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叫做周臣安的男人说完,秦子并没有立即回复,而是沉默了一会,反问道:“你去那里做什么?”
周臣安看着眼前的柴火:“有些事情我需要弄明白。”
“兄弟,你既然能说出那个经纬度,就说明你对这件事有了解。”叶箐摘下腰间的棒槌,半倚在旁边,“你不先说说自己知道的情报吗?”
周臣安看了她一眼,没有说话。杨胡茬此时开口:“你既想合作,至少得拿出来个合作的态度出来,你什么都不说,我们为什么要和你合作?”
周臣安轻声笑了一声,他抬头对着杨胡茬说道:“我知道的内幕比你们多的多,你们不和我合作肯定会后悔的。”说完,他又往柴火堆里扔了几个树枝,“可能以前在公司,咱们双方的身份是竞争关系,但现在我觉得可以考虑暂时和解。我在一定程度上可以帮助到你们。”
说着,他伸手指了一个方向:“我知道,你们接下来要往那边去,越靠近那边,情况会变得越凶险。你们不和我合作没关系,我一个人也可以去到那里,最终选择权在你们手里。但如果和我合作,你们不会亏的。”
叶箐这个时候说话了:“那你既然都能自己去,还和我们合作干嘛?”
周臣安语气十分冷静:“因为我并不想浪费多余的时间而已。”
说完,他把剩下的树枝都扔进了火堆里,坐在一旁不再说话,安静的烤起火来。
不过说来也奇怪,不知道这个游戏里的温度怎么设定的,旁边有个火堆也并不觉得燥热,可能因为周围雨水蚊虫多,导致这个小木屋十分潮湿,火堆烤起来的时候,驱散了一部分屋内的湿气,甚至还舒服了点。
半响,周臣安从身后摸出来一个老式茶杯,喝了一口茶:“我们先休息,只能休息两个小时了。”
叶箐道:“不用,我们白天休息过了。”
“不,不够的,你们需要抓紧一切时间补充体力。这里到了夜晚会比那边市区危险很多。”周臣安喝着茶,头都没抬,“一会你们就知道了。”
陈旗涵低头看了一眼手表,上面显示下午五点钟。现在赶路不现实,在这里也没什么事做,就翻出来包里的压缩饼干,准备垫垫肚子。翻了半天发现剩下的都是芝麻口味的,叶箐把自己兜里的干粮掏出来,找到两个葱花味的,递给了她:“矫情,吃个饼干还挑口味。”
陈旗涵笑着道了声谢,把压缩饼干接过来,心说没想到叶箐平时大大咧咧,其实还是挺心细的。
几个人先是随便吃了点东西,随后围坐在火边,没有再说话。安静中时间流逝的飞快,转眼外面天就渐黑了。
这里天一黑,所有人的精神就紧绷起来,但小木屋外面静悄悄的,什么声音都没有,直到晚上七点半,丧尸都没有出现,陈旗涵心里疑惑这是什么情况,难不成游戏卡了?
这种安静其实很折磨人的,因为并不能放松下来。就像考试发成绩之前,你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公布你的成绩,心就在那里一直悬着一样,根本无法安心。
直到近八点钟,才听到一种非常轻微的哗啦哗啦声,声音非常的细微,围绕在木屋的周围。
这时,周臣安才从地面站了起来:“准备开始了。”
他从后腰拿出他的武器,他的武器非常的奇怪,似乎是一种特殊的杵,关于杵陈旗涵以前去西藏旅游的时候,在博物馆里见到过,周臣安拿的那个武器要比常见的杵大很多,估计有一米左右长度,在杵的四周花纹雕刻的也并不精细,更像是一种半成品。只见他右手抓着杵的中间,俯身下来用左手捡了几颗不大不小的石子,放进了兜里,不知道准备干嘛用。
就在这时,四周出现了熟悉的嘶吼声,陈旗涵知道,丧尸来了。很快,丧尸就把这个小木屋团团包围,它们不停的撞击着木板,把木屋弄得吱呀吱呀作响。
所有人此刻都绕着火堆围成一圈。陈旗涵见这木屋又破又小,摇摇欲坠,根本挺不了多久,刚想撤离,结果下一秒,屋子的门就被丧尸一头撞破一个洞。
叶箐拿出大棒槌,啪叽一声就打爆了闯进来丧尸的狗头,她回头看着周臣安:“你说你在这里等了我们两天?我信你个鬼!这屋子破成这样,十分钟都挺不了,两天这屋子都能碎成粉末和面了。”
周臣安倒是泰然自若,仿佛看惯了这场面:“我又没说在同一间屋子里待两天。”说着,他从兜里掏出来一颗石头,啪的一声就砸到了另一个丧尸的脑门中间。他的力度极大,那丧尸直接被带飞倒在地面上。
围过来的丧尸越来越多,有一些甚至爬上了房顶,陈旗涵能听到它们把房顶踩的嘎吱嘎吱作响。屋顶中间的废弃煤油灯也跟着左摇右晃。就在这一刻,木屋的门彻底烂了,四五只丧尸挤了进来,甩着嘴里的粘液向他们扑过去。
叶箐拿起机关木仓准备开火,棒球帽拦下了她:“这屋子太破了,现在开火万一打到墙上可能直接就塌了。”
说完,他徒手抓住一只丧尸的脖子,拔出长刀就是拦腰就是一击:“我们先撤出去!”
叶箐从鼻子里哼了一声,顺手用木仓柄抡飞一个丧尸,把它重新卡回了腰里:“真是信了那男的的邪,再找这破屋避难我就是头猪。”
杨胡茬这时在旁边哼哧哼哧了两声,似乎在学猪叫。叶箐听到大怒,直接开骂:“姓杨的!都什么时候了!你在学猪叫我就把你打成猪头!”
但是杨胡茬并没有停止的意思,还在那里哼哧个不停,棒球帽跑过去一看,好家伙,原来是刚才吃压缩饼干噎到了。他叫其他人打掩护,把杨胡茬从背后抱住,按住他的腹部,猛烈开锤,锤了几下后,杨胡茬从嘴里吐出来一个东西。
陈旗涵回头扫了一眼,本来以为会是没有嚼碎的压缩饼干,结果看了才发现,那似乎是一个黑色的球体,杨胡茬这时摸着自己的喉咙,低骂了句:“就离了个谱,什么东西刚才突然飞我嘴里……”
话还没说完,只听头顶嘎吱一声,几块木头碎片掉到了陈旗涵的脑袋上,随后,屋顶被踩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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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窟窿,上面的木头直接塌了下来。三四只丧尸顺着窟窿掉到了地上,直接把陈旗涵砸倒在地。
人倒霉的时候和凉水都塞牙,陈旗涵被压在丧尸底下动弹不得,棒球帽和叶箐拽着她的手把她拖了出来,就在她被拽出来的同时,他们头上又掉下来几个丧尸,陈旗涵忍着那股腥臭味,掏出短刀,猫腰直接把离得最近的丧尸打翻在地,随后,他们听到这栋房子吱呀吱呀的声音越来越大,杨胡茬大喊:“快跑,这房子撑不住了!”
一时间,所有人拔腿向外狂奔,跑的时候见一个丧尸杀一个,还好进来的丧尸不多,就这样几步跑到了门外,就在跑出去的瞬间,木屋彻底塌了,里面的丧尸被木头严严实实的压在底下,挣扎着爬不出来。
陈旗涵心里一阵后怕,还好跑的快,不然就在里面了和丧尸同床共枕了。叶箐此时却在旁边连连拍大腿,可惜着她那几块没来得及拿出来的压缩饼干。
外面此时劈了一道闪电,闪电把天空分成了两半,而后轰隆一声,巨大的雷声传入耳中。雨滴直接拍打在陈旗涵的脸上,淅淅沥沥的越下越大,很快,周围都笼罩上了雨滴打在树叶上的白噪音。
秦子把两个手电筒都打开,分给棒球帽一个,周臣安也从兜里掏出来了一个小型探照灯,下雨天月光都被遮住了,但有三个照明设备,周围情况看的还算是清楚。
他们现在站在雨林中间,被雨浇成了落汤鸡,四周不远处又都是丧尸,实属背腹受敌。
几个人背对着背,围成了一圈,没有人说话,却都十分默契的把手里的机关木仓拿了出来。
秦子低声:“分配两组,我杨周臣安一组,剩下三人一组,每组射击一个小时,其间其余三人对付靠近的落网之鱼。”
她的理论很简单,如果所有人都开火的话,三个小时子弹都会用光,分组坚持时间至少可以增加一倍,虽然不一定是最优解,但现在没时间多想了。
死马当活马医,陈旗涵心说,好在他们有六个人,三个人连发负责远程,其余三个负责近处,也算是勉强够用。
所有人盯着周围不远处的丧尸,屏住呼吸对焦瞄准,在它们距离差不多十多米时,杨胡茬低声:“开火。”所有的子弹一时间都飞出木仓膛,瞬间火光冲天。
这个方案其实是有效的,一路打下来,的确少有丧尸可以近身,周围形成了一个隐形隔离带,但是好景不长,连续防守四五个小时后,几个人都明显有些疲惫下来。
由于疲惫导致射击和攻击速度变慢,而周围的丧尸数量却成倍增加,越来越多的丧尸向这边包抄过来,陈旗涵皱了眉头,这形势看起来十分不妙。
但他们又不能停下动作,一停下来就意味着防守全面崩溃。就在这时,周臣安好像看到了什么,大喊一声:“让开!”
霎那间,他俯身逼了过来,只见一道残影,他手中的杵贴着陈旗涵的耳边划过,猛地插在了地面上,同时,在陈旗涵身后,有一个巨大的黑影瞬间倒地缩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