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苜蓿特地选了一个深山山脚下山清水秀的独栋别墅,她来之前就特地问过了,这片区域是封锁的,除了出入口,别墅周围没有人也没有监控。
别墅前就是一条溪流,祁苜蓿用鹅卵石搭了一个简易的灶,点了火就抱着何恩在椅子上烤火。
毕竟深山的气温要比市区低得多,更何况他们面前是缓缓流动的溪流,这种天气烤火刚刚好。
“我们可以烤棉花糖吃吗?”何恩天真的问着,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即将迎来什么。
祁苜蓿根本没有回答他的问题,手不老实的从小腿摸到大腿,再然后是屁屁是腰。
手感细腻到不行。
祁苜蓿很是上瘾,平时一本正经惯了,此时的发泄如同泄洪一般。
“在外面不行的苜蓿。”何恩有些怕,他知道这次来是为了什么,但没想到一开始就这么直白。
“没关系,恩恩不要怕,这附近半个人影都找不到,没人能看得见。”
祁苜蓿抚摸他身体的力度越来越大,用力到何恩瑟缩着身体,趴在祁苜蓿肩上不断示弱求饶。
“我们进屋弄好不好?求你了苜蓿,我真的怕,我不喜欢在外面这样。”何恩声音都是颤的,明明火堆就在身旁,身体却越发的冷。
“真拿你没办法。”祁苜蓿宠溺的揉了揉他的头,放他下来后用沙土灭了火,着急的带着他进了别墅。
这里整整三层除了浴室基本都是落地窗,并且在祁苜蓿的要求下,一切该用在何恩身上都工具一应俱全。
当然第一晚祁苜蓿不想折腾自己老婆太狠,后面要慢慢来的。
祁苜蓿将何恩抵在二楼卧室的落地窗前,冰凉的玻璃贴着他发烫的肌肤,让他不由自主地颤抖。
“苜蓿,别在这里……”何恩羞耻地别过脸,手指无助地抵着玻璃,毕竟他从未有过此种体验。
祁苜蓿从背后环抱住他,鼻尖轻蹭着他后颈的腺体:“老婆好香,我好喜欢。”
湿热的气息喷洒在敏感的皮肤上,引得何恩一阵战栗。
她伸出舌尖,缓慢地舔舐着那块柔软的肌肤,感受着怀中人越来,越急促的呼吸。当尖牙刺入腺体的瞬间,何恩发出一声呜咽,双腿发软几乎站不住。
“恩恩乖,忍一忍。”祁苜蓿一手揽着他的腰,另一只手顺着他的脊背滑下,在腰窝处暧昧地画着圈。
祁苜蓿着迷地亲吻着他的后背,每一寸都不放过,她感受到何恩猛地绷紧了身体。
“放松。”祁苜蓿低声哄着,帮他脱掉衣物,布料滑落的瞬间,她将人转过来,吻上他微张的唇。
这个吻温柔而缠绵,与方才标记时的强势截然不同,何恩渐渐放松下来,手臂环上她的脖颈,十分生涩地回应着。
祁苜蓿的手不安分地游走着,从纤细的腰肢到挺翘的臀,每一处都让她爱不释手,当她再想更过分时,何恩猛地抓住她的手腕。
祁苜蓿吻去他眼角的泪花:“一切只管交给我。”
第二天祁苜蓿醒来的时候何恩还在一旁乖巧睡着,她怜惜的吻了吻他的眉眼,然后下楼去做了早餐。
再端来的时候,何恩已经醒了,但是他还是有点迷糊,因为昨晚没太睡好,再加上身体上的疼痛,只能是勉强的坐起来。
就算是喝牛奶也只能小口小口的喝,因为嘴巴也被亲的很痛,不只是身体上的。
祁苜蓿也看出来了,但是昨天她真的不知道怎么了,可能是最近自己真的奇怪了起来,往日的理智烟消云散,欲望沾满了半个脑袋,她也觉得这样的自己不像自己,可是她真的控制不住。
但是也在情理之中,毕竟她的易感期还没有完全过去,这期间做出一些不太理智的行为,也算是比较正常。
分化前祁苜蓿是完全没办法理解alpha的行为的,怎么每天都像是春药中毒了一般,现在她百分百的理解。
面对喜欢的omega,就会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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控制不住的想要占有他,完完全全的占有,从内到外,从发丝到他释放的每一缕信息素。
“恩恩,一会我帮你上药吧。”她心疼的开口。
“好。”何恩依旧是乖巧的答应着,他并不会因为自己身体上不舒服而感到不开心,相反,他十分喜欢祁苜蓿这个样子。
她喜欢她强势的养殖,因为这样的话,就能证明自己是真的真的很受她的喜欢,这种心理上的满足感,要比从前那种相敬如宾更加的有安全感。
何恩洗漱好后,祁苜蓿坐在床边,让何恩趴在她的腿上,她拿起药膏挤了一点在手指尖,她轻柔的涂抹在他下-身的疼痛处。
药膏很凉,何恩很难忍耐,连着躲了好几次,祁苜蓿没有拍屁股,没有态度强硬,只是柔声安慰着,让药膏在自己手上缓了缓,才会给他涂抹。
这次何恩总算不会再难受的躲开了。
涂好药膏后祁苜蓿抱着他抱了许久,她是那么的喜欢自己的恩恩,想一辈子抱着不分开。
不管自己是什么样子,他好像越来越离不开自己了。自己更是。
从小到大一直在一起的他们,甚至不敢想象,如果突然长时间的分开会是怎么样一种场景。
不过,何恩的病情似乎往奇怪的方向发展了。
这显然是违背她自己的初心的,从一开始他的想法就是何恩能够更好的融入这个世界,不管是从工作,生活还是什么其他的方面,而不是像现在这样满眼只有自己。
没错,她似乎搞砸了一切。
这方面她很清楚,她也承认,之前意识到的时候可能还是愧疚的,但现在愧疚似乎离自己越来越远。
不是因为别的,就是因为自己永久标记了这个omega,她觉得他属于她自己。
她想疯狂的想要何恩给她生宝宝,可能会有人觉得夸张,尽管理智告诉他生一两个就够了,但是她alpha的基因和她的腺体在告诉她更过分的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