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知道白云间会像我想象的一样美好。竟然不仅发灵器发心法,还有亲传弟子的亲自教学,就是不知道清渊道长会不会亲自来教我们呢,如果她来的话我该怎样表现一下呢?”
喻眠:“……”
“清渊道长除了自身实力强大,还能把宗门运营的这么好,真是让人更加喜爱了呢,我的小心脏现在真的是扑通扑通地乱跳,好喜欢清渊道长呀。”
喻眠:“……”
可恶。
喻眠看着那名为可以吃的美味大咸鱼,十分咬牙切齿。
你这该死的咸鱼,都被你毁了。
要不是你一个破咸鱼非要当什么贿赂乱了我的阵脚,这货已经直接被我赶出白云间了!
她就不该说这些好话,如果他真的是一个什么不是剧情人物的真诚弟子,她刚刚直接收下咸鱼也可以说留下他了,反正他本来就是想要通过咸鱼贿赂她留下来。这下好了,一急就说错话了。
喻眠欲哭无泪,只能恶狠狠地盯着那条臭咸鱼。
臭咸鱼,你把我和大师姐害惨了知道吗?
你知道因为你我留下了一个多讨厌的“俏师弟”吗?
说的话让她心烦,说话的语气也让她心烦,未来要对大师姐做的事更让她心烦。
粉衣少年看到喻眠这么直勾勾地盯着咸鱼,不忍地开口道:“姐姐,你是很想要这条咸鱼吗?”
喻眠:?
“好吧。给姐姐也不是不行。虽然你不是什么监考官,但是毕竟也是一个白云间的弟子。不过咸鱼给你了,你能帮我向清渊道长引荐一下吗?”
喻眠:?
这小子还得寸进尺了是吧?她大师姐是你小子能肖想的吗?
最让喻眠绷不住的就是这家伙还一直把这破咸鱼往她手上塞,一副强买强卖的样子,完全不管她拒绝的表情。
喻眠气急之下直接接过了咸鱼,然后恶狠狠地用咸鱼往粉衣少年身上一拍,痛得他嗷嗷乱叫。
“你干嘛啊。”粉衣少年龇牙咧嘴地张口道。
他刚准备继续抨击喻眠,又突然想到了什么,表情变得羞涩了起来:“喂……你这家伙,不会是喜欢我吧?”
“哈?”
“我娘说了,你们人族有一句老话,打是亲,骂是爱,你这么打我……喜欢我吧?”
喻眠被雷得五雷轰顶道:“我可去你的吧。”
粉衣少年更加羞涩了:“看吧,不仅打我还骂我,果然喜欢我。不过咱两是没可能的,我喜欢清渊道长那个类型。姐姐,你不是我的菜。”
喻眠这下气的咸鱼也不用来打人了,手一用力,咸鱼直接给捏碎了。
少年看着喻眠的动作有些恼:“你干嘛呀?多好的一条美味大咸鱼啊,你就这么对它?而且本来就不是给你的定情信物,没必要因为我拒绝你就捏碎它啊。这是让你收下来帮我向清渊道长说好话的,别在那里自作多情。”
喻眠一字一顿地重复道:“自、作、多、情。”
粉衣少年这下更是直接羞涩地双手用袖子捂住了脸,单脚向后勾了起来,晃动身体,衣摆飘逸:“哎呀你重复它干嘛,真让人不好意思。不过仔细看看你也还不赖,虽然人疯了点,但是长得还蛮清秀的,还是个直接追求坦荡告白的白云间弟子呀。这样吧如果我没有追到清渊道长,我不介意姐姐你来当我的备胎。”
“备、胎。”喻眠更加咬牙切齿了。
“真讨厌,又重复我。”粉衣少年羞涩地扭了扭身子。
喻眠这下真不想和这个人周璇了,转身就走。
大师姐你就去死吧,这样的货都能爱上,还能为他掏心掏肺,活该你度不过情劫,该!
喻眠边说边骂,一边骂一边吃刚刚拍碎的烤咸鱼。
你别说,味道还真不错。
神色刚刚好转一些,粉衣少年就在后面摇晃身姿,挥手帕告别:“吃了我的咸鱼就要做我的人啦,记得把我引荐给清渊道长哦~”
“呕。”喻眠直接被他恶心地又把吃进去的咸鱼又吐了出来。
她忍着反胃的感觉,把剑向前方一丢,乘上剑,御剑飞行直接往大师姐那里飞。
该死的,被你这傻缺搞得忘了自己竟然还会御剑飞行了。
御剑飞行就是快,一会功夫喻眠就把那家伙远远甩到了身后,来到了外门弟子终审的那片场地。
外门弟子的选拔流程说严不严,说松也不松。
通过关卡达到终点就基本成功了了一半,剩下全看宗主和她三位亲传弟子的眼缘,不过一般而言只有大师姐一个人在那里评判。
二师兄是大忙人,没什么时间来;师尊又懒得管这些细枝末节的小事。
至于喻眠,实际上没啥真正的话语权,大师姐点头她喻眠敢说不吗?来了也是走走形式,喻眠只能在旁边光看着,加上喻眠本来就懒。久而久之,喻眠来得也少了。
难得喻眠来一次,还已经是日下山头,迟到很久后才到。
不仅迟到,喻眠还没规矩的在这种正式场合御剑乱飞,拜无衣的脸色有些难看。
她看人时眼尾那点天生的胭脂痣在雪的映衬下泛出绯色,眼睛生得浓艳,看过来的眼神却带着凛冽的寒。
她身后围站着一些已经通过外门试炼还没正式拜师的弟子,也跟着拜无衣的目光看向喻眠。
“你来晚了。君子无宿诺,守时即守信。准时到场不仅仅是对他人的尊重,更是对自身信誉的维护。”
拜无衣的声音像周遭飘着的冰雪,清冽却又带着三分的润,掷地碎成透亮的清响。
有外人在,拜无衣批评喻眠不会说得太直白和难听,反而显得很轻描淡写。
喻眠觉得大师姐没有真正生气,便试图撒娇蒙混过关:“好了大师姐,就偶尔迟到了一次嘛。哪有你说的这么严重。”
拜无衣原本三分的情绪被喻眠这句话带起了五分,在她的视角里喻眠刚刚去完执法堂,迟到也是在所难免的事,大庭广众为了维护白云间的规章制度象征性的说她一句。
但是喻眠就这样没规矩地回话,身为少门主这样作表率,旁边这些新入门的外门弟子看到会怎么想呢?
于是面对身边一堆新弟子的注视,她又引经据典地教训了起来,给外门弟子做样子:“行远必自迩,登如高必自卑。远行需从近处进步,你的信誉更是要从遵守时间这种小事做起……”
喻眠和大师姐相处的久,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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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来她现在真的不太高兴了,但她猜不到原因。
但她不敢再顶嘴了,又不想听自己被批评,于是放空耳朵脑子里想着自己的事。
刚刚见到了大师姐的情劫,真是修真界的一朵奇葩。
现在在这里威风堂堂批评她的大师姐将来竟然会喜欢上这种人?
有点太过于好笑了。
喻眠想到这里,不由得精神胜利了起来,嘴角洋溢的都是欢脱的微笑。
这么看来,她也不应该和这种审美的大师姐计较责备不责备自己的事,不仅不计较,她还会大人不记小人过地继续拯救师姐于情劫之中。
大师姐,你别太感动。
喻眠越想越高兴,越高兴嘴角勾起的弧度越高。
喻眠和拜无衣身边站着一些已经通过试炼的准弟子,他们看着面前一边被批评一边嘴角勾起的喻眠,忍不住交头接耳窃窃私语了起来。
“我们未来的少门主就是这种人吗?”
“她是不是精神有问题啊?怎么清渊道长骂她还那么开心啊?”
“不愧是是传说中的白云间,就连少门主的精神状态都和别的宗门不一样。厉害厉害,佩服佩服。”
喻眠走神是需要批评的,但是拜无衣更加护短,听到这些人评价师妹的这些话动了真怒,转头看向他们。
拜无衣是笑面虎,无论说什么面上都是和颜悦色,然而言语警告的内容却透着狠厉:“没想到在场的竟然有嘴碎礼失之辈,是我拜无衣看走眼了,不过外门试炼尚未结束,还来得及揪出你们这类人。”
话音一落,在场顿时鸦雀无声。
反应过来大师姐在为了自己教训了别人,喻眠立马将自己从神游四海的状态中脱离而出。
你们这群人竟然敢诽议本少门主?我都没有听到。
感谢大师姐为师妹出这口恶气,厉害厉害。
喻眠津津有味地看着自己的大师姐耍威风,还在感叹要是兜里现在有一把瓜子就好了。
然而就在这时,粉衣少年也抵达了目的地。
他东张西望,败坏了喻眠原本的好兴致。
喻眠正不爽地看着他,却见少年环顾四周一圈后直接哭了出来。
喻眠怔了怔,这是怎么了?一来就哭?见到了憧憬多年的大师姐按照他的性子不应该直接笑出声来吗?
原来是少年注意到了拜无衣教训弟子。
按照他那套人族社交理论——“打是亲骂是爱”。清渊道长在骂这么多人,岂不是同时在对着这么多人表达爱意?
一旦这么想,小迷弟粉衣少年就没办法因为抵达终点而开心了,反而变得十分忧郁。
他抖了抖身子,满脸难过。
清渊道长拜无衣是不是把整个外门弟子当作她的后宫?
把外门试炼当成她的后宫选秀?
不然为什么她都要对着所有站在那里的弟子都要表达爱意?
虽然这样如果大师姐是这样放荡的浪荡子的话,能保证他一进入宗门就能被大师姐美美潜规则,但是他是一个很纯爱的人,还是很想与大师姐谈一场惊天动地的恋爱的。
粉衣少年蹲在地上,双手抱膝,头埋在膝弯上啜泣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