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耿芊芊,胤禛就想起这丫头又是怕黑又是畏寒的,自己若是不过去陪她睡觉,她恐怕也是睡不安稳的。
他的眼底有了笑意,长腿站了起来,对面前正一边跳舞一边笑得一脸莫名其妙的常婉儿道:“你也累了,爷就不留宿了。”
随即,便大步走出了门。
“彭!”
“格格!你怎么了?”
“嘶……月吟,我的脚腕扭伤了,好痛!”
胤禛顿住了脚,对苏培盛道:“去请个大夫给常格格瞧瞧。”
随即,又快步前行。
常格格坐在地上盯着他的背影,眸中带上了几分怨恨。
胤禛趁着月色大步来到了耿芊芊的院子外,发现她又没有给自己留灯,胤禛忍不住叹了一口气。
这小丫头,有时候心细如发,有时候倒是脑袋缺根弦。
今个儿白天不还因为太子而吓得要死吗?怎么到了晚上却能睡得这么早?
悄悄踮起脚尖走入她的卧房,胤禛的视觉又遭到了严重的冲击。
只见原本属于自己的地盘,被雪球这只大白猫完全占领了,她居然让雪球枕着他平日所用的枕头,真是好大的胆子!
而耿芊芊呢?
她也呈现大字型平躺着,呼吸均匀的起伏着,犹如鸦羽的长睫毛随着呼吸而颤抖,樱桃小嘴饱满可爱,让人想要咬一口。
美中不足的是,她嘴角留着一道晶莹的口水、一腿压着被子、睡裙被她不规矩的睡姿掀了起来,露出了片片雪白。
一人一猫,睡姿一样,还挺相配。
胤禛将雪球塞进了猫窝,又自己动手脱起了衣裳,重新拿了被单铺在自己身下。
上床后连人带被子一起抱到了自己怀里。
如此,便很满足了。
耿芊芊在熟睡中挣扎了下,发现挣扎不动,便晃了晃脸蛋,将口水都蹭到了他的胸前衣襟上。
胤禛:“……”
第二日,耿芊芊比胤禛醒的还要早,她内心哀嚎着:
【就因为成天陪着胤禛一起早起,我已经养成了生物钟,这可怎么得了?】
感受到自己被一双铁臂禁锢着,浑身动弹不得,她连忙抬起了眸子,正好看到了放大的俊脸。
【咦?他怎么在这里?不是去了常婉儿那里吗?不对,他唇边的两道胡须,是什么时候刮掉的?】
【丑陋的胡子果然封印了他的颜值,现在看来,他简直帅爆了好吗?这么优秀的基因,当然要和他生猴子。】
耿芊芊激动地半支起身子,将唇凑到了他的脸颊处,想要亲一口,又顿住了。
【人家在睡觉,我这样是不是不大好?像个小色批似的。】
胤禛原本正装睡,看她醒来后要做什么,没想到她内心戏这么丰富,他忍不住抖了抖睫毛。
耿芊芊发现他睫毛颤抖,便猜到他已经醒了,顿时又升起了挑逗之心,小手沿着他的身体往下摸。
刚刚捏了几下,便被人制住了手腕。
耿芊芊非但不怕,反而软绵绵娇滴滴的往他身上蹭:“四爷……”
【来啊,快活吧!反正你还有早朝要上,我不怕不怕哒!】
她在心中已经快要“嗨”上天了,却转而被胤禛压在身下。
耿芊芊嘴唇微张,吃惊的看着他:
【老铁?你时间不是很紧迫吗?】
胤禛的手指探入了她的口中,顺势惩罚着她扰人清梦的口舌。
他的牙齿,又重重咬在了她小巧而精致的耳垂上。
【一大早上的,别这么刺激,弄得我想要尿尿。】
【糟糕,昨晚水喝多了,一夜没上厕所,被他啃噬着耳垂的敏感地带,我又有了尿意。】
耿芊芊推了推他的胸膛,嘴里只能发出“唔啊”、“咿呀”的声音来,口水却流了不少。
她觉得自己有点丢人,又不是小孩子了,流口水做什么?
看着胤禛还是不停下来,她便化掌为拳,开始小力的捶他的胸口,甚至又掐又挠。
【快从我身上下来,本来就憋得慌,你还压在我小腹上,我看你是想要我尿炕!滋你一脸黄!】
胤禛终于从她逆天的心里话中冷静了下来,起身一言不发的穿衣服。
耿芊芊从他身侧快速溜走,冲到了屏风后,坐在了恭凳上,方才放松的舒了一口气。
这恭凳是用檀香木做的,自带清香,其功能相当于现代的坐便。
耿芊芊屋内的恭凳,是她按照现代坐便的外观样式,又专门命人打造的。
以前的恭凳只像个普通的小凳子一样,坐上去并不算舒适。
作为一个喜欢蹲坑看手机的人来说,耿芊芊对于坐便深有研究,也记住了符合人体工学曲面的样式。
于是这个新型的恭凳,坐上去就舒适的像一个带有靠垫的椅子。
连两边的扶手上的绢帛下,也放置着能散发清香且吸附异味的灯心草。
恭凳旁边放有厕纸,下面放置着尿盆,可以每次后倾倒冲洗。
再加上恭凳四周摆放了香料,这样即便是把恭凳放在屋里,也不会有太大的味道。
耿芊芊为自己弄出来的特殊恭凳而洋洋自得并取名为恭椅,本想要给院子里的每个姐姐都送一份,但是又觉得这个东西不大体面,容易被人在背后说嘴。
故而只送给了身体较弱且与自己关系较好的宋格格。
提上了绸裤,耿芊芊便又快速钻回了被窝,这种时候的凌晨三点还挺冷的,她才不愿意下来服侍胤禛穿衣服呢。
胤禛瞥了她一眼,看她上了炕,才摇铃叫人进来服侍。
【虽然人家默许了我不必服侍,但我也得表现表现,总不能蹬鼻子上脸。】
耿芊芊全身都缩入了被窝中,只露出个脑袋,嗓音软糯甜甜道:
“爷,多穿点,别冷着,也别给自己安排太多活,该休息还是得休息,你若是累坏了身子,芊芊可心疼了。”
胤禛本以为自己已经对她时不时心里冒出来的肉麻情话免疫了,但是冷不丁的听见她这般堂而皇之的说出来,仍旧是一怔。
但是他再一看她的状态,刚刚升起的复杂心绪又消散殆尽了。
她白嫩嫩娇滴滴的小脸配合着粉亮的绸被,就好像那剥了半个壳的荔枝一般。
“把自己包裹的这般严实,恐怕是只会嘴上心疼我吧?”
“爷这般不信任妾身,妾身可真是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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屈心痛。”
【你好像只活了五十多岁,比你爹比你儿子都短命,就不能找找自己的原因吗?是不是因为你思虑过重?】
胤禛嘴角抽了抽:我是怎么每天忍住不掐死她的?
其实五十多岁,已经很不错了,他本以为自己会活不到那个年纪的。
人这一世,与其追求生命的长度,不如寻求生命的质量。
在有限的时间内,做更多的事情。
他自认不是阿哥中最聪慧的,但好歹在勤奋这个领域,还是数一数二的。
胤禛穿好了衣服后,伸手将她额间的发丝别到了耳后,又顺势捏了捏她肉鼓鼓的脸蛋:
“听说你最近在跟着宋氏学习画画?什么时候给我画一副?”
【好讨厌,我好不容易养的肉,长得婴儿肥,都让你捏得变形了。】
耿芊芊的手握住了他的手,摇了摇,等他松开,她方道:
“我心里也一直这么打算着呢,老实说,我学习绘画的初衷就是想要画出您的宽肩窄腰大长腿,俊眉修目勾魂嘴。
还有这里,就想要画的跟爷的形状一般完美、伟大、坚韧、持久。
咱不急,等我练好了,就给爷画啊。”
胤禛垂眸盯着她手指戳着的地方,一巴掌将她的手拍开:“越来越没个正形了。”
耿芊芊将衣领往下拉了拉,又吐了吐舌头坏笑道:“都是爷教得好。”
胤禛:“……”
臭丫头,等我今晚回来的!
早会上,福晋问道:“听说二阿哥病了?”
李玉芙向耿芊芊这里瞥了一眼:“是病了,似乎是在花园接触了什么不干不净的人,才半夜发了热。幸而爷给常格格那边请了张大夫,张大夫看完了常格格的脚踝,又顺便来给昀儿治疗,如今已经大好了。”
耿芊芊皱了皱眉,怎么总感觉李玉芙这是在暗示着什么?
福晋笑道:“常格格今日也正是因为扭到脚踝一事而请假了,常格格肌肤娇嫩,受不得刺激,听说爷昨日特意刮了胡须才去常格格那里。可惜常格格跳舞时扭到了脚踝,爷就不便在她那里休息了。”
李玉芙:“这话我怎么听不明白了?她竟然是连胡须都受不住吗?”
福晋:“正是呢,偏偏是胡须,能刺激她脸上的肌肤,会起红疹子,人的身体,总是很奇妙的。”
耿芊芊心中有些失落,暗道:
原来是这个缘故,常格格这是过敏反应吧?
不过他那胡须以前接吻的时候是有些扎人的。
当然了,我虽然在心中吐槽过,却也没敢向他表示过不适。
没想到他会为了常格格主动这么做。
真的是……大色批!
宋格格问道:“那她脚腕的伤要不要紧?”
福晋:“需要休养几日,你们若是得了空,便去看看她吧。”
李玉芙面露讥讽:“武格格习武多年,崴了脚,常格格跳舞多年,也崴了脚,可真是应了那句俗语‘淹死的都是会水的,累死的都是能干的’,像我们这等什么都不会的,或许便生下来就是享福的。”
福晋斥道:“什么死啊活啊的,咱们府里可不许说这等晦气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