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田阵平用着一种“你不会也误入歧途了吧”的惋惜眼神看这位同期。
降谷零还在问着:“什么女孩子?我们这种麻烦情况,景哪里有时间去认识新的女孩子啊?”
得到诸伏景光的认同后,降谷零按上对方的肩膀,疯狂摇晃着,“你什么时候认识的女孩子啊!我们一直在出任务吧……话说,难道是像松本小姐一样的那种被黑衣组织骗了,看中你的脸给你递名片的人?给我好好地拒绝掉,我们再怎么说,也是警察!”
松本小姐就是立香用望远镜窥见的给小黑脸递名片的人。
曾经的班长伊达航表示赞同。
诸伏景光解释道:“不是啦,不是啦。松田说的那个女孩子,是意外认识的。硬要说的话,或许可以算是朋友?”
诸伏景光对今日那位在警视厅勾搭未成年的同僚,当然是一无所知的,他只是接着刚才的话题,顺便解释给另外两位好友:“而且那个女孩是未成年,你们看我的样子——”
他指了指自己的面庞。
同为卧底,但是被认为是小白(?)脸和贝尔摩德有关系的降谷零说:“景,你现在确实看上去很老。”
诸伏景光的手停顿住了,但没有反驳,平静地接受了好友的评价,“我在你们眼里,应该是个正常的成年人吧。和未成年交往的警察,不是很糟糕吗?”
“警视厅里也有那种被倒追的警官啦!”说这话的,是和松田阵平不一样,在警视厅里人缘不错的伊达航,外貌浓眉大眼,又十分正直的前班长,在聚会里也会拿前辈的八卦来当话题。
“我们办公室的目暮警部以前就是英雄救美,被他夫人倒追的,他的夫人也是位美人,听说当初喜欢上他的时候,还是个高中生。警视厅的大家都很羡慕呢。”
松田阵平说:“班长,为什么我不知道这件事?”
警视厅的八卦传的很快,就连之前佐藤找他和藤田吃饭的消息都传的飞快,无论是他还是藤田,都被暗恋佐藤的男同事找过,扭捏地问是否对佐藤有意思。
伊达航打着哈哈,“毕竟阵平你总是满脑子炸弹犯嘛,对这种事情毫不关心。而且那已经是很久之前的事情了。”
降谷零没有那么客气,果断道:“松田,是你的人缘太差劲了吧。”
诸伏景光笑了一下:“不过,松田是怎么知道我和立香认识的呢?”
松田阵平:“你的钱包不在你身上吧,就是很久以前买的那个,之前我在她身上看到的时候,就觉得有点眼熟。”
诸伏景光:“原来是这样啊……不过我和那个孩子,确实没有那种会令人浮想联翩的关系啦。不仅是身份和年龄,她在某种程度上,帮我了很重要的忙。因为她很缺钱,甚至没有在上学,所以我用金钱支付报酬给她。”
一个没有上学的孩子,能够帮上卧底警察什么忙?
内容诸伏景光没有说,但是看他眉眼间丝毫没有窘迫的样子,大家也就没有追问下去了。
没有人说话,于是,一连串的沉默蔓延开来。
这晚的月亮在云层中若影若现,秋天的月参寺也寂静无声,没有除他们之外的游客在。
秋天的叶子,一片又一片的落下,回归到泥土中。
大家和去年一样,闲聊、祭拜,又一年过去,把高压的工作和忙里偷闲的生活全部当养分一样倒入殉职的萩原研二的坟头。
如果这个男人还活着的话,凭他一贯的巧舌如簧和超高情商,大概能提供很不错的情绪价值,虽然听到最后会抱怨“更想要被可爱的女孩子依靠,而不是当浑身臭汗的男人的垃圾桶”,然后被除了有女友感情稳定的班长外的人殴打。
可是现在坟头上微笑的男人,就是忙碌的众人聚在一起的理由,只能被迫听他们聊天,完全插不上嘴了。
“修理的事情,就麻烦你了。”诸伏景光把约定好的袋子给松田阵平,松田阵平对着月光端详了一番。
松田阵平:“虽然早有预感,但是这碎的也太过分了,难道是去世前奔着消除所有黑历史去破坏的吗?”他这样抱怨着,还是好好地把袋子装进外套口袋。
可能某种程度上说对了。
诸伏景光只是微笑着道谢,另外两人对此也有点兴趣,他没有仔细说是什么,毕竟他自己也不清楚,而是卖了个关子:“能修好的话,会告诉你们的。”
当然——
是在能保证大家绝对安全的情况下告诉。
*
立香的呆毛抖了一下,和信长说:“我觉得好像有人提到了我。”
织田信长问:“能感觉到是谁吗?”
信长这样说,好像只要立香想知道,就能够知道了样子。因为织田信长确实比立香更了解她自己,所以立香尝试着感受了一番。
立香摇头:“——完全不行!”
织田信长点头,可以的话才奇怪。
“今天好忙啊……”立香倒在了信长的怀里,公园的长椅上,只有她们两个人在。远处倒是很热闹,毕竟是涩谷区。
仔细一看,万圣节的装扮还有残留,黄澄澄的南瓜笑容印在树干上,没有清除干净。
不过潜意识里,立香觉得万圣节是个很可怕的节日。好像有有叠了一层又一层的违章建筑,还有魔音贯耳的演唱会。
织田信长已经让刀剑付丧神先行回去了,那是在付丧神们按耐不住,又介怀于自己的身份,问她“改变了历史,这样真的好吗?”的时候。
被迦勒底召唤而来的织田信长,觉得那种话很可笑,“历史原来是那么容易改变的吗?只需要十分钟、半小时,就能改变几百年后的世界线啊。”
抑制力可不是死的,会主动修复的。
摘下一朵花带走,来年花还是会开,偷走城主的刀剑,刀匠依旧能打造出锋利的武器,娶了带着拖油瓶的寡妇,但是还是有许多带着不叫“日吉丸”的瘦弱孩子的贫苦女人。
如果有人想改变织田信长的命运,暗杀某个将领、拖延某场战役,是无法改变历史滚向前方的,因为这些小打小闹的举动,无法让近畿平原消失、让铁炮哑火、让商人停止逐利。
搞不懂这些事情的人,想要称霸天下,那简直就是天方夜谭啦。
尾张的大傻瓜,可不是只有运气好、躲过几次暗杀而已。
她说道:“如果这种程度就算改变历史的话,那立香的任务,就是在改变历史,被她唤醒的你们,要与她刀剑相向吗?虽然她没有刀,只有把不知道要怎么开的左轮手枪啦。”
就算是一直单方面和立香争夺织田信长宠爱的不动行光,也没有做出过真正惹人厌烦的举动。
虽然他们实质上并非审神者与付丧神的隶属关系,织田信长也不在意顾忌着时之政府条例,不敢真正帮忙的付丧神。
“因为时之政府是那样说的,信长大人,请容我带着他们离开,好好反思这件事。”最早被唤醒,对他们关系有所察觉的宗三左文字如此说道。
于是只剩下原始的搭档二人组。
立香在信长的怀中抬头,从下面看过去,视线畅通无阻地看见信长精致的下巴,小巧的鼻子。这样死亡的角度,织田信长看上去,依旧还是个完美无瑕的美少女。
立香问:“信长为什么会被认成是男人?”
织田信长拉长了语调:“那个啊……吾好像也没有刻意去隐瞒,只是穿着男人的衣服,做着那个时候只有男人做的事情,就自然而然,被当做是个雄伟的男人了。”
明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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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换过女装,却被当成是信长突如其来的恶趣味。
这或许也算是一种抑制力的修复。
刀剑付丧神们对“织田信长是女人”并不惊讶,但是对她的称呼,还是和当初那些自顾自把她认成男人的下属一样。
立香问:“那会有男性的信长吗?”
织田信长:“你是在说吉法师吗?说实话,我到现在都没搞懂那个家伙的性别。”
原来确实有身为男性、和立香认识的织田信长,立香说,“性别什么的,兰丸也是那样吧?”
织田信长道:“我认识的兰丸,是货真价实的男孩子啊……虽然有些傻气,偶尔非常之认死理,但是和你认识的兰丸亲,不是同一个哦。那个兰丸是宇宙人啦。”
迦勒底里只有从者宇宙的谜之兰丸X,佩刀也不叫不动行光,而是不动行光saber,和魔神saber一样热衷于放光炮,脚下还踩着推进器。
她们漫无目的地聊天,从总是在招人的垄断企业高杉重工吐槽到小作坊式经营的坂本侦探事务所。
那些都是熟悉又陌生的名字。在这个世界,维新之都的大家,好像都是很有名气的人。
“信长,是不是该回去了?”
“我觉得刀剑还是变回原本的样子比较可爱啊,闪着寒光的刀剑,性/感程度和上膛的枪一个水平。”发出军宅奇怪xp言论的织田信长叹气,“古板又严肃的男人一点也不可爱,既然知道我喜欢兰丸那款,怎么连不动也老是喊着「信长公」、「信长公」呢?”
涩谷的街头荧幕上,《天华〇剑》的二次元美少女轮番登场,其中有和织田信长刀剑同名的美少女,织田信长等游戏宣传pv结束,就收回了目光,“我本来还在想要不要找实休光忠的……”
立香知道那是哪把刀,倒不如说,梦里总是见到——和织田信长一同,葬身于本能寺火海的刀剑。
不过就如同史书上记载的一样,就算是最后的主人织田信长,在这个世界也找不到失踪了的实休光忠。
立香说:“如果顺利,下次委托的话说不定能找到,反正每个世界应该都不一样吧。有男性的信长、性别不明的兰丸,说不定也有女性的实休光忠。”
织田信长对此不置可否,不过她知道,下一次的话,和御主出任务的人可能就不是她了。
并非忠心耿耿的兰丸,而是黑心眼,想把御主带去宇宙的兰丸X,那个家伙可能会联合织田家的大家把她留下,茶茶和胜藏可是Berserker,本来就没什么理智可言,信胜也不太可能独当一面,反而是哭着求她。
看着立香轻快地走在前面,织田信长想,立香还是想的太天真啊,党争就是这么黑暗的啦。
“等等?这里怎么被封锁起来了?”
立香认真辨认了周围的店铺还有路口,这的的确确是她们借住的那所房子的必经之路没错。
浓眉大眼的警察板正着面容告诉她,“那栋废弃房屋里快要发生爆炸了,快点离开到空旷的地方!喂,不要拍照了,这里一点也不安全——”
扯着嗓子在喊的警察,已经有些无奈,围观群众们掏出电子设备,记录着此时还和往常一样平静的预备爆炸现场。
立香不知道第几次在心底发出感慨:你们这里的案件,未免太多了吧?
“请问什么时候能好呢?”身边的女人问警察,好像有点眼熟,是在电梯里碰到过的上班族女性,这位女士原地踱步着,立香都能感受到她的急躁。
注意到立香的视线,接触到的第一眼这位女士又再次低下了头,只看着自己米色裙子的裙角,轻轻地咬唇,貌似有点怕她。
同一栋的住户,就算是见过她撞飞那些付丧神的场面,也不至于这幅样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