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忆结束,胤禛指着武祺儿道:“你看看,她背上的烧伤可还有的治?”
武祺刚刚听见大夫的话,还没有想到这一关节,但是胤禛这样一说,她吓了一跳,连忙道:
“爷,你怎么能让一个外男看我的身体呢?我可是你的女人。”
那烧伤,是她后弄的,一直对胤禛推说没得治了,想让胤禛愧疚。
当然,胤禛也没表现出多少愧疚也就是了。
李玉芙虽然也不知道胤禛和武格格之间到底在打什么哑谜,但是本着损人便是利己的思想,她忙道:
“武妹妹这话是什么意思?聂大夫是爷多年好友,哪里是那种好色之徒?
医者仁心,他只是看看后背为你诊治,又不是看什么隐私部位,更不会伸手碰你,你慌什么?
武妹妹出身于江湖,本该不拘小节,这时候突然重视起了这些,莫不是在心虚?”
胤禛什么都未说,眼神却更加冰冷了几分,他伸出了手道:“给我。”
武格格颤抖着身体:“什么?”
胤禛:“你说呢?”
武格格重新捋了一遍思路,委屈道:“爷,你别被人骗了,这件事一定是侧福晋在布局陷害我。”
李玉芙觉得自己这次是吃到真瓜了,她问道:
“哦?我布局陷害你?这话我怎么听不明白呢?我怎么陷害你了?莫非这春菱后背上的伤是我打的不成?哼,我可没有这么恶毒。”
武格格心里慌乱不已,她不明白一切怎么会这么凑巧,今天真是自己的倒霉日子。
这时候,春菱醒了过来。
刚刚她身体虽然不能动,耳朵却已经听了他们一部分交谈。
她虚弱的看着胤禛,问道:“四爷,您可还记得……当年破庙内那个喂你水喝的小女孩?”
当年她年纪太小,故而胤禛分辨不出她的相貌。
可胤禛那时候年纪已经不小了,春菱这次看见了胤禛的正脸,一下子便想起来了。
毕竟这般俊美无俦的大哥哥,她多年也再未见到第二个。
胤禛看向了武祺,就好像是在看一个已经死掉的人:“你还有什么话可说?”
可是武祺尚未死心:“爷,一定是……一定是侧福晋在捣鬼,她、我无意间向她透露过这件事,她联合了春菱……”
胤禛眯起了眸子:“胡说八道!春菱把一切都说的这么清楚,破庙,喝水,特别是这些连你自己都‘记不得’的小细节,你还要狡辩?”
李玉芙也在一旁帮腔:“就是,可把妾身冤枉坏了,到目前为止,妾身还听得满头雾水呢,爷,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胤禛指着武格格道:“来人!将她关起来!严加看管!”
今日太晚了,胤禛明日还要上朝,就近在李玉芙这里歇下了,并派人去了耿芊芊那里,吩咐道:
“若是耿格格已经睡了,就不必叫醒她了,若是她还未睡,就告诉她爷今夜不过去了。”
耿芊芊当然已经睡下了,本来被他折腾了三次就腰酸得不行,更何况她一向贪睡。
过了两日,胤禛又去了李玉芙这里看望春菱,发现她的情况有所好转,心里也稍微轻松了些。
胤禛问道:“武格格冒领了你对我的恩情,又抽了你二十几鞭子,你想要如何惩罚她?”
虽然在这一日李玉芙以及璎珞劝了春菱好久,希望她能有怨报怨有仇报仇,奉行着人若犯我十倍奉还的策略,别对武格格心软。
但是春菱只是道:“她是四爷的妾室,我没有权力惩罚她,她虽然差点害死了我,却也让我因祸得福,重新遇见了四爷,这件事,四爷做主便是。”
胤禛点了点头:“你当年既救了我一命,如今我们再次相遇,你可有什么心愿?”
春菱跪下道:“希望四爷能够收我为妾。”
胤禛错愕道:“这是为何?我可以把卖身契还给你,再给你起一座宅院,或者安排个好身世,总比给我做妾的强。”
春菱摇了摇头:“春菱在这世间飘零了很多年,无依无靠,被人任意欺凌,我如今……只想要找一个强有力的依靠。”
胤禛叹了口气,他通过福晋阿玛那边,找到了拐卖春菱的人牙子,才知道她这些年过得多么苦。
听说在她10岁那年,有一个好心的商户人家看她模样生的标志,要认她当个女儿。
这本是一个极好的机会。
谁知道天有不测风云,刚去了人家家里半年,那家人的生意便出了巨大的变故,算命的说这是因为春菱命太硬,会克亲人、夫婿的事业。
就这样,春菱又回到了人贩子手里。
胤禛问道:“你就从未想过寻找自己的家人?”
春菱有两滴泪缓缓划落脸颊,仿若晶莹剔透的珍珠,她又幽幽道:
“我从记事起,就跟在干爹身边,不知道自己父母是谁,也不知道自己的家在哪里。
在我七岁大的时候,干爹害了痨病去世了,从此我便无依无靠了。
白天出去讨要些食物,夜晚睡在破庙里——也就是那个遇见您的破庙。”
短短几句话,就听得胤禛心酸不已,他道:
“你有没有什么信物之类的呢?我可以帮你找找父母,你这样的相貌,父母定不是普通人。”
春菱想了想,拉起了左手的袖子,露出了手肘上的一颗红痣,道:“这个。”
胤禛脑海中突然回忆起前几年跟胤祥、八弟、老九、老十、年羹尧一起喝酒时,老十曾经道:
“我日后绝对不要娶个善妒的女人,不然会像羹尧的阿玛一样,连跟丫鬟生的亲儿子都能被扔在猪圈里养,哈哈哈。”
在猪圈里长大这件事,一直成为了年羹尧在人前人后被嘲笑的笑柄,直到后来他跟一个和尚学了武艺,将当面嘲讽他的人打了一顿,大家才不敢再说了。
当然,十阿哥是没有这个顾虑的。
八阿哥看出了年羹尧脸色不好,连忙呵斥道:“十弟,你是不是喝多了?”
老十瞪圆了眼睛,仍旧是大嗓门:
“我哪有说错?若不是他家里主母善妒,为何会导致他们家里只有年羹尧一个孩子?
如今可倒好,就连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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份低贱的旁支也有胆子欺凌他了,真他娘的是兔子驾辕牛打套——一切全都乱了套!”
八阿哥:“你小点声。”
年羹尧却不在意,反而讲道:“确实如此,奴才家里嫡母善妒,阿玛也由着她,不过十爷有一点说的不对,奴才阿玛除了年羹尧外,还有一个女儿,只可惜找不到了。”
十三弟问道:“为何找不到了呢?人好端端的怎么会失踪?”
年羹尧饮了一口酒,面上带了愧疚之色:
“奴才那个妹妹,是阿玛在外面偷偷养的一个外室生的。孩子刚刚三岁半,我去看望她,那时候我年纪小,也不知道遮掩,面上漏了端倪。
所以,嫡母便知道了此事,带着一众家丁找到了阿玛为外室置办的屋舍。
嫡母为了自己的名声着想,没有立即处死那个外室,而是说若外室愿意继续跟我阿玛在一起,便须得进府。
若是不愿意,就签一道文书,两人从此互不相干。
那外室也有个干哥哥,听说了此事后,说嫡母是蛇蝎心肠,要带外室离开。
然而那外室对阿玛深情一片,不愿意走,就跟着嫡母进府了,她本以为从此母女即便是没有荣华富贵,也还是有阿玛的宠爱的,女儿也能获得一个堂堂正正的身份。
谁知道,到了府里不足三个月,那外室就患了疾病,香消玉殒了。
她临死之前,给她干哥哥写信,让她那干哥哥闯入了府里,带走了她女儿。
如今这么多年过去了,也不知道情况如何了。”
八阿哥问道:“你那妹妹可有什么特征?我认识的人多,可以帮着找找。”
想起了妹妹,年羹尧笑了笑:“她左手臂有个红痣,肤白似雪,眸若点漆,是个很爱笑的孩子。
那孩子打小就聪明,奴才小时候偷偷去看望她时,她还迈着小短腿,欢欢喜喜的叫哥哥呢。”
身为九子夺嫡的冠军,胤禛的记忆力一向很好,连细微之处都能回忆起来。
故而,胤禛道:“我知道你的顾虑,我先试着帮你找找亲人,若是实在找不到,从此四贝勒府便是你的靠山,我会认你当义妹。
有我胤禛一日,便有你的荣华富贵,从此也无人再敢欺负你了。”
春菱低头行礼道:“爷的大恩大德,春菱感激不尽。”
福晋罕见的进入了胤禛的书房,胤禛问道:“你怎么来了?”
福晋问道:“听说爷打算把武格格送到庄子里?”
胤禛皱眉:“武格格野性难驯,竟然敢挥鞭子伤人,这样的人,留在府里,让大家都不安宁。”
福晋叹息了一声,面露不忍:“妾身与武格格向来没什么交情,但还是要来说一说公道话。
庄子生活艰难,条件简陋,一般小妾搬过去,就很难再回来了。
武格格年纪还小,年轻气盛,性格娇纵,确实做错了很多事,也该让她涨涨记性,但送到庄子的惩罚也有些过了。
她行为放肆,幸而并没有弄出人命来,妾身希望爷能给她个改过自新的机会,而且……或许此事是另有苦衷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