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秦远恒的牢房时,顾止渊故意加重了脚步,正坐在地上的秦远恒闻声抬起头来,眼里依旧是以从前一般的傲气。
“顾侯爷来此,是特意看我笑话的吗?”
“我没那那么闲。”
顾止渊负手站在牢门外,如同胜利归来的王者,静静地俯视着自己的手下败将。
“怎么,出不去了?”
“不劳顾侯爷担心,我父亲自会来救我。”
“蠢货。”顾止渊毫不客气的嗤笑:“你父亲若是想救你,你能在这牢里被关了这么多日?”
闻言,秦远恒目眦欲裂的看着顾止渊,片刻后,却如同泄气了般靠回墙上。
顾止渊也不急,就安静的站着,直到秦远恒重新回神,眼睛里带了一丝决绝。
“既然他们不仁,也别怪我不义!”
说罢,立刻从地上起身,跑到牢门旁想要拉住顾止渊,却被顾止渊退后一步躲开。
秦远恒也不在乎,只趴在牢门上:“我有你想要的消息,你能不能救我出去!”
顾止渊唇角微勾:“那就要看你的情报,有没有救你出去的价值了。”
宫内,宸芳殿。
自沈仪有孕后,皇帝每日都会抽出空来看望沈仪,倒是让沈仪多了不少烦恼。
“有孕后不可侍寝,娘娘不怕陛下会被其他小妖精勾了去?”
素心在一旁给沈仪剥着葡萄,都说怀孕时吃葡萄,生下来的孩子眼睛又大又圆,沈仪从前是不信这些的,可如今真的有了孩子,自己倒是开始相信了。
“我巴不得他赶紧让其他人勾搭去,免得日日过来烦我。”
语罢又叹了口气:“只是如今这形势,可不能真让他被其他人勾搭走了。”
说着,勾了勾手让素心凑近:“你去将魏昭仪请来,就说,该到她兑现承诺的时候了。”
没过多久,魏昭仪跟着素心回了宸芳殿,自从上次那件事情后,魏昭仪的妹妹被沈仪秘密送出了宫,魏昭仪则留下来,答应替沈仪在宫中办事。
经过那件事,魏昭仪也彻底认清了这宫里的现实,皇帝无情,纵使沈仪受宠如斯,皇帝也会为了皇家颜面,让她忍受诬陷。
而她自己又何德何能,受到皇帝的偏爱呢?
“容妃娘娘。”
自那件事后,魏昭仪见到沈仪都会恭恭敬敬的行礼,一时间倒是让沈仪无法适应。
“你这么叫我太奇怪了,还是叫我姐姐吧。”
沈仪比魏昭仪大了不到一月,再加上沈仪位份高,按照宫里的规矩,她正是应当见她姐姐的。
“好,姐姐。”
沈仪满意的点点头,拍了拍身旁的座位,让魏昭仪坐下:“你应当知道我今日叫你来的目的。”
“姐姐但说无妨,既然当初答应了姐姐,只要是妹妹可以做到的,定当为姐姐赴汤蹈火!”
见她如此紧张,沈仪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你想多了。”
“我今日叫你来确实是这个原因,但今日之事并非要你豁出性命。”
说着,沈仪抚上小腹,眼神无意间变得无比温柔:“如今我有了身孕,无法为陛下侍寝,你觉得陛下会如何?”
“已然是宠幸其他人。”
沈仪一笑:“既然如此,这圣宠归你,你觉得如何?”
此话一出,魏昭仪只觉得沈仪在说笑,不自信的摇着头:“姐姐,不是妹妹不愿意,只是我尝试了那么多次,陛下都不曾来过我这儿,虽说如今姐姐不能再侍寝,可这好事也决计是轮不到我身上的,再者说……”
话还没说完,沈仪便将其打断:“你是想说,这宫里还有辰贵妃在?”
魏昭仪犹豫着点头,沈仪一摆手:“我有办法对付她,让陛下对她厌恶,只要你肯相信我,我有孕这十个月间,圣宠便是独属于你一人的。”
闻言,魏昭仪没再犹豫,当即点头应下:“我相信姐姐。”
与此同时,天牢。
“吃饭了!”
狱卒随手将米饭放在牢门前,原本秦远恒瑟缩在角落,见狱卒离开连滚带爬的朝着牢门口爬去。
牢里的日子不好过,本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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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寒冬腊月,犯人没有足够的热量来源,最开始秦远恒还嫌弃牢中饭菜不好吃,可饿了几顿就知道,若是不吃饭,真的会冻死在这。
以至于他如今见了饭就赶紧吃,吃了饭就不会挨冻。
不过眨眼的功夫,秦远恒便将碗中的饭菜吃了个干净,又老老实实将碗放回牢门外,自己则是重新缩回角落里,前几日顾止渊派人给他送来一床被子,倒是不至于让他真的冻死。
半个时辰后。
福德慌张的跑进御书房,皇帝见他这幅样子知道准没好事,叹了口气将手里的奏折放下。
“又怎么了?”
福德在皇帝不远处站定:“陛下,天牢传来消息,秦远恒,**!”
“你说什么?”
“**的?”
“说是被毒死的,老奴已经派人将天牢负责吃食的所有人都抓了起来,发现今日给秦远恒送饭的那人,也**!”
皇帝铁青着脸,胸膛剧烈起伏:“好!好啊!”
“这群人如今当真是不把朕放在眼里,竟然敢毒杀重犯!”
“给朕查,秦远恒到底是**的,中的是什么毒,都给朕查出来!”
“陛下息怒,老奴这便去办!”
御书房的门再次关闭,门内传来皇帝愤怒的打砸声,听得福德加快了脚步。
不多时,温晏清的院子里迎来了满头大汗的福德。
“这寒冬腊月的,公公这是怎么了?”
院子里正煎着给沈仪的汤药,药香味传到福德鼻子里,奇迹般的让他安静下来。
“温神医,天牢那边出事了,秦家大公子****,陛下让老奴请您过去,帮忙看看所中为何毒。”
“可是我这药还没煎完……”
话音刚落,江妩蹦跳着从门外进来,福德连忙看向她,又上前将不明就里的江妩拉了过来。
“小神医,小神医可会熬药?”
“自是会的,只是……”
还不等温晏清说完,福德已经从衣袖里掏出一块金锭:“麻烦小神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