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如霜慵懒地瘫软在曹浪怀中,浑身泛着一层迷人的粉色,汗水浸湿了额前的碎发,紧紧贴在光洁的额头上。
她大口大口地呼吸着,感受着胸腔的起伏,每一次心跳都如此强劲有力。
新生的心脏如此有力,就在刚才让她体验到了极速的跳动,这在曾经是绝对不可能出现的!
那种刺激,堪比乘坐一次世界上最陡峭的过山车!
这是生命最原始的律动,是挣脱了死神枷锁后,对人世间最真切的欣喜!
她扭头,看着身旁这个让自己又爱又恨的男人,眼神里无半分名门之后的高傲,只剩下水波般的柔情与彻彻底底的归属感。
“曹贼……不,爸爸……”她声音细若蚊吟,带着一丝沙哑的性感,“我服了,心服口服……”
刚才,这个臭男人一直问她服不服!
你要这么问,那我夏如霜只能臣服了。
之前在寺庙中静修,她以为自己参悟了缘分,看透了得失。
可直到此刻,她才真正明白,所谓生命的真谛,不在于青灯古佛的参悟,而在于与心爱之人,在这方寸之间的床榻上,酣畅淋漓地求索。
能健康的活着,能被这个男人如此对待,真好。
“没错,我现在确实需要你口扶。”
曹浪口吻中带着一丝丝调戏。
“什么意思呀?”夏如霜美眸中带有一丝疑惑。
“你刚才说的,心服口扶呀?这都不懂?”
曹浪眼神示意了一下。
蓦然,夏如霜心中一阵慌乱。
她确实知道这个,也一直幻想过若曹浪有此要求,她该如何面对。
按照道理来说,以她这种尊贵的身份,和从小受到的严格家族教养,绝对不允许她这样作贱自己...
但是,此时的她竟然想跃跃欲试。
……
楼下大厅,灯火通明。
甜甜,雯雯,思思,晚晚四位女仆,已经从最初的结盟兴奋中冷静下来。
她们坐在沙发上,竖着耳朵,却只能听到楼上一片寂静。
檀宫的隔音极好,她们当然不可能听到任何声音。但是彼此心中都有自己的幻想。
“都这么久了,主人和如霜姐怎么一点动静都没有?”甜甜小声嘀咕,眼神里满是好奇。
年纪最大的雯雯故作成熟地分析道:“你懂什么,这叫暴风雨前的宁静,咱们主人那体力,能是一般人比的吗?”
“就是就是,”思思捂嘴偷笑,“之前李梦姐不是说了吗,一晚上四个呢!如霜姐虽然厉害,但毕竟一个人嘛……”
晚晚托着下巴,满眼都是憧憬:“你们说,主人会不会半夜饿了,下来吃宵夜啊?到时候我们谁去送?”
这个问题一出,刚刚还姐妹情深的四人,瞬间眼神交流起来,空气中弥漫着一丝丝看不见的火药味。
最后还是雯雯拍板:“别想了,李梦姐走之前交代过,让我们别去打扰。咱们老老实实等着,谁也别耍小心思。”
话虽如此,但四个女孩的心思早已飘到了二楼那间神秘的主卧。
她们又等了许久,直到墙上的挂钟指向了深夜,楼上依旧静谧无声。
“看来主人今晚是不会下来了。”雯雯打了个哈欠,站起身来,“都回去睡吧,明天早点起,早餐可不能出岔子。”
“嗯嗯,都睡吧。”
四个女孩各自怀着心思,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次日清晨。
阳光透过巨大的落地窗洒进餐厅,将镀金的餐具照得熠熠生辉。
四位女仆早已换上了崭新的女仆装,精神抖擞地将特聘厨师精心准备的早餐一样样端上餐桌。
法式吐司,澳州牛排,鲜榨橙汁,还有一碗专门为女士熬制的燕窝粥,琳琅满目,香气四溢。
就在这时,环形楼梯上传来了脚步声。
四位女仆立刻站得笔直,恭敬地低下头。
夏如霜一袭丝质睡袍,赤着脚走了下来。
经过一夜的雨露滋润,她整个人仿佛脱胎换骨,肌肤白里透红,吹弹可破,一双凤眸水光潋滟,顾盼之间,风情万种!
她身上那种与生俱来的压迫感消散了许多,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慵懒妩媚的女人味,美得让人不敢直视。
四个自诩为校花的女仆,在她面前,瞬间黯然失色,连嫉妒的心思都生不出来,只剩下纯粹的惊艳与仰望。
这便是夏如霜极致的压制力!宛若天仙的她,任何女人看到她都会自惭行愧!
“夏小姐,早上好。”四个女孩异口同声,声音里都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夏如霜淡淡地“嗯”了一声,在主位上坐下,优雅地拿起银勺,开始品尝那碗燕窝。
不一会儿,曹浪也穿着休闲服从楼上走了下来,神清气爽,脸上挂着一丝笑意。
“主人,早上好!”女仆们再次齐声问候。
“早啊,”曹浪随意地摆了摆手,坐到夏如霜身边,语气温和得像是邻家大哥哥,“都辛苦了。对了,跟你们说个事,我这阵子要和如霜出去旅游,大概两个星期。家里就交给你们了,一切都要听李梦的安排,知道吗?”
他说话的语气轻松自然,完全没有主人的架子,让四个女孩紧绷的神经瞬间放松下来。
“知道了,主人!”
“我们一定会看好家的!”
“请主人和如霜姐放心出去玩!”
四个女孩争先恐后地回答,拼命点头,那模样,像极了一群啄米的小鸡,可爱又乖巧。
曹浪满意地笑了笑,开始享用早餐。
一旁的夏如霜,自始至终没有插话,只是用眼角的余光,淡淡地扫了一眼这四个青春靓丽的女仆。
看着她们眼中对曹浪毫不掩饰的崇拜与渴望,夏如霜心里没有泛起丝毫波澜。
她默默地喝着燕窝,心中只有一个念头。
这四个丫头,倒是水灵。
也好,自己一个人,还真满足不了这个精力旺盛的曹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