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
忍直接后退了好几步。
完全听不懂,黑暗中突然冒出的话更像是类似诅咒的东西。
忍下意识握住了自己手上的戒指,确保它仍在后才稍微镇定下来。
仔细一想,会说这个鸟语的,那就应该是--
“贝克特先生?”
“唔?忍女士?”不同于第一句开口时的念咒般的情绪,这时的声音中似乎带上了几分惊喜。
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中,忍向前伸出手,声音轻柔,表情很臭。
开什么玩笑,只是区区贝克特,竟然突然发声吓她。
已知贝克特是被帮工绑架到这里的,而帮工又被她的戒指中的生物干掉了,那么,现在应该就只有带病在身的贝克特在密道,根本不用担心。
仗着暗中没人看见,忍狠狠翻了个白眼,倒是不再害怕了,只是假装努力前进找人,实际上原地踏步。
她究竟是怎么掉到这里的?
按照约定,应该是等她藏好了后,再发短信给江户川柯南,借由他们传递出“川尻忍疑似又被嫌犯抓走的消息”,可是,她才刚发完消息3分钟,鹫见这样一个沉得住气的人不会那么快就赶往密道的。
不是鹫见,那难道是负责辅助她的名取周一?
啧,这家伙果然是想独吞密道的秘密吗?但是,这样未免也太心急了。而且,如果名取周一有凭空把人安置到密道的能力,就应该说明他也掌握了因幡白兔的力量,那她应该能看出来才是。
忍摸了摸两侧,干干的,平滑的,就像是捏的陶土一样,平整的简直就是神迹。
如果真是因幡白兔的杰作了话,称为神迹确实也恰如其分。
只可惜她现在不能倒头就睡,直接在梦境中揪着肥兔子的后颈问。忍遗憾地摇了摇头,迈着小碎步稍微向前挪动了一些。
既然想不通理由,那么现在不如正视困境,她究竟得怎么从密道里出去,顺便带上贝克特这个累赘?
噫!那通道要出去了话难道出口是直通......
想象中的画面太具有冲击力,忍紧皱眉头,只觉浑身鸡皮疙瘩都冒出来了。
忍吸了吸鼻子,除了灰尘和一些土腥味,并没有血又或者是某些东西的恶臭。
总该是有其他方法进来!不一定需要走厕所。
忍握拳在胸口,给自己打气。
虽说她现在也不知道该怎么走,但是她是谁,她总是能找到办法的!
“忍女士?忍女士。”贝克特的声音唤回了忍的思绪。
忍在内心轻啧一声,从口袋中拿出手机。
“啊,贝克特先生,稍等,我想起来我带手机了,让我联系一下森川警官。”这么说着,忍也没想着去照一下贝克特。
反正他现在生龙活虎的还能叫人,一时半会应该死不了。
至于帮工,被她戒指中的存在击败,也不可能在这里。既然没有危险的存在,倒也不用过度紧张警惕四周。
忍按着按键,视线在屏幕上侧徘徊。
嗯,还有电,但是根本没信号。
忍打开了信箱,还没输入由美子,就有一行字出现在了待查看短信中。【这里似乎是由因幡白兔神力创造的特殊空间,并没有任何信号】
哈?这算是一种密室吗?那她和贝克特需要竞争空气吗?
忍深深吸了一大口气,试图先争取一些氧气。
【空气似乎是与外界流通的。】
什么啊,晚说一步。
忍平复呼吸,退出信箱,还是不死心,顺便敷衍一下在场的一位潜在病患。
“稍等一下,贝克特先生,这里信号似乎不太好。”
她边说边继续点击江户川柯南和川尻浩作的号码,点击发送信息,但都以失败告终。
忍轻轻叹了一口气。
“怎么了吗?忍女士。”这回的声音似乎响了点。作为一个病患,他的话可真是太多了。
小小的手机屏幕荧光,照在脸上,人绝对好看不起来。忍翻转手机,将屏幕对准前方。
光不亮,只能勉强照亮眼前的路。
一道模糊的身影在不远不近的地方,似乎是躺着。乍一看,宛若一条盘踞在暗处的大蛇。
微弱的荧光靠近,贝克特整个人躺在地上,努力昂起头。凑近一看,他马上精致的脸更像是无辜的白兔。
“忍女士,太好了,你终于来了。”
终于?说的好像他一直在等她一样。这家伙的霓虹语水平堪忧啊。
忍并没有放在心上,现在地上的男人看起来颇为可怜。
银发散乱地搭在脸上,脸看起来惨白一片。贝克特像是被这么一点微弱的光刺激了一样,眯上了眼睛,偏离了点视线。医院的衣服还套在他身上,上面站着泥土砂砾,胸前的扣子开了一颗,露出细腻的肌肤。从这个视角看下去......
嗯,还算是有看头。不过这么白也太夸张了,简直就像是全身都白地发光一样。
等等!
发光?
“贝克特先生,你还好吗?”忍伸出手,挡在屏幕的光前。
她的手离光源很近,荧光映在她的手上,显现出偏蓝的肤色。
可是,贝克特,贝克特的皮肤为什么看起来就想是在发光呢?或许这不是他本身皮肤白的缘故,这是含有因幡白兔的神力的昭示!
可是,贝克特怎么会有呢?总不能贝克特也吃到了一口吧。
不管如何......
“忍女士,就你一个人吗?”贝克特重新睁开眼,光线被收遮挡住,他的虹膜上的红色更深了些。
“不哦,我不是一个人。“面前女人认真地看着贝克特。
“那其他人?”
“大家很快就会到的。“她虽说是这么说,但是眉头还是蹙起,自己可能也不相信。只不过,对上贝克特的视线,她又露出一个笑,靠近的步子变大了点,“不要紧的,我会把你带出去的,贝克特先生。”
既然这么说,那看来只有她了。贝克特深深吸了口气,脸的两侧都微微下陷。属于能量的味道占领了他的胸腔,他的嘴角不由带上一丝笑意。
送上门的美味,落单的珍馐。多么香甜醇厚的能量,只要得到她,因幡白兔的神力就会在他的体内完整。这样子,他又能继续活下去了。
这样深吸一口气,当然没逃过忍的眼睛。她叹了口气,“放心吧,贝克特先生,我想这边应该空气应该管够。”
......
贝克特的笑收敛了点,倒也不再继续吸气了。
除了被忍的话噎着的缘故之外,他现在也不适合开口。
味道太香了,贝克特只得不断咽下口水,才不至于丑态毕露。现在的他选择沉默。
他也不需要发声,面前这个不管真聪明还是假聪明的女人绝对会靠近。
她太爱冒险了。
本来可以不卷入这些事里,但是她偏偏要走向那只被剥皮的兔子,走向被布置的阵法里,又要选择单独行动。就像是被光吸引而不断扑腾的飞蛾,扇动着翅膀,执着靠近危险。
她真的没有意识到吗?还是假装不知道呢?她一直靠近危险太近了,这样下去漂亮的翅膀只会被撕碎,柔软的身躯会被嚼碎,化为能量流入别的存咋的体内。
贝克特的眼睛映着人影越来越大,他的手渐渐向后伸去,在手指要伸入口袋之前,他的手腕被抓住了。
“小心啊,贝克特先生,让我帮你解开。”
“......谢谢你啊,忍女士。”
贝克特的指尖从口袋缝中移开,他转过头,忍已经来到了他身后,半蹲着身子,一手按在他的手腕上,一手摸上了绑着活结的麻绳。
“没事,我很擅长这些的。”忍靠得更近了,眼睛紧盯着绳结,又抽了一眼移到贝克特紧弓着的背上,“放轻松吧,贝克特先生,我不会弄疼你的。”
与她的话相反,手上的麻绳越来越紧,原本可以轻松挣脱的存在禁锢住了双手。贝克特挪动了一下手腕,粗糙的绳子摩擦着肉,带来一阵微小的痛。
“忍女士?这个?”
“哎呀,贝克特先生,请放轻松点,”棕发的女人温柔一笑,垂下头,继续“拆解”绳结,“很快就会好的。”
手机被她随意搁置在了贝克特的身侧,金属外壳隔着一层薄薄的医院衣服贴上贝克特的肉。
他没由来的打了个寒颤,冰冷的感觉从腰间向上延伸。
棕发的女人依旧笑得温柔,她拆解绳结的样子,专注地就像是在看案板上的鱼。
原来是这样子啊。
是他被迷惑了,没想到现在的飞蛾竟然还是有毒的。食物的香气太具有迷惑性了。
贝克特又深深吸了一口气,忍没有分来一点视线。
她只是专注看着小小一道黑色身影不断往前爬,直冲贝克特的后颈
嗯,要短暂失去行动能力,但是又不能让他死。
谁叫名取周一还在上面。如果真是他设计把她弄进密道,让贝克特消失也只会让她留下破绽。虽然警方也不会相信什么非自然存在的,不过也得小心可能有的后手。
所以,拿着神力想办法走就行了。
忍的手从成型的死结上移开,又按在了贝克特的手腕上。
虽说他不一定会意识会发生什么,但是按住人总是没错的。忍深以为然,将自己的重量压了上去。
只是,肌肤滑滑的,凉凉的,这家伙是在用哪种护肤乳,效果竟然这么好,忍在内心嘀咕着,环住了贝克特的手腕,摸上了他的手腕内侧。
可恶,这块竟然更细腻!简直就像是在摸什么玉一样。忍面不改色地摸着,感觉贝克特的体温越来越低。
总不是要被冻死了吧。“由美子”下手这么没轻没重的吗?真是不妙的感觉。
忍连忙抬起头,黑色的无脸人偶化成泥状迅速爬到了贝克特的太阳穴,预备着致命一击,忍张嘴,正要叫停,贝克特扭过头来。
“忍女士。”贝克特张口,轻轻笑了,分叉的舌尖扫过红艳的唇。
太深的红色,就像是干涸的血渍。这么看着,鼻尖似乎也萦绕着一股血腥之气。
!
忍下意识后退,窸窸窣窣的声音就在背后响起。一条红绳从她身边甩过,忍定睛一看,才发现那哪里是什么绳子,那是,一条成人高的红蛇!
那蛇究竟在黑暗里潜伏了多久,此时冲着忍嘴巴大张,俯身向忍探来,蛇牙在荧光下似乎滴着毒液。
“由--”
黑色的人型无面木偶迅速挡在忍身前,忍放开按着贝克特的手,也不顾地上粗糙,手向后一撑划着连退一步。手机从翻身的贝克特身上滑落,撞在一旁,屏幕朝上。
红色的大蛇并未追上来,尾巴划过麻绳,忍精心打造的死结直接解题。
这时候谁还看不出贝克特和这诡异的蛇是一伙的呢。
忍爬起身,站在已然变大的“由美子”身后,警惕地望着那条红蛇。
这条蛇很漂亮,一眼看过去就像是用玉石雕琢而成,通体暗红,没有一丝杂色。
如果它是放在展厅中的艺术品,忍一定会好好欣赏,衡量一下这样大块的玉石究竟值多少钱。可是,它是活着的,而且,实在是太大了。
暗红色的鳞片被撑开,粉色的肉从缝隙中暴露在空气中,蛇眼是银白色的,似乎没有焦距。白睛赤蛇移动着脑袋,在贝克特身后弓着背。它看起来是在守护着贝克特,又像是随时寻找着进攻机会。
忍暗自咽了咽口水。这蛇肯定不是什么普通的蛇,难道又是什么超自然存在!
贝克特望着挡在忍身前的无面黑色人偶,率先开口:“真是没想到,忍女士你也是替身使者啊。”
替身使者?这是什么。
“这不是根本没机会告诉贝克特先生你嘛。”忍笑盈盈地回话,轻轻推了一下黑色无面人偶的背。
黑色无面人偶动了一下,将忍挡的更严实了些。
什么啊!是去进攻,是去突袭,才不是防守。
这家伙难道想要去光明正大打一架吗?有偷袭的机会当然要偷袭啦!
开玩笑,这么紧张的时候贝克特突然拉家常吗?她才不傻呢!这家伙绝对在憋着什么坏水。
忍悬住手腕不动,只用手指动作微小地在无面木偶的背后写上进攻。即使没有东西遮掩,从正面看,也很难看出她的手有所动作。
这些可是她学生时代在传纸条中修炼出的秘籍。她并不算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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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能在课堂上全神贯注的学生,走神是常态,一心多用更是家常便饭。
想维护师长眼中“好学生”的形象,忍她自己只能找点隐蔽的办法打发时间。似乎某一年她的前面是个非常无趣的黑发男,拜他所赐,自己朝其他方向扔纸团的准头都上升了。
往日的回忆一闪而过,忍停下手指。
身前的东西仍旧一动不动,要不是微弱的联系,忍都要以为身前只是一堵没有自我意识的墙。
现在不是露怯的时候。
忍住皱眉的冲动,平复了下心率。
呈现在贝克特眼前的就是这样一幕。
棕发女人身前的黑色人型替身并没有脸,成人高,浑身散发着不详的气息。虽然它没有眼睛,但贝克特总觉得它正死死盯着自己。
忍从无面黑色人偶后探出脑袋。她仅是克制地看了【Camera Obscura】一眼,又转向他,笑了笑。
她倒是不慌不忙。
双方都已撕破了脸,也没什么需要和平假象的必要。但是,双方还没明牌,谁都怕对方留一手后招。
贝克特抬起头,打量剩下的距离。
5米。太远了。
【Camera Obscura】虽然看起来威风凛凛,但只能在2米内发起替身攻击,5m的距离只能干瞪眼。
明明看得见,却吃不着,实在是太让人心碎了。
贝克特弯下身,捡起了掉落在脚边的手机。
嗯,果不其然,没有信号,没有发出的短信,她的一切都只是在虚张声势。
她现在只是一个人。
除了忍是替身使者稍微出乎了他的意料,其他的仍然在他的掌控范围内。
只需要稍加试探......
贝克特摸了摸下巴,“说起来,忍女士你的替身样貌实在出乎我意料啊。”
“不可爱吗?”忍脸上的表情很认真,就仿佛是在说什么重要的事情一样。
就这么说话,也不逃跑,或许是对替身的攻击力很有自信?
贝克特没有当即下定结论,香甜的味道从对面传来,他又开始觉得饿了。
对面,应该是因幡白兔一半的力量吧?这远超他以往狩猎的等级的力量有着致命的诱惑,几乎要击垮贝克特的理智。
贝克特向前走了几步,赤蛇迅速游走而出,暗红的尾巴向前一甩,眼见就要越过黑色人型替身向忍脸上扑去!
黑色无面人偶拉长了身体,变得越来越大,就像一块巨大的黑色面团,Duang一下裹住蛇尾。
贝克特一个踉跄摔到在地,只觉腿部一阵刺痛。
嘶!
赤蛇剧烈挣扎,却像陷入泥潭越陷越深,旋即弓身又像忍的方向探头咬去。腿部的黑色面团变薄,迅速向上,牵制住了即将碰到忍的蛇头。
赤蛇顺势翻滚用力甩尾,终于挣脱变薄的黑色面团,又游走回贝克特身边。
蛇尾扫过的带着腥气的风从忍身前刮过,忍的心砰砰直跳,她退后了几步,远离赤蛇的攻击范围,望着在地上爬起的贝克特和赤蛇身上变得黯淡的鳞片。
好--
好刺激!
赤蛇受伤,贝克特好像也会受伤,这难道就是替身使者和替身的关系吗?这是要和替身签订了什么同生共死的契约才能成为替身使者吗?
忍看着又从黑色面饼变回人形的“由美子”,悄悄咽了口唾沫。
还好她不是替身使者,如果要同步受伤了话,她可没有要和他人同生共死的准备......
不过,先别想着要不要签订同生共死契约的问题,现在看来,优势在她啊!
赤蛇似乎打不过“由美子”,用“由美子”牵制替身,她只要想办法制衡住贝克特,一切都能迎刃而解。
忍以着自己对替身的理解,思考战术。
“看吧,贝克特先生,不要轻易点评别人的外貌啊。”忍满足喟叹一声,又带着“由美子”后退了几步。
这家伙能得到因幡白兔神力,绝不可能轻易倒下。除了蛮力,恐怕也会像之前的铃木碧人一样,有一些唬人的奇怪招数。
她一定要看清这家伙要做什么小动作!
密道内光线昏暗,忍眯了眯眼。
从地上爬起的贝克特拍了拍自己的衣袖,被腐蚀了一半的衣物下有着泛红的伤口,但是下一秒,皮肤会变得光洁如初。
贝克特摸着自己断掉的裤腿,低声呢喃:“真是太粗暴了啊,究竟哪里可爱了呢?”
那张精致的脸更显苍白,简直就像是泡在福尔马林中的珍稀标本,了无生气。
盘踞在他身后的赤蛇扭动身躯,正当忍以为它又要上来送达时,蛇尾向后甩去。
“啪。”
是什么东西碎裂的声音。
密道内那微弱的荧光消失了。
忍睁大了眼睛,但眼前只有一片黑暗。
窸窸窣窣的前进声简直像是不详的征兆。
忍下意识抓住了身前的黑色人型木偶,试图拽动它。
“嘶啦”。
视觉受限的情况下,听力意外地更加灵敏。忍听到了像是什么纸被撕碎的声音。
腰间一下子被无法形容的痛给笼罩,只是下一秒又消失了,快得简直就像是忍的错觉。
但这痛确实存在过。
忍大吃一惊,立马摸了摸自己的腰。
腰还在,太好了!
她还以为是那种脖子疼一摸头掉了的恐怖故事!
忍放下心来,用力一扯身前的黑色人型泥偶,这一次竟然扯动了。
忍心念一动,直接拖着就走。
虽然看不清路,但就刚刚看密道还算光滑。现在得先和贝克特拉开距离才是!
“嘶啦。”又是一声撕纸声,忍手臂一疼,咬牙继续向前。
拖着的阻力越来越小,这么说来是“由美子”终于会配合她了?
跑着跑着,忍的心不断下沉。手中的重量也太轻了,简直就像是消失了一样。
“Adieu(永别吧)。”缱绻咏叹自身后传来,忍又加快了脚步,向后摸了摸。
“嗝。”在一声满足的喟叹中,忍觉得浑身发冷。
那里,什么都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