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交出来的话,有奖励。”
白千景并没有逼迫他说出藏了什么,沈灯星平时身上总会备两个小本子以防万一,回来的路上身上多了个小本子,花孔雀也看不出来,更何况回来时他还非要自己抱着琴,白千景就更猜不到他身上多了些什么。
此话一出,沈灯星便犹豫起来——不管白千景口中的奖励是什么,总是很诱..人,别说沈灯星了,放在任何人身上都抵挡不住他给出的奖励。
至少沈灯星是这么认为的。
白千景将手中的宝石藏起,一手背在了身后,沈灯星本身就没注意到他进来的时候手上拿了什么,这会儿还以为他生气了,忐忑不安地按住了自己的枕头。
要……要不要给白千景看呢?
那本身就不是他的东西,琴娘姐姐给他的时候也没说是因为什么,如果他不小心看了不该看的……
沈灯星欲哭无泪,现在说这些也有些迟了,他方才都已经看见了!
花孔雀走到他身边坐下,沈灯星警惕地往边上挪挪,结果被白千景拽过去坐在了他腿上,小哑巴回头看向自己的枕头,生怕白千景伸手过去摸出来些什么。
“这么害怕啊?”虽说白日里被他撞破了秘密,但那之后两人也都和好如初,甚至互相之间的关系更加紧密,也许是知道了旁人都不知道的,沈灯星对于白千景的一切亲亲摸摸更加不抵触,就像之前,他甚至还学会主动出手了。
所以白千景“恃宠而骄”,这会儿逗着他玩起来:“难不成是你私藏了什么宝贝?还是说路上捡了钱不愿意分我一半?”
沈灯星叹了口气,浑身松了劲,似乎是作出了什么决定,一手按着白千景的手,一边向后转身去摸枕头底下藏着的小话本。
他还是很踌躇,但小话本已经到了手上,沈灯星知道白千景眼睛尖,就算他想藏,最后也都躲不过他的眼睛,如果自己交出去,还会有奖励……
不对,这不是重点。
沈灯星手中攥着小话本的边儿,终于还是将小话本拿出来,仿佛赴死一般交到了他的手上,将双目合上,不敢看他的反应。
手中的小话本在白千景一声轻笑后被抽走,白千景还不忘让他靠在自己肩膀上,耳边是白千景的呼吸,还有他翻动小话本时书页哗哗声,沈灯星闭着眼睛,鼻息间是熟悉的人身上熟悉的味道,不知为何,他莫名开始期待等会儿会发生的事。
一定会发生什么的吧?
白千景一手翻着小话本,一手揽着小哑巴,时不时安慰似的拍拍他的肩膀,他已经猜到这话本是怎么来的了,离开花楼之前晋奚似乎正在教训什么人,想必是花楼又遇到了不要脸的客人,只是如何会到沈灯星手中,大抵是那位琴娘无意中的手笔吧。
不过这会儿小话本又有了不一样的作用,他早就想着要与沈灯星更进一步,可每次看见他澄净的眸子,白千景总觉得心里过不去,所以最后都止于互相帮助,再加上些亲亲摸摸。
即便如此,沈灯星每次也都以气喘吁吁结尾,要是真到了“正事”上,还不知道他受不受得住。
他这么想着垂眸看向怀里仿佛睡着了的沈灯星,就瞧见他双手正握在一起,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从纠..缠的指尖可以看出,他挺紧张。
看来沈灯星也开窍了。
是了,十七八岁的小哑巴,还有什么不懂的?
花孔雀将小话本合上,这声音让沈灯星忍不住睁开了一只眼睛,悄摸着打量白千景的脸色,正好看见他笑盈盈盯着自己,沈灯星忙低下头去,又觉着自己没什么好心虚的——那小话本,本身就是个误会!
他从白千景怀里坐起来,伸手要从怀里掏小本子,忽然被白千景按住双手,往手里塞了些什么,他这才想起来,白千景方才进来的时候,手上是拿了东西的。
“看见这里了吗?”白千景并没有让他立刻去看手上有什么,而是用另一只手摸摸自己的耳垂,沈灯星被他修长的手指引着看过去,只见他的耳垂上有个耳孔,小哑巴看向他另一个耳垂,那里光滑细腻,什么也没有。
白千景见他明白自己的意思,笑道:“我以前好奇,所以打过一个耳孔,也曾经戴过些耳坠,都是我自己做的,可是我现在想要和你一起体验些不一样的。”
他在好兄弟黎汀的新婚宴上送了他们一对耳坠,天天看着小狐狸和他的夫郎成双成对,之前还不觉着,现在白千景总会羡慕他们。
他又不缺宝石,也不缺手艺,自然要做些更华丽的,与沈灯星一人一边才更相称。
沈灯星下意识摸上自己的耳垂,他是有些怕疼的,只是太过能忍罢了,打耳孔这种事儿,应该不会很疼吧?
“这是一对孔雀石。”白千景带着他翻过手,露出沈灯星手心里的一对深绿色宝石,透亮的质地虽然好看,却不怎么能比得上白千景手上另外的任何一颗宝石。
沈灯星疑惑地拉过白千景腰上的玉佩对比,花孔雀笑着与他脑袋抵在一起,轻声道:“你刚学没多久也能看出来这孔雀石一般吧?但这是我经手的第一份宝石,也是我珍藏至今的宝物,原本只想留作纪念,现在我却有了另外的想法——你愿意与我一起戴吗?”
“嗯。”沈灯星听得心中暖洋洋,几乎没有一丝犹豫就答应了下来,他握紧那两颗宝石,抬头看向白千景,用手指点点自己,又点点宝石——我来加工。
他已经在跟着白千景学习这些工艺,虽说手艺可能不如白千景,可他想要为白千景做些什么。
“好,那就你来做。”白千景将他往上提提,放在了腿边的床上,沈灯星正要细细研究这两颗孔雀石,就被白千景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从手上摸走了宝石。
花孔雀悠哉悠哉把孔雀石放在两人床边的桌上,旧事重提,将被他抛在身后的小话本拿了过来,沈灯星一看见这玩意儿就想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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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听白千景道:“我们之间不需要这种东西。”
小哑巴一愣,看着白千景将小话本轻飘飘丢在床下,眼前视线一转,再清晰时他已经被白千景按在了床上——这些日子他是长高了许多,可也只堪堪到抬头能与白千景对视的程度,长高了但没长壮实,这会儿不用抬起脸就能坠进白千景潭水般幽深的眸中。
整个人被他笼罩在羽翼之下,沈灯星的紧张不增反减,安心取代了慌乱,他虽然不知道白千景要做什么,但他很喜欢被白千景这么罩着。
让他感觉很安全。
看着身//下放松下来的沈灯星,白千景也跟着笑了,然而并没有如沈灯星想象中那般逗弄他几句,便催着他睡觉——今天两人之间都经历了许多事情,但花孔雀明显还有事要办。
腿被白千景的膝盖顶开,沈灯星一惊,就听白千景笑道:“相信我吗——我虽然不会小话本上那么多花样,但我也懂不少,想要来试试吗?”
沈灯星的心跳快得不像话,几乎是一瞬不瞬地盯着俯视着自己的白千景,不知何时房中的烛火只剩下一盏,灯光昏暗之下,不知为何白千景的脸反而变得更清晰。
从与白千景在变州城城门撞见的第一面开始,到现在两人拥有了亲密无间的关系,他对白千景的看法从来没有变过,哪怕他说不出来,现在也没法用小本子写下他心中的想法,但他知道白千景一定明白——白千景是他见过最好的,也是最好看的人。
他抬手抚上白千景的侧脸,明明从来没有喝过酒,小哑巴却感觉到一阵醉意,如果可以,他想要把心中藏着的爱意全都说与白千景听,即便做不到,他也想要让白千景知道。
白千景惊讶于沈灯星的直接,脖颈上羞涩勾上来的手臂拉着他低下头去,生涩的亲..吻落在唇边,膝盖也被小家伙的腿夹着不松,无一不在诉说着邀请。
“……怕不怕?”白千景声音沙哑,俯身将他抱进怀里,不算轻的身体压..在沈灯星身上,沈灯星却不觉着怎么重,转头一看原来是白千景还留了一只手撑着半边身子。
沈灯星闭上眼睛摇摇头——不怕的。
不知是谁的衣服落在了床边地上,一大一小两件相同的长袍相叠着滑落下去,房中最后一盏烛火也被吹灭,房间里顿时只剩下窗外模糊投进来的月华。
相隔许久,床头八宝柜上的香膏再次被启开,幽幽花香飘了满屋,这次却不是用来治伤。
“……唔。”沈灯星紧紧抿着唇,于黑暗中努力放松身体,好让白千景的指尖能够更顺畅,不知道过去了多久,白千景的吻落在了他的唇边,安抚之后是温柔的攻城掠地。
无法言语的沈灯星只能随着沉浮发出些许哼声,但对白千景而言,这简直就是世间效果最好的鼓励。
于是小哑巴被翻来覆去吃了许多遍。
沈灯星:“……”
呜呜呜为什么这么持..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