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Kimi，Kimi，下来！”
边牧是很亲人的小狗，见到人就喜欢往上扑，尤其是见到以前从来没见过的人。
第一次见到JayJay，就摇着尾巴扑上去了。
“它刚来这里的时候对每个人都这样。”是JayJay的姐姐。
“因为它很喜欢这里啊，就像我一样。”
就像我一样。
姐姐也和你一样喜欢我的家乡，喜欢我吗？JayJay蹲下来小心摸摸边牧的毛茸茸脑袋，姐姐的小狗和姐姐一样可爱。
“可以大胆点，Kimi不咬人的，它很乖。”
“Kimi，坐。”她伸出手掌平放，Kimi乖乖坐下，再伸出手，“握手。”
Kimi乖乖地把狗爪子伸出来放她手心上，她示意JayJay伸出手，然后牵着Kimi的狗爪子放到了JayJay手心上。
“哇……一定要用中文说吗？用日语的话会听懂吗？”
她刚刚发出指令的时候无意间全部换成了中文，平时和Kimi单独待在一起的时候也是和它讲中文来着。
“我也不知道啊……暂时Kimi还没有开通韩语和日语的学习呢。”Kimi宝宝只是一只小狗而已，用不着学那么多语言，反正她会好好养娃的。
“你可以试试看，应该是可以的，边牧很聪明的，主要看手势行动的，或者我教你几句？”
“教我中文吧～”
——
“喔，下雪了。”
天空中飘起一点白，雪粒轻轻飘飘地落下来。
姜颂温拉住想往前冲的边牧犬，伸出手摊开手掌心去接雪花。只是一些很小的雪花，很难接到，大部分都只是从指缝间穿过去了，就算接到了也很快融成一点点水留在手心上。
“太小了，没意思。”
JayJay捉住她收回的手，帮她擦干了微微湿润的手掌心。
“雪下太大的话会很冷的。”
第一次把Kimi带出来，还没有见过雪的边牧比她还兴奋地原地绕来绕去，去追落下来的雪。
“你好闹腾哦。”
“要不要我来牵？”
“你别对它太客气哦，”她把牵引绳转交到JayJay手里，“要不然它会变本加厉的，会牵不住的。”
“才不会呢，Kimi很乖的。”
一只手牵小狗，另一只手和她十指相扣握着，走在日本冬天下着雪的街头里。
“是初雪啊。”
姜颂温不明所以地看他一眼，“低头。”
帮JayJay蹭掉了落在睫毛上的小雪粒，擦完以后她就后悔了，应该先拍张照的，就这样直接擦掉有点可惜。
“初雪早就下过了，已经不能算初雪了。”
“不是呀，不是今年的初雪，是我18岁和姐姐一起看的第一场雪，在日本。”笑得很开心，口罩都遮不住的笑意要从眼底溢出来了。
生日在一月份的末尾，总是和新年离得很近，所以生日总是在日本老家过，在冬天里过。
“那明年19岁的第一场初雪还要和我一起看吗？”
“当然要啦！”把她手握得更紧了一点。
“但不一定在日本哦。”
“在哪里无所谓啦，有姐姐在就好啦。”非常容易满足的一个小孩。
日本比较注重隐私，可以在外面多留一会儿，她很认真地给不在日本的亲故们都挑了礼物，特别是那群练习生小鬼们。
给每个人都挑了礼物，李松河……也带吧，让李翰飞转交就好了，要不然大家都有他一个人没有也太尴尬了。
她在挑礼物的时候JayJay就在逗边牧玩儿，她回头看了一眼，悄悄拍了张照。
“它能跳好高诶。”
“等它长大了跳起来会比你高的，现在才三个月大呢。”
“才三个月大啊，”JayJay又蹲着和狗狗握手了，用很温柔地语气和小狗讲话，“那你要好好长大哦，要好好陪着姐姐哦。”
Kimi不语，只是歪了歪头，用爪子拍了拍他的手。
“诶，你已经进化到能听懂日语啦？聪明的小狗狗～”Ja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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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ay惊喜。
“再进化一下它就要会四国语言了，”姜颂温拍拍JayJay的脑袋，“起来啦，回家。”
“Kimi不仅会一直陪着我，也会一直陪着你的。”
——
“快过年了又闷闷不乐的？”
姜颂温倚靠在桌上，手机屏幕里李河民趴在桌前，袖子遮住了下半张脸，用眼神埋怨她。
“怒那在日本过得开心吗？”
“嗯哼，”她轻轻应了声，“如果河民在的话——”尾音拉得很长，她突然凑近屏幕。
“会更开心的。”
房间里响起边牧的叫声，Kimi小跑着进来，JayJay跟在后面，很无奈地耸肩。
“给它擦完脚就跑进来了，一点也拦不住。”
起身把Kimi抱起来，再重新回到镜头里，举起Kimi的狗爪子冲着屏幕里的李河民打招呼。
“这是河民，是河民欧巴。”
姜颂温没看着他说话，只是看着Kimi在晃它的爪子给他打招呼，李河民被这一声欧巴闹得心痒痒的。
视频通话结束JayJay还是站在他房间门口，靠着墙。
大概听了对话全过程，也无所谓了，毕竟也没说什么，除了那一声河民欧巴。
“KimiKimi，自己出去。”她把Kimi放下放任它自己跑出去，会有人带它去睡觉的，现在眼前这只马尔济斯看起来比小边牧更需要她。
房间里开了暖气，短袖睡衣松松垮垮地，头发的气味混着身体乳的香味，让人有点口干舌燥。
“姐姐，我成年了。”
她只是点点头，越是懒散的样子越是让人感到心烦意乱，在她眼里他好像永远还只是一个小朋友一样，内心的恶劣因子在叫嚣着，JayJay轻轻舔了舔后槽牙，靠近她，把她抵在墙上。
“姐姐，我不是小孩子了。”
“我是男人，你知道吗？”
“我知道啊。”她歪头轻轻笑着，同款的沐浴露香气扑鼻。
成年礼物，是和姐姐接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