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棋说的不错,果然在他们走后不久凌云门就来人了,来的不是别人,正是凌云门的少门主——江承意。
他追逐一妖物到了此地,那妖物分外狡猾溜得极快,就在江承意快要追到它的时候突然天边炸起了自己门派的求救信号,江承意被那烟花分了神,一时不备让那妖物逃了,但幸好给它扔了记追踪符,可以等处理完门派中事后再去杀也不迟。
他收剑入鞘,命令凌云门的弟子先跟他去信号的方向看看情况。
只见一众弟子倒在地上来回翻滚不的抓挠身体,江承意皱着眉:“你们在干什么?”
地上领头的人见少门主来了,强忍着站起来行礼:“报告少门主,我们也不知是何人,他们未穿着门派的弟子服,将我们打伤了。三女一男,一男子负刀但是他没出手不知道他是什么修,一名女子是剑修,另一名女子不知道是什么修她也没出手,感觉不到她的灵力。还有一名女子似是丹修,就是她的药才让我们浑身发痒的......”说着他实在是忍不住了,连腰也痒的直不起来,只是碍着少门主的面不能躺在地上打滚,真真是痒到了骨头缝里,恨得他不能把身体拆开把每根骨头都好好涮涮。
江承意听了这话更恼了:“这样说你们这么多人就被两名女子给放倒了?一共四人其他两人根本也没出手啊!一群废物!”
那小头头更不敢吱声了,他心想哪是两个人出手啊,这一众倒地上的弟子不都是被那一个女修制服的嘛,他猜另一名女子是丹修也只是因为那位剑修姑奶奶管这位女修要的药啊......
江承意看着其他地上的人都已经起不来了,只好吩咐身后的弟子先把地上的人都带回去。
他摸索着挂在腰侧剑柄:丹修吗?那是丹霞岭的人看不惯他们做法专门来挑衅?可是他们什么时候培养的剑修?
江承意回头向身边人吩咐:“聆风,你先回去把此事原封不动的报告我舅舅,我带着另一半弟子继续去追那妖物。安顿好那群受伤的弟子后跟着那妖物的行踪来找我。”
——阿嚏
另一处的陈棋打了个喷嚏,摸索着掏出怀中揣着的测试灵力波动的罗盘,想探测一下身后是否有凌天门的人追过来。
他低着头一只手拨开阻止罗盘开启的竹栓,一手整理着自己的衣襟。
这手感?当时快要进城了,被边关月易容时陈棋的根本没注意自己被变成了什么样子,只一门心思想着混过关卡,回到山上把爷爷留的玉佩拿回来。
现下倒是反应过来了,他将罗盘翻过来,用被打磨得的光滑透亮的背面照着自己。
嗯?
你谁?
陈棋瞪着眼睛跟罗盘里的倒影对视,他不敢相信似得,颤抖着抬起手掐了下自己的脸,看着倒影跟着自己的动作一般无二,想用痛感唤醒自己的陈棋,确定他眼睛没毛病,只恨不能自毁双眼。
那倒影映的分明是一个略带秀气的眼角眉梢带着莹莹水光,唇间微微一点红,发髻高挽,露出光洁额头的女子摸样。
边关月一直都用眼睛余光悄悄注意着这边,在陈棋一掏出罗盘的时候就屏住了呼吸准备看他发现自己被打扮成女子的反应。
只见陈棋整个人像是热着了似得,从脸颊双耳一直红到了脖子根。
“哈哈哈哈哈。”边关月看着陈棋的反应,长舒一口气,终是将刚刚在那不知道来的二流子剑修那憋得一口气给吐出来了。
肖昱看着陈棋这幅摸样不大自在的掂了掂身上的背着的老伯,悄悄戳了戳边关月的胳膊:“差不多得了吧,一会你把陈棋给弄生气了就不好了。”
李渔歌慢慢眨了眨眼睛,扭过头复又扭回去,想开口说些什么又不知道该说什么的样子。
陈棋一看到李渔歌的举动,脸红的更透彻了,直接变成了一个熟透了的苹果。
陈棋向边关月身边走,还不小心被自己的裙脚绊了下,好像突然反应过来自己穿的的仙气飘飘,裙摆很长的女子衣袍。
这让他本就因为害羞而不太稳当的脚步彻底失衡。
李渔歌伸手扶了一下他的胳膊,让他不至于因为摔倒变得更窘迫。
只是她也被陈棋的样子逗笑了,带笑的双眼中似有月光流淌。
陈棋哪敢让李渔歌一直扶着自己,低着头木木的拽起自己长长的裙子,幽怨的望着那边嘴角一直都翘得老高的边关月。
边关月看够了热闹抬手一个响指,一阵风吹过,只见陈棋恢复了自己的样子,身着一席水蓝色长袍,看起来像是哪家饱读诗书的小公子。
边关月移开自己的视线盯着不远处的山,仿若没看见陈棋的怨念,摸摸鼻子:“这是我送你的衣服,以后就不要再穿你之前的脏袍子了。”
嬉笑打闹间,远处的山渐渐近了。
听着山间路上蝉鸣几声,风轻轻带起一行人的衣角,也吹散了空中挂着的几丝淡淡的云彩,太阳缓缓西沉,日落时金黄的光洒在每个人的脸上,远处的人家冒出的炊烟袅袅升起。
安静了一路的老伯突然发现了什么似得盯着恢复相貌的陈棋道:“你是不是陈老的孙子?”
陈棋闻言一怔:“是。您认识我爷爷?”
那老伯点了点头:“是啊,我们那附近的村民,总去买你爷爷做的机关以防妖邪,只是最近怎么没见你们来山下卖东西了。”
陈棋闻言沉默了很久:“爷爷已经不在了,以后我应该也不会再去卖机关了。”
老伯感慨的叹了口气:“怎会?前些日子我见他身子骨瞧着还好啊......”
老伯从陈棋的表情和他进城时所做的伪装猜到了陈老去世的大致原因,也不追着问了。
“如今这种世道,真不知当年的神君交给人族仙术是好事还是坏事啊。”
边关月三人一听这话神色皆是一变,边关月还没来得及再追问。
一直安安静静跟在队伍后面的老伯的孙女向前跑了几步,指着前面的一处院子:“仙长们,前面就是我跟爷爷的家,你们进来歇歇,我给你们沏茶。”
陈棋心里急着回去拿回玉佩,只是一路上奔波劳累,他也不好再催促玉昆山一行人了。
左右已经到了山脚下,想是不会再生什么事端,他将没什么波动的罗盘擦拭干净收好,也跟着进屋坐下。
边关月进屋坐下,环视了一下屋里面的环境,家具看上去是有些年头了,但是看得出平时经常有人打理,因此其中生活的痕迹并不显得杂乱而十分温馨。
她喝了一口热茶,看着忙碌个不停的女孩:“不用忙活了,我们暂且歇歇脚就要走了。你们原本进城是要做什么事情?”
那女孩一边擦桌子,一边回答:“原是要带爷爷进城中开治咳疾的药的半年去复诊一次,可惜不巧被他们的马冲撞到了。”
李渔歌和陈棋帮着肖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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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老伯放到床上,施了针,扎在老伯的身上,化淤血。
看着老伯休息后,她掏出一瓶丹药放在桌上:“这瓶药可治咳疾,一日两次,服用完你爷爷的咳疾会有很大好转的,也不必再为此来回折腾了。”
那女孩听了这话,直接就跪下向李渔歌磕了个响头:“仙长大恩大德,灵灵替爷爷谢过您了。”·
李渔歌来不及去扶这个可以叫她一声姐姐的女孩,只得闪身避开,不受她这一礼:“这是做什么,快起来!”
“按照年纪你该叫我一声姐姐,不必如此拘礼。”
小孩眼中都是泪水,李渔歌实在于心不忍将她拢到怀中抱了抱,又从怀中掏出盒糕点哄她开心。在小女孩的再三请求下,边关月等人只得在此处用了晚饭,只不过也不好意思干看着小孩给自己做饭,于是一众弟子跟着打下手,有的去帮着生柴火,有的帮忙做菜,有的出去抓了几条鱼说是改善一下伙食......
在吃过饭后,那小女孩拽着李渔歌的袖子将她领到一处地方,递给她一盆小草,她悄悄的附在李渔歌的耳边说:“仙长姐姐,这盆草有灵,它有时会跟我说话,还会给我跟爷爷变一些吃的,但是这几天它不知道怎么了,我跟它说话,它也不理我,你可以帮我把它治好吗?”
李渔歌伸手将那盆草拿了过来揉了揉灵灵的脑袋:“灵灵乖,这盆草姐姐一时治不好它,我要把它带走给我师傅看看,但是我可以给你留一个可以联络我的方式,我保证治好它的第一时间就告诉你好不好?”
灵灵思考了一会儿点点头同意了。
在灵灵恋恋不舍的目光中,边关月他们跟着陈棋趁着夜色朦胧,准备直接上山抢矿。
在上山的途中,边关月他们举着这盆草研究,这到底是个什么精怪,听灵灵的描述它似乎不是个坏妖,但是李渔歌还是不放心把这样有疑虑的东西留下,所以骗了灵灵将这盆草带走了。
只是上山上了一半,陈棋手中一直安静的让人以为它坏了的罗盘,突然开始疯狂的旋转,那上面的小指针快要把自己从轨道里甩出去了。
陈棋脸色一下就难看了起来,他还从未见过这罗盘这幅样子。
边关月见他面色有异,忙问他怎么了。
陈棋指着罗盘,面色凝重:"山中磁场异常,这股力量我也不知道这究竟是来自于人,还是山中在我不在的这段日子进了什么妖怪,而且看来这股力量中心在山顶上。"
边关月听了这话让玉昆山的其他弟子留在半山腰处戒备,自己则和肖昱先行一步,将没什么武力值的陈棋和李渔歌护在身后。
眼看着到了山顶处,陈棋指着那座黑黢黢的洞,说那就是仙矿。
而周围点着两三盏灯火,却无看守的弟子。
奇怪了。
——哗啦——
一个黑影从草从中冒了出来,而边关月此时也感觉到了山中气氛很诡异,而且除了她们一行人还有另一拨人。
“妖怪!往哪逃!”
李渔歌手上端着的那盆刚刚还没什么精神,已经要枯萎了的草突然就冒了绿光,像是被什么东西附了体。
只见当空一柄剑刮过来,就要斩了这在一片漆黑中散发着幽幽绿光的草,李渔歌虽然知道这盆草有异样,但是因为灵灵的嘱托,她还是不能在没搞清楚好坏的时候就让这根草殒命。
于是搂紧了这盆草就要硬抗这一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