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啊,将二皇子送回寝殿。”
太子揉着额头,福德正在一旁看到了全程,连忙差人将二皇子送回寝宫。
“福德,让人将二皇子看管起来,没有我的允许,谁都不许将他放出来。”
福德闻言犹豫,太子略带威胁的目光看了过去:“怎么,父皇如今病重,朝堂无主,本宫作为大周太子,没有命令你们的权利吗?”
见太子发怒,福德连忙低头:“殿下息怒,老奴这就差人将二皇子看管起来。”
说罢,便快步向外走去,殿内一时间只剩下温晏清与楚翊宸二人。
“如今陛下病情也算是稳定下来,但具体何时能醒我也不太肯定,这段时日让人好生看管,我每日会过来为他诊治一次。”
“多谢温先生。”
太子抱拳行礼,温晏清回礼后叹了口气:“有时候越想得到什么越会失去什么,忘太子也能明白这个道理。”
说罢转身离去,太子站在大殿里,直到温晏清的背影彻底消失,这才踏进皇帝的寝宫。
看着眼前陌生的房间,太子心情沉重,小时候父皇还是皇子之时,他们经常会被父亲叫到寝宫,由父亲亲自教他们读书写字,可自从他成了皇上,便再也没有过那种场面。
思索间,太子已然走到皇帝榻边,安安静静的看着面色苍白躺在榻上的皇帝。
十多年过去了,自他入朝参政之后,看到的永远都是高坐在朝堂之上的皇帝,哪里还见过如此躺在榻上的父亲。
太子心中感慨,无奈的摇了摇头,没想到再次见到,竟是父皇性命垂危之时。
独自一人在屋子里留了很久,太子似乎想了很多,又似乎什么都不用想,直到福德回来,太子才重新回神。
“父皇的奏折我会去御书房代为批阅,这段日子的早朝先行暂停,对外宣布父皇身体抱恙,但切莫让人知道父皇的病情。”
国不可一日无君,如今皇帝病倒,丞相之位又空虚,只能由太子代为打理朝政,福德虽担心太子与皇帝心有罅隙,但这是如今唯一的办法。
“是,殿下。”
威远侯府。
楚翊宸静静的看着对面的李存生,眼中早就没了往日的怨恨。
“所以到底是为什么,能不能把一切都告诉我。”
楚翊宸垂眸,没看见李存生眼中的挣扎。
“我说过了,是你母亲对不起我。”
“她何时对你不起!”
楚翊宸猛的起身,拉着李存生来到铜镜前:“你自己好好看看,我到底是谁的孩子!”
看着铜镜里七分相似的二人,李存生神情恍惚,片刻后却又突然摇头:“不是的,你们楚家惯会骗人,你母亲一定是用了什么办法,才让你与我长相相似。”
楚翊宸此时已然满心无奈,一时间竟搞不清楚这人到底是什么脑回路。
“你到底为什么觉着母亲是和外人生下的我?”
“因为我看到了!”
原本还冷静的李存生突然暴起,愤怒的看着镜子中的楚翊宸。
“你母亲在我们俩的院子里,同其他男人搂搂抱抱,我亲眼看到的!”
怒吼声从喉咙里传出,楚翊宸愣愣的看着李存生,心中突然升起一抹异样的违和。
“你的记忆有问题?”
李存生早就回到了桌子旁,听到楚翊宸的话,自己也愣了一瞬。
他的记忆……有问题吗?
“我不知道母亲与其他任何人有什么关系,但在我的记忆中,不管你做什么,母亲都会在身后无条件的支持,纵使外祖父如何看不惯你,母亲都坚定的站在你这边。”
“我不知道你到底从哪儿得来的结论,认为母亲对你不起,但我知道母亲在你与她生了罅隙之后,日日忧心忡忡,直到楚家被灭门之日,她同我说的都是,还好父亲今日不在。”
“她爱你至此,怎么可能会与其他人生下孩子?”
大厅里陷入一阵沉默,楚翊宸看着眼前的男人,与记忆中的样子重合,却又觉着无比陌生。
“我……”
李存生只觉得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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咙里泛起哽咽,半晌也没说出一个字。
“我不知道,我不记得了……”
看着面前快要陷入混乱的李存生,楚翊宸叹了口气。
“此事日后自会水落石出,我有办法让你恢复记忆。”
“但我有一个条件。”
楚翊宸手指敲击着桌面,李存生闻言抬起头:“什么条件?”
“我要你将你知道的,关于淮南王府一案的事情全部告诉我。”
此话一出,李存生直接摇头:“我不知道。”
“你知道。”
楚翊宸语气里写满肯定:“不仅你知道,秦申也知道,但是你们都不敢说。”
“因为你知道一旦你说出来了,会发生比死更可怕的事。”
“但是我不清楚,皇帝到底用什么威胁你,才能让你们害怕到这种程度?”
见李存生依旧不愿意开口,楚翊宸只能继续道:“如今皇帝已然病重,此番能不能活下来还不清楚,你没什么可怕的。”
此话一出,李存生惊讶的抬头:“他为何病重?”
“自己作死,吃了不少丹药。”
李存生却依旧摇头:“你们长得都太简单了。”
“我们害怕的,与陛下活不活着没有任何关系。”
“世间所有人都认为,皇家只有御林军和暗卫在身边,可事实上,自陛下登基以来,他便暗中培养可一批谁也不知道的军队,那军队行踪神秘,但每一个人的实力都不容小觑。”
“当初淮南王府一案,我们是签了生死契的,只要淮南王府一事泄露,我们知情者一个都别想活,这和皇帝死与不死没有任何关系。”
听到这,楚翊宸沉默,他在朝中如此之久,竟从不知道皇帝身边还有如此一批军队在。
若不是李存生今日将此事说出来,他想不到若是之后与皇帝对弈起来,突然有这么一批军队出现,定然会给他们打一个措手不及。
“你们为何要知道淮南王府一事,这事情都已经过去这么久了,何必继续追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