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秋低着头,眼前就是陆承言微微把衬衫绷紧的胸肌,热气蒸着他的脸,显得脸蛋更加的粉了。
“你喝酒了?”陆承言看他呆呆傻傻有点反应迟钝的模样,直接问道。
“喝了一点……”时秋慢吞吞地点了点头。
他这副模样实在是软乎,陆承言就很顺手地摸了摸他的脑袋,又问道:“跟谁一起来的?”
“自己来的。”时秋小声嘟哝道。
陆承言有些惊讶,江枫眠怎么舍得叫他自己来这种地方的。
这时候时秋的手机就响了起来,他接起来:“喂,袁老师?”
“时秋弟弟怎么去这么久,迷路了吗?”袁灵竹一边打着电话,一边打开了包厢门。
时秋转过头看着身后打开的门,和拿着手机站在门口的袁灵竹,后知后觉的意识到自己是开错门了,应该是对面的才对。
而袁灵竹和陆承言四目相对,气氛一时有些安静。
陆承言这张脸实在是太有辨识度,想不认识都难。
陆承言扫了一眼,就知道对面包厢差不多是什么情况了,他对袁灵竹解释了一句:“时秋手腕不好,不太能喝酒。人就先放在我这里吧,我过会儿送他回家。”
“哦……哦,那您请。”袁灵竹看他揽住时秋的肩膀把人带进去,两个人像是挺熟的样子,也没多说什么。
看到时秋被带进了陆承言那边的包厢,袁灵竹又给江枫眠打了个电话。
“喂,江枫眠,时秋刚才被陆承言陆总叫去了,说是等会儿他给人送回家。”
江枫眠本以为是要自己去接人,结果听见是陆承言带走了,也就作罢:“嗯,我知道了,那没事的,辛苦袁老师照顾我们家时秋了。”
江枫眠对于陆承言还是比较信任的,陆承言的人品有目共睹,不用自己多操心。
这话听起来怪怪的,像极了经纪人会说的,不知道的还以为江枫眠才是经纪人,在这里感谢袁灵竹照顾自家艺人呢。
“没事。”袁灵竹看没什么事,就把电话挂了。
但是挂了之后,袁灵竹又觉得不太对:既然江枫眠这边有陆总的关系,怎么不用陆总帮帮忙?陆总一句话的事,江枫眠也不至于沦落到来接一集八千的活吧。
时秋这边被陆承言带到了包厢里,陆承言看他泛着粉意的脸,揽着他坐在了自己的沙发上。
时秋坐在陆承言旁边,接受着周围一群二世祖的目光的洗礼,低着头谁也不敢看,一个劲的往陆承言怀里靠,跟什么怕生的小动物似的。
陆承言心情也不错,他这两年把集团的事情都接管理清得差不多了,陆老爷子又觉得大孙子从小到大除了奋斗学业就是奋斗事业,才二十来岁就没有年轻人的朝气了,天天叫他跟一些同龄人一起玩玩放松放松。
但是陆承言又跟他们玩不到一起去,从权力层面上来说,陆承言跟他们爸爸是同级的,他们不敢放开了跟陆承言玩,陆承言也觉得没什么意思,现在正好来了一个时秋,等会儿自己就可以借口送他回家,然后顺理成章地从这个无聊的聚会上走人了。
陆承言从茶几上拿了杯看起来颜色很清新的冰饮料放到时秋手里:“先喝点饮料吧。”
时秋窝在他身边,抱着杯子咬着吸管就咕咚咕咚喝了,正好他也热得慌,饮料冰冰凉凉还甜丝丝的,很清爽。
就是味道好像有点熟悉。
陆承言低头看他靠在自己怀里抱着杯子乖乖的喝饮料,喝完了又在那里晃着杯子里的冰块,小模样可爱极了。
陆承言就顺手又要从茶几上给他拿。
然后就被旁边的人制止了:“陆哥,这个酒喝多了不好,基酒度数太高了……”
陆承言愣了一下:“这个是酒?”
这不是饮料吗?
“鸡尾酒饮料……”旁边的人有些心虚地答道,“因为加了很多的柠檬和气泡水,又有冰块,所以酒味都被盖住了,但是非常容易醉人。”
出了名的断片酒。
陆承言默默地扫了一眼自己喝剩下的半杯,他自己酒量算是不错的了,心想怪不得自己喝着冰镇饮料还总觉得屋里有点热。
他没意识到自己平时也不会大庭广众的这么揽着别人,其他二世祖看时秋就这么窝在陆承言怀里,一个个表面上微笑着波澜不惊,私底下手机屏幕都快敲出噼里啪啦的响声了。
陆承言什么时候玩上小男孩了?当初谁给他起的外号是老古板来着?
再看时秋,已经软软地趴在陆承言胸口,耳朵尖都泛红了。
“时秋?”陆承言用手抬起他的下巴看了看他的脸。
时秋听到他叫自己,缓缓地眨巴了一下眼睛,往常水汪汪的眼珠现在像是蒙了一层雾气,迷迷蒙蒙的,微张的嘴唇也带着水润的红,带着热意的吐息扑在陆承言的脸侧。
完了,这回是真喝大了。
陆承言觉得有些尴尬,自己还说要把人给送回家的,现在时秋这样,到时候怎么跟江枫眠交代。
“找个房间出来吧,我带他去休息一下。”陆承言对旁边的人说道。
“好嘞陆哥。”
陆承言试图把时秋给扶起来,但是人已经跟没骨头似的趴在他身上了,扶也扶不起来,便只能放弃了让他自己走,陆承言一弯腰,把人就像是抱一只大猫似的抱了起来,时秋的脑袋埋在他怀里,晕晕乎乎的哼唧着。
一屋子的人目送着陆承言把人以公主抱的姿势抱着离开,不到五分钟时间,陆承言搞了个漂亮小男孩的事在他们小圈子内部传开了。
陆承言这边抱着时秋跟在侍者身后朝房间走去的时候,他柔软的毛衣被往上扯着露出了半截白皙的腰,细腻的皮肤下透露出隐约的肌肉曲线,侍者转身的时候不自觉地瞄了一眼,下一秒那半截腰就被陆承言的手给握住了,陆承言的目光略带警告的扫过侍者。
“抱歉,陆总,就是这间了,这是房卡。”侍者打开了门插好了卡,小心翼翼地把另一张房卡双手递出。
陆承言抱着人走了进去,房门在身后关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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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房间整体的装潢就十分暧昧,空间很大,里面摆了些沙发桌子和两张床,陆承言把时秋放到那张大床上,时秋的脸很红,靠得他胸口也觉得有些发热,陆承言捂住自己跳动的快得不正常的心脏,然后拿出手机到了窗边,给江枫眠打了个电话。
“喂?”
“枫眠,”陆承言斟酌了一下,然后说道,“时秋他喝得有点多,我把人先放在这边睡一晚,明早再把他送回去吧。”
“好啊。”江枫眠没什么意见,“记得让他喝点酸奶。”
陆承言有些心虚地答应道:“好的,那我挂了。”
他挂了电话,就听得“啪”的一声轻响,屋里的大灯突然关掉了,只有粉色和暖黄色的小灯还开着,陆承言转身看向时秋,发现时秋现在已经在床上滚来滚去给自己脱衣服了,可能是不小心碰到开关。
陆承言连忙走过来,把人扶着坐起来,帮着他把那件已经扯得松松垮垮的毛衣脱下来,时秋这件毛衣一脱,上半身就没了衣服,陆承言扶着他的肩膀,肌肤细腻温热的触感让人感觉极其的不适应,陆承言落在他肩膀上的手指力道松了紧,紧了松,不知道自己到底该怎么办。
“你干什么啊。”从毛衣里面挣脱出来的时秋一脸委屈地抬头看他,鼻音很重地说道,“捏得我肩膀好疼,我腰上也疼……”
“抱歉。”陆承言连忙松开手,他就着小灯暖黄的灯光也看到时秋肩膀上和腰上有淡红的指印。
陆承言禁不住想自己什么时候还捏了时秋的腰,好像是刚才在楼道里的时候……不想让别人看他,但是当时有这么用力吗?
陆承言按了按自己的眉心,觉得可能自己也确实有点醉了,不然怎么晕晕乎乎的什么都记不清楚。
他现在确实是不太正常,正常状态下的陆承言绝对不会跟别人搂搂抱抱,更不会为了挡视线去摸别人的腰,尤其是他现在看着灯光下时秋身上那些被自己捏出来的指印,已经感觉到了自己的反应。
这不对,自己本来只是出于礼貌,想从聚会上躲个懒,顺便把时秋送回家,为什么现在变成时秋身上什么也不穿和自己在这种房间里面对面的情况了?
时秋比他还晕,喝完白的喝洋的,又混成那个样子,现在也是真有些上头了,只是本身的酒量支撑着他没有彻底醉倒,但是他现在感觉非常燥、非常热,时秋胡乱地想着自己喝的那杯鸡尾酒里绝对加东西了。
他目光晃晃悠悠地盯着陆承言的脸看了几秒钟,语气突然缓和了下来:“哥?”
陆承言一愣。
时秋就朝他身上扑:“哥你来接我了?”
陆承言把人接住了,手避无可避的又放在时秋的身上,他一边按着跳动过快的心脏,一边在心中顺着想自己是江枫眠的表哥,时秋是江枫眠的弟弟,他叫自己哥好像也是正常的。
时秋一扑上来就感觉不对,江枫眠可没有这个肌肉量,这触感极佳的胸肌是……谁来着?
还有这个直勾勾顶着自己小腹的东西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