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啊!”
晚间,东莱堡内一道嘹亮的喊叫声响彻整个小院。
“你还知道疼,怎么出风头的时候不知道呢?”
柳木娘红着眼眶,一边给苏燚上药一边留着眼泪,另外一边的两个女人也是如此,只有林婉柔的表情平静,可眼中也是异彩练练。
“木娘,我……”
面对柳木娘的指责,苏燚的嘴中说不出半分反驳的话来,在这个世界上,苏燚谁也不欠,唯独柳木娘的美人恩重是他心中最无法割舍的财富。
“别说话,我都知道,你是英雄,东莱村这个小地方困不住你,可你能不能不要这么冒险,若是你有一个闪失,可让我们姐妹怎么办啊……”
听着柳木娘的哭诉声,愧疚萦绕进苏燚的心头,可他若不去,死的就是那万余百姓,那种坑害他人的愧疚苏燚也无法承受,因此他只能沉默。
“好了,姐姐,别哭了,夫君这不是安然回来了嘛,我们去给他做饭。”
魏月妍是个体己人,看到苏燚那纠结、愧疚的脸色,就知道他的内心也很不好受,果断开口打断了柳木娘想要继续说的话。
“对于我能够活着回来,你似乎一点儿也不例外?”
趴在床上的苏燚将目光看向一旁靠在门框上双手环胸的林婉柔。
“生死之间有大恐怖,亦有大机缘,怎么样现在相信我,你有一拳打死一头牛的力量了吧。”
林婉柔的眉眼弯弯,很好地掩饰住了眼中的那一丝关心。
“有些时候,我真的怀疑你跟我一样都不是这个世界的人,如果给你放在玄幻世界,一定是个女帝级别的。”
苏燚面色潮红,刚在上药疼的,一双眸子直勾勾地盯着前方的林婉柔。
“你想多了,霸皇功的能力是开发一个人潜在的潜力,并在此基础上建立更加牢固的基础,你的底子不错才有这种表现,若是给一个快要饿死的乞丐,你觉得他又能发挥出多少实力?”
听闻苏燚的话,林婉柔的表情闪过一丝不自然,可还是含糊其辞的说道。
“好吧,我就当你忽悠到我了,过来扶我一把。”
苏燚给了林婉柔一个白眼,伸出胳膊让她拉自己起来,战阵之上他因为神经兴奋,体内激素飙升相对亢奋的时候还没什么,如今安静下来,苏燚只觉得自己的双腿好沉。
“你还真是事儿多,要不要我帮你扛枪啊?”
林婉柔同样回敬了一个白眼,只不过她翻的白眼可比苏燚的好看多了。
“如果你想的话,我没意见。”
“想得美啊你!”
“切!有贼心没贼胆。”
“老娘怕一个夺命剪刀腿夹死你啊!”
“老子一身钢筋铁骨,害怕你那一双风大一点就能吹断的筷子腿?”
……
两个人针锋相对,谁也不肯服输,时间在吵吵闹闹中度过,这一夜苏燚难得独守空房,三女都以他伤重为由不肯和他同床,这让他一脸的悲戚。
次日起床,苏燚惊奇地发现自己身上的伤口已经全部结痂,而且还痒痒的,这说明他的伤势在快速愈合。
“夫君,你怎么下来了?”
清早,魏月妍端着洗脸盆来给苏燚清洗伤口,结果发现苏燚已经穿好衣服起床了。
“哦,我这都是小伤不打紧的。”
苏燚对着魏月妍笑笑,想要起床洗把脸,可却被魏月妍按了回去,只听她开口道:
“夫君,你的伤还没好,不方便行动,还是妾身帮你吧。”
说着魏月妍就上手脱苏燚的衣服,嗅着鼻尖传来的清香,苏燚的只觉得自己的身体在开始发烫,身上的伤势变得更痒了。
“月妍啊,你去把门关上,不然一会儿来人了。”
青年时期的男人早上欲望和能力有多强,经历过的都明白,苏燚忽悠魏月妍去关门,显然不是在担忧一会儿有人来。
“夫君,别乱动,妾在给你擦拭受伤的地方呢。”
被苏炎抱着的魏月妍,吐气如兰,轻轻的鼻息声,在青年的耳边是那么的诱人,让本就因为经历一场杀戮过后火气上涌的苏燚,身心火热。
“没办法,谁让你这小妖精实在是太诱人了。”
力量经历暴涨的苏燚,轻轻一抬手就将魏月妍整个人扭到了床上,因为天气回温的缘故,两个人穿得都比较少,只要稍加出手,双方都是衣裳半解,那雪白莹润的肌肤在青年的面前晃荡,让人目眩神迷。
“嗯~”
不多时,小屋内便传来女子极致忍耐的歌喉声,感受着那强壮、滚烫、有力的臂膀,少女的脸颊不由得开始发烫,感觉苏燚一点儿也不像是受过伤的样子,甚至比平时更厉害。
云消雨疏,少女红着脸将毛布在脸盆中打湿,一点点地开始为青年擦拭身上的身上的伤口以及红印,一双好看的眉眼低垂着,不敢去看青年的眼睛,想到之前自己那放纵的样子,实在是太羞人了。
“月妍啊,你说你刚来的时候清纯羞涩,好像是一只需要安抚的小猫,怎么才三个月不到的时间,怎么变化这么大捏~”
眼看着正事结束,享受了苏燚的脸颊带着笑,伸手轻轻拉着魏月妍的小手,轻轻地把玩着
“夫君在说什么,妾有些听不懂。”
魏月妍何等的聪明,眼角瞥了一眼苏燚那不怀好意的笑容,脸颊不由得羞红一片,只得装作不谙世事的样子。
“我说,你变厉害了,能够替我分担了,也能自己……要出残影了!”
苏燚笑着看着少女羞红了脸的样子,这一幕果然是人间绝色,直叹世子诚不欺我。
“不理你了!”
听到要出残影这四个,魏月妍瞬间大羞,手中的丝巾羞恼地扔到苏燚的身上,转头向着门外跑去,就连水盆都忘端走了。
“这丫头,都已经一百多天了,怎么还这么害羞。”
苏燚得意地摇了摇头,一晃眼已经三个月的时间过去了,不知不觉见他的短发变成了长发,渐渐地适应了这个时代,可适应并没有更改他想要改变这个时代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