师道,“当你感觉精神不振的时候可以把他放到你的头顶,过一阵子你就精神了,但如果在你精神饱满的情况下这么做,那么你就会做梦。”
“做梦?”
“对,就是做梦,睁着眼做梦,但具体梦到什么,梦醒了就啥也不知道了,只知道很难受,所以你平时没事儿别把它放头上。”
元歌对着宝石上的三颗项链一阵研究,发现他们都是可以取下来的,上面有着可以活动的挂钩。
“谢谢师公,这件礼物我很喜欢。”
“哈哈哈,喜欢就好,你给我多弹几首钢琴曲吧,来几首欢快的。”
“是。”
元歌一家在马修诺大师这里待了一下午,直到吃完晚饭才离开,找到一家旅舍开了两间房后,就打算休息了,他们还要在德斯镇待上一个星期。
就在周雨帮儿子整理衣物时,忽然听到窗外有人大声呼喊。
“抓住她!”
“在这里!”
“一队!掩护!二队!包抄!”
“侧方位移动!交替掩护前进!”
元歌立马打开窗户,就看到一个矫健的黑影在前逃窜,后面还有十几个士兵和黑衣人在追。
周雨紧张地问,“儿子,怎么了?”
元歌想了想,道,“没什么,可能是白天那个军官说的逃犯,外面正在抓她。”
周雨松了口气,但还是很紧张,“那咱们晚上得小心点了。”
“嗯,我就在隔壁,今晚我就不睡了,修炼魂力,要是晚上有什么事老妈和老爸就喊我,我立刻就赶过来。”
“好。”
回到自己的房间后,元歌就开始修炼了起来,不过说是修炼,但更多的是摆弄着卡修大师送给他的魂导器。
“老师给唐三的魂导器叫二十四桥明月夜,那我的该叫什么?只有三个宝石?那就三桥明月夜?”
“算了,太拗口了,正好三颗宝石,直接叫大众好了。”
元歌就这么给他的宝贝起好了名字。
砰——
就在此时,旅舍的走廊上突然有了些动静,然后又突然消失,元歌的眼神立刻变得犀利了起来。
难道是逃犯?
他听到了,那是翻窗户的声音。
元歌悄悄把旁边的台灯关上,从床上起身的时候,顺便把床单给扯平。
朱竹清踉踉跄跄地走在一家旅舍的走廊上,她刚刚才把追兵和边防军的人甩开。
她已经两天两夜没睡觉了,这两天不是在被追杀,就是在被追杀的路上,她实在是坚持不住了,打算找个地方休息一下。
她本来是不想找旅社休息的,随便找个犄角旮旯就好,但追兵早有准备,德斯镇的各个阴暗角落都有士兵把手,无奈,她只能偷偷地溜进了一家旅社。
朱竹清左右看了看,发现好多房间都亮着灯,证明里面已经有人居住了,不过还好,那边有一间没有亮灯的,就是不知道里面是没有人,还是里面的人已经睡了。
朱竹清迈着猫步,悄悄走了过去,轻轻地推了一下门。
吱呀——
一声轻响,木门打开了一条缝,朱竹清探出小脑袋,往里看了看。
昏暗的房间内,洁白的床单一尘不染,没有丝毫褶皱。
她松了口气,迈步走了进去,顺便把门带上,只是她不知道的是,窗帘后,一双犀利的眼睛死死地盯着她。
朱竹清打了个寒战,只觉得房间内似乎有些冷,但也没多想,反手把门插上,径直朝着床上走去,然后直接趴在了上面。
她做了个深呼吸,太好了,终于可以休息一会儿了。
嗯?
不对!
床铺居然是温的,而且还有其他人的味道!
她几乎下意识将武魂附体,可就在这时,几道微不可查的透明丝线从阴暗的角落当中袭来,缠绕在了她的身上,把她捆得死死的。
朱竹清下意识一挣,就感觉被捆住的地方一痛,那些丝线几乎要勒入自己的肉里。
“嘤~”
她忍不住发出一声痛呼。
完了。
朱竹清内心一片冰凉。
啪
房间内的灯光被打开,看着床上身穿黑色紧身衣的猫耳娘,元歌满头问号。
不是,不是说好了是逃犯吗?
为什么会是只猫耳娘?
看着她那毛茸茸的大尾巴,儿歌心头痒痒的,下意识就想伸手抓去。
不过还好,在触碰到的一瞬间,元歌立马清醒,将手收了回来。
但尾巴却是朱竹清武魂附体后最敏感的部位,她只觉得跟触电了一样,立刻把尾巴缠在了自己腰上。
“要杀就杀,何必折辱我。”朱竹清冷声道。
元歌有些尴尬,他右手微微勾动,让猫耳娘换了个姿势,和自己对视。
“姑娘,真不至于,我没想杀你,但我想你有必要跟我解释一下,为什么会闯入我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