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九辰一声温柔的老婆,让谢书瑶脸红心跳。
他温柔的声音,以及他眼中的柔情,都在勾引她犯罪。
“九哥,你自己想守身如玉,就别勾引我。”谢书瑶埋怨的看着他,或许是因为受到了叶南枝的影响,她总看着着燕九辰健硕的体格。
有时候,趁着他不注意,其实她的余光,已经小心翼翼的看他千千万万遍了。
燕九辰看着她软软的红唇,低头咬了她的唇一下,他喉结微微滚动,声音里带着欲:“瑶瑶,我确实是在勾引你。”
他修长的手指,在她的腰窝轻轻打圈,撩的谢书瑶脸红心跳,只穿着浴袍的她,紧紧贴在他坚实宽阔的怀里。
那腹肌,勾得她浑身轻颤,要命,简直是致命诱惑。
受不了了,受不了了,好想把他扑倒。
燕九辰把她抱起来,送到卧室柔软的大床上。
谢书瑶这才发现,他已经沐浴过了,身上散发着淡淡的清香,他,看起来高不可攀,却干净的一尘不染,吸引着她想靠在她怀里不想离开。
燕九辰看着她痴迷的表情,勾起一抹坏笑。
他对自己的魅力很有自信。
谢书瑶抱着他,这一刻,太想和他在一起了。
谢书瑶轻轻抱着他的腰,唇印在他的唇上,他的唇微凉,呼吸却是灼热的。
两人都紧紧的抱着对方,谁也舍不得放开对方。
燕九辰动情的把谢书瑶视若珍宝一般对待。
可是当谢书瑶进入状态后,燕九辰却停了下来。
谢书瑶浑身难受,睁开弥漫的眼眸,眨眼,再眨眼,不解的看着:“九哥,你怎么突然停下了?”
她还想在交流交流,可是他怎么撩完就不负责了?
燕九辰吻了吻她的唇,声音低哑:“瑶瑶,等我彻底的走进你心里。”
谢书瑶一愣,啊啊啊……这什么意思?
他之前那么渴望她,现在她愿意了,他却不愿意了?
谢书瑶突然觉得他很腹黑,有一种被骗上贼船的感觉:“九哥,你怎么可以这样?用结婚证把我困住,然后又不把你的人给我,九哥,你好坏。”
燕九辰浅浅勾唇:“瑶瑶,别忘记了,你说的,等我生日宴的时候,离我生日还有几个月,我有信心,让你彻底的爱上我。”
谢书瑶抱着他的脖子,“好!九哥,那你就努力让我爱上你吧。”
“我们一起迎接我们的春天到了。”
谢书瑶突然坏坏一笑:“九哥,我倒要看看,你到底能不能忍住。”
啊……忍不住的是她。
燕九辰没说话,吻了吻她的额头,克制住心底奔腾的火,静静的抱着她睡觉。
谢书瑶身体里的热量减退,这才发现,她只穿着浴袍。
她要起身去穿衣服,被燕九辰抱着,不让她去。
燕九辰的手,已经抚摸上了她细柔滑腻的地方。
谢书瑶浑身一颤,猛的瞪圆眼眸看着燕九辰。
“九哥,你……”
燕九辰吻了吻她的唇,声音低哑:“瑶瑶,怎么了?不舒服吗?那我动作轻一点。”
他在想,她的皮肤怎么会这么滑,让他爱不释手。
紧紧的抱着她,拥有她,心里的空虚被填得满满的。
这种滋味,一旦深陷其中,就很难再走出来,会在生命中根深蒂固一辈子。
谢书瑶按住他不安分的手:“九哥,现在不可以,你可不可以不要撩拨我?”
她太难受了,躺在他怀里,蜷缩的像个虾,却只想紧紧的贴着他,诱/惑他。
他胸口的肌肉膨胀,像高高在上的王,那双深邃的眼眸里,明明对她有着浓浓的占有欲和征服,可关键时刻又停下来。
真是让她恨得牙痒痒。
燕九辰浅浅勾唇,性感的唇里吐出两个字:“软,香。”
然后,谢书瑶就感受到了什么是无奈。
燕九辰的手,就没有挪开过。
谢书瑶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睡着的,但耳边,一直都是燕九辰灼热的呼吸,以及半夜,她睡着之后,浴室里传来的水声,以及他再次回到她身边躺下,浑身带着一股冷意,她都能清晰的感觉到,可太困了,她只有模糊的记忆。
第二天早上。
谢书瑶起来,迷茫的看着四周。
胸口袭来冷意,她低头一看,睡衣已经完全被撩开,已经跑到了她身后,她只有这么一丝——。
她小脸爆红,猛地拉过被子盖好自己,整理好浴袍,才穿上软软的拖鞋去衣帽间。
这双拖鞋,昨晚没有在床边,是九哥帮她准备的。
她在衣帽间里换了喜欢的衣服,太冷了,她选了粉色的职业套装,她现在是最好的青春年华。
穿什么都很好看,她的笑,明媚的像一团火,这样的年纪,就应该穿的火热一些。
谢书瑶开心的下楼吃早餐,起的太晚,她不知道的是,外边的天早就变了。
燕九辰在餐厅等着谢书瑶,看到她下来了,他快速走过去,抱着她转了一圈:“我的燕夫人,睡得好吗?”
谢书瑶开心点头,除了有一点小遗憾之外,什么都很好。
“九哥,我睡的很好。”
燕九辰抱起她:“那我们去吃早餐。”
谢书瑶:“好!我饿了,吃完早餐,我们去看好戏。”
燕九辰淡淡勾唇:“嗯!”
……
景瑞大酒店里。
“啊……啊……啊——”
房间里,传来三声撕心裂肺的声音。
裴御猛的被惊醒,他玩得太久,半夜才睡,此时非困。
他抓了抓头发,烦躁的吼:“一大早上鬼叫什么?”
沈紫依含泪看着他:“你……是谁呀?你为什么在我的房间里?”
裴御一愣,他虽然喜欢玩,但更怕仙人跳。
裴御看向沈紫依,看着她身上那些痕迹,他懵了懵。
昨天晚上他抽的烟里有药,本来是为了迷惑谢书瑶,难道是把自己给迷住了?
他先吃了解药,不可能被迷住,但这种药也可能会发生意外。
他都记不得自己为什么出现在这里?
裴御看着哭哭啼啼的沈紫依,现在哭的厉害,等会见到钱,应该会很高兴。
以前也发生过这种事情,醉得太厉害,睡错了人,给个几万块,就息事宁人了。
他笑的嘲讽:“不就是睡了你吗?有什么好矫情的,说吧,要多少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