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进屋，中午别走了”
李凯华高兴的把何大清拉进屋里
“还在丰泽园上班吧，我听说你轮休，就过来了”
何大清把礼物放下，拿出烟让了一根
“嗯，丰泽园生意不比前些年，今年闲了不少”
李凯华抽了一口烟，张罗着泡茶
“大清，你是不知道啊，柱子出息了，就上个月，给我拉来了一百斤大米，一分钱没和我要，给我气坏了”
李凯华欣慰的说
“呵呵，柱子敢问你要钱我打死他，你可是他长辈，这点规矩还能不懂”
何大清摆了摆手，心里都乐开了花，好小子，知道尊师重道，不错
“爸，家里来客人了”
何大清闻声抬头，见一个十三四岁的小男孩跑进来
“这是你爹我的兄弟，也是你柱子哥的亲爹，叫何叔”
男孩愣了愣，“何叔，你是雨水的爸，叔，雨水呢，咋不跟你一块来”
？
何大清用怪异的眼神看了一眼这小屁孩，“凯华，这是小秋吧，都长这么大了”
“嗯，今年上初一了”
李凯华给何大清倒了一杯茶说道
“雨水上学去了，你咋没去呢”
“我肚子不太舒服，今天没去，嘿嘿，何叔，我出去玩了”
何大清看着小秋的背影，有些好笑的说，“凯华，这小子莫不是逃学吧”
李凯华呵呵一笑，“不爱上学就拉倒，你嫂子回娘家了，这几天给这小子反了天，我也懒得管他，爱玩就玩呗”
“凯华，今天中午和我去一趟丰泽园，把咱们几个老兄弟都叫上，我得摆一桌”
“行啊，你没票我这还有”
“用不着，我这些年也不是白混的，一点钱票而已”
红星轧钢厂，许大茂无所事事的去了钳工一车间，远远的就看到了杂工贾东旭正在被人呼来喝去的指使着
“哈哈，平日里跟着易中海耀武扬威，这是得罪了多少人，你也有今天”
许大茂幸灾乐祸的看着贾东旭
这边贾东旭给一个工人搬来了毛坯原料，刚想喘口气就被另一个人叫住了
“贾东旭，贾哥，去给我领一把千分尺，我这个校准不好了”
贾东旭理都没理这人，这是嘲讽他呢，直接出去找地方休息了
“贾东旭，该还钱了”
许大茂抓住空档，上来就要钱
“呵呵，许大茂，当时说好了一个月还五块，多了没有”
贾东旭一副无赖的样子
“说好了？谁和你说好了？有协议吗”
许大茂不带怕的，贾东旭就是一个废物瘸子，还敢跟他扎刺
“行了，别和我说些有的没的，就五块钱，多了没有，爱谁谁，不行你弄死我”
贾东旭往边上大树上一靠，闭着眼睛假寐
“行，你牛逼，老子这就去找厂长，他妈的还没地方说理了，你个狗东西”
许大茂转身就走，直接去了杨厂长办公室
贾东旭吓了一跳，这他妈的一点私人的事找什么厂长
“许大茂，回来。。。”
这边许大茂去杨厂长办公室说了贾东旭欠钱不还的事，并且拿出了借条
“我说许大茂，这点事至于找我吗”
杨厂长没好气的说了一句
“杨厂长，贾东旭这三年了才还二百块，我就是把钱存银行也有利息啊”
许大茂表示自己很冤枉
“这。。。行吧，那个李秘书，你带着许放映去一趟财务科，以后贾东旭的工资每个月扣十块钱，发给许大茂”
“许大茂，你把借条压在财务科，让贾东旭去财务科签字，以后这种事你们自己处理”
杨厂长挥了挥手，示意赶紧走人
这边，贾东旭下了班垂头丧气的往家走，今天在财务科算了一笔账，他还欠许大茂290块，往后的29个月都会扣十块钱给许大茂，一个月只剩十七块五会饿死人的
“许大茂你这个畜生，不就是当年拿了你一点肉吗，至于把我们家往死里逼，你和傻柱都该死！”
贾东旭恶狠狠地骂道
“东旭你怎么了”
秦淮茹看出丈夫神色不对
“都怪许大茂这个狗东西，今天去找厂长了，以后我的工资每个月都要扣十块钱给许大茂”
“什么！那我们家怎么过？”
秦淮茹都有些绝望了
“省着点吃吧，早上窝头就别做了，煮点棒子面粥就行，星期天在家中午也别做饭了”
其实院里有两户特别困难的人家就是这么过得，这年代很正常
边上的棒梗一听又不让他吃饭，只能喝点清水一样的稀粥，气的回屋躺着了
他也不敢发脾气，被贾东旭打怕了，好奶奶也不在家，没人给他撑腰
无论如何节省，家里就贾东旭一个人有定量，根本不够吃，到月底贾家又断粮了
这天傍晚
“妈，我好饿，我一点力气也没有了”
棒梗在床上有气无力的说，他一天没吃饭了，此时的盗圣头发干枯，小脸蜡黄
“棒梗在坚持一下，你爸爸明天就发工资了，明天给你做好吃的”
秦淮茹看着儿子的惨样，眼泪都流出来了
“哇哇哇”
炕上的小当也饿的直哭，秦淮茹无奈，只好抱起小当哄着
想着许大茂看自己的眼神，秦淮茹下定决心，她要动用一次底牌
儿子女儿饿的哭，这也是迫不得已，反正不是第一次了，之前为了救贾东旭也曾委身于许大茂一晚上
想到这里，秦淮茹拿着洗衣盆去了中院水龙头那里，她要等目标出现
许大茂因为骑自行车的缘故，回来的比其他人早不少
“秦姐，这是洗衣服呢，你家衣服真多，天天洗”
许大茂调侃了一句
“大茂回来了，今天够早的”
秦淮茹笑着打招呼
许大茂眉毛挑了挑，这娘们咋这么主动
“秦姐，我骑车肯定快啊，不说了，回家做点饭，饿死了”
说着就要走
“大茂等一下，我跟你说个事”
秦淮茹靠上来，抓住了许大茂的车把手
“咋了秦姐，这是遇到困难了？”
许大茂猥琐一笑，手不自觉的攀上了秦淮茹的胳膊
“大茂，姐乡下有个妹妹，长得特别漂亮，我给你介绍一下啊”
秦淮茹胡诌八咧道，她确实有个妹妹，今年才14岁，介绍是不可能介绍的
“不用了秦姐，我得找个城里的，农村姑娘养不起啊”
“不过秦姐你的妹妹肯定和你一样漂亮，要不晚上你过来和我慢慢说，我给你留门”
许大茂冲秦淮茹眨了眨眼，推着自行车回家了
秦淮茹无奈，这个坏种不见兔子不撒鹰，一般小伎俩骗不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