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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 黑市

作者:同坑共苦本书字数:K更新时间:
    转眼过去3年,发丝垂落于肩,1976又是一个多事之秋。


    他们的实验出结果了吗?【1d2=1】


    欢呼声时隔数年再次降临在这个越发清冷寂寥的研究所,查尔斯猛地拥抱住他的妻子,激动地泣不成声:“天啊,天啊……上帝保佑,艾莉娜,我们做到了。”“是啊,亲爱的,我们做到了。”艾莉娜揽住查尔斯的脖子,把头埋进他的胸口,泪水的咸涩充满口腔,依旧止不住的笑,“去看看肯吧,我们在这里这么久,总算可以出去看看了。肯这么大了,连研究所的门都没出过,也从没有接触过同龄人……以后肯定会更好的。”


    他们的研究与什么有关?


    1活体标本。  2休眠冷冻。  3癌细胞永生


    4人造器官。  5活化因子。  6自由氧分子。


    【1d6=5】不错的方向,作出成绩你也可以走了。


    他们离开了,带着研究成果不知道会分配到什么地方,你也要走了,在完成交接之后,以后也不会回来。


    你没有多少东西,私人物品加起来填不满一个行李箱,记忆的丝线又轻又浮,走的轻易且愉快。


    你接下来会去?


    1英国伦敦。  2美国纽约。  3墨西哥。 4日本


    【1d4=3】


    负责什么?


    1暗杀。  2黑色产业。  3灰色产业。  4研究所


    【1d4=2】混乱的墨西哥,犯罪的天堂与地狱。你到来的第一天便经受了枪林弹雨的洗礼。尽管目标并不是你,你只是倒霉地与两个帮派的战场擦肩而过。


    你跟着接机的人来到组织的据点,那从外面看是一片荒芜的烂尾楼,像是巨人的向天空张开的手掌,皮肤剥落肌肉风干,只剩灰扑扑的残缺遗骸。


    但里面热闹的多,五颜六色的布把空间分成大大小小的格子,一路上你看到厚实华丽的皮草、成箱的枪支弹药、来源不明的名牌包……摆摊的人神情机警,过路人来去匆匆,大半将脸埋的严严实实。不出意外这就是你要接收的黑色产业,或者说——黑市。


    与地上的寂静相比,你现在踏上的这层格外喧闹,你远远听到鼎沸的吆喝与叫骂,血与汗的气味在尘土中打滚,你一下子明白了这层的功能布置——地下拳场、自由搏击一类自古罗马时代就一直顶盛不衰的娱乐观赏项目。


    你们没有去凑这个热闹,翻开一个挡板沿着梯子继续向下,积尘落得你灰头土脸,特别想打喷嚏。你还是头一次深入这么脏乱的地方。


    大概是又爬了两层,积尘明显减少,你拍拍手,拂去口鼻附近的灰尘,这才敢克制着频率正常呼吸。


    带路的人没有下来,你打量着周围,这层比上面的低矮,大概只有一米七左右,你不得不曲起腰腿部关节才能在满地的碎水泥块和裸露钢筋线缆间磕磕绊绊行走。这种环境……你不由分析起这是场鸿门宴的概率:你势单力薄又是处在地下,一旦对方有异心别说反抗,跑都不好跑,即便她因为你出了事被追责,上面人来来往往,甩锅对象也是多的可以随便挑。总而言之,你现在处境相当危险。


    但你现在只能按下忧虑继续往前走。


    像是勇士一路闯关在地牢的最底层见到最后boss,你在废楼的地下三层见到了与应该与你交接的上一任负责人。光线昏暗到投不下影子,没有夜视仪辅助你们在彼此的眼中就是黑色的剪影,你只能从声音中听出对方是一个中年女性。


    “我在这里经营了十六年,整个青春年华都投进了里面……我想经营一家市场,从小就想,可惜以前没这个资金,后来又缺少机会。直到我看到那些混迹在地摊中的二道贩子,我想,我为什么不能让这些这些人成为我的商户?建立一个黑色的大型商场?”她抬起手,手指间夹着细长的棒状物,猩红明灭,你在灰尘里闻到大麻的臭味。她丝毫不在意环境对呼吸道的刺激,把混入大麻的烟放到嘴边深吸,继续讲述这处黑市的建立。


    “那时候这座楼才刚刚建成,我看上了这里的位置,与投资人做了个你情我愿的交易。我试图拉拢那些那些人,但我年轻,缺少响亮的名头,他们不信任我,我就只能从地下拳场干起,用血腥暴力吸引人过来,然后配套出售私酒,提供妓女,一点点扩大商品种类,最后成为现在这个样子……”


    与迫不及待、走的格外干脆利落的你不同,交谈间这位负责人毫不掩饰她对此地混合着自豪的留恋不舍。


    你的大脑不断运转,分析这位负责人对外人剖析自己的意图:是开城公布还是认定你知道再多也无法向外人透露?又或者只是一种伪装,想赚取更多好处?危机感冰凌一样从尾椎划到后颈,刺的头皮生疼,你做好了对方图穷匕见的准备。


    你暗暗咬牙,把组建暴力班底的计划提上日程,而面上依旧不显,尽力凭言语稳住对方,但说实话,你不擅长话术。


    “这里的商户大部分都是组织的人吗?”你问道。


    “对,所以你要负责的事务很多,不是那种你做惯了的高高在上的统筹规划,你要深入,去了解那些人想要什么。每个买家都希望物美价廉,但一味追求物美价廉我们是赚不到钱的,外面的商场可以薄利多销,我们这多的是一次性生意。再加上保护费……”她掐灭烟头随手扔到地上,继续道,“还有保护费,强龙不压地头蛇嘛,况且组织在这里力量有限。”


    你放松下来,开口叫出她的名字:“贝尔摩德。”


    “那位?叫出代号可是种挑衅,要付出代价的小鬼。”停顿片刻,喑哑尖锐似夹着嗓子的女声突然变得圆润醇厚,她问道:“怎么看出来的?”


    “烟。”你示意她看向脚下,那个落入夹缝的灰扑扑烟嘴,“烟的燃烧时间与烟草的含量、松紧程度、吸食频率和环境有关。”


    “从火焰的大小推断烟的直径与标准香烟接近,一支标准香烟自然燃烧时间在六到八分钟,这里空气流通不畅氧含量较低,时间会更长。在被放入口中吸食的时候,空气流动燃烧加快,若频繁吸食可减至三到五分钟。但你抽的频率太慢了,不足以在五分钟内烧完,除非加入助燃剂。而在灰尘遍布的密闭空间助燃是一种很危险的行为,我想前任负责人只是交接工作,不至于恨我到同归与尽的地步。”


    “如果是自制卷烟,大麻的味道和燃烧速度可以解释的通,但烟嘴会对气流进行过滤,影响烟的味道,俗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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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是不够劲。这与你表现的形象明显不符。”


    “所以烟只能是一种伪装,既然烟是假的,那人为什么就一定是真的?你的态度也是矛盾的,这座黑市若真的是十几年的心血、梦想的结晶,在转交时不会豁达到一边追忆经历的困难一边传授经验,而是谋杀、使绊子、架空,将黑市的掌控权握在手里。”


    “这里是你的地盘,谋杀只需要一句话,没必要说那么多。甚至可以说,这是你动手最好的机会。”


    “你是在语言里挖了陷阱,在蜜糖里混入毒药吗?我们是同阶,彼此的心思都清楚,说的越多露的越多。绊子不该亲自动手。而架空是种隐晦的手段,是我以后必定会面对的问题,但与目前无关。”


    “所以你真的是善意的吗?还是预判了我的预判,想要混乱我的思维让我陷入内耗,以此作为报复,为篡夺铺路?解不开的绳结要上剪刀,我只需要打断你的节奏。”


    “最重要的是,试探只是一句话,就算人是真的,我也没有损失。”


    “出色的推理,难怪会由你来负责这个任务。”贝尔摩德按下开关,昏黄的灯泡下放着一张矮桌,上面堆满资料。她从上面拿起一张写满字的纸递给你。


    “这个黑市主人是确实存在的,只不过拒绝了组织的招揽。她当年就很少出现人前,直到现在也没人发现黑市易主,就一张皮还是原来的样子。所以组织有时候会拿这里钓鱼,收集情报,干一些黑吃黑的事。桌子上那些就是除了运营外组织分派你的任务,具体怎么做就不用我教了吧~”


    “好了~现在这个组织内部的二手市场是你的了,好好干~”


    贝尔摩德走的飞快,似乎也不愿意在这里多呆。但你初来乍到,对这里了解有限,决定保险起见把资料看完处理了再走。贝尔摩德还算贴心,留了台碎纸机给你。


    你有了一项主要任务待办:有小道消息称某人挖到一颗会跑的人型人参,他可能会在近期脱手,你需要守住黑市,在他冒头时把人参扣下。


    除此之外,你今年有几样事务?


    【1d4=4】多事之秋,难怪贝尔摩德交代的这么兴奋。


    有长期任务吗?【1d2=2】没有。


    好了,看看都是些什么事。


    1帮派提高了保护费


    2又有开发商盯上了这片区域


    3最近总有人在红灯区闹事


    4地下拳场需要新鲜血液


    话说回来,你当年学家庭经济只学会了记账和看账本,管理研究所有组织打钱,真的能把经营做好吗?


    资料印进脑子,载体塞进碎纸机,往盛满碎纸的筐子里倒水,复原成浆糊。确定一点痕迹都留不下来后你才爬出去,探索附近的组织势力分布。


    你附近还有据点吗?【1d4=4】完全没有,黑市是打窝的饵食,也是电鱼的棍子,可以说整个城市的人手都集中在了这里。作为黑市负责人,你在实际意义上管理了组织的一个不起眼的分部。当真是承蒙看重,了解完黑市的情况,你感到深深的压力。


    你对运转这个据点有信心吗?


    【1d100=22】你很担忧自己能不能完成这个长期任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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