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然明知道这可能会引来其他几个兽夫炸翻整个修罗场,唐红鸾的手还是下意识地攀上了他宽阔的肩膀,指尖掐进那滚烫紧实的肌肉里,像是要把自己的气息印进去。
疯就疯吧,反正哪个不疯?
她一边脑补着明天早上几个男人翻醋坛子、打翻锅的混乱景象,一边打量着眼前这张近在咫尺的脸。
五官立体,线条冷峻,英俊得过分。下颌紧绷,轮廓宛如雕刻,每一道都刚劲有力,像是神明捏出来的完美野兽。
他们几人各有千秋,却都完美得不似凡人。
而她这段时间忙着生死边缘奔波、照顾青渊,竟冷落了这群极品兽夫。想到这,她不禁觉得自己实在是暴殄天物,太不尽责了!
看着焰辰那张性感又带着坏笑的脸,她哪里还管得了明天会不会“世界大战”?手臂一勾,直接缠上他脖子,毫无预兆地在他肩膀咬了一口。
“嘶——”焰辰一顿,低低吸了口气,那处皮肤瞬间泛起清晰牙印。他喉结微滚,嗓音沙哑又低沉,“怎么?不舒服?”
唐红鸾也被自己这突如其来的动作惊了一下,愣了几秒,才抿紧嘴唇,收回牙齿,脸颊微热地将头埋进他的颈窝,闷声道,“不是。”
不是不舒服。
而是——太舒服了。
舒服得她控制不住自己,莫名其妙就想咬他一口。
她的表情已经彻底出卖了她。
焰辰眸色幽深,低低地笑了声,俯身轻轻吻上她的额头,“要不要摸虎耳?”
他声音轻得仿佛怕惊了她,语气却带着藏不住的撩意。
下一秒,一对毛茸茸的虎耳“唰”地蹦了出来,带着点羞涩又得意地轻轻颤抖。
唐红鸾眸中含笑,伸出手指,缓缓落在那对虎耳上。软软的,温热异常,似乎比她平日里偶尔摸到时更滚烫了几分——
焰辰的眼神,像被舔舐的火焰,压抑着蠢蠢欲动的野性。
“还有虎尾。”他忽然凑近,唇轻点她鼻尖,语气带着笑,“摸到了吗?”
话音未落,他就低头吻住她的唇,像是压抑已久的火山喷发,气息在唇齿间交缠翻滚。
就在她被吻得几乎失神之际,一抹毛茸茸的触感从她腿侧轻扫而过,带着调皮与暧昧,一路向上,缓缓缠住她的腰肢。
唐红鸾身体一震,像是被一股电流窜过,酥麻从指尖一路蔓延到心底。
焰辰唇角一勾,低低笑着在她耳边呢喃,“小虎尾也想你很久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
咣当!
门口有什么东西扔下来,唐红鸾一惊,欲抬头瞅一眼却是被焰辰按了下去,“别分心!”
咣当!
咣当!
咣当!
唐红鸾呼吸一紧,肯定是另外四个……刚要说话,却又被焰辰堵住了唇,将她牢牢按进怀里,“别管!他们爱扔什么扔什么……今晚,你只能看我。”
……
清晨,天才微亮。
唐红鸾迷迷糊糊地翻了个身,实在不想起,可昨晚那几声“咣当”实在让人放心不下。她顶着一头乱发,哈欠连天地晃到门口。
结果刚一开门,整个人都清醒了。
好家伙,门口堆着一堆“投喂”:一头肥羊,一头……驴?还有一窝毛绒绒的兔子、一条还蹦跶着的鱼,甚至还有一只不省“狐”事的小狐狸。
她嘴角一抽,果然,动静太大,几位疯批全知道了……
“太阳还没出来,你跑哪儿去?”身后一道熟悉的低哑嗓音响起。
她还没反应过来,整个人就被焰辰拽了回去,像抱宝贝似的锁进怀里。他低头埋进她颈窝,突然就……啃上来了。
对,真的啃。
像只不知餍足的野狗,从脖颈慢慢往下,啃得不轻不重,却痒得她忍不住左躲右闪。
“焰辰……痒,好痒。”她声音软得不像话,手掌抵在他肩膀上推了两下。
“别动。”焰辰声音低沉,嘴唇继续沿着她锁骨往下。
从锁骨啃到心口,他像在印记,像在宣誓主权。
酥麻像电流一样窜入腰窝,唐红鸾身子一颤,那股撩人的痒意直冲神经。
“唔……”一声压抑不住的呻吟从喉咙逸出。
焰辰唇角微勾,眼中带着点刚“开荤”的野性未退。精力旺盛的他,哪怕折腾了一宿,却还是意犹未尽。
唐红鸾懒得搭理他,抬腿一脚朝他踹去,意图把这条粘人的大猫踹下床。
结果——砰的一声,脚落在焰辰那副硬邦邦的腹肌上,根本纹丝不动。
唐红鸾咬牙:她大概是下手太轻了。
焰辰挑了挑眉,不恼反笑,顺势抱住她的小腿,捧起那只被踹红的脚丫子,轻轻揉了揉她发红的脚趾。
“你看看你,做坏事遭报应了吧?”嘴里调侃着,手下却温柔得不像话。
只是这揉着揉着,他修长的指节不老实地一路往上滑,沿着小腿肌肤一路向上,显然还想更进一步。
唐红鸾眯起眼睛,语气凉飕飕的,“焰辰,想挨一脚?”
男人手指顿了顿,像被点了穴一样收回来,撇撇嘴角,“好了好了,知道你怕疼,我就放过你。”
说着,他还不忘装模作样地检查一下她的脚掌,“还疼不疼?”
唐红鸾轻哼一声,把脚抽回来,“不疼了。”
“那就好。”焰辰站起身,扯过衣服披上,弯腰揉了揉她的头发,又顺手勾起她的下巴,笑得痞气十足,“你再睡会儿,我去把那几个家伙连夜送来的‘出气筒们’处理一下。”
看着他赤裸着上身,肌肉线条流畅地走出门,唐红鸾眯着眼,心中一乐——确实有模范兽夫的样子!
当然,另外几个也是一宿没合眼。
碧泽冷冷地站在门前那棵树上,金色的眼眸如鹰隼般锐利,死死盯着院中正熟练处理猎物的焰辰。
萧朔则在不远处挖开溪沟,气呼呼的给菜地灌水。
碧泽扫了他一眼,眼神更冷了:昨天他可是扶了一整天被雨打趴的菜秧,今天要是被这蠢虎一水冲没了,他也懒得再动手,自己收拾去。
沄离早早的就坐在石桌边织布,手里的丝线已经缠成一团死结,却毫无察觉。
而青渊则双手抱胸,靠在树下,一言不发地看着焰辰干活,翠瞳半眯,眸光极沉。
——谁也没说话,但空气已经快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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