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皇子被打下去后,不少人都觉着抓到了表现的机会,喊着替三皇子教训卫知白的口号冲上来,无一例外被卫知白毫不留情的打了下去,轻则鼻青脸肿,重则两眼一翻,昏死过去。
这种乱战一直持续了近两个时辰,上台的挑战者换了一批又一批,被打下去的状态也是千奇百怪,反观台上的卫知白,却依旧一副云淡风轻的姿态。
“这人从哪儿冒出来的!”
皇帝全程脸色铁青,低声询问身边的福德,福德哪里清楚,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回答,憋的满脸通红。
反观顾止渊,却一副悠哉的样子,坐在椅子上,眼中满是对卫知白的欣赏。
女眷席,江妩一开始还在担心卫知白能不能应付过来,如今看见他这幅游刃有余的样子,也把心放回了肚子里,又开始观察起对面的周映棠来。
这人今日甚是奇怪,不仅在来的时候没和她们斗嘴,全程都是安安静静的。
事出反常必有妖,也不知道她这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场上人声鼎沸,江妩时刻用余光注意着周映棠的动作,不多时,果然发现这人鬼鬼祟祟跑了出去。
孙令怡也注意到了她的动作,转头与江妩对视一眼,挑了挑眉,江妩当即便理解了她的意思,拉着人便起身,悄悄地跟在周映棠身后。
军中营帐密集,周映棠七拐八拐,带着江妩二人兜了好大一圈,拐的江妩都怀疑这人是不是已经发现她们了,正在溜她们玩儿呢。
正想着,前方的周映棠忽然停下脚步,江妩见状心中警铃大作,思索着要不要尽快溜走的时候,听到了前方周映棠气急败坏的低语声:“这什么破地方,路都这么难找!”
闻言,江妩当即松了口气,她也没想到,这周映棠竟然是个路痴。
就她们现在所处的位置,江妩若是记的没错,她们已经走了三遍了。
不过也不能怪周映棠,这军营里的营帐都大差不差,不像在外面,可以用地标来做参照。
又跟着这人转了一刻钟,周映棠总算找到了路,准确的说,是她想找的人找到了她。
江妩拉着孙令怡蹲在暗处,紧紧盯着与周映棠交谈的男人。
“怎么样,打点好了吗?”
周映棠似是做贼心虚,说话间时不时的向四周张望,那男人似是有些犯愁。
“打点倒是打点好了,只是您这临时换人,我这实在是不好搞啊!”
周映棠闻言,面无表情的从袖口拿出一钱袋的银票递给男人:“想要银子就直说,本郡主说过了,只要你能搞到那人的信息,银子不是问题。”
男人见了银子两眼放光,连忙接过钱袋掂了掂,感受到钱袋子里的重量几乎是笑的合不拢嘴。
“郡主如此大方,草民定会为郡主搞到那人的消息!”
周映棠有些嫌弃的皱了皱眉,交错着手拍了拍衣袖便打算离开。
“事情办好了,定然还有重谢,还有,务必要搞清楚这人是否嫁娶,本郡主可不是要嫁过去当妾的!”
原本还听得云里雾里的江妩,一听到这话只觉得自己当真是白费头脑,怪不得今日她一直都在关注这擂台之上,原来是在给自己挑选良胥。
“行了,你快走吧,别再让人看见了。”
眼看着男人走远,周映棠正想离开,江妩身旁的孙令怡竟挣脱江妩的手跑了出去。
“呦,别让人看见,怎么,咱们尊敬的郡主在这里私会野男人呢?”
见人跑出去,江妩继续躲着也不是办法,只能硬着头皮也走了出去,周映棠见自己被她们俩抓到,眼中慌乱一闪而过。
“你、你们怎么在这!”
孙令怡掩唇轻笑:“我们不在这儿,怎么能见到郡主您在这里幽会呢?”
“你别瞎说!”
郡主如今正值婚配的年纪,若是真的传出去些什么风言风语,任她是什么身份,她怕是都要嫁不出去了。
“我瞎说?我可是都亲眼看见了!”
“你若不是在与其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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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会,那你这是在做什么?”
孙令怡一副咄咄逼人的姿态,给周映棠架在那儿说也不是不说也不是,气的眼睛通红。
“怡儿!”
见周映棠这幅样子,江妩倒是也于心不忍,拉了拉孙令怡,孙令怡也算是过了把瘾,干脆见好就收,顺着江妩便站到她身后。
“郡主。”江妩行了礼,倒是让人挑不出毛病。
“今日之事我二**当没见到,只是还要提醒郡主,这种地方人多眼杂,日后若是还想找人办事,身边还是带一个可靠的人望风。”
语罢,也不管周映棠是何反应,拉着孙令怡便离开,孙令怡挽着江妩,嘴角带着一丝微笑。
“不让我挖苦,你还如此**诛心?”
江妩那话听起来是在关心周映棠,可实际上既讽刺了周映棠没脑子,还告诉了她你让人办的事我们可都听见了,你就是一个出嫁还要自己努力找夫家的可怜人。
“我可没有。”
“我真的就只是担心她。”
“真的?”
“当然!”
二人有说有笑,没多久便从营帐里绕了出来,才刚一回到女宾席,场上突然爆发起雷鸣般的掌声,给江妩吓了一跳。
二人向场上望去,只见擂台中央依旧只有卫知白一人,高台上的顾止渊已然站起身,跟着台下众人一同鼓掌。
卫知白打败了后续所有上来挑战的人,是今日当之无愧的第一。
皇帝再不情愿,可木已成舟,只能压下愤怒起身宣布结果。
“此次全军比武,胜者,卫知白!”
语罢,又看了眼身侧的顾止渊,心痛的继续道:“按照最开始制定的规矩,今日比武头甲者,任副指挥使一职,听顾侯差遣。”
如今在这军中,除了顾止渊以外,地位最高的便是身为指挥使的王石坚,那可是王石坚花了近五年的时间一点一点拼回来的,如今卫知白才刚刚从军,便直接是副指挥使,任谁看了都是无比的艳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