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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家的优冬蹲在窗台边上猫着往昏暗的窗户里面看,没开灯的室内,佐助安静的坐在床边,他等待着自己的朋友回家。
真的好听话呀,优冬弯着眼睛多看了两眼现在乖巧的某人,他玩心大发。
“诶嘿,”优冬故意在窗户敲门,礼貌的三声后,他略微加大音量,“佐助,不放我进来吗?”
“......烦人,”
佐助走过来给他开窗户,“你自己不知道进来吗?”
“想让佐助来给我开窗户嘛,”优冬关上窗户拉上窗帘,摘下面具口罩后继续戏弄小猫,“我们这样子好有私底下偷偷见面的感觉。”
他语调夸张的上下起伏,“夜深人静,偷偷幽会。”
“喂————”佐助脸红的把优冬扑到,“你怎么老是说这种......不准捉弄我!”
打闹的两个人在榻榻米上滚来滚去,哄好佐助后优冬又去洗了个澡,他带着氤氲的水汽爬到了床上,乖巧的把头低下。
“......现在,还不能说吗?”
佐助盘腿坐在床上,有些紧张的他手指下意识划拉着优冬的头发,“优冬。”
“去梦中说,有东西要给你看。”优冬并没有让自己的情绪影响到和佐助之间的言语交流。
佐助动作一顿,他缩进被窝拎起被子边看着优冬。
优冬自然是爬了进去,“晚安,佐助。”
“晚安,优冬。”
*
庭院的景色依旧美丽,随着优冬身体长大而咒力量的增多,庭院的面积也扩张了,原来的池塘现在更像是一片湖泊,漂亮的花朵在一侧布满土地上随着微风晃动自己的身姿,另一边的训练场有一两个篮球场的大小。
进入庭院的优冬坐在紫藤花树上被花海淹没,伸手拨开一片紫色的海洋,他低头看见站在树下望向他的佐助,悄然一笑,
“晚上好,佐助。”
“晚上好,优冬。”
佐助黑色的眼眸此时倒影着优冬一人,柔和的眉间也染上了阳光和花朵的温暖香气。
也许是这片花海过于漂亮,阳光也明媚正好,优冬甚至在对方的眼中看到明显的笑意。
有那么一瞬间的鬼迷心窍,优冬从树上跳下去直接抱住了佐助。
他真好看,优冬心想,明明看起来和以前一样,但是,现在的佐助在自己眼里越来越好看了,可能这就是宇智波的颜遁吧。
其他人不清楚,反正优冬觉得自己是中招了。
佐助也顺势搂住优冬在对方的后背轻轻拍了几下。
可惜接下来不是什么能让人笑出来的东西。
优冬牵着佐助的手带领他跳到了走廊上,白天和黑夜的转换就在那跳跃的一瞬间,优冬停在了存放写轮眼和宇智波灭族真相的障子门前,“佐助,”
优冬侧头看向被木叶称为宇智波最后的遗孤的少年,原本轻松的氛围被他打破,“你做好准备了,对吗?”
要血淋淋的真实,哪怕如何痛苦,也要面对。
“是,”明明这个地方是由优冬完全掌控的,门后的东西也不会泄露出任何气息,但是佐助却感到了强烈不祥的预感,“我准备好了。”
他面对任何的困难都会坚定的迎难而上,这次也一样。
那是,会改变他人生的,被优冬隐瞒的,某种真相。
优冬拉开了障子门,混暗的场景下一罐罐玻璃瓶里装着黑色的眼睛,以及部分肢体上安装的眼睛也整个浸泡在玻璃罐中在透明的液体中漂浮,大量文件放在榻榻米上,半米一垒整齐的摆放。
“为什么?这里有这么多黑色的眼睛?”
佐助有些不解,可不知为何身体发抖的他,带着自己不曾发觉求助般的眼神看向优冬,询问着,“优冬?”
优冬拍了一下自己的脑袋,欧.........他忘了这边禁查克拉来着了。
优冬弯腰随手捞起一罐先抱着,另一只手拉着佐助回到庭院,跳到白天的时候,优冬手上玻璃瓶里黑色的眼睛瞬间变成了写轮眼。
在那刹那,佐助没有错过,他瞪出写轮眼看着优冬手上的罐装三勾玉写轮眼,声音控制不住的颤抖,“那里装的......所有都是写轮眼!?!”
佐助被轰炸的大脑不停回想那时,自己在房间里到底看到了多少数量的眼睛?!全部都是,在那里的,居然全部都是自己族人们的眼睛啊!?!
从哪里?!为什么??明明族人是被好好安葬下去......不对!!!
优冬把罐子稍稍举起让佐助看得更清楚一点,浸泡在福尔马林里的写轮眼也跟着优冬的动作有些晃动,他点头肯定了佐助的问题,“你知道我从哪里找到的吗?佐助。”
这么多,这么多族人的眼睛被挖出来!!里面甚至可能还有自己爸爸妈妈的写轮眼!?!
佐助咬牙切齿眼中溢出汹涌的仇恨,心脏有力跳动着却被更深的黑暗包裹,“在哪里?是谁?是鼬吗?不管是谁我都要杀了他!!!”
复仇的烈火在佐助的胸腔内不停燃烧,抓在胸口衣领上的手越发收紧,他好像又回到了那一晚。
大量喷溅到纸窗墙面上的血液,族人的哭嚎哀叫,死去的父母,还有那个,面无表情说着容量,该死的灭族凶手!!!
“是木叶。”
优冬说出来一个佐助根本无法理解的名字,在对方身形一顿时,他歪头想了想,觉得不能以偏概全,详细解释,“主要是木叶的根部,”
“还有木叶的高层和火影。”
他语气依旧带着几分轻佻,好像在说着什么有趣的玩笑,“你知道吗?”
“根部的首领,那个臭老头,真是喜欢写轮眼喜欢的不得了啊,”优冬笑得看起来相当温和恬静,
“恨不得自己全身都能安上写轮眼呢。”
“木叶的高层默许了团藏的行为,毕竟是同期,还是在战场上一起活下来的同伴,”
优冬看着佐助,对方颤抖不止的身体,口中呼吸声越来越重,急促的呼吸像是要从狭小的喉咙冲出来一样。
佐助听着自己无法理解的话语,想要动一动大脑思考,可自己却眼前发黑,胸口也想被过重的物体压迫已至于他无法呼吸。
只能半跪在地上激烈喘息的佐助被优冬捏着下颌强行抬起来。
过呼吸了......
优冬放下手中的玻璃罐,他伸出双手罩住佐助的口鼻,“慢一点,呼气。”
佐助原本抓在胸口上的手抓着优冬的手臂上,他努力放缓自己呼吸的频率。
优冬的话语指引着他,“好,吸气。”
听着优冬的指挥,佐助慢慢吸回被对方捂在手中的空气,他失神盯着自己面前那个人依旧平静的眼眸。
对方好像无论遇到什么事情都不会让他感到惊讶。
一段时间后,佐助的症状平稳下来,过呼吸很消耗体力,优冬抱起佐助,两人到树下坐着,佐助靠在优冬身上休息。
“我之前的话还没说完,”优冬半敛着眼睛,佐助又开始不停抖动着身体,可惜冰冷的真相还在对方的口中不停披露,
“已经被火之意志成功洗脑的宇智波鼬是他们的一把刀,还是被用过就丢出去废物利用的卧底。”
“他估计是和木叶高层提了什么和你有关的条件,所以一个人担下了所有的罪责。”
木叶动手,宇智波不一定会灭族,但身为族长的小儿子可说不定了。
“不用木叶动手,他倒是一个人把宇智波给屠杀干净了。”
多好的工具啊,不愧是高层的好刀。
“而现在有最高决定权的三代死了,已经没有人知道宇智波鼬是木叶派出去的卧底了。”
“你猜猜,”优冬指腹摩挲着佐助的眼底下那块肌肤,不祥的查克拉从对方的写轮眼里喷涌而出,滚烫的泪水也流到了优冬的手上,他像一个恶魔一样对着佐助轻声引诱到,
“宇智波鼬最后会怎么样?”
最后宇智波鼬会怎么样?如果不知道真相的自己最终杀死了宇智波鼬,然后以杀死叛忍宇智波鼬英雄的身份再回到木叶生活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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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他原来是这个打算吗?
依偎在对方怀里的佐助抓紧自己面前优冬胸口的衣服,强烈的晕眩席卷了他的头脑,胸口的疼痛却让他越发清醒的认识到这一切都是真实的。
佐助的世界在他七岁的时候被宇智波鼬摧毁,而现在,十三岁的佐助的道路,目标,又被自己的村子给毁去。
眼球上的炙热感连带着流出的泪水越发滚烫,第三个勾玉在佐助的写轮眼里浮现,他埋进优冬的怀里嘶吼,
“凭什么?!”
“我不会原谅他,我绝对会找到那个男人,我要问清楚这一切究竟是怎么回事?”
他把我当什么了?!杀了全族!杀了父母!却只把我留下来......
“该死的木叶,该死的团藏,我要杀了他们,木叶我也”
“木叶的高层都被我抓起来了哦。”
啊?佐助抬起头看向优冬,仇恨的情绪突然被打断,他的眼泪还在啪嗒啪嗒的掉,凶狠的表情还残留在脸上,混杂着对优冬话语的迷茫。
“你要吗?他们就被我关在那边,”
优冬指着走廊上另一扇障子门,“你要的话我就把他们丢出来,你想杀的话就都给你杀吧。”
原本还考虑要不要留一个活口给五代交代罪行意思意思一下之后再杀,但是猫猫想要就全给猫猫好了。
他提前和团藏友好的询问了一些小小的问题,有些东西得处理一下......
至于五代那边,优冬想着反正还有那么多人体实验的资料呢。
不过如果五代知道了,但不肯把宇智波灭族的真相告知木叶民众的话,那就算了,资料收缴了,人的尸体也别想要了,问就是我和木叶不熟和木叶的火影纲手也不熟。
走程序正义不能给我带来正义,那我就不走了。
看着还在懵逼状态中的佐助,优冬又好心的问了一遍,“你要吗?”
“要,”深吸一口气调整回来的佐助,他心中再次燃起不断的复仇烈火,“我全部都要,把他们给我,优冬。”
不过现在,佐助比之前要冷静许多。
少年的目光看向身边的同伴,声音低沉,“我要杀了他们。”
“可以哦。”
优冬自然满足了佐助的要求,心想,这下子,佐助是我的共犯了呢。
优冬摸了摸佐助漂亮的脸蛋,对方红色的眼瞳中有了第三个勾玉加入旋转。
真好,真好看啊,复仇者眼中永远不会熄灭的火焰。
小小欣赏完后优冬一个响指把几个猎物从门后丢到了庭院里。
一个两个三个老东西,一起下去可以和三代凑个麻将桌了。
不过地狱会有麻将桌吗?哈哈哈,优冬也不知道呢。
“宇智波,该死的,邪恶的宇智波,果然这一切都是你们做的。”已经不是第一次被丢出来的团藏骂骂咧咧,他发现自己的查克拉能用了后就立即挣开身上的绳子攻了过来。
优冬直接在庭院变出木条把团藏缠住,扎扎实实的连嘴都捂上,他轻嗤一声,“你在狗叫什么?”
这几天晚上都是这样,团藏永远都是记吃不记打。
看到右手臂按了几个写轮眼的团藏,佐助的写轮眼瞬间瞪大,眼白部分感觉都要被血丝布满。
“能不能和你同期学习一下谨慎,”优冬顺手把两个还没开始有什么动作的水户门和小春一起绑了,“不如用增加身高的东西思考一下,现在这里是谁的地盘?”
在别人的领域里闹事,就没见过这么不清醒的人。
优冬抱着就想冲上去的佐助摸头安抚到,“等一下哦,不要着急,佐助,我给你捏一个刀。”
保证非常钝,但是头尖尖。
三分钟后,拎着短刀的佐助冲了,在对面两人夹杂着诅咒怨恨多种情绪的谩骂中,他已经失去了和仇人对质的想法,很干脆的结束了凶手们的生命。
血液凝成线顺着新鲜的尸体从脚尖一点一点滴落在泥土中,优冬看着那块土地,想必这里之后长出来的花会比较之前更加鲜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