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这是什么热心外国友人失踪案吗?
不过关她什么事?
忍垂下脑袋,压低了声音,好使自己多点同情,“啊,怎么会这样!贝克特先生不是在医院里,应该有人照顾他才对,为什么会失踪呢?”
步美握紧拳头,“我们早上去医院里看贝克特哥哥的时候,床上就空了!医生本来说贝克特哥哥说是自己去楼下散步了,我们去楼下找他,但是一直没看见贝克特哥哥在。”
光彦接着补充,“我们在楼下的一个角落里有发现挣扎的痕迹,还有一根长长的银色的头发。我们怀疑贝克特哥哥是被人挟持带走了。”
柯南目光炯炯有神,“最近米花町也没有什么绑架案之类的事情发生,贝克特哥哥能牵扯进去的事情也就是白兔爆炸案了,所以我们很怀疑是案件真正的凶手把贝克特哥哥带走了。”
柯南说着“真正的凶手”,还不经意瞥了一眼名取周一。但是名取周一依旧笑呵呵的。
经过他们三个简明扼要的补充,忍也差不多明白了事情的经过。
总的说来,这就很有可能是凶手的进一步动作,只不过,为什么是白兔爆炸案?
“啊哈哈,这个是我胡乱取的名字啦,”柯南挠了挠头,“不过,忍姐姐没看见吗?昨天,正是因为一只白兔跑进了那个划着奇怪符号的圈子里,踩到了炸/弹,才提前引爆了炸/药。”
......
忍努力回忆,但碍于她那时候是真心实意想要躲着贝克特他们打电话,所以一点也没留意。
毕竟草不算矮,有什么小兔子跳进去没有留意倒也正常。
不过怎么又是兔子呢?
白兔,被剥了皮的兔子,因幡之白兔,被白兔庇佑的传说,这些之间会有什么关联吗?
忍看了看柯南,柯南正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她。
忍看了看这片乌压压的人群,确实没看见阿笠博士的身影。
忍内心有了猜想,只是面上看起来依旧一无所知,继续义愤填膺,“既然贝克特先生失踪了,那我们必须得报警,我这就去打电话......”
柯南挠了挠脸,有些不好意思咳嗽了一声,“我们报过警了。”
“那你们是被吓到了吗?那要不休息一下,我房间里有苹果兔子。”忍温声细语。
光彦移开视线,用脚蹭着地面,“那个,不是这样的......”
元太倒是眼前一亮,但是很快就想起了之前商量好的事,也低着头,不去想苹果兔子的事。
忍又把视线移向了步美。
刚刚还握着拳头的女孩子悄悄松开了手,眼神也变得飘忽起来。
嗯,看来找她不仅是要告诉她贝克特失踪的消息。
忍弯了弯眼睛,不再逗他们。“之前大家都帮我找了戒指,我还没来得及感谢你们呢。如果有什么事都可以告诉我哦,我会帮忙的。”
步美的眼神又飘了回来,她又把拳头捏得紧紧的,像是给自己打气,又小心翼翼看了忍的头一眼,“忍姐姐,你现在还会不舒服吗?”
“谢谢步美关心,睡了一觉之后,我就感觉恢复得很好了。”
光彦也不脚趾扣地了,“冒昧问一下,忍姐姐你下午还有什么安排吗?”
“没有哦。”
元太锤了锤手,“那个,阿笠博士的脚崴了,忍姐姐,你会开车吗?”
忍笑眯眯点了点头。
柯南也眼前一亮,这次他的声音放小声了一点,掏出了汽车钥匙,像是害怕被里面的人听到,“那么,忍姐姐你愿意和我们出去行动吗?”
忍看着柯南,直到他表情变得皱巴巴,才莞尔一笑,“可以。”
在小学生们欢喜对视之后,她又再问了一句,“请问我现在是在跟着少年侦探团出去行动吗?”
几位小学生对视一眼,又转向忍郑重地点了点头。
忍也郑重地点了点头,转而看向旁边这位目睹了全程的当红男演员。
那么,名取周一是来干什么的呢?
这位当红男演员狡诈地移开了视线,小声哈哈,“哎呀,看来我得早点学会开车了。”
*
一个昨天刚受炸弹波及的病号和一群小学生组成的探案队伍,不管怎么说,都听起来不是很靠谱。
但鉴于双方都是目前能找到的最好人选,也无须太过纠结细节了。
况且,这个奇怪的队伍也没有明目张胆地打着探案的旗帜在外面游荡。
小学生们问一些关于当地的传说,诶,那不是很正常嘛,都是假期老师布置的作业啦。
--要说当地的传说,当属因幡之白兔啊。
--诶,你说还有什么神。去去,老人家我这里只认白兔神。
--小朋友们,这只是民间传说,别放在心上。等等,奶奶你别拿拐杖打我,白兔神不是早就不灵了嘛。
--你们想要去白兔神社吗?那最好满月的时候过去,因为听说这个时候因幡之白兔更会显灵。
这个温柔让人一见如故的女士搭讪后聊聊天气、最近的工作、旅店的排班那不都很正常嘛,和她倒到苦水,说点八卦都能让人心情舒畅,只恨时间太短。
--除了姻缘,白兔神肯定会庇佑信徒的健康和事业。
--你说灵不灵?那当然灵啊,开旅店的鹫见家可就很受庇护呢。以前有一阵子都听说经营不下去了,现在你看生意多好。
--他们家,就连帮工给的钱都很多呢。不过招人的标准.....
--那家伙没钱了就回去旅店干活,有钱了就去打小钢珠挥霍,真不知道鹫见家为什么招他。不如换上我家小子。
--除了鹫见家老爹几年前在山上死了。哎,说是从白兔神社出来后去半夜野钓,结果是遭熊了,太可惜了。
--鹫见家小姑娘现在身体怎么样,小时候我见过几面,听说心肺功能不好,脸可白了。
而带着戴着帽子的男人一直在打着电话,四处望天,这样的摸鱼行为在这个探案小分队里是绝对不能容忍的。
不过,他什么时候属于这个队伍来着?
偶有谴责的目光移过去,这位大明星就拿出了十足的魅力,表示自己只是跟着而已。
至于原因,非常简单,作为一位嫌疑犯,如果能抓到真凶,能洗刷罪名那是再好不过了。
“但是,这样了话,名取先生不是更应该把半夜去山里的真正理由告诉警方吗?”柯南用着故作天真的眼神看着名取周一。
名取周一亦如是,“半夜消食这种事原来不可以吗?”
他看着柯南僵住的表情,又看向天空,发出一声难以理解的呢喃,“那天,可是满月呢。”
满月又怎么样呢?
“满月......还要一个月!”有人咬着指甲,脸色难看,他盯着半空,又抓起了头发,“怎么会这样!仪式没有达成吗?兔神大人为什么没有庇佑我!我明明已经把祭品献上了啊!难道是还不够吗?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抱怨完这一段话,他喘着粗气,低头,继续咬着指甲。
说是咬,倒不如说是啃。毕竟是自己的躯体,他根本舍不得做什么,最终只能在手指上留下一圈牙印。
好在也算有一颗牙齿确实争气,给他的手指留下了一个小而又小的伤口。
而现在,他就这么虔诚地看着那个小而又小的伤口,看它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了,才放下心来。
“有效果?”他打了个寒颤,近乎虔诚地将脸贴在了手指上,似乎这里面蕴含着什么宝贵的力量一样,“不够不够不够不够不够!兔神大人的力量绝对不会只有这么点,我还想要更多!”
“那这样,再加一个祭品是不是太少了点。”男人摸了摸自己的手,自言自语,回头看了一眼倒在地上昏迷的银发男人,“还得再来一个,至少要凑成一对,兔神大人应该才能对我满意。”
他边说,边走远了。
直到整个地方都没有了声音,躺在地上的男人才睁开了眼睛,鲜红的眼睛在黑暗中就像干涸的血渍,“Imbécile ! La force n’a fait que se fragmenter. (蠢材,力量只不过暂时分裂了。)”
他摸了摸自己的胸口,昨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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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看起来已经狰狞的伤口,现在已经好得差不多了。
“Louange au Divin Lapin !(赞美兔神)”
*
“忍姐姐,怎么了?”步美将脸凑近了忍,有些紧张地开口,“你会不会有点不舒服呢?”
在步美看来,这位昨天才受过伤了大姐姐肯定是强撑着鼓起精神。她代替崴脚的阿笠博士,开车带他们去了医院又去了之前爆炸的现场,不仅一直跟着他们,还帮助他们向一些看起来就很凶的大人搭话,而且还获得了很有用的线索。
现在回到旅店肯定很疲惫了,这肯定都是他们造成的!
而且,忍姐姐的丈夫好像表情不是很好看。他们一回到旅店就看见他在门口等着,虽然被忍姐姐挽着之后脸色看好了一点,但总的说来也不像开心的样子。
可是也不是他们不带他出去,明明是他要出门的时候说要还得在盥洗室待一会的。
步美变得有些委屈起来,尤其是在忍姐姐侧身,挡住了她丈夫视线的时候。
“不,我觉得挺好的,谢谢步美关心。”忍脸上漾起温柔的笑,“步美,你刚刚有听到什么声音吗?”
“什么声音?”
细微的窸窸窣窣的声音。
步美的表情全是茫然,忍在心底轻轻叹了口气,知道她大概是没听见。
总觉得是离得挺近的声音啊。
忍左右看看,此时只有庭院内开始呼朋引伴的夏虫,那细微的声音怎么也听不见了。
或许只是错觉吧,谁叫今天真的有点累了呢。
她可是好久都没开车了,今天路上的行程加起来恐怕都有三个小时了。
这样辛苦的付出虽然有一些收获,但是线索寥寥。那个叫作柯南的小孩倒是好像有了新发现,打算去重走一遍兔子被剥皮的地方,似乎已经有了灵感的样子。
当然,这得偷偷去。
谁叫旅店主人鹫见小姐对于这群小学生探案的态度很鲜明--大人的事情就让大人处理吧,小孩子不应该牵扯进这些案件里。
可是,虽然是这样,对于除了警方外的成年人,她也没有让他们牵扯进案子里的意思。
作为一个得体的客人,忍也不至于和这位刚给自己升级房型的旅店主人对着干,她打算回房间,在床上躺一会,等柯南他们再得到一些线索再去汇合。
不过说起来,可能在稍微休息之前,还有点事得处理。
忍晃了晃被紧紧扣住的手,“亲-爱-的-”
男人望了过来,但不说话。也许是忍的错觉,他似乎在用眼神控诉着什么。
忍只好先发制人,“今天为什么不和我出去呢?上厕所了话未免也太久了吧。我明明是想和你一起出门的。”
虽然这并不可能。今天的车已经超载了,她根本不想再带上一个不会开车的成年人。
男人沉默,他的目光在忍的唇上停留,又飞速离开,他的记忆又回到了那有点粘稠难言的时刻。
他的控诉消失了。
这倒是出乎忍的意料,不过出于直觉,她没打算乘胜追击。
啊,说实在的,今天有点太累了吧,明明什么都没干来着,她觉得她应该没有什么脑震荡后遗症了才对。
戒指里的东西也叫不出来,只有滋滋电流声,就像是被占线了一样。
本来想和名取周一套话顺便要几张签名照的,但不知道为什么中途越看他越烦,为了避免说出些带着情绪的话,她刻意选择回避了聊天。
而今天回来的路上,不知道为什么,看着路边生长得很好的小草,她会觉得很有食欲。
这些都太奇怪了,总的说来,她肯定是需要稍微休息一会就是了。
忍躺在了房间的小沙发上,闭上了眼睛,打算小憩一会。
入睡比她想象的还要快,她能清晰地意识到自己肯定是睡着了。
否则,这一大坨压在她脑袋上的毛茸茸是什么?
“是兔子哟。”
!
?
像是为了回复她,奇怪的声音又继续重复。
“是兔子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