街道办的几个人把聋老太太的尸体抬出来,又对屋里进行消毒处理
“派出所的几位同志,聋老太太应该是饿死的,你们把尸体抬走吧”
“屋子先封起来吧,里面的东西充公,这个老太太无儿无女没有任何亲戚”
一个公安把屋门贴上了封条
“家里就几十块钱,没有粮食和票据,应该死亡超过五天,赶快拉去火化了吧”
等公安和街道办的人离去,院里在家的大妈们对这两间房子起了歹心,她们可不管死没死人,家里几口人一张炕,挤死了
聋老太太死的窝囊,自从被定为地主成分后,院里都没人搭理她,家里的粮食吃完后,只能出去买,可是钱也不多了,小脚也走不远,身体渐渐的脱力虚弱,最后在家里活活饿死
这个妄想骑在人民头上作威作福,当95号四合院老祖宗,企图把何雨柱驯服成专属御厨的野猪皮余孽,人生画上了句号,并不圆满
何大清知道老聋子死了后,在家里做了一桌子好菜,去隔壁院把何雨柱两口子还有大孙子叫过来,一家人在家庆祝
院里人终于知道何雨柱当爹了,人家有儿子,这让几家禽兽心里难受坏了
“爸,老不死的被饿死了,真是大快人心,你是不知道啊,几年前周升英不照顾她之后,还想着用她那两间房子换我给她养老,真是想屁吃,我怎么可能给仇人养老”
何雨柱喝了一口酒说道
“哼,这个老不死的,想算计我们家一辈子,和易中海狼狈为奸,这个老东西就应该被扔出去喂狗,饿死她算是便宜了”
何大清给雨水碗里夹了一块红烧肉,心里却是很痛快,知道他秘密的人已经死了,再也没有后顾之忧
“爸,你工作找的怎么样了,不是让我干爹打听了吗”
何雨水插了一句
“凯华说了,给我问问肉联厂那边,肉联厂的金厂长和他是旧识,这事十拿九稳,其实我想去纺织厂当厨师的,唉,就这么找吧”
何大清吹牛逼道
“哼,老不正经的”
何雨水掐了一把何大清
“哎哟哟,闺女我错了,我不该有这种想法”
何大清连忙求饶
贾家,贾东旭吃了饭躺在炕上生闷气,傻柱这个狗东西居然有儿子了,他心里窝火,还有秦淮茹这个臭娘们,最近好像有什么事瞒着他
不为别的,家里的面缸已经满了,他就拿回来三十几斤棒子面,怎么可能填满面缸
问也不说,就说找周升英借的,可贾东旭已经去核实过,周升英家里没余粮,凭什么借给秦淮茹?
贾东旭觉得有必要“审问”一番秦淮茹
“棒梗,去外屋睡觉,待会听到什么动静都不准进来,不然我打死你!”
贾东旭支走棒梗,看着面露惊惧之色的秦淮茹,心里一阵扭曲的兴奋
“东旭,我哪里做的不好你只管提,我改还不行吗”
“哼哼,如果我猜的不错,你好像做了对不起我的事吧,以为我妈不在你就可以为所欲为了?”
贾东旭解下皮带,给秦淮茹表演了一套闪电五连鞭(别问贾东旭为什么有皮带而不是麻绳,剧情需要)
“东旭,我没有,你冤枉我,呜呜呜”
秦淮茹肯定打死也不承认啊,不然这辈子就完蛋了
“还敢狡辩,你说棒子面是哪来的,周升英那个不下蛋的鸡说了根本没借给你粮食!”
贾东旭甩了个鞭花
“不是的东旭,反正我没有做对不起你的事”
“嘴是真硬啊,叫吧,你越叫我就越兴奋”
贾东旭脸上全然没有被绿的恼怒,有的只是兴奋与快感
一小时后,贾东旭沉沉睡去,而秦淮茹一点点的穿好衣服出门洗漱
贾东旭不再是那个刚结婚时温柔阳光的大男孩了,从发现被绿的那一刻,变态的种子在其心中发芽生长
转眼到了十二月,逃荒的人越来越多,四九城救助站都人满为患,南锣鼓巷的街道办也找了几间破屋子,稍微修缮一下准备给逃难的人们先住下
男女老少都有,家乡都饿死人了,树皮草根也被挖出来吃掉,活不下去只好往首都逃荒,这是周边省份唯一的出路
周升英一个人没啥收入来源,只能去街道办找点手工活先干着,刚刚把一袋子糊好的火柴盒交给街道办的一个干事,换了一块多钱
“周大妈,我说件事您别生气啊”
街道办的一个小伙子突然叫住了周升英
“咋了李干事”
“周大妈,您一个人住有没有什么难处,家里一些搬搬抬抬的活会不会不方便,我觉得女人还得找个男人依靠,尤其是您也没个子嗣”
“李干事,我目前还没想找人过日子”
周升英听出味了,这还要给她找个搭伙过日子的人啊
“周大妈,最近逃荒来了不少人,街道办这边也不好安置,有很多壮劳力都是独身一人的,要不跟我去看看,万一有看对眼的呢”
李干事不等周升英拒绝,就拉着她去了新建的救助站这边
“李干事,我。。。”
“周大妈,没什么不好意思的,找个伴呗,总比你一个人强”
周升英觉得也是,来都来了,那就选夫吧,她有种古代大家闺秀抛绣球比武招亲的感觉
有时候,缘分就是来的这么快,妙不可言啊
周升英在人群里看到了一个熟人,那张脸她永远也忘不了
“表哥?是你吗?”
男人抬头,眼神渐渐有了光彩
“英子,我还能再见到你。。。”
李干事一看还有这种事,今天真是来对了
“那个谁,你姓魏吧我记得,昨天还去粮店扛大包,是不是朱干事带你去的”
李干事有些印象
“是的李干事,这位周升英同志是我的远房表妹”
魏军不好意思的说
“什么表妹不表妹的,我懂,来来来,你俩跟我来”
李干事笑了,今天他可是干了一件大好事呢
“那个周大妈啊,这位魏大叔目前孤身一人,挺惨的,儿子病死了老婆饿死了,家里也没人了,你也离婚了,要不?”
周升英红着脸低下了头,自己虽然嫁给了易中海,但心里一直有表哥的一席之地
“英子,你离婚了?”
魏军激动的问
“是不是那个易中海对你不好,我去打死他!”
“表哥,不是的,易中海坐牢了”
“哼哼,当年我就看出来他不是个好东西”
可怜的老易,在塞罕坝种树,种着种着自己也绿了,原来他早就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