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澈哪里还顾得上理智,大手一伸就将人搂入了怀里。
肌肤饥渴症更加明显,贴着老婆就好像浑身舒畅了,脸直接埋进了老婆的颈脖间。
“老婆,你好香。”
“不香,香的话怎么会让你不要我。”江汐言越想越委屈,伸手就想推开她,气的呼吸都不稳了。
可是裴澈抱的太紧,压根就挣脱不开。
裴澈哪里肯放手,抱着老婆就贴贴、抱抱、亲亲,怎么也亲不够,亲的身体的火更加的燥热了。
“裴澈,你给我松开。”
“老婆,我错了。”
“你给我走开。”
裴澈怕自己身上的衣服的凉意会传给老婆,一边搂着老婆亲亲,一边将自己扒了个精光。
“老婆,我可以解释,我刚刚真的不是凶你。”
江汐言冷哼了一声,“你不就是让贺星洲别带我上来吗?”
裴澈:“……”
完了,他好像不说真话是解释不了。
滚烫的吻落在江汐言的耳边,鼓足勇气的深吸了一口气,委屈吧啦的解释:“老婆,我感觉我的理智在丧失,我怕自己会对你没个轻重,还是自己不知情的情况下让你受伤。”
“我不敢。”
“所以我才叫贺星洲叫医生解决,也不想让你担心,才不想让你上来。”
一大串的话已经是他最后的理智,双手已经伸进老婆的衣服里面四处游走,柔柔软软的肌肤让他更加的迷恋。
江汐言听完他的解释,才知道他内心的担心,所有的不快才消散了。
阿澈是担心她的身体。
一想到自己的身体情况,她的神色就暗淡了下来,自责让阿澈宁愿找医生也不敢找她。
都怪她的身体。
“老婆,你进来我就想要你。”
听到裴澈的理智在饥渴,他的内心很渴望她的靠近,心底很不是滋味。
“想要就要,别想太多。”
“不行,我会伤到你。”裴澈强迫自己别被药冲昏了头脑,闭上眼睛仰起头,警告自己不能伤害汐汐。
他猛地收回双手,生怕黏在老婆的身上,后果不堪设想。
江汐言见他猛地抽离,目光直视他慌张跑进洗手间的背影,心底很不是滋味。
耳边传来哗啦啦的水声,只见他甘愿淋冷水让自己冷静下来,也不敢让她做解药。
这个男人得多爱她,才会有如此强大的制止力。
她看不得他自虐,大步的冲进了洗手间,站在了花洒下同他一起淋冷水。
突然的变故,吓得裴澈立刻就将冷水给关了。
“你进来做什么?”
裴澈蹙着眉头,眉心略显忧愁,怕老婆靠得太近又会引诱出他身体深处的洪荒之力。
江汐言踮起脚尖亲上了他的薄唇,双手落在他精硕的腰身处,用行动来回答她来做什么。
“哐”的一下,裴澈的理智没了。
老婆亲的好舒服。
老婆好香。
想要……老婆。
裴澈红着眼睛,垂眸落在那张情动的小脸上,见她努力的样子,再也扛不住老婆的诱惑。
他单手将人给抱了起来,走出淋浴间,将她放在洗漱台上。
灼热的吻点了火,一发不可收拾。
大手一件件的剥落了衣服,好似在开礼服一般,既小心又兴奋。
顷刻间,理智又被强制控制住,手中的动作也停了下来。
他痛苦的靠在她的怀里,低声:“老婆,我怕自己不会做人。”
意识渐渐地在瓦解。
江汐言微微的喘息,感受到他在控制自己,十分心疼的捧住了他的脸。
不愿再看见他在折磨自己。
她撩起泛着雾光的黑眸,“阿澈,你不想要我吗?”
“要,要老婆。”
裴澈下意识的回答,黑眸微微的拉拢着,讲出内心的真实话。
江汐言松了口气,伸手握住了他的大手,落在柔软的位置,面色染了几分的情欲。
这一次,裴澈的理智崩了,低头疯狂的了吻了上去。
从洗手间的战场转移到大床上……
一次又一次。
让江汐言后悔了。
她怎么能自告奋勇的以为自己可以?
“阿澈~我错了。”
“阿澈~不要了。”
“阿澈……”
声音嘶哑到喊不出声,身体的疲倦已经让她动不了。
她以后绝对会听从裴澈的安排,不敢再擅自做主。
……
另一个包厢,冯萱依哭哭啼啼的窝在角落,看见自家表哥带着父母出现,急得爆哭。
“哥,爸,妈,你们快救我。”
她身上还是裴澈的皮带捆着,没人敢解开。
因为这是裴澈捆的。
冯父看见自家女儿难堪的样子,快步的上前就要去解决女儿,眼底是愤怒之色。
贺星洲伸手挡住了他的动作,轻咳了一声:“冯叔,裴爷没有给我要解开她的命令,你不能这么做。”
“她是我女儿,你没看见她手臂上都是皮带勒出来的红痕吗?”
“没看见,你别瞎说,我未婚妻会生气的。”贺星洲严肃的回答,目光下意识的瞥向坐在沙发上吃东西的陆清梨,怕她会生气。
陆清梨见贺星洲明哲保身的小样,不禁失笑。
“未婚夫,我信你的人品。”
话落,她才看向怒火滔天的冯叔,看在左子安的面子上开口:“冯叔,阿澈被冯萱依下了药,现在还没出来,你还是等他出来再处理这件事情。”
冯父:“!!!”
他来的匆忙,还不清楚什么事情,单纯是看着自己呵护养大的女儿被别人以羞耻的方式对待,才气的暴跳如雷。
“你……”
冯萱依心底慌得一批,连忙向父亲求救:“爸,你得救我,我是背锅的,幕后人不是我。”
她不敢撇的太清,知道贺星洲敢这么说,肯定是有证据了。
现场的人听到这话,各个露出了鄙夷之色。
冯父现在还有什么不明白,知道自家女儿惹到了裴爷,那胳膊不是他可以掰得动。
他只能看向左子安,叹气:“子安,小姨夫就这么一个女儿,她小不懂事,要是惹到了裴爷,你帮我说说好话。”
左子安全程黑着脸,烦躁道:“小姨夫,我是看在小姨的面子上已经在裴爷面上替冯萱依说过话,是冯萱依自己没把握机会。”
“这一次,我无能为力了。”
“你……”冯父又看向自己的妻子,却得到同样的冷脸。
……
到了第二天,冯萱依的父母都没离开,一直等到大中午也不敢有怨言。
房间里,裴澈已经醒来,一直盯着怀里被他欺负到累倒的老婆,心疼不已,还很自责。
都怪他兽性大发。
江汐言刚醒来,就听到身侧的男人心虚的讨好。
“老婆,谢谢你救了我,你简直就是我的再生父母,不然我可能一命呜呼了。”
“救命之恩一定会以身相许。”
江汐言的身体猛地一颤,气的大喊:“一个月不能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