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零七章 她关心的男人只有一个
他眉心紧皱,盯着她的手,攥着她的手腕一刻不松。¥小?说¥|¢宅=_ ¥?更*·新2|最-快3a(
“松手!”苏蕴用力挣脱:“为什么每一次遇见你都没有好事情?”
她愤怒地盯着傅景深。
傅景深微微一愣,但还是没有松开她。
“苏蕴,不要逼我!”
他低吼了一声,如同野兽。
这一动作确实吓到了苏蕴。
她愣了愣,还没动作,就被傅景深拖着往自己的车上去了。
“我送你去医院。”
关上车门,傅景深就让方浩锁上了车,不给苏蕴离开的机会。
他始终紧紧地捏着她的手腕,就算是没有锁车,她这个时候也很难下车。
车子发动,比救护车还快,朝着医院的方向开去。
苏蕴后知后觉,皱眉说:“刚才我要是在救护车上,这个时候应该已经包扎好了。”
傅景深没看她,冷声道:“我就是不想让你跟他待在一起。”
幼稚!
闻言,她眉心越皱越紧。
好在这伤口看着虽然深,但苏蕴能够感觉得到,没有伤到自己的筋和神经,否则她恐怕一辈子都不能拿起手术刀了。+小,说§宅u? d?[更#^新1′·最ˉ@?全?+%
车子呼啸开出会议中心的范围,警车和救护车的声音渐行渐远。
方浩开车开的很快,没一会儿,车子就停在了医院的门口。
门口有人接应救护车,但救护车还没到,医生跟护士都伸长了脖子去看。
下车之后,苏蕴也忍不住回头看去。
也不知道救护车这个时候到哪里了。
傅景深冷着脸:“早知道我就带你去另外一家医院了。”
她只能收回目光,一言不发地往里面走去。
手心中的血液几乎要干涸了,直到这个时候,苏蕴才感觉到了伤口处传来的钻心一般的疼痛。
她咬紧牙关,不让自己因为痛意发出声音,但惨白的嘴唇和额头上汗湿的头发,还是暴露了此时此刻她的难受。
傅景深看见,直接将她抱起来,快速冲到了急诊门诊。
“这伤口要是再晚点处理,恐怕都要感染了,是什么利器弄的?上面不是很干净,伤口很容易感染。”
医生看着苏蕴手心中的伤口,不禁皱眉说道。
傅景深沉下面色说:“伤势怎么样?是不是有点太深了?会影响日常活动吗?”
“不会,只要好起来,最多就是手心中会留下一道疤痕,不会有别的影响。武4看书 已发布嶵新章劫”
医生一边处理着伤口,一边啧啧道:“不过再差一点点,恐怕就要伤到手部神经,以后用右手拿筷子都困难了。”
好在没有。
听见医生的话,苏蕴忽然道:“医生,你说划伤了伤口的利器不是很干净,要是利器先捅进了体内,是不是状况更加危险?”
医生点头:“对啊。怎么了?”
她便将刚才发生的事情说了一遍,医生面色一变,赶紧拿起手机打了一个电话出去。
救护车已经抵达了医院,医生将划伤身体的利器上面细菌污染严重的事情上报之后,又叫人去拿了破伤风针和消炎针。
“一定要小心这个伤口,千万千万不能够碰水,这个伤口比一般的伤口还容易感染发炎,最好是最多隔三个小时就换一次药,千万不能让它发炎,不然会很严重。”
医生嘱咐着,苏蕴点头,但一颗心已经飞到了楚旬的身上去了。
也不知道他现在状况怎么样了。
“不需要住院,现在去缴费就可以离开了。”
医生收拾好东西,脱下手套,又说了一些饮食方面的注意事项。
从急诊室门诊出来,苏蕴快步朝着急诊手术室的方向去了。
楚旬的状况,必定是需要手术来治疗的。
傅景深拦在她的前面:“你去哪里?”
“楚旬是因为我才受伤的,我现在去看看他好像一点都不过分。”
苏蕴神色冷漠,说出来的话更是带着彻骨的凉意。
他一改之前的强硬态度,沉默片刻时候就让开了路。
“我陪你一起去。”
说完,傅景深就牵住了她另外一只没有受伤的手,朝着手术室去了。
苏蕴的身上沾着骇人的血污,但是她似乎一点都没有察觉到不对劲,问到了楚旬此刻在哪里做手术之后,就一直守在外面。
傅景深始终陪在她的身边。
方浩来的时候,就看见两人坐在椅子上,虽然肩并着肩,但好像身体之间还隔着一道银河一般生疏遥远。
他抿了抿唇,上前一步说:“傅总,费用已经缴纳了。”
话音刚落,苏蕴就抬头朝着他看去:“方助理
,麻烦你帮楚旬缴一下费用可以吗?我把费用转给你。”
她拿出手机,转去了一万元给方浩。
但方浩并没有立马收下,而是犹豫着看向了傅景深。
苏蕴这才看向了傅景深:“那我自己去……”
还没说完,傅景深就皱眉说:“你去。”
这话是对方浩说的。
方浩这才转身下楼,又去缴费了。
只不过他没有收苏蕴的钱。
苏蕴松了口气,重新转头看向了手术室门口的灯,眉心紧锁,看起来十分紧张。
“就那么害怕他出事?”
坐在她身侧的傅景深始终牵着她的手,似乎担心她随时都有可能离开自己的身边。
“如果有人因为你手上,就算那个人是陌生人,你恐怕也不会希望他有事。”
苏蕴淡淡地说着,声音却有些颤抖,根本就掩饰不了她此刻内心的害怕。
闻言,傅景深盯着她的侧脸,也跟着皱起了眉头。
在苏蕴的心中,楚旬比陌生人要亲近的多。
他们曾经共患难,在国外留学的时候相互慰藉远离家乡的心。
他们也是最好的朋友,就算多年没有联系,但关心和担心彼此的心情也从未放下过。
甚至他们之间还有一层难以割舍的感情。
苏蕴的心高高提起,几乎要从嗓子眼跳出来了。
看着她这副担心的样子,傅景深的心却一落千丈。
被惆怅和嫉妒的愤怒包裹着的傅景深张了张嘴,刚准备开口,手术室的灯暗了下来。
医生和护士从里面走出来,满头大汗地问道:“楚旬家属。”
苏蕴立马站起来,猛地挣脱开傅景深,走到了手术室门口紧张道:“医生,我是跟他一起来的,他有什么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