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舒月嘟着嘴,活脱像一个备受宠爱的小公主,脸上的阴霾,好似也跟着一扫而空了。
“咋是老母猪了?
老婆,你跟孩子都是我的心头肉,永远都不会把你当成老母猪的!”
老婆高兴了,李铮的心情自然也好了不少,抬手在她鼻子上用力一刮,紧紧的把她搂进了怀里。
上辈子,没能好好的稀罕她们母女,李铮愧疚到死。
这辈子,他早已经把她们娘俩,当成了心头肉,放在手里害怕掉了,含在口里生怕化了。
她们娘俩身上的每一根汗毛,都被李铮视若珍宝。
“哎呀,你弄疼我了!”
袁舒月笑的很开心,脸上小酒窝浮现,整个人看上去也更有韵味了。
“哪有,我都没有用力!
让我看看,哪疼了?”
李铮缓缓抬手,扒拉开袁舒月脸上的碎发,一双眸子,炙热的盯着她扶起来的小嘴唇,一口亲了上去。
“嗯…”
袁舒月觉得自己快要透不过气了,想要挣扎,又想起白天那事儿,只能束手束脚的任由李铮摆布。
“李铮,你个死人,能不能轻点呀?”
“咋轻呀!”
“就是那…轻点,我疼…”
“好,那我慢点来!”
“小亲亲,这一次咋样?
还疼不疼了?”
“嗯…”
俩人你来我往,情话连篇,听的苞米地里的癞蛤蟆都觉得不对劲了。
个个发出怨恨的叫声,回洞闭关去了。
一场酣畅淋漓的战斗,一直持续到月亮爬出来才结束。
李铮缓缓直起身子,看着躺在石台上,软绵绵的袁舒月,又心疼的叭了一口,将她给拉了起来:
“老婆,天都快黑了,咱们回家吧?”
自己的事儿做完,就要伺候好孩子了,虽说一地方得劲,也不是长久的事儿。
“我,我好累呀!”
袁舒月紧紧拉着李铮的胳膊,感觉自己到现在都喘不过气来,腰杆子,小腿都抖的厉害,连站都站不稳了。
也不知道咋滴,在这种地方,虽然拘谨,可她却感觉到了跟家里,不太一样的东西,甚至还有点喜欢。
“那我背你走?”
李铮弯腰就准备把袁舒月给背回家。
“才不呢,要是被别人看到,还不笑死了!”
袁舒月使劲捶打着自己的小蛮腰,那地方刚才被石头板子膈的生疼,她想叫,却又害怕破坏那种舒服的环境,只能暂且忍着。
谁知道李铮这畜生,竟连续不断的干了几个小时的活,腰杆子都磨破皮了。
“咋了,老是捶那里?
让我看看?”
见袁舒月不停的拍打着小蛮腰,李铮赶忙转过身,准备一探究竟。
“没,没咋呀,咱们还是快走吧。
要不孩子醒了,又该哭鼻子了!”
袁舒月急忙拉着李铮的胳膊,一直逃避着他进行检查,要是让他知道自己的腰杆子,因为那事儿,被磨破了皮,心里又该难过了。
“好,回家,我晚上用热水给你好好敷敷!”
皎洁的月光,撒在绿油油的田埂上,映衬俩人修长的身型,犹如清澈脱俗的美妙画卷。
“咦,舒月姐,你们跑哪去了?
半天都没有人,你看孩子哭的多伤心!”
俩人晃晃悠悠的刚到门口,就撞上了陪孩子玩耍的王悅薇。
小丫头从生产队回来,就听到了孩子撕心裂肺的哭声,着急忙慌的帮他穿好了衣服,找了半个村子都找不到俩人,心里难免憋着气。
“妈妈,抱抱!”
正哭鼻子的豆豆,看到俩人回来,立马松开了王悅薇的手,一头扎进了袁舒月的怀里,鼻涕哈喇子流了袁舒月一身。
“哎呀,我的腰!”
心疼孩子的袁舒月,刚伸手把孩子抱起来,腰杆子就是一酸,差点坐在了地上。
“老婆,把孩子给我,你回去躺一会,好好休息休息!”
李铮看的心疼,一把接过孩子,在她额头上亲了一口,哄了好半天,才止住了哭声,带着她跑出了院子。
袁舒月则捂着小蛮腰,浑身就跟抽筋了一样,软绵绵的用不上一点力气了。
“舒月姐,你这是咋的了?
下午你们到底去干啥了,咋累成这样子?”
憋着气的王悅薇,看着袁舒月难受,心里的气,也消了大半天,她是懂得感恩的人。
在李铮家住的这段时间,夫妻俩对她真的很好,甚至让她打心眼里生出了家的感觉。
“我,我们下午去河边挖药了,这是老,毛病了,歇一歇就没事儿了!”
被王悅薇凑到跟前询问,袁舒月的脸又忍不住的红了三分,心里一想起下午干的那些事儿,真想找人地缝钻进去。
“哦!
没事儿就好,对了,舒月姐,你的脸是咋回事儿呀?
还有这里,咋还有几个像嘴唇一样的血印子呢?”
看到这王悅薇真有点不放心了:
“要不,要不明早,我陪你去镇上看看吧?
要是身子不好,咱们早点治,免得小病被拖成了大病!”
腰杆子疼,脖子上还有血印子,这可不是简单的病。
“额?
哪里有血印子?
我回去看看!”
袁舒月被吓到了,赶忙抬手捂住脖子,脸红的更厉害了,三步并作两步的往回跑。
看着镜子里,那几个红如血印子的嘴唇印,袁舒月气的握住了拳头:
“李铮你这个畜生,这不是让我难堪吗?
要是明天被人看到,像什么话嘛!”
别人不知道这血印子是咋回事儿,袁舒月心里却明白的很,这就是李铮发狂的时候,用力给吸的……
院子里站着的王悅薇,本来还想追过去看看来着,可听到屋子里传来的敲打声,又止住了身形。
袁舒月跟李铮这俩人,总体来说还是不错的,可就是脾气怪怪的,人在屋檐下,她也不想去过多的掺和人家夫妻俩的事儿。
可嘴上说不担心,心里头的好奇心却越来越大。
站在院子里愣神了半天,本来想去烧饭来着,可自己那手艺,也不好意思拿出来丢人。
想了半天,王悅薇还是觉得,做饭不如回房间里翻翻书,看看能不能为袁舒月的病出一份力。
一坐就是一个多小时,可连续翻了五六本书,都没有找到跟袁舒月相似的病症。
放下书,王悅薇用力揉了揉眼眶,目光突然落到了床边偷偷新买的那本“金,瓶”上。
迟疑了片刻,还是耐心的翻了起来。
连续几页下去,王悅薇的小脸,立马就红透了…
“这,这竟然不是病症,而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