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一早,谢年的第二场比试安排在了第三局。
谢年提早赶了过去,而谢崝也早早数好了银子,兴高采烈的出门了。
等轮到谢年出场,几人中也只有云岁云听语等人来观赛,另外三人全都去看押输赢了。
谢崝是第一个去的,而谢捷和谢翊则是半道转道的。
最终还是抵不住对押输赢的好奇心。
以及对谢崝吃独食的监视!
谢年这次对阵策略仍是延续上一场的。
但稍有变化,这一局的对阵策略他并没有跟上一局一样先消耗对方的大半体力和耐性,而是从开始就出手回防,其中偶尔漏点破绽。
这样看起来就显得双方打得有来有回的。
同时,也会增加比赛的观赏性。
场上此起彼伏的欢呼声如同绚烂的烟花,尤其是可以调节的欢呼声。
看着台上众人一时惊呼,一时振奋,一时沉默,变化多端。
好玩极了。
云听语见到双方打得不分上下,同时也为谢年紧张道:“少主,你说谢姑娘他会赢吗?”
云岁偏过头,看向云听语,笑道:“那你希望他赢吗?”
云听语犹豫片刻,点点头:“想,我也想。”
云岁听懂了言外之意,他笑道:“会赢的。”
良久,谢年以一个侧鞭将摇摇欲坠的对方彻底打落在地。
台下几双眼睛似乎看出了点什么,似乎开始了某些打算。
钟声响起,胜负分明。
却说另一边,谢崝三人看着白花花的银子,笑得合不拢嘴,但不忘收好。
满心欢喜地走出赌坊后,谢崝说道:“我今天要吃十份水晶糕!”
“还有我的。”
“也不能少了我和少掌门的。”
“放大心,一人十份,一份不少。”谢崝昂首挺胸。
几人快步来到水晶糕的摊子,一边挑着,一边算钱。
几袋水晶糕刚拿到手上,原著突然传来一道声音:“小偷!”
“抓小偷!”
谢崝三人闻言,登时被吸引住注意力,立即朝声音看过去。
只见刚才原地上只剩一个面色愠怒的女子,而小偷的身影却已经开始沉于人潮之中。
忽然,一道身影飞快地从身旁刮过,而谢崝腰上的扇子不见了。
谢崝眼神微动,随即翻身,腾空追起那道身影。
而谢捷和谢翊也同时跟上。
一直来到一处林中,谢崝脚步半跨,前面顿时砸落一张“天网”。
谢崝缓缓收回脚:“就这啊!”
不远处缓缓走出一个身影,同时身后,各个方向都出现了不少量的身影。
是之前被谢年打伤丹田的人。
陈旗。
谢崝顿时明了,但却没有一丝惊慌:“怎么?不敢找谢年,就打算从我入手了?”
此时谢捷和谢翊也赶到了谢崝身边。
看见周围的气息流动,谢捷甚至连拔剑的动作都没有。
“少废话,都给我上!”陈旗似乎被戳中心声,眼神低沉,立即抬手命令动手。
谢崝将右手的水晶糕腾到左右,抬手一晃,刚才那小偷偷走的扇子顿时回到了他的手上,嗤笑道:“你为什么会觉得?你们打不过谢年,就一定打得过我呢?”
说吧,谢崝手上的扇子登时化作一把长弓和一杆箭。
随着那些护卫一拥而上。
谢崝因为左手拿满了水晶糕,随即以脚踏力,直接拉满弓,朝向陈旗。
陈旗不断跑着,但那箭似乎长了眼睛一般,一直追着陈旗。
而谢捷和谢翊也纷纷挥出自己的武器,与对方打斗起来。
面对多人的围殴,谢翊稍微有些吃力,随即将自己手上的那十份冰晶糕交予谢捷拿着,自己腾出双手,飞针也得到了解放,不断刺向对方。
这边激烈地打着,另一边,谢年等了许久,不见谢崝他们人影。
按理说,就算买一百份冰晶糕也该回来了。
毕竟冰晶糕又不需要现做。
谢年和云岁说一声,随即就出去了。
来到冰晶糕的小摊前,向老板问起三人。
谢崝来买得次数多了,老板对其也有不少印象,随即说道:“是那三位啊,刚有小偷偷东西,他们追小偷去了。”
追小偷?
谢年再问了一下老板大概的方向,随即就也走了过去。
却说三人正与对方打得火热,不过局势呈现一边倒。
盘算着出来的时间不早了,谢崝没心情在继续打下去,他握着弓身,周身气流浮动。
一瞬间,气流裂成无数弓箭,随着谢崝射出手里的箭,其他气箭同时迸发,速度飞快,不过一眨眼,那些箭就刺入了对方众人的肩胛骨处。
手里的武器也随之而掉落。
谢捷紧随而至,化手中剑生出法天象地的形态,随着谢捷一剑挥下,随即对方所有人皆倒落在地。
再无反抗之力。
但明打不过,陈旗迅速朝三人打出几颗毒珠,谢崝一箭射穿那几颗毒珠,不料下一刻,满天毒雾瞬间漫开。
就当谢翊正想出手之际,一道长鞭凌空破开那那毒雾。
陈旗见状,立即想要跑路,不料那道身影瞬间落在了陈旗身后,一脚将其踹翻:“就只会用些下三滥的手段?!”
陈旗被踹翻在地,看着对方的实力,他只能搬出自己的靠山:“我爹是国中陈家陈长老,你敢动我?!”
这话简直就像挑衅,谢年又是一脚踹上去,俯视他,并毫不客气击碎对方的妄想:“这些人既然能当做侍卫跟在你身边,显然这对你们家来说,也已经是不低的实力,而就算你爹是他们十倍的实力,也一样打不过我。”
谢崝悄然间地走在谢年身旁,看向陈旗,阴恻恻地微笑:“也打不过我。”
谢年一步一步走近,看向倒地的众人,不疾不徐说道:“你们几次三番得来找我们麻烦,我还没动手,你们反倒是先算计起我们了。”
众人毛骨悚然,紧接着谢年说道:“你们既然是拿钱办事,那就拿钱消灾吧,按照你们一年份的薪水,按十倍算一分不少。”
众人听闻,大部分都听话地拿出来了,不够的要么找其他人借,要么签字借据,之后再送到云府来。
谢崝笑眯眯地记账着,宛如一只狐狸。
而也有人认为对方要拿钱就已经是让步,于是得寸进尺趾高气昂地慢慢站起来,拿出几两碎银扔在地上,还啐一口。
“真是给脸不要脸。”谢年半眯起眼,随手摘下一根树枝,直接重击对方腹部,气流刺入丹田,毁掉了丹田的心泉,至此再不能修炼。
而不仅如此,谢年一步步走过去,平静的语气在静谧的林里响起,如同古老的诅咒:“既然害人是你们的本意,那刚才的惩罚也不适用你们身上。”
谢年逼近那人,直接抬手废掉对方的双手:“这样才公平!”
那人看着双手双手使不上劲了,加上之前本就受伤不轻,直接瘫坐在地,但不影响嘴上破防大骂:“你不得好死!”
“其实你们心里也清楚,要是我们实力差点,我们落到你们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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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只会是更惨烈的结局,你们要害我不是恶毒,我们反击就成恶毒了,这么说来你应该感谢我,是我治好了你的眼睛,”谢年对对方的骂言丝毫不在意,相反,因为对方一直吵闹,谢年直接踩下对方的头,让地上的泥土糊住对方的嘴巴,“吵死了,这样就安静多了。”
本来还有些想法的人,顿时都乖乖地交了钱。
而显然谢年并未就此打住,他走到陈旗跟前,慢慢蹲下:“好了,现在让我们谈谈真正发号施令的真凶的惩罚吧!”
“年姐,把他剁了双腿吧,刚他还想跑呢?”谢崝人畜无害地笑道。
“行啊!”谢年起身,直接重重的一脚踩下去,痛苦的哀嚎声瞬间充斥整片林子。
一堆鸟儿被惊起飞离。
“我乃国中陈家陈三长老的亲孙子,你敢动我,我爷爷一定会让你付出代价的。”陈旗被疼痛糊了脑子,忘记了之前的话。
谢年闻言,想起之前云岁那个沉痛的眼神,下一刻,谢年忽然轻笑出声。
众人看着那笑,后脊一凉。
不久,当日比试结束后,突然一名男子出现在大街上,裆部满是鲜血,双腿敞开,更加明显,同时背后还帮着一根棍子挂着一块布,上面写着:“我陈家欺男霸女,我陈家作恶多端,我陈家贪赃枉法。”
又不见修为,是已废人。
至此,国中陈家彻底成为笑谈,名声也彻底臭了。
而不久,陈家又被政敌找准机会参了一本,经严查属实后,彻底分崩离析,被虎视眈眈的其他家族一拥而上,将其资源吞了个干净。
陈家在国中彻底消失。
却说谢年回到客栈后,云岁也听说了闹市上关于陈家的事,他问谢年道:“那件事可是你做的。”
谢年点点头:“用他们的手段还给他们而已。”
“也好,以牙还牙,”云岁浅浅笑道,“你没有吃亏就行。”
“经过这么久的认识,我的实力在山下不说第一,也是数一数二的存在,吃不了亏的。”谢年笑道。
云岁还是说道:“你倒是很自信。”
“我那叫有自知之明,应该是这么说。”谢年纠正道。
云岁哑笑:“是,有自知之明。”
不过说起实力,云岁忽道:“那你这场比试有把握夺得第一吗?”
“没问题。”谢年完全自信地说道。
第一天和第二天的时候,他几乎每一场都看了,至少上台的所有人都不是他的对手。
却说就在这时,忽然响起敲门声,谢年走过去开门,是几个陌生面孔的男人,谢年问道:“几位可是走错了?”
那为首之人笑容憨态道:“公子,我是秦家的管家,我们老爷想要与您见一面,不知道公子可否赏脸?”
说把,他摆手让身后之人将备好的东西拿出来。
都是很贵重的东西。
云岁听到门口动静,也抬脚走了过去,在了解之后,沉思片刻:“秦家主不介意我一同前往吧?”
见云岁示意可以收下,谢年随即才将东西接了过去。
那为首之人也很擅长随机应变:“云少家主光临,自然是更加蓬荜生辉。”
说完,做出一个请的姿势。
谢年狐疑地跟着云岁过去。
一直来到一处十分奢华的酒楼,谢年面色不改,很快,一直进到到一间雅间,进去之后,坐于主位的秦家主起身,同谢年点头致礼:“谢公子,初次见面,介绍一下,我是秦家家主秦鹤,这是小女秦阳和。”
云岁神色微动。
似乎知道对方的来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