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惠芳进了轧钢厂后,一下午都没回学校。
丁晓倩撇撇嘴,不屑地说道:“我还以为许大茂占了于惠芳多大便宜,让她这么死缠着不放呢!没想到就是拉了拉小手,抱了两下。”
“现在的姑娘都保守,跟后世的那些不一样!”赵长宇说道。
“哼!怎么不一样?说来说去还不都是为了要钱?”
“啥意思?于惠芳去找许大茂是为了要钱?”
丁晓倩点点头,“不然呢?”
“你怎么知道?”
“我听到的呗!”丁晓倩说道。
“他俩当着你面说的?”赵长宇惊讶的问道。
“怎么可能?许大茂一看到于惠芳,就带着她进了器材室,我用狩猎卡在门口听到的!”
赵长宇翻了个白眼,“你为了听八卦,居然直接用卡了?”
“这有什么?反正卡又用不完!”
“他们都说什么了?”赵长宇好奇的问道。
“也没什么!于惠芳让许大茂娶她,许大茂说他家里嫌于惠芳家条件太差,不同意。”
“然后于惠芳就要去找厂领导甚至保卫科,告许大茂耍流氓。然后许大茂才说的,就抱过两次,牵过几次手!”
“那许大茂怕什么?”
“哼哼!这时候就能看出名声的重要性了!如果你不知道他俩的事,于惠芳说许大茂对她耍流氓,你相信吗?”丁晓倩似笑非笑地看着赵长宇问道。
“额……”赵长宇一下子哑口无言了。于惠芳真要是告了,就许大茂那名声,九成九的人都会相信她。
“傻茂真惨!没想到在后世诬告性骚扰没有任何成本,现在也是如此啊!”
“后世还有监控跟法院给那男生正名,现在?于惠芳真要是告了,许大茂绝对没有好果子吃。”丁晓倩有些同情的说道。
“后来呢?怎么解决的?”赵长宇问道。
“许大茂就哄呗,花言巧语说了一大堆,发现没效果,于惠芳太聪明了,根本不吃他那套。”
“最后没办法,只能用出杀手锏,给钱!”
“给了多少钱?”赵长宇问道。
“不知道!于惠芳开口就要二百,许大茂不同意,只愿意给二十!后来我也懒得听他们俩讨价还价,就离开了。”
赵长宇冷笑一声,“说白了,于惠芳这次过来,就是为了要钱呗!”
“你以为呢?我见她第一面,就觉得这女人不简单,不是什么好人。你看,我当时让你离她远点,没说错吧?你要是沾上,跟她有点亲密接触,她也得讹你!”
赵长宇点点头,“还是老婆大人英明!”
“那是!记住了,以后离那些骚狐狸们远点,别让人抓住把柄,我还得给你擦屁股。”丁晓倩傲娇的说道。
“好嘞!以后我把劲都用你身上!”
“这还差不多!今晚好好表现!”
“那个……”
“不行!”
两人回到四合院,刚进门,赵长宇就拿出那个牛皮纸袋,豪气地拍在了桌子上。
“什么啊?”丁晓倩一边把背包挂到门口,一边好奇的问道。
“自己看!”
丁晓倩疑惑的看了他一眼,走过来打开袋子看了看,“呀!这么多钱?你把你们学校财务室抢了?”
“滚!想点好的!”
“那本书的稿费?”
赵长宇点点头,“副校长帮着要的,那边就给了四千!”
丁晓倩把钱拿出来数了数,欣喜地说道:“好多新票子啊!这一张就值几十万,这么多,差不多又是一个小目标了!”
“你老公我厉害吧?”赵长宇挑了挑眉,嘚瑟地说道:“别看你工资一百多,你老公我只是略微出手,就是你几年都挣不到的钱。”
“厉害!”丁晓倩扑过来,抱住赵长宇的脑袋,“啪叽!啪叽!”连着亲了好几下。
随后,那四摞大黑十就消失在她手里,取而代之的变成了几张两元的票子。
“这十块钱是你的奖励!再接再厉啊,我的宝贝!”
赵长宇接过钱,翻了个白眼。
“这么说来,姓贺的他们黑了咱们两千块!”丁晓倩摸着下巴说道。
“至少两千!”
“那就是二百多张大黑十,四五千万啊!”丁晓倩猛地瞪大眼睛,“决不能就这么算了!”
赵长宇本来没觉得有多心疼,听到丁晓倩的话,心脏仿佛被人狠狠揪了一下。
四五千万,要是没有这次穿越,他一辈子都挣不到这么多钱。
“确实不能放过他们!”
“要不今晚黑白双煞重出江湖?”
“不是雌雄双煞吗?”
“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们一定要拿回属于我们的东西!”
“等等吧!我已经让吕向东去调查他们了,过几天有了结果,咱们再动手!”
“要不咱们今晚先去探探路?”
“我看你是想去玩儿吧!”
“嘿嘿!”
“连人家住哪儿都不知道呢,怎么去探?”
“哎呀!没意思!你让小东子快点儿!”
“行!”赵长宇笑着答应一声,继续说道:“咱们去永定河钓鱼,你把那些村里的流氓打了一顿的事儿还记得吗?”
丁晓倩疯狂点头,还比划了两下,“那次打得真过瘾。”
“那帮人找到城里来了!”
“在哪儿?”丁晓倩一下来了精神。
“我让吕向东把咱们的住址告诉他们了,这几天上下班你注意点。他们挨了打还敢找过来,肯定有所倚仗!”
“放心!咱们有这个!”丁晓倩拿出五四拍在桌子上。
“应该用不到你!”赵长宇笑了笑说道。
丁晓倩皱起了眉,想到那些保卫人员,有些丧气。
随即眼珠转了转,说道:“要不咱们想办法把他们甩开,给那些人个机会!”
“你别没事儿找事儿了!”
“好吧!”丁晓倩垂头丧气地进了卧室,一会儿出来拿了个碗,盛了一大碗辣条,出了门。
“我去郭婶儿家玩会儿,一会儿饭好了叫我!”
“别啥都跟他们说!”赵长宇提醒道。
“我有分寸,放心吧!”
赵长宇摇摇头,“有个屁的分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