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芊芊连忙摇了摇头:【你看我是不是很傻很好骗?你以为你在营销古偶剧呢,第一集不好看,过了第一集,后面就好看了。】
胤禛才不管她怎么想呢,径直低下了头,一路吻了下去,把她撩拨得欲罢不能。
这次,耿芊芊终于体会到了失控的乐趣,于是又抱着胤禛再来了一次。
“爷,你能不能……”
“什么?”
耿芊芊不适地扭了扭腰,小脸红红。
【虽然我喜欢速度与激情,但是都停车了,为什么还不拔钥匙?】
入夜,眼看着大家的呼吸都均匀了,春菱忍着后背上的伤起身,穿好了衣服,便轻手轻脚的走出了房间。
破风正在守夜,一双眸子在夜空中黑亮黑亮的,他扶着春菱来到了侧福晋的院子外,便躲在了暗处。
春菱的到来,惊醒了李玉芙院子中打瞌睡的太监:“谁啊,大半夜的?”
春菱急迫道:“是我,春菱,我是来找侧福晋救命的。”
太监语气中透露着不耐烦:“找侧福晋救命?这个倒是新鲜。
侧福晋是多金贵的人啊,这大半夜的,除了走水这样的大事外,其他的事,我可不敢打扰侧福晋休息。”
春菱从袖口掏出了刚刚破风塞给自己的碎银两,道:“求求你们了,侧福晋见了我,一定不会迁怒众位的。”
看着钱,太监仍旧是有些犹豫,而春菱跪在了他的面前,道:“求求你了。”
“算了,就赌这一次吧!”
太监收了她的银两,帮她进去通报。
由于晚上贪嘴多喝了一杯奶茶,导致李玉芙这时候还未睡着。
而她之所以会贪嘴奶茶,也是因为在饭后跟璎珞聊天时,璎珞说耿格格最近发明了很多种奶茶的做法,听说挺好喝的,李玉芙便也动了心思,让璎珞端给自己尝尝。
李玉芙胃里还有些发胀,揉着揉着,刚刚打了个嗝,听说春菱来求自己救命,便皱眉道:
“这是怎么回事?把春菱给我叫进来。”
春菱一进屋,便跪倒在地,脱掉了棉袄,露出了伤痕累累的后背:“侧福晋救命,武格格她打我!”
李玉芙虽然平日里气不顺也喜欢暗暗拿丫鬟出气,却也不敢真的往杀人害命等方面折腾。
今日看见了春菱的身体,顿时气得怒不可遏:“她这哪是在打你?这分明是在打我的脸!”
璎珞连忙蹲下为其揉着胸口,劝慰道:
“侧福晋别为此气坏了身子,您还怀着孩子呢。武格格也是个心里没数的,上次侧福晋打了个她一巴掌,那是在教训她,或许她是心里记了仇,又报复在了春菱身上。
爷向来是最厌恶主子折磨下人的了,若是这事让爷知道,定能让她吃不了兜着走!”
李玉芙眼睛一亮:“对了,爷今日在哪里休息的?”
璎珞:“还是在耿格格处,说是一起吃的晚膳。”
李玉芙冷笑道:“真是个狐媚子,咱们爷成了专门给她陪吃陪睡的了,我偏不让她如意。派一个人去请大夫,再派另一个人去通知爷。”
原本府里请大夫,需要去福晋那里领牌子,但是李玉芙养了两个孩子,为了让孩子请医更及时,故而胤禛又特意给了她牌子。
璎珞有些为难:“侧福晋,这么大点的小事,请爷……不太好吧?”
李玉芙扬了扬下巴:“就说我因为看见了春菱的后背伤口,被吓到了,动了胎气。”
璎珞笑道:“是。”
胤禛和耿芊芊是一同被叫醒的,以前李玉芙还真的没有用这个理由大半夜找过胤禛,所以胤禛并没有怀疑她的用心以及消息的真假。
耿芊芊:【虽然但是,既然我知道了这个消息,还不知道这个事件严不严重,于情于理,我是不是应该跟过去看看呢?】
这样想着,她便一边服侍胤禛穿衣,一边道:“爷,我也挺担心侧福晋的,要不然……”
胤禛自己系着上面的纽扣,打断了她的话:“半夜外面天冷,你留在被窝里就好。”
【那太好了,我其实也不太想动弹。】
【只是暖宝宝走了,我得盖好自己的小被被了。】
耿芊芊柔声道:“那爷一路小心,别脚滑摔到了,希望侧福晋和孩子都平安无事,佛祖保佑着她们。”
【虽然我是唯物主义,但是谁让这府里的主子都信佛呢?入乡随俗吧。】
胤禛到达李玉芙这里时,发现李玉芙正坐在椅子上,似乎也并不怎么疼。
他顿时有点被骗后的生气,问道:“大半夜的,将爷请来做什么?你还叫了大夫?”
李玉芙捂着肚子,撅了撅嘴:“爷,刚刚芙儿被惊到了,肚子确实疼痛难忍,只是又喝了几口热水,排了气,便慢慢好转了。”
胤禛很会抓重点:“被什么惊到了?”
春菱的伤口上盖着白布,娇嫩的身躯在睡梦中不断颤抖。
隔着白布,胤禛也能推测出她受伤的程度,立即冷着脸问道:“这是谁干的?”
这个丫头他有印象,前两日自己去探望武格格,正是这个丫头给武格格揉的脚。
春菱已经痛的昏睡过去了,璎珞答复道:“是武格格做的。”
胤禛:“去把武格格叫过来!这个丫头,先给她上点金疮药。”
李玉芙问道:“已经涂了药了,爷这回不怪我了吧?”
胤禛冷哼一声:“若是府里的每个丫头有些头疼脑热的都叫爷,那爷也不必睡了。这种事,以后你自行派人救治便是,至于武格格,你是侧福晋,还管不了她?”
李玉芙抱住了他的手臂:“爷说的是,其实芙儿就是想爷了嘛~”
这话胤禛爱听,他拉着她坐了下来:“这里有爷在呢,你怀着孕,先去睡吧。”
李玉芙摇了摇头,一脸担忧道:“春菱受了这么重的伤,我哪里能睡着?”
胤禛笑道:“芙儿最是心地善良。”
很快,武格格在丫鬟的搀扶下,一瘸一拐的过来了,胤禛冷冰冰的问道:“你为何要把人打成这样?”
本来白天的事情,就让胤禛心里对她有所不满,结果半夜又抖落出了这件事。
武祺也没有想到春菱竟然会逃出去,面对坐在那里的胤禛和李玉芙,此刻有点慌张:“爷,她犯了错,我就惩罚了她。”
胤禛:“哦?犯了什么错,说来听听。”
武格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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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她把爷送我的那件十分贵重的玉佩摔了。”
胤禛:“……可是碎了?”
武格格:“没碎,但她是故意摔的,她对我不满,瞧不起我只是一个格格,想要当侧福晋的丫鬟,给我脚部按摩的时候故意捏的很痛。”
李玉芙忍不住笑道:“武格格这是不是在现场编瞎话啊?为什么这般紧张?你瞧瞧,额头的冷汗都要滴落下来了。”
武格格瞪了幸灾乐祸的李玉芙一眼,只觉得手心湿淋淋的。
胤禛:“来人,把她院子里的人叫过来,立即审!”
很快,江大年来汇报审讯结果了:
“爷,他们招供说,两日前爷从武格格的院子离开后,武格格便一怒之下抽了春菱二十几鞭子,还骂她狐媚子勾引爷。他们并未听说春菱摔过什么玉佩,想是武格格记错了。”
武格格听闻此言,只觉得两眼一黑,跪倒在了地上:屋里的下人,竟然不与自己同心?
胤禛都觉得无语了:“你怎么会这么想呢?她规规矩矩的一个丫鬟,哪里就勾引了我?”
武格格扬起了下巴,幽怨的看着他:“爷信不过我,觉得我做的不对,要为了一个奴婢出头问罪于我,那责罚便是,妾身一定不会喊痛。”
胤禛淡淡道:“我们府里不需要如此嚣张跋扈的妾室。”
武格格这才慌了神,她爬到了胤禛的脚下,伤心的看着他:“爷,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她只是一个低贱的奴婢啊!”
李玉芙不屑道:“说她低贱,你又高贵到哪去了?入府之前,还不是个走江湖的下九流?”
小小年纪就跟着父亲叔叔出来走江湖,又能是什么正经人?
武格格辩驳道:“镖局不是下九流!”
胤禛:“今夜,你且跪在她床边守候。”
李玉芙很不满意:“爷,难道就这么轻轻的放过了武格格?她若是把人给打死了,损害的可是我们贝勒府的名声。”
胤禛:“等人醒了再说。”
武格格并不觉得自己受到的惩罚有多轻,反倒对给一个丫鬟下跪这种事很不满意,觉得这损害了自己的尊严。
她心里想着:还不如打她一顿呢,士可杀不可辱!
这时候,大夫提着药箱也过来了,简单的给胤禛行了礼,便开始号脉。
“回禀四爷,这背上的伤,需要外敷加内疗,老夫给开一个方子即可。但是她背上的烧伤,时隔多年,已经成了疤痕,这疤痕老夫实在是无能为力。”
大夫见胤禛亲自等他号脉,再加上春菱的容貌好,他还以为这春菱是胤禛新看上的女人呢,故而连早年的疤痕也一并陈述了。
后背上的烧伤?
胤禛忽地眉心一跳,连忙掀开了那块白布,顿时神色复杂的立在那里。
原来竟是她。
对啊,从小就能救人于水火的小姑娘,长大后怎么会因为嫉妒就鞭挞她人?
胤禛黑沉沉的眸子看向了武格格,觉得一切都很讽刺。
在七年前,自己十九岁时,曾经奉命去了遵化祭祀皇祖母孝庄文皇后。
这一次祭祀,是他第一次独当大任,皇阿玛、以及自己上头的三个哥哥都在前线对战噶尔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