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院大会结束了,所有人都得了利益,只有闫埠贵受伤的世界达成了
然而这还没完,第二天朱干事带着联防队就把闫埠贵杨瑞华拉着游街,闫家的好名声传遍了整个南锣鼓巷
“这个人叫闫埠贵,红星小学的图书管理员,长期压榨自己的两个儿子及儿媳妇,粮食卖了钱自己留着也要饿着家里的孩子们”
“资本主义作风严重,望大家引以为戒”
游街一上午,然后给老两口放回去了,另外通知了闫埠贵的单位
这边闫解成和于莉商量着未来的好日子
“解成,我也不瞒你了,我爸给我买了个临时工,在轧钢厂后厨上班,一个月十八块钱,我上班一个月了,之前就是怕你爸妈知道了压榨我们”
于莉撒谎道,她总不能说为了能生存下去给何雨柱当情人了吧
闫解成精神一振,“莉莉,你做的对,幸亏我们分家了,之前要是被两个老东西知道了说不定能逼着你往家拿饭盒”
闫解成心下大定,以后的日子肯定会越来越好
“解成,你和刘光天关系不错吧,你问问他们厂里还要不要临时工了,花钱买个工作,等干个两三年转正咱们家也是双职工家庭了”
于莉憧憬道
“哈哈哈,我们有钱了,以后再也不用数咸菜过日子了,这间房子住上一年,等房租到期后咱们离开这个院子”
闫解成高兴的说,阴暗逼仄还没啥隐私的倒座房他早就住够了
“莉莉,我太开心了,我想成长了。。。”
说着闫解成就搂住了于莉,想进行下一步动作
“解成,我怀孕了,大夫说不能做那事”
于莉推脱道,这也就是闫解成,要是何雨柱她都不敢拒绝,那个男人太变态了,也不知道从哪学的
“哦,也是啊”
闫解成有些失望的说
闫解放没去看老爹老妈游街,一大早就收拾东西溜了,就和弟弟妹妹打了声招呼
而闫埠贵游完街匆匆忙忙的跑去了学校,街道办把自己干得那点事通知校长了,还不知道怎么处理他
“孙主任,我上午有点事,没来得及请假,呵呵”
闫埠贵暑假期间也没得空,每天都得来看大门,学校可不养闲人,他第一时间找到了教导主任,一脸谄媚的说
“老闫来了啊,没事,晚会就晚会呗,反正现在是暑假期间,我也是被校长通知过来专门等你的”
“你去打扫卫生吧,以后咱们学校的道路和四个男厕所全都交给你了”
孙主任拍了拍闫埠贵的肩膀
“孙主任,我家里那点事还不至于影响到咱们学校吧”
闫埠贵心里清楚,学校第一时间就知道他被游街的事了
“老闫,看在你是老职工的份上就不开除你了,一个月十八块钱,不得迟到早退”
闫埠贵还想解释一句
“可是咱们学校的厕所不都是由同学们轮流打扫吗,我怎么也在咱们学校干了十多年了”
“学生们可是祖国的花朵,怎么能去扫厕所呢,这个活就由你代劳了,打扫不干净我有权扣你工资”
闫埠贵看着孙主任离开的背影,拳头捏的死死的
“妈的,这叫什么事啊,一个月十八块我喝西北风啊”
想抗争又不敢,一瞬间他都想辞职不干了,他们闫家书香门第怎么能扫厕所呢
九月份开学季,何雨水也去四九城铁道学院报道了
“雨水,学校离咱们街道可不近,而且半封闭管理,半个月回来一趟就行”
何大清给何雨水收拾好了背包,而何雨柱骑着一个三轮车在边上等着
自己妹妹的家当可不少,衣服被褥还有各种零食,何大清还给腌了一点咸菜
“我知道了爸,哥,你们不用担心我”
何雨水检查着自己的书包
“雨水,哥没别的话要说,记住了,外面的男人没一个好东西,他们接近你就是打得坏主意”
“我也是男人,最了解男人了,不准谈恋爱,什么时候参加工作了再说”
何雨柱严肃的叮嘱道,别上个学被人拐跑了
“讨厌死了哥,我知道”
何雨水掐了一把何雨柱
“雨水你哥说的对,在外面表现得高冷一点,最好别和不相干的男的说话,好好学习,男女之情以后再说,我闺女不愁嫁”
何大清一脸不舍的说
“我知道了,爸”
何雨水感觉到了何大清的担忧,心里感动,穿越到这个世界十二年了,她早就融入到了何家
何大清和何雨柱是她真正的亲人
父子俩帮着小棉袄安顿好后,一步三回头的往学校外面走着
“爸,我咋觉得这学校里的学生两极分化严重呢”
“有那种一看就是家境优渥条件好的,比如咱家雨水,还有就是家庭普通甚至连件新衣服都没有的学生”
“四九城达官贵人多了去了,很正常,你以为人人都能考进来啊”
何大清见惯了人情冷暖,世态炎凉,有权有势的人家不是他们老何家能比的
“爸,雨水刚开学,等回来得国庆节吧,到时候我来接她”
“行吧,你看着点,有哪个男的敢接近你妹妹你上去先打了再说”
何大清点了一根烟,狠狠地吸了一口
何雨柱无语,“爸,我是土匪还是恶霸,我真服了,你要是这么疼雨水当年你别去保城啊,你敢说你没有馋白寡妇的因素在里面?”
“妈的你这个狗东西,老子这几年是不是好脸给多了!”
晚上,四合院许家
“大茂,我真的不想喝苦汤子了,要不咱们去医院看看吧,也不一定是我的原因不能生”
臧洁小心翼翼的说,这可是许大茂的逆鳞,提都不能提
“你这个臭娘们胡说八道什么,不能生肯定是你的原因,我一男人怎么可能不能生”
许大茂要急眼
“可是咱们院易中海和他前老伴那事。。。”
“那是易中海天生绝户命,你喝不喝吧,看我怎么收拾你”
许大茂说着就解下了腰带
“大茂别打我,我喝”
臧洁这几年没少受许大茂刁难,每当晚上睡不着偷偷抹眼泪的时候,她就在想那个温文尔雅,穿着一身笔挺中山装的男人
他是那么的温柔和体贴,人长得也英俊,一双星辰般眸子让她沉沦不已
“云峰,你怎么能忍心抛下我,我都说了可以给你做小,我也可以不要名分”
臧洁喝完了药,一个人在房间里思念着那个男人
可怜的大茂啊,绿人者,人恒绿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