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军这边,两人负伤,无人阵亡,可谓一场漂亮的胜仗。
民兵们冲了过来,激动地看着林军。林军来不及庆祝,立刻指挥道:“快!打扫战场,抢救伤员!检查那个裂缝!”
被俘的敌人面如死灰,瘫倒在地。民兵们在裂缝口找到了那个帆布包,里面装着几块还带着温度的、暗红色的矿石样本和一些勘探记录。敌人的盗采行为,证据确凿!
林军长长地舒了一口气,但紧绷的神经并未完全放松。他走到那名俘虏面前,冷声问道:“说!你们是谁派来的?‘园丁’在哪里?‘墨砚’是不是也参与了?”
俘虏眼神闪烁,嘴唇哆嗦,似乎还在犹豫。
就在这时,峡谷入口方向传来了嘈杂的脚步声和呼喊声——铁柱带着镇上的民兵和山**来的武装部队赶到了!
看到援兵和大批被缴获的武器**、矿石样本,山鹰紧紧握住了林军的手:“林军同志!你们立了大功!不仅粉碎了敌人的盗采阴谋,还抓住了活口!”
后续的清理和审讯工作由专业部队接手。
经初步审讯,那名俘虏交代,他们确实是“园丁”直接指挥的行动小队,任务就是潜入鹰愁涧,确认矿脉并带回样本。
秦馆长并未直接参与此次行动,但“园丁”在指令中提到,新的联络渠道已经初步建立。
虽然“园丁”和“墨砚”依然在逃,但这次鹰愁涧的胜利,沉重打击了敌特势力的嚣张气焰,保住了重要的战略资源,也极大地锻炼了广元镇的民兵队伍。
夕阳的余晖洒在鹰愁涧的峭壁上,仿佛为这场胜利镀上了一层金光。林军和胡玉站在谷口,望着被战士们押解出来的俘虏和缴获的物品。
“这一次,我们赢了。”胡玉轻声道。
林军点了点头,目光却依旧望向连绵的广元山深处:“赢了一次,但斗争还远未结束。只要还有敌人隐藏在暗处,我们的战斗就不会停止。”
鹰愁涧的战斗硝烟虽已散去,缴获的矿石样本和俘虏也被秘密押送上级部门,但广元镇的气氛并未真正放松下来。
林军知道,打掉了敌人的一支行动队,如同斩断了“园丁”的一只触手,但其主体依然隐藏在暗处,随时可能伸出新的毒刺。冬日的严寒和春荒的威胁,更是悬在全体村民头上的另一把利剑。
狩猎队的成功归来,带来了宝贵的肉食,暂时缓解了饥饿的恐慌。但坐吃山空不是办法,开春的生产准备工作必须立刻提上日程。土地还冻得硬邦邦,但人心不能冻住。
这天清晨,天色灰蒙蒙的,寒风依旧刺骨。
林军召集了生产队的所有干部和民兵骨干,在公社那间烧着炭盆、依旧有些清冷的办公室里开会。
“山上的肉,是救急的,救不了穷。”
林军开门见山,声音沉稳有力,“眼瞅着就要开春了,地要翻,种要下,水渠要最后检修通水。今年的春耕,比往年任何时候都重要,也更艰难。咱们不能再指望县里那点有限的救济,得靠自己,把这春耕生产搞好,打下秋收的基础!”
他环视众人,目光灼灼:“各生产队立刻统计还能下地的劳力、能用的牲口、剩下的种子和肥料的底数。李**,你负责带人把农具检修一遍,该修的修,该补的补,实在不行,组织铁匠炉连夜打几把新锄头!”
“明白!”李福重重点头。
“铁柱,民兵连抽调一部分人手,组成生产突击队,重点负责水渠闸口的清理和险工险段的加固!那是咱们的命根子,绝不能出纰漏!”
“是!保证完成任务!”
铁柱挺直腰板。
“胡玉同志,”林军看向胡玉,“劳烦你发挥笔杆子的作用,把咱们春耕的准备情况和困难,实事求是地写成报告,我拿去县里争取些支援,能多要一把锄头、一袋良种也是好的。”
“交给我吧。”
胡玉认真记下。
任务分派下去,整个广元镇如同一个沉睡的巨人,开始缓缓苏醒。敲打铁器的叮当声、磨盘转动研磨豆料的嗡嗡声、人们呵着白气清理农具的嘈杂声,取代了冬日里的沉寂,给寒冷的空气注入了一丝忙碌的生机。
林军更是忙得脚不沾地。他不仅要统筹全局,还要亲自下到各队检查进度,解决实际问题。
谁家劳力不足,他就协调互助;哪段水渠冻得结实,他就带头抡起镐头破冰;农具不够,他就琢磨着用废旧零件改造。
他的身影出现在打谷场、铁匠铺、水渠边,裤腿上总是沾满泥浆,手上裂开了一道道血口子,但眼神始终明亮,声音依旧洪亮。村民们看在眼里,暖在心里,干劲也更足了。
然而,平静的水面下,暗流从未停止涌动。
这天下午,林军正在水渠闸口和突击队员们一起清理淤冰,公社通讯员气喘吁吁地跑来:“林镇长!县里电话!急事!”
林军心里一紧,擦把手,快步跑回公社。电话是山鹰打来的,语气异常严肃。
“林军同志,根据对鹰愁涧俘虏的进一步审讯和一些新线索,基本可以断定,‘园丁’组织并未放弃对广元山矿产的野心。他们很可能改变了策略,从明抢转为暗偷,从武力抢夺转为技术渗透!”
“技术渗透?”林军皱眉。
“对!”山鹰沉声道,“我们怀疑,他们可能会派遣伪装成地质勘探队、水文调查队甚至‘支农’技术人员的特务,利用合法身份进入广元山区域,进行秘密勘测和采样!你们镇子最近有没有接待这类上面派下来的工作队?”
林军心头猛地一跳,立刻想起了前几天接到的一个通知:省水利厅下属的一个勘测设计院,要派一个小型工作队下来,说是为规划新的小型水库做前期水文地质调查,预计这两天就到!
“有!省水利厅的勘测队,说是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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搞水库规划的!”
林军急忙回答。
“水库规划?”
山鹰的声音充满了怀疑,“时机太巧了!立刻暗中调查这个工作队!核实他们的介绍信、工作证,密切关注他们的活动范围、取样地点和测量数据!我会通过省厅内部渠道核实他们的真伪。记住,一定要暗中进行,绝不能打草惊蛇!”
“明白!”林军感到了巨大的压力。如果这个勘测队真是敌特伪装的,那他们的手段就太隐蔽、太具欺骗性了!
放下电话,林军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他立刻找来李福和胡玉,秘密交代了任务:由李福以配合工作的名义,近距离观察勘测队成员,核实证件;由胡玉以采访水利建设的名义,跟随勘测队活动,记录他们的工作细节和取样点;民兵连则派出便衣,在外围监视他们的行踪。
第二天下午,省水利厅勘测队的吉普车果然开进了广元镇。
带队的是个戴眼镜、文质彬彬的中年工程师,姓孙,说话客气,手续齐全。另外还有两名年轻的技术员,背着沉重的测量仪器。
李福热情地接待了他们,安排食宿,仔细核对了介绍信和工作证,表面上看不出任何破绽。
胡玉也背着相机跟了上去。
勘测队的工作看起来专业而忙碌,架设水准仪,测量地形,采集土样和水样,一切都符合水文调查的规范。
他们甚至主动向林军和李福汇报初步勘测结果,指出几处适合建坝的地点,听起来合情合理。
然而,连续两天的秘密监视,林军和胡玉还是发现了一些细微的疑点:这个孙工程师对水文数据的兴趣似乎远不如对周边山体岩层构造和土壤成分的兴趣;他们采集的土样数量远超正常水文调查所需,而且特别喜欢在一些偏僻、靠近已知矿脉区域的点取样;其中一个年轻技术员,在无人时摆弄仪器的手法,带着一种非同寻常的熟练和精准,不像普通技术员。
这些疑点被迅速汇总报告给了山鹰。
山鹰的回复很快:“省厅核实,确实有这么一个勘测队,但其派出时间和人员构成与省厅记录有细微出入!那个孙工程师,省厅档案显示他此时应该在参加另一个重要项目!这个队是冒牌货!立刻控制他们!”
行动命令下达!
就在勘测队第三天准备再次进山时,林军带着民兵连,在山路口“恰好”遇见了他们。
“孙工,早啊!”
林军笑着打招呼,看似随意地走近。
“林镇长早,我们今天计划去鹰愁涧上游看看……”
孙工程师推了推眼镜,笑容自然。
就在这时,林军突然发难,猛地出手,一把扣住了孙工程师的手腕!
同时,周围的民兵瞬间亮出武器,将另外两名技术员团团围住!
“你们干什么?!”孙工程师脸色骤变,试图挣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