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无法从“他是谁这个层面将其分辨出来。
“除非它主动暴露,或者像上次那样,接收到特定的激活信号,否则它们就是完美潜伏者。另一位信息安全专家补充道,脸色极为难看。
“这意味着,可能还有更多的寄生体,就隐藏在我们中间,可能在任何一个基地,任何一支队伍里,甚至.
后面的话他没说,但所有人都明白——甚至可能在这座实验室,或者三号大陆的核心区域。
一想到那些曾经并肩作战的战友、那些备受尊敬的领导者、那些看似普通的民众,其头颅内可能早已被一个冰冷的、充满恶意的异族寄生体所取代,而自己却一无所知,一种深入骨髓的寒意便席卷了每个人。
杜院士沉默地听着,花白的眉毛紧紧锁在一起。
他一生经历过无数科研难题,但从未遇到过如此诡异而棘手的敌人,它们利用的正是人类最引以为傲的独特性,思维与意识,并将其变成了最完美的伪装。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实验室里弥漫着焦灼与挫败感。
各种奇思妙想被提出,又迅速被验证否定。
针对虫族通用信息素的敏感测试?
无效,
寄生体自身不携带信息素。
高精度核磁共振寻找结构微差?
差异小到可以忽略不计,且无法普及。
精神压力测试诱发异常?
寄生体的心理承受能力甚至可能比原主更强.
研究似乎走进了一个无解的死胡同。
“妈的,这玩意儿简直比最狡猾的间谍还难搞!
他刚巡视完外围防线,进来汇报情况,正好听到专家们的讨论。
“它们就混在咱们人堆里,想法跟我们一样,这怎么揪出来?难道要每个人都扒开脑袋看看?
程润的话糙理不糙,却道出了所有人心中最大的无奈。
杜院士闻言,下意识地重复了一句:“想法跟我们一样
.
突然,他像是被一道闪电击中,猛地抬起头,“等等,想法一样.但“想法的底层逻辑,真的完全一样吗?
他快步走到主控台前,双手飞快地调取着庞大的数据库。
“调取所有关于虫族社会性、信息传递模式,尤其是高阶虫族单位行为逻辑的研究记录!
“重点检索与虫族开战初期,我们捕获第一只活体母虫时的全部数据。
“九章,帮我把所有非常规状况全部都标出来,尤其是孤例,越特殊越重要!
命令被迅速执行。
海量的数据流在屏幕上闪烁,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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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一段被封存已久、标记为“绝无仅有的影像和信号记录被重点标注出来。
那是人类首次,也是唯一一次成功捕获活体母虫的记录。
影像中,那只被重重束缚在特制拘束装置中的庞大母虫,在意识到逃脱无望后,并没有像其他虫族单位那样疯狂攻击或自毁,其复眼中闪烁着一种令人心悸的冰冷光芒。
随后,监测设备捕捉到了一种极其特殊、从未被记录过的生物信号。
那信号并非用于指挥虫群进攻,也非用于沟通,其波形极为复杂,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强制性。
在这段信号发出后不久,周边区域的虫群如同疯了一般,不计代价地向拘束地点发动了**式冲锋。
它们的目的很明确,不是为了救援,而是为了彻底毁灭母虫,防止它落入人类手中。
当时的研究人员将这种信号解读为母虫在极端情况下启动的“自我毁灭协议,是虫族思维逻辑中最深层、最优先的指令之一,类似于生物本能的底层代码。
“就是它!
杜院士指着那段被解析出来的特殊信号波形,因为激动就连声音都有些颤抖。
“这不是简单的命令,这是烙印在它们基因和意识最底层的“绝对指令。
“它的优先级高于一切伪装,高于一切潜伏任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