佐助是家中的幼子,他没有继承家族族长的责任,也没有自己的哥哥有天赋,这既是一件好事,也是一件坏事。
父亲不会对他抱有天赋上的期望,自然也不会过多的关注他,父亲说得最多的是,宇智波鼬不愧是他的儿子。
佐助也想自己以后能从父亲口中听到这句赞赏,不过,他这个时候最大梦想就是能在自己长大后和哥哥肩并肩前进,哥哥成为宇智波一族的族长,他成为保护木叶村警备队的一员。
族中与自己同龄的人也不多,当然,比起那些同族人,佐助更喜欢和自己的哥哥一起训练,自己的哥哥就是最强的,和宇智波任何人比起来,都是最强的。
他无比确信这一点。
佐助想到这里,走路时的头都比平时抬得更高了。
哥哥就是比止水哥强,哪怕现在暂时还没有,以后也一定会,一定会比止水哥强的。
那么,为了自己不拖哥哥的后腿,佐助今天也在上学前,打算在族地的训练场进行加训,有些脸红的优冬在这个时候出现在佐助的视线中。
对方在佐助选定的训练场这里摸摸那里抓抓,但是对方身上穿有族纹的衣服让他忍下要说出的话,佐助原本不想被不认识的族人打扰到,但直到对方一个顺手把自己射到木桩上练习用的手里剑一个不差的全摸走了,没能说出话的他一时间都被对方这个行为震惊到了。
啊??
“你这家伙!把我的手里剑放下!”他当即要指责对方不讲礼貌的行为,然后佐助得到了对方一个像是挑衅一般的摸脸。
对方的每一步都出乎预料,在佐助又处于震惊的空白期时,而对方早已跑的无影无踪了。
“......没礼貌!!!你是谁啊!”只能对着空气大声的佐助气得头顶冒烟像个在沸水翻滚的红番茄一样。
佐助暗自咬牙,不要让我抓到你,可恶的手里剑小偷,只能用忍者包剩下手里剑练习的佐助对着柱子发泄自己的怒气。
然后一不小心就错过了上学的时间,他决定把这个小问题也放到那个小偷身上,都是那个不知名小偷的错,但是等他到了教室,在其他人的讨论中佐助得知今天的第一节课居然是自习课,没有老师的那种。
佐助随便找了一个空余的位置坐下,身边立马有自己不认识的女生坐下,并不在意的他翻开书准备复习一下昨天的内容。
然而今天的老师来的有些慢,佐助翻到后天的内容,老师还是没来。
今天不会是一上午都是自习课吧。
佐助想着这样还不如让自己一个人去训练场练习,坐在教室不上课的话,就是在白白浪费修炼的时间,这样下去他什么时候才能和哥哥一样强大。
姗姗来迟的伊鲁卡老师终于出现了,他说着,“因为优冬同学生病了,老师送他去医院耽误了大家上课时间,真是抱歉。”
佐助低下头继续看着自己还没完全明白的内容,不认识的同学,生病了要老师送医院,这是一件不怎么发生,与他没有关系的事情。
然后,第三天那位从课堂直接跑出去生病的优冬同学回来了,佐助看着那个拿了自己东西还挑衅自己的同族人开始怒瞪对方,苦于自己要在外人面前保持宇智波一族的风度,他最后还是说,“你————把我的手里剑还给我。”
然而佐助觉得自己好像被优冬敷衍过去了,明明有很多人来关注他,可是没过多久后,优冬回答完大家的问题后又缩到了教室的角落里,安安静静的,就像以前从来没有人关注过他那样。
佐助有点不服气,或者是,不太喜欢,身为一个宇智波,怎么可以和大家没有丝毫区别,太不起眼了。
这个同族真是一点宇智波的风度都没有。
小佐助回头瞪着对方一眼,然而优冬沉寂在自己的世界中,他并没有注意到佐助的瞪视,又或者说是,注意到了也会无视过去。
佐助把自己的视线收回到课堂上,哼,这种人一点都不像个宇智波。
对于这件事情的看法,上天这次站到了佐助这边,体术课上,他抽到了和优冬的对练。
宇智波一族之间的对练让更多喜欢看热闹的同学围观。
佐助在开始前观察着自己今天的对手,对方和聊天说话的时候不一样,漆黑的瞳孔中看不清优冬此刻是如何心情,佐助开始绕着对方缓慢移动身体试图寻找对方的破绽。
很快,在双方都在移动的情况下,佐助率先出手攻向优冬的腹部,握拳击中了对方肚子上的软肉,但是这个接触感太过于短暂了一些,下一个瞬间,对方就应声倒地了。
优冬看起来被打的很痛的样子眼睛泌出些许泪光,连说话都带着呜呜声,“我输了,好痛啊。”
我太用力了吗?佐助开始怀疑自己是否下手太重了,对方是因为生病了所以身体比平时要脆弱点?
可是现场更多的人让佐助不好开口,最后两人结完和之印都双双归队。
佐助看着明明上课的人数不算多,但是优冬一入人群后,自己一错眼就再也找不到对方的身影。
怎么会有这么不起眼的宇智波,佐助不知道现在的自己到底是什么心情,他撇嘴不再思考优冬的奇怪之处。
比起一个不熟悉的同族,自己更应该将心思放到提升自己的实力上,佐助想着答应了自己今天会早点回来的哥哥,而且哥哥也答应了自己这次的休假里都能陪着他一起训练,果然,训练就是要和哥哥一起才是最好的。
*
学校的休息日里,佐助这天也照常和哥哥一起出门训练,哥哥一直都是最厉害的,在普通的手里剑修行的时候,哥哥就连树后和岩石背面的木靶都能正中红心。
哥哥好厉害,我也不会输的。
佐助摸出自己的苦无满脸跃跃欲试,然而在他投掷靶子的时候哥哥却问出有人来找自己?佐助疑惑转头,他在同族里没有玩得好的朋友,哥哥看错了吧。
而且自己身后的树林里确实也没有人,说不定是来偷偷看哥哥的呢,“谁?不过应该不是来找我的。”
但是哥哥不会说谎,比起那个哥哥口中突然出现又早就没人影的同族,现在更让佐助上心的是哥哥和自己的修炼,佐助拉着哥哥的衣摆想让对方教自己,那种可以把手里剑射到岩石背后的手里剑术也太帅气了,不愧是哥哥。
然后佐助就被哥哥戳了额头,“这对你来说还太早了,佐助,下一次吧。”
哥哥总是这样子,下一次吧下一次吧,佐助鼓起脸颊,不过他才不会因为这点小事和哥哥闹脾气,哥哥只是因为要保护木叶所以平时太忙了,我才不会给哥哥添麻烦。
可是佐助在这次的修炼中途还是因为要强行模仿哥哥的动作而扭伤了脚腕,傍晚在回家路上被哥哥背着走回去。
趴在哥哥背上的佐助想着,自己什么时候才能像哥哥一样厉害呢?然而哥哥突然停下来了脚步,佐助顺着哥哥的视线看过去,他看见那个眼熟的人一时口快的直接说出来了,是你,“手里剑小偷!!!”
还没意识到自己将心里话说出来的佐助听到了对方回应带着无奈的语气,“为什么要给我取这种外号?助子。”
啊,一不小心说出来了,“抱歉......不是,你怎么也给我取了外号。”
佐助下意识道歉后才发现对方也偷偷给自己取了外号,不,是光明正大的在我面前取的,怎么可以这样!佐助抱着哥哥的手臂不自主的拽紧,这个家伙为什么现在出现在这里,而且最关键的是,
“我的手里剑呢?你打算什么时候还给我。”
让佐助没想到的是,对方其实打算现在就把东西还过来,然后苦于身高不够,优冬把手里剑都塞进了自己哥哥的口袋里。
什么?!!佐助再次瞪着优冬,自己都没有对哥哥做过这么没有礼貌的行为。
优冬的接触很快,还完手里剑他头也不回说了句再见就跑远了。
可恶,佐助紧紧栓住哥哥的脖子,这家伙为什么每次都能跑这么快,难不成其实他的实力很强,所以我上次没追上他,不,不可能,佐助否定了这个看法,优冬说不定只是单纯跑得快。
一直在思考着优冬的佐助并没有注意自己手臂上的力道,被弟弟紧紧抱住的鼬欣慰想着,佐助也有玩的好的朋友了,就是打打闹闹的关系让他这个做哥哥也体验到了,抱得有点太紧了,佐助。
“佐助,你和他关系真好。”
听到哥哥的话佐助立即否认,“没有!”
我和那家伙都没说过话,怎么可能关系好。
他生气的鼓起脸颊,“哥哥为什么这么说,我和他关系不好,一点,都不好。”
我才不要和不起眼的宇智波同族做朋友,一点都不想要。
*
然而这么想的佐助发现那家伙的成绩其实不错来着,虽然完全比不过自己,佐助想着,看在他们都是班级里唯二的同族份上,自己也不是不可以稍微的,在一些事情上帮帮他。
一去二来,佐助和优冬逐渐熟悉起来,在学习方面,优冬懂得东西好多啊,佐助和对方一起写作业的时候发现了这点,可是为什么考试的时候成绩没在前几名?
“这种东西对我来说无关紧要。”
优冬是这么回答他的,佐助手上握住写作业的笔突然停顿,无关紧要?那对于优冬来说,什么是需要关心的?
不知不觉,佐助开始思考这个问题,他无意识的在两人相处期间观察起了优冬。
时间一点点过去,直到二年级的佐助也没能得出结论,优冬有在意的东西吗?
结果有一次自己被留堂后,优冬也和自己留下来了,明明对方没有必要留下的必要,佐助有点害羞,原来对方也,实际上,比较在意自己吗?
不过只是一个忍术上的小问题,佐助想着自己也用不了多久就能解决,可是优冬看起来却非常紧张的样子。
虽然对方掩饰的很好,老师和同学也都不怎么关注优冬,但是,佐助手指无意识摩挲着初级忍术书的页码上想到,优冬就是在紧张,自己的失误原来会让对方这么上心吗?
这............还是第一次,家人以外的人这么在乎自己......
佐助看着忍术书把自己看得脸红起来,不不不,就算对方这么在乎自己,我也不是不能,在有空的时候和对方一起修炼什么的。
优冬看着看书把自己看得脸红的佐助,他头搁在课桌上疑惑看了看窗外的天气,下午三点半的太阳正好,但也没有把人晒到这种程度吧?
感觉坐在自己身边的优冬越来越让自己看不进书的时候,佐助抱书起身,他眼神飘移跑出教室,“我......我好了,和老师说完,就可以走了。”
看着一溜烟跑出教室的佐助,放松下来的优冬歪头把脸颊贴在被晒得暖暖的课桌上,“哦。”
估计是太阳的原因吧,宇智波冷白皮就是这样容易晒红上脸。
已经不知道自己在老师面前演示的是什么忍术,佐助的身体本能还是把那个忍术施展的不错,他过关了。
等到佐助回到教室时,准备完全的优冬已经站起来,“可以走了?”
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不敢看对方眼睛的佐助抱着书去收拾东西,只能回应一句,“嗯。”
优冬并没有注意到这点,他的视线落到了窗台上的已经在掉落花瓣的栀子花,六月份了,还剩下多少时间呢?
佐助在收拾东西时调整着自己的心态,他轻咳一声引起优冬的注意力,“我好了,我们走吧。”
优冬点头,“好。”
*
两人在回去路上,佐助看到优冬一直在观察着道路周围的环境,从开始不怎么敢看着对方的佐助逐渐直接盯着优冬,但是对方的注意力仍然在路边的小巷里。
那里有什么好看的,佐助向优冬靠近一点,明明我就在你旁边。
然而就是这一点距离的接近,优冬的视线快速落到了佐助身上,“怎么了?”
他以为佐助看着他那么久是有什么想要问的,佐助又不喜欢聊天,应该是之前学校里课堂上的问题,还是要告诉自己体术上的小技巧?又或者提醒自己明天是体术小测要多多注意?
佐助身体莫名僵住一下,他转头看着自己前面地面继续行走,“不......没事。”
这个时候的优冬又开始有警惕性了,明明自己之前一直看着他的时候,不管怎么样盯着对方,优冬都不会在意。
不,这样不就是自己太关注优冬了吗?不行,不是,我只是因为大家都是同族,所以才和优冬关系比其他同学亲近一点点,而已。
佐助又开始在心里告诉自己,优冬明明成绩不错,但是都没有人注意到他,优冬也一定为这件事情苦恼过,佐助自己对自己说,我这是在帮助同族人。
想着并不是自己特别在意优冬,佐助瞟了一眼自己身边的优冬,对方的注意力又落到了树上的乌鸦上,佐助的心情莫名低落下,我没有在意优冬,只是对方平时和自己相处也不错,所以我才......
只是同族之间的互帮互助,或者是像哥哥和止水哥哥那样的朋友关系,佐助想着,没错,他和优冬,我们就是这样的关系。
然而在七月份快到自己生日的时候优冬也没什么表示,佐助又不能直接和对方说,马上就是我生日,给我礼物。
但是对方什么都没有察觉到的话,自己的生日过了也收不到优冬礼物这件事情,让佐助想想就难受,不行,把手里剑在木桩射成笔直一排的佐助双手插兜,收不到礼物,绝对不可以,我一定要让对方知道自己的生日。
可是不管佐助怎么努力暗示对方,优冬的思绪总是被其他地方吸引,在体术课上,佐助想和优冬靠近一点的时候,人群就把他们隔开,优冬更是如鱼得水润入人群了无痕迹。
上课的时候,佐助走到最后排假装无事就是自己今天突发奇想要坐到这个位置时,他的另一边位置又被不认识的女生坐下。
看着往角落缩进去的优冬,佐助看着自己另一边的女生,他又开始自己生闷气,难道自己只能在放学回家的时候才能和优冬说上话吗?
怎么可能!已经忘记自己原本目地的佐助眼里冒起小火苗,我一定要在学校里就和优冬搭上话。
*
然而不论怎样,佐助任是找不到自己和优冬说上话的机会,可能是老天爷都看不下去了,终于在一次午饭时间,寻找了好几次的佐助发现了优冬吃饭的地点,那是一颗大树上,茂密的枝叶完全遮盖住了对方的身影。如果不是佐助好几次路过后,他在三楼的窗边看到了树叶间那个闪过的白色发带,垂下的发带尾带着漂亮的红色花纹。
今天的佐助可能还在寻找优冬的路上徘徊。
优冬太会把自己藏起来了,佐助捧着自己的饭盒找着符合心意的就餐场所,选来选去的他坐到了大树底下。
坐在树下嚼着饭团的佐助等着对方搭话,然而到打上课铃,优冬都没有从树上下来,已经收拾好饭盒的佐助开始担心对方是不是跳太高不敢下来了。
爬上去的佐助才发现对方早在什么时候就离开了这里。
.........可恶,明明我就在下面守着,优冬是什么时候跑掉的。
今天的佐助也没能在学校里和优冬说上话,只有放学时来接自己的哥哥让佐助开心起来。
刚抱上哥哥大腿的佐助回头一看,优冬不知道在什么时候有跑掉了,佐助鼓起包子脸,可恶,我才不在意,优冬这个家伙。
被哥哥摸头恢复了好心情的佐助开开心心和哥哥牵手回家去了。
第二天午休时间,佐助抱着饭盒走到树下,他跳上树打算直接就在那里和优冬说自己生日的时候,优冬今天不在这里吃饭。
佐助:.........
为什么?!为什么这个家伙这么会藏!??原来不好接近的宇智波不是我,而是优冬吗?
有些沮丧的佐助干脆就在树上解决自己的午饭,吃着妈妈做的番茄炒蛋,佐助低迷的心情又慢慢恢复正常了。
但是旁边树叶里突然冒出头的优冬把他吓了一跳,佐助看着自己掉落的筷子被优冬接在手上,然后对方很快把筷子塞回自己的手上,优冬还把佐助的手指在筷子上握好才松手。
优冬半个身体都缩在树叶里,他头顶着树叶问佐助,“怎么了?今天在树上吃饭?”
天才也要到处找灵感吗?
佐助:.........
因为一直在找你这个家伙啊!
“我就是,今天想在这里吃饭。”佐助感觉自己被对方碰过的手指开始发烫,他赶紧低头给自己塞饭。
优冬缩回去,“你开心就行。”
佐助抬头想再和优冬说什么的时候,对方又消失了,捧着饭盒站在树枝上左右来回看的佐助耷拉下肩膀。
又不见了,优冬。
可恶,优冬在学校里也太难接近了,但是现在的小佐助字典里没有放弃这两字。
明天,明天我再过来,我一定要和优冬多说几句话。
然而,明天的中午,优冬不在这个大树上吃饭了。
佐助心情低落啃着饭团,为什么优冬又跑了,难道是我的原因嘛,因为优冬把吃饭的地方让给我了?
明明.........我们可以一起吃饭啊。
*
放学时间,想着优冬的佐助问来接自己回家的哥哥,“哥哥,你说,为什么有人,会很难被找到呢?”
牵着佐助手的鼬侧头看向自己心情不好的弟弟,他有点意外,“佐助,为什么会问这个问题呢?”
佐助说了这几天一直在找和对方说话的机会,但是对方太难找了,“我只要一个不注意,他就像消失了一样,根本找不到了。”
鼬思考片刻,“可能就是个人体质原因,有的人就是不容易被人发现。”
想到自己在根部的那些任务,那些不被察觉到的根部成员,鼬的眼神低沉下去,他移开自己看向弟弟的目光,现在的表情可不能让佐助看到。
佐助却精神起来,“原来是这样吗?那真是没办法。”
那自己就多看着点优冬吧,毕竟对方真的太容易把自己弄丢了,佐助想着勾起嘴角,我们的关系还是不错的,我多照顾一下这个让人没办法的家伙好了。
已经完全忘记自己原本目标的佐助下定决心。
*
到了佐助生日当天,美琴妈妈把佐助送出门时摸了摸自己小儿子的头,“佐助学校里有喜欢的朋友,也可以邀请他们到家里来哦。”
喜欢的朋友......喜欢的朋友......
神游天外的佐助走在上学路上,他想起来了,对啊,我最开始是想要告诉优冬自己生日来着,我想要优冬给我的生日礼物。
恍惚到学校的佐助坐在座位上看着自己的课本,怎么办啊?这不是完全没有办法收到优冬的礼物了吗,连自己的生日聚会都不能邀请优冬了。
佐助回头看着教室角落里安然坐着的优冬,他终于意识到了还有一种可能性,等等,难道......优冬是不是......不太喜欢我......
所以我一直靠近优冬,而优冬都跑掉了......
今天明明是自己的生日,但是佐助却开心不起来。
放学的时候,优冬看着大家走了差不多的教室,探查完周围环境的他慢慢挪到佐助身边,把手上的盒子递给佐助,“助子,给你,生日礼物。”
佐助:?!!
“你!咳,”他迅速压下自己的声音,翘起的嘴角却怎么都下不去,“谢谢,优冬。”
佐助努力让自己表现得不那么在意的样子,他接过礼物盒,酝酿一下情绪想开口邀请优冬参加自己晚上的生日聚会。
“不客气,我先回家了。”
在佐助犹豫间,优冬又跑掉了。
佐助伸出的手刚抬起来,他只能默默放下,看着手上青色包装的礼物盒,佐助脸上又出现笑容,哼,优冬是在哪里知道我生日的,他果然有在偷偷关注我。
开心的佐助打算今天回房间再把优冬的礼物拆开。
生日过后的第二天,佐助保持着心情愉悦到学校,他收到优冬的礼物是和优冬身后一样尺寸的肋差,虽然自己没见过优冬用过刀,不过他们可以在训练场一起练习。
然而不论是优冬,还是自己的哥哥,都没和佐助一起训练的时间了。
*
可惜,他们以后再也没有这个机会了,宇智波灭族后的第五天,佐助回到了学校,他看着一如既往缩在教室角落里的优冬,对方看起来和以前一样。
但是佐助知道,一切都变了,他和优冬回不到过去了。
在医院照顾自己的护士有和佐助说过几句优冬的情况,他是自己最后的一个同族了。
抱着妈妈尸体不愿离开的优冬,在医院里清醒过来就办理了出院的优冬,仍然要住在自己家里的优冬。
他们是一样的,他们也不一样。
杀了爸爸妈妈,灭了全族,杀害了优冬父母的凶手,就是自己的哥哥,宇智波鼬。
他现在不适合继续和优冬相处下去了,温馨的过去被打碎,小孩子过家家的游戏结束了。佐助收回自己的目光,他要全身心投入到对鼬的复仇,不论是任何感情,还是这个身体的存活下来的未来,我现在的一切,都是为了对那个男人的复仇才活下来。
除此之外,我一无所有。
*
然而在一个多月后,佐助在宇智波族地听到了刀剑击打发出的声音和岩石不断撞击的铮镪声,那个声音的频率很快。
现在还有谁会到宇智波族地打架,声音其实不大,但是在寂寥无声的族地里,佐助能听得很清楚。
他跳到树上往那个发出声音的方向赶去,很近,就在自己经常训练的训练场附近,这一块都是宇智波一族切分的大大小小训练场地。
佐助看到了握住刀的优冬,他面前是已经被切成碎片的岩石,好强,这块岩石原本比优冬还要高,佐助这点记忆还是有的,但是对方为什么会在宇智波的训练场里?他开口叫对方的名字。
然而对方像是被吓到一样立即回复,“优冬在训练,没有在玩。”
对方马上露出疑惑的表情询问自己过来有什么事情,佐助发现优冬在转移话题。
看着优冬泛红的眼睛,佐助看着树底下已经开始收拾训练场地的优冬,最终,他还没说什么,“......没事,动静有点大就过来查看一下。”
也许他自己也不知道现在应该对优冬说什么,是无用的道歉,还是自己也没有底气的承诺。
和父母居住在木叶中心的优冬,现在一个人住在家里的优冬,对方都不在宇智波族地,宇智波鼬也要夺走他父母的性命吗?而且就是因为不在族地的原因,优冬才能在火影大人属下的保护下活下来,不然的话,就连优冬也......
佐助张了张嘴,最终,佐助沉默的看着优冬把后续都整理完了,他还是站在树上一言不发。
“很晚了,你不回家吗?”
已经平复好心情的优冬在树下抬头看着佐助。
佐助垂眸看着自己最后一个同族,对方的眼睛里已经看不见之前那快要溢出来的悲伤,再次平静的湖面上连丝毫波澜都没有,优冬一直很安静。
看着陷入悲伤却丝毫不打算显露人前的优冬,他知道他们两个早已回不到过去,我要一个人杀死宇智波鼬,佐助下定决心,不能让优冬参与进来,他的同族只剩下优冬了......
佐助轻哼一声算是回应后,优冬果然离开了。
对方就是这样,明明想走了,但是却还要等自己的回复。
佐助看着消失在树林间的优冬,他闭上眼睛告诉自己,为此,自己还要更加的,把一切都交出来换取可以杀死那个男人的力量。
哪怕付出一切,也要把那个仇人,宇智波鼬杀死。
然而之后某一次和优冬的交谈中,佐助得知了对方对于宇智波鼬的看法,优冬并不打算仇恨那个男人。
为什么?!他杀了全族的人,还杀死了你的父母不是吗?!
“宇智波优冬!”佐助咬牙切齿的紧盯着自己面前最后的一个族人,“你是什么意思?!”
“.........你以后会明白的。”
佐助只得到了对方意义不明的回答,两人就此不欢而散。
优冬看向快步离开的佐助闭上了眼睛,他不清楚带土为什么放过了自己,也许是要成为他未来计划中的棋子,也许是灭族时另一边出现了什么岔子,但他知道,在实力弱小的时候,任何人都能来踩上他头上。
优冬从一开始就清楚知道,他的仇人不是宇智波鼬,是宇智波带土,是木叶的高层。
抱歉,佐助,现在的我和你不是一路人。
*
时间来到了十二岁,他从忍者学校毕业是理所当然,佐助看着最后一刻踩进教室的优冬有些悬着的心终于落下,对方没有像吊车尾那样留级真的太好了。
即使他们之间因为那次吵架后生分了许多,但佐助也不希望优冬平静的生活中会出什么不好的差错。
然而那个喜欢和自己作对还咋咋呼呼的鸣人也来到毕业班级,没想到他也毕业了,佐助看着对方与自己对视,怎么回事?今天也抓着我不放,鸣人这个吊车尾不知道为什么,总是喜欢挑衅我。
在过于与鸣人激烈的对视时,意外发生了,佐助没想到鸣人为了挑衅自己居然能下这么大的努力,对方毫不犹豫的亲了自己。
佐助在埋头干呕时,他看见最后面的优冬开始咔咔咔的给自己拍照,为什么要拍这种照片?!?优冬!!!
冲上头顶的恼羞成怒让佐助想要不管不顾的当场问出来,可这时候老师的到来打断了这一闹剧,虽然不知道学生们在闹什么,伊鲁卡老师还是下意识的先敲了敲桌子,“安静,现在开始分班。”
等到佐助听到自己名字的时候,他和鸣人分到了一个班里,第七班第三个是一位女同学。
还剩下三班,优冬会在哪个?
可是佐助发现优冬的视线落到了鸣人身上的时间有点长,那种闹腾的人为什么会吸引你的注意力?他回头看着优冬,对方立刻感知到了自己的目光,他们开始对视。
在佐助眼里,优冬神情一如既往的平淡,安静无声,毫无变化可言,他想,反正不愿意仇恨鼬的你,不打算做任何事的你,只要这样,安静的注视着我就好了。
心情慢慢回温的佐助率先收回视线,优冬的存在感再次消失不见一般,只有佐助自己能偶尔感觉到对方在那里清浅的呼吸。
他们只要这样就好了。
可惜佐助在听完伊鲁卡老师分班完后,他都没有听到优冬的名字。
优冬是出了什么问题?佐助看着优冬被老师单独叫出去后拿着一张单子回来,对方在角落看起来很苦恼的模样。
然而鸣人那家伙毫无顾忌的直接坐到了优冬旁边,佐助听着鸣人跟优冬讲着加入第七班的优点,他第一次认为鸣人是一个会说话第七班的同伴,可以的。
干得不错,鸣人。
就是不知道为什么明明鸣人也找不到理由沉默那么久后,优冬却改变了自己的想法,现在回头也太明显了,佐助阴沉盯着自己桌上的花纹,他们到底又发生了什么事?
可是等到除了第七班之外所有人都被指导老师带走后,他们的指导老师还是没来,佐助观察着自己以后要相处的同学,不过不知道为什么优冬的注意力过于分到鸣人身上了,究竟是什么原因?
*
那个完全就是迟到了的教师,他的的自我介绍除了名字之外,关于这个人的其他信息都没有,佐助对于这种自我介绍的环节并不在意。
看着自己身边后面坐着的优冬,佐助语气稍微缓和,说到野望的时候,他眼神开始带着杀气,杀死那个灭族凶手,宇智波鼬。
等卡卡西走后,佐助发现优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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凑到鸣人那边看写着训练注意事项的单子,虽然没一会儿就移开了脑袋,但这自来熟......
算了,现在不是在意这个事情的时候,佐助看着自己手上的单子,如果通不过野外生存训练的话,连忍者都当不成,自己就更别提杀死那个男人的目标。
他一定要通过,佐助攥紧自己手中的单子。
*
第二天的野外生存训练上,卡卡西又迟到了,等了半天的佐助也没忍住大声说话。
但是训练开始后,佐助发现上忍的实力果然不容小嘘,普通的忍术对卡卡西来说并没有什么用,几次体术交手后佐助在摸到卡卡西腰间挂着的铃铛时就被对方抓住破绽用土遁种到了地里。
可恶,上忍的实力果然强,还在苦恼的佐助看见了小樱过来的身影,他刚想开口让对方帮帮自己。
小樱说着什么这次居然只有头剩下了晕了过去,都是什么和什么啊?
佐助现在连转头都办不到,自己被埋进土里的身体也动弹不得,现在可不是悠闲缩在地里的时候,再有下次机会,我一定可以拿到铃铛通过训练。
把鸣人放下陷阱后的优冬影分身赶到佐助这里,他从树上跳下来先查看了小樱的情况,对方只是晕过去了,优冬看了一眼在土里的佐助,“不要动,我现在把你拔出来。”
虽然优冬说是说用拔,但其实佐助能感知到困住自己的查克拉被优冬切断了,他挣出手来摁在地上自己爬了出来。
佐助刚想开口说话时,优冬指了指被安然放到树边靠着的小樱,然后解除了自己的影分身。
居然是影分身来帮忙吗?优冬已经拿到了铃铛了?
训练时间结束了,背着小樱的佐助回到他们最开始集合的地方,鸣人被捆在树桩上,优冬在一旁围着对方拍照。
在小樱清醒过来后,卡卡西老师说话点评了他们这次的训练,全部不合格。
佐助当然不能接受这个结果,鸣人和小樱就算了,为什么他也被打回学校,他可没有这种悠闲的玩闹时间。
佐助冲上去想和卡卡西证明自己的实力不可能成为不了下忍。
他们之间的实力差距过大,只需要一招卡卡西就直接按住了他,单手的那种。
我可没有再去忍校读一年的打算,然而不论心里有着如何想法,挣扎的佐助也没办法从卡卡西手上逃脱。
反而此时的优冬对于现在发生的事情都没有反应,他安静的吃着饭团。卡卡西老师单独点出了他,优冬也只是平淡的回复了卡卡西。
不是正面的回答让卡卡西追问下去,优冬还是透题了,沉默后的卡卡西将苦无抵住佐助的后脑勺上。
佐助甚至能感觉到那股锋利的冷意透过头发冲到自己的大脑里,然而无法动弹的身体让佐助意识到他们之间实力的差距就是如此之大。
之前训练的那次对他来说只能算是玩一般的程度吗?
佐助被卡卡西放开了,他迅速调整身体变为蹲式,左手下意识往后摸到了忍者包上。
然而卡卡西说完就消失了,下午开始的生存训练,作为午饭的便当不能分给受惩罚的鸣人。
但是......他们四个要在下午一起合作击败卡卡西。
优冬倒是无所谓卡卡西说了什么,“一个想让学生们团结合作的老师,想必不会希望自己的学生对另一个学生袖手旁观吧。”
他把饭团喂给鸣人后就吃自己的便当去了。
优冬在这次的演习中看的比我长远,实力也比我强,这个时候的佐助没有理由不认同了优冬的话。
最后出现的卡卡西发表的全员通过宣言证明了优冬话语的正确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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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接下来的任务中也能看出来优冬对于自己身体掌控程度的熟练,不论是摘菜的速度上,表面上看起来和大家差不多,但其实是一点汗也没流。还是放羊时候对于头羊的敲打力度,他都控制的十分精妙。
想让优冬教我,想更快加强自己的实力,但是很长时间不怎么与人沟通的佐助不知道该如何请教优冬,明明现在他们是同伴。
可是小时候那次不欢而散后他们就再也没有过交流了......优冬也不是那种会主动找人聊天的人。
明明一开始他们的关系亲近到可以一起谈论以后,可是现在却生疏的连两人之间视线对上的时候都变少了。
卡卡西对于优冬的态度和对他们几个的态度佐助察觉到不同。
佐助最想知道的还是,优冬现在到底走了多远,他究竟有多强?和卡卡西比起来,难道是优冬更强一些吗?
这个机会很快来临了,在两个中忍级别的雾忍袭击了队伍时,佐助看向优冬,优冬和他对视时微微睁大双眼,对方好像立马意识到了什么。
佐助看着不知道什么时候就把两个敌人解决了的优冬,好快,太快了。
佐助心惊,不管是拔刀还是挥刀,招式,他都没有看清,蓝色的海纹流动在他的视野中,下一秒那两个雾忍就倒地不起。
优冬难道......真的要比卡卡西老师都要强吗?佐助不知道自己现在的心情到底是开心,惊喜,羡慕,或者是对于自己弱小实力的痛恨?
或许都有,但我不要被对方丢下,佐助插在衣兜里握紧自己的拳头。
在自己下忍时期中,我要更快,更努力训练,宇智波一族没有庸才。
他距离优冬的差距都这么大的话,就更别提要杀死的宇智波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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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船上的时候,佐助听着,优冬说着自己父母的一直在呼唤自己的声音,所以那个时候我叫住了优冬,优冬自称了自己的姓名说在做什么其实是在回答父母吗?
优冬他真的疯了?佐助的眼神落在了对方半靠在怀中背包的脸上,优冬不说话的样子有一种娴静的意味,连低垂的眉目都看起来温顺安静,和他战斗的时候简直判若两人。
可是,如果是真的呢?佐助一旦意识到这件事情真的是事实的话,他不知为何,从身体上涌一股苦味流淌到了喉间直着口腔,那股味道太令人过于难以忍耐,以至于他的眼睛都被这浓厚的涩意影响。
如果优冬真的疯了,我该怎么做,才能帮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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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再不斩交战完,急需提高战斗力的第七班在卡卡西的指导下开始进行新的训练,进度最慢的鸣人向优冬请教了爬树的技巧,佐助偷瞄着他们之间缓和的气氛开始有点紧张,我不会要被鸣人那个吊车尾追上吧?
佐助看着自己爬的树上的划痕和另一棵树上划痕的对比,不行,这点差距根本还不够。
然而鸣人的进度被加快了,原本不大的差距被进一步缩小,佐助想着自己不能再这样下去了,他向优冬搭话。
优冬一直很好说话,基本上只要你主动向他问问题,寻求帮助,他都会答应。
但是很多时候,优冬却不会被人注意,被人察觉,被人......看见。
训练的时候优冬说话很犀利,但是对方说的都是对的,训练就应该是这样才行,点出做错的地方,这样子才能让自己更快的成长变强。
小时候有过类似经历的佐助对此接受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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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饭中途因为提起了那张被撕去一角的照片,伊那利跑出去了,委托人开始解释以前的事情,但是优冬其实没什么反应,不论是干活的时候,还是迎击敌人,或者和第七班聊天,训练的时候,优冬永远都是这样,不管什么样情绪对优冬来说来的快去的也快。
就像小时候,对方口中的那句,无关要紧一样,幽深的湖面会被投入水中的东西溅起水花,但没一会儿就会恢复原本的平静。
优冬是一个不会流动的湖水,他一直在旁边看着所有人,就像水中生活的生物看着水外的世界一样,某种间隔一直都存在,没有人拉着优冬的话,他会一直站在原地,优冬只会看着,然后,对于所有事情都无动于衷。
佐助不知为何在这一刻如此清晰的意识到了这件事情。
对方太安静了,安静到如果没有人看着优冬,他就会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就消失不见。
不能让优冬消失,佐助试图伸出手,又放下,可是......现在的我能一直拉住优冬吗?
藏身在水中的优冬,他会愿意,被我拉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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波之国任务中,佐助在与白对战的时候确确实实感觉到了自己实力上的提升,我变强了,这是不容置疑的。
但对方施展的秘术非常棘手,如果不是自己在中途开了写轮眼的话,还有鸣人那个突发性冲进来的笨蛋,他会死在白手里也说不定。
这个模样的自己还是离优冬太远了,更别提自己的目标。
听到卡卡西回答的优冬一脸了然,他对于再不斩和追随他的白,这两人死亡的结局早已知晓。
优冬的注意力落到了自己身上,意识到这一点的佐助有些紧张,对方会不会说什么?自己还是太弱了,明明优冬只比他大一岁,但在实力上连上忍都不是对方的对手。
后面其实是被叫到二楼上药,佐助不知为何在心里偷偷松了一口气。
看着一边施展掌仙术一边给小樱讲解的优冬,佐助视线不自觉落在了优冬的手上,他和优冬从来没有牵过手,对方的手指关节看起来饱满有力,白皙的皮肤充满生命力,羽织遮住了对方的手腕,但佐助知道优冬在战斗时那双手臂握上刀爆发出来强大的力量。
治疗结束后,优冬把佐助的脖子和肩膀那块大概缠一下绷带就自己出去了。
佐助伸手摸着脖子上的绷带没有说话。
优冬包扎的技术很好,......是以前经常受伤吗?在优冬自己一个人训练的时候。
仔细想想以前有段时间对方确实在小臂上会缠着绷带,训练会训练到那个地方吗?还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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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个c级任务时间很长,但是路上没有遇到需要战斗的情况,说是护送任务其实第七班和第十班就起到了送的作用。
在贵族小姐府上的最后一晚,意外发生了。
陷入黑暗环境的那一刻起佐助就警觉的睁开眼睛,陌生室内的环境除了自己一个人之外空无一物,无法使用出来的查克拉,身上的衣物不知为何被替换成大了几号的寝衣,这种不方便行动的衣服应该只有贵族才会穿才对。
过长的下摆让佐助接下来的行动都会受到一定程度上的阻碍,心中的几分慌乱被佐助压了下去,要先把衣服弄成方便自己战斗的款式。
然而不论佐助手上如何用力,衣服也没有任何变化,连揉搓后的褶皱都没有。
这里的一切一切都太不对劲了,佐助甚至觉得自己是陷入了一个大型的幻术中,但有这么温和的幻术吗?到现在也没有让中术者受到伤害。
空旷的房间内,那看起来是唯一一扇通往未知外界的门也打不开,佐助站在门口陷入自己的思考,如果真的是大型幻术的话,一定有哪里我没注意到的地方。
下一秒,这扇障子门毫无预兆的从外界打开了,刀锋带着破空声袭向佐助脖间后停在半空中,优冬惊讶的脸庞出现在佐助面前。
自己的身体甚至没有反应过来被攻击了,好快的速度,而且优冬在发现不对后也能一瞬间停下自己的动作。
简单的沟通后他给自己身上的衣服打了好几个结,佐助跟着优冬身后一起行动。
不过优冬看起来一点都不紧张,他甚至还开了个玩笑,佐助又想叹气了,优冬有些时候说的话让他不知道该怎么回应。
优冬以前明明不是这种性格的人,不过......也许,现在的某种情况上对方比以前要好也说不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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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陌生的环境里,两人之间手牵手的肢体接触确实会感到安心,佐助不知道自己要不要在用力一点,阳光明媚的庭院里暂时也没有危险,他被优冬牵着站在红色的小桥上,对方在边上探头探脑看着池塘里的锦鲤。
这个行为有点危险,如果水底有生物跳出来攻击的话,佐助想着他们之间牵着的手,自己能最快速把优冬拉回来。
所以暂时他们就保持这种状态好了,也不会妨碍两人躲避和逃跑。
天不遂人愿,意外真的发生了,水中出现的表面黑色诡异液体,长着奇怪身躯庞大的怪物,精神错乱的优冬直接控制住了自己。
佐助的体术甚至都无法给优冬造成一点点的伤害,他在那一瞬间想着干脆放弃挣扎直接等怪物靠近解决怪物,这个成功率反而还更高。
但是优冬在后面又好像慢慢清醒过来了,在佐助眼中,那个压迫感十足的怪物在对方手上没走过几回合就被切掉脑袋重重摔倒在地上。飞溅到空中的花瓣最后和湿润的泥土混合在一起,怪物的身躯也粘上褐色的土壤再也不会动弹。
于是,放下戒备心的佐助和优冬都忘记了那最开始,出现在池塘里的黑色液体。
背对着池塘的优冬被瞄准了脑袋,像绸带又像利刃一样锋利的攻击贯穿了佐助的身体。
推开优冬的佐助看到对方惊恐的脸时,他居然在这个危急关头感到几分意外,原来......优冬也会有这种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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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自己遗言后本以为自己会死去的佐助再次睁开眼睛,我没死......
优冬最后说的话又是什么意思,诅咒我?这是他那种力量的使用方法吗?是因为把自己的力量分给了我,所以治好了我的伤口吗?
新的问题太多了,而优冬的解释并不足以解开佐助心中的疑惑。
听着优冬的话,佐助的内心却涌起其他奇怪的情绪,不清晰且非常朦胧,断断续续的好像不是他的情绪一般......
佐助看着自己面前打着哈哈的优冬,他心中突然冒出一个惊天的猜测,不,这不会,不可能的吧,但是......
安静良久,两人的手再次牵到一起,佐助思考着他以后总会知道的,不管优冬怎么逃跑,他已经下定决心,会自己伸手紧紧握住对方,不会再有下一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