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四合院众禽,家家买肉买酒庆祝。
而闫解放带着闫解旷来到五中。
先是拿到了一张粗制滥造的初中毕业证书,之后校园里摆着几个上山下乡的信息黑板。
他们这些知青是先报名,然后组织进行分配。
身家清白的一般可以去建设兵团和农场,对于知青来讲这是最好的路子,因为可以挣工资,而插队到农村只能挣工分,养活自己非常难,许多还是靠着家里救济才度过这几年的艰难岁月的。
闫解放看了看他们五中的信息,西双版纳大勐龙东风农场?,疆省建设兵团,陕北山沟,晋省农村,黑省农场。
他意动的就农场和建设兵团,可是他家这出身有点问题啊!
虽然够不上最差的那批,但是绝对不算好,这种好地方他很难去。
“解放,想好去哪了吗?”
王猛,孙立东,毛奇几人都跑了过来。
“想好有用吗?我想去农场,想去建设兵团。”
孙立东给大家伙一人发了一支烟,“我听我哥说,这安排上山下乡是组织确定的,想去哪先报名,之后根据出身进行安排。”
王猛笑眯眯道:“你说的没错,不过也不是不能去农场和建设兵团,我们的家庭都不是五类家庭,所以找对人是能去的。”
闫解放眼睛一亮,“赶紧的,这时候就别藏着掖着了。”
“我爸以前一个老战友现在是管理我们学校格委会副主任,这事就你们几个知道就行了啊!具体怎么做不用我说了吧?”
大家秒懂,有这门路要是不去找,那等分配,肯定都跑到犄角旮旯去了。
闫解放赶紧骑车回家了。
闫解旷也着急啊!“哥,你可要带上我啊!”
“行,拿五十块钱出来,我们一人五十,我弄个盒子,拿两瓶酒一条烟过去。”
闫解旷这时已经不在乎这几十块钱了,能去个好地,那这钱花的就值。
闫解放放了十张大团结到一个自己制作的木匣子中。
然后拿了两瓶分酒一条牡丹,晚上吃完饭马上骑车就去了。
王猛已经跟他们说过这人人名了,卢澜涛,现任交道口地区格委会副主任。
他刚到卢副主任家门口,就看到孙立东笑嘻嘻的出来了,给他比划了一个胜利的手势。
闫解放大喜,这说明能办。
马上他也上门了,在报告了来意时,卢主任把他让进了屋里。
“卢主任,我这次来拜访您,主要是看看能不能给我和我弟弟弄个农场或者建设兵团?”
“小同志,你这就就为难我了,我只能帮助大家进行公平分配,具体分配哪里只能看自己运气了。”
“卢主任,我在家特意制作了一盒豆腐馅元宵,就是给您订制的,您可以看一看。”
卢澜涛也很好奇豆腐馅元宵是啥样的,打开一看,一小摞大团结,他手进去摸了一下,立马知道多少了。
“小同志这豆腐馅元宵很稀奇啊!”
“是啊!因为我这人记性不好,出了门就什么都不记得了,跟这豆腐似的,没有一点其他东西。”
卢澜涛笑了起来,“现在还有两个地方农场,一个是大勐龙东风农场?,一个是黑省农场,你把名字留下来,明天填好申请,大后天黑省农场的知青就会启程了,赶紧回去准备,而滇省那个是十天后出发。”
闫解放激动的回去报告好消息去了。
这两个农场一个南边一个北边全在边疆。
他可没习惯北边猫冬,他更喜欢南方的气候,尤其西双版纳地区。
闫家人听到这个消息后自然高兴,闫解旷激动的蹦了起来,直接收拾东西准备走,他和闫解放不一样,他更希望去黑省农场,因为黑省冬天据说零下几十度,到时候肯定干不了活要在屋里猫冬,那他就可以做木工了。
第二天他们哥俩把申请都填好了直接交了过去。
其他人也都找到想去的地方,纷纷开始最后的联欢。
过了一天闫解旷的去处就定了下来,后天上午火车到黑省。
很快四合院已经传开了,闫家老三去黑省农场了。
因为刘光福插队到蒙省农村去让他十分恼火,所以对于闫解旷相当嫉妒恨,认为闫家出身就不应该到农场。
刘海中和二大妈自然也不满,不过名额都下来,他们想改都改不了。
三大妈杨瑞华总算心里舒服了点,老三虽然去黑省农场,但好歹也算个工作,比上不足,比下有余,她也就释怀了。
隔天闫家给闫解旷送行,整个火车站哭声震天,所有要上山下乡的知青都要开始上路了。
这悲痛气氛极其容易感染,一人哭全跟着哭,闫解放都觉得气氛太过压抑,直接给老三送上火车就出去了。
他实在受不了这种氛围,在火车站门口抽了五六根烟才迎来了闫埠贵和三大妈。
两人此时已经一点精神气都没了,这也是所有知青家庭的写照。
回到四合院,闫解娣和闫解成高兴了,她马上就可以搬到闫解放的屋里了,而闫解成也可以把隔断推了,他们两口子住一间大屋。
闫解放已经没什么准备的了,不过面上的东西必须做足,自行车,医疗箱,被子褥子,粮食……。
正在他准备东西的时候,轧钢厂厂长李怀德找到傻柱示好,想要这厨子为他所用,因为他对吃食非常在意,可以用来笼络人,现在杨为民被隔离了,那傻柱就成了他的攻略对象,一个好厨子在这个年代太吃香了。
傻柱自从被闫解放狠狠打过一次后,天天最少给闫解放刷五千情绪值,之后再次被打后更是一天能刷十万八万的。
此时他正想报复闫解放呢,结果厂长找上门来了。
“厂长,您要是能帮我个忙,以后你想吃什么,只要我会的保证做的让你满意。”
李怀德笑眯眯道:“你说,只要我能办到的。”
傻柱面容狰狞起来,“帮我办一个人。”
“你说,办谁?”
“闫解放!”傻柱几乎是咬牙说出来这个名字。
“南锣闫解放?”
傻柱点点头,“只要帮我搞他,您想吃什么随时吩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