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断完电话后,我掏出烟盒给齐所长和另外一个民警每人散了一支烟,给他们客气的告别后我就来到了汽车站里。
来到汽车站里,大壮的妻子就问道:“国勇,派出所怎么说的?”
面对她劈头盖脸的直接发问,我知道她问的肯定是猴三准备告大壮的事情。
我装傻充愣的反问道:“什么派出所咋说的?”
“你不说魏主任的亲戚猴三准备告大壮的事吗?
见大壮的妻子满面疑惑的问我,我假装恍然大悟的样子道:“哦,你说的是这事呀,派出所的人说,还是大壮先挑起的事端,这事大壮也有三四分的责任。猴三之所以要告大壮,也是魏主任围魏救赵的方法,只要你们董家不追究魏浩刑事责任,他的亲戚猴三也不会再给你们翻旧账的。派出所的意思也是让你们两家协商解决,让魏家包赔药费,再赔点误工费和精神损失费啥的,尽量别对簿公堂,打官司能把你熬的都没有脾气。”
大壮的妻子被我这番善意的谎言忽悠的犹豫不决了,一时竟然不知道怎么说话,她满脸求助的看着我,仿佛在说:“国勇,不告就不告了,请你替我们多要要点赔偿钱吧。”
这时董支书也骑着自行车子来到了汽车站,他刚把自行车停好,就从街道那边开过来一辆大屁股公共汽车。
开车的司机看到车站那里站着几个坐车的人,他恐怕被别的汽车拉走了,他开的速度很快一眨眼的功夫就开到了车站里。
大屁股汽车刚刚停稳,汽车的后门就打开了,从里面走下来一个30多岁的的女子,她烫着一头小卷发,穿着黑色毛衣大衣,胸前挎着一个黑皮包,看着像个售票员,只见她笑盈盈的向我们走了过来,笑着说道:“你们几个是坐车的吧,上来我们就走。”
有一个坐在车上的妇女不满的说道:“刚才我两个坐在车上,你说人少,到街里边去转一圈再捡点人,你如果再不走的话我们就下去了。”
女售票员一听这话,立刻满脸赔笑的说道:“大姐,请包涵一下,我们跑一趟新阳得几十块钱的油,人少还不够油钱,他们几个上去我们就走。”
其实,我也不喜欢坐这种大屁股班车,它的座位就像两条长板凳安装在车厢两旁还没有靠背,中间是一个狭窄的通道,旅客如果想靠一会儿,只能把后背靠在车厢上,如果遇到了路上颠簸的时候后背和车厢没有缓冲地方,就会把人噔的心包子疼,他没有长条盒子的那种公共汽车坐着舒服。
看到女售票员对我们几个热情的有点讨好,又加上想快去快回,我就对董支书说:“咱们就坐这趟车走吧,再走晚的话,晚上就赶不回来了。”
董支书点点头,我们几个坐车的人就从车后面钻进了车里。
汽车开走不远,我掏出15块钱买了三张到新阳的车票,汽车开了一个多小时,就到了二道闸车站。
为了赶时间我就在车站门口花了9块钱,要了两辆人力三轮车,两辆三轮没用多长时间就把我们三个送到了中心医院门口。
在门口不远处的一个商店里,我买了几斤苹果和香蕉跟着大壮妻子和董支书来到陈大壮的病房里。
大壮住在7楼,病房里有三四个病友,大壮鼻子上缠着纱布,气色也算正常。他看我来到了,就要下床接我,我快走了几步来到他的床前不想让他下床走动。
我俩客气的说了几句后,我就问道:“大壮哥,你感觉怎么样,医生说你这会不会留下后遗症什么的?”
大壮听后在心里思索着要不要对我说实话,如果说了实话,魏家知道伤势不是太严重的话,他可能要不到多少赔偿,公安也不会严重处理魏浩……
但他想到我给他们董家处理了几件事,他们还是比较满意的,就在心里就把我当做是他比较可靠的朋友,于是,他就把医生给他治疗的情况,简单的给我说了一下,他下意识的摸了一鼻子说:“医生说我有些轻微的脑震荡,这倒没有什么大碍,休息几天就可以恢复正常了。还说打掉的两颗大牙倒无所谓,可以重新镶上假牙,就是鼻梁骨被打骨折的地方做了一个手术,到时候可能会留下疤痕。”
听着他叙述伤情的时候,我也不住的点头,等他说完之后,我就带着调侃的口吻说:“破相不破相倒是无所谓的,反正你也不对象了。”
气氛活跃之后,我又接着说道:“大壮哥,昨天晚上,魏主任到我家里去请我出面来调解你和魏浩的事情,他的态度也很诚恳,他说希望你们两家私下,他们除了赔付你的药费外,还要赔你的误工费和精神损失费之类的费用,就是希望你不要把事情弄到法院那边去了,影响到你魏浩的公职和前途,至于你们两个的事情,我跟你大伯都希望私下解决,魏主任为了保住他儿子的公职和前途平息这事。说不定他可以多赔你一点钱。
反过来说,你就是把他告进监狱,他活动活动托托关系,住牢不住牢还是两回事,一旦住牢他就不可能赔你多少钱了,如果是这样的话,你罪也受了,还没得到赔偿,是不是有点得不偿失呢。依我和董支书的意思是想让你们私下调解,就是不知道你是啥意思。”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大壮听了之后沉默了一会儿,他可能在消化我说的那些变数和结果,权衡利弊后,他看了一眼他妻子,妻子也明白他的意思,就走到床前,低声的对他说:“通过国勇的劝解我也想通了,如果不是我误解魏浩是工作职责,也不会给你说他逮咱弟媳猪娃儿的事情,没有这事,你也不会对魏浩出言不逊,导致现在的这个后果。国勇临来给我说的意思是,咱们现在问问医生你的伤还得多长时间住院,预计需要多少药费,咱们就接受和解算了。”
还没等大壮表态,旁边病床上的一个病友说:“老乡,刚才我也听到你们说的事情了,你们两家只要不是你死我活的仇家,我觉得你们还是以和解为好。”
说着那个病友指指我说:“还是这个老弟说的透彻,反正咋弄你也受伤了,还不如让对方多出点钱来买他的牢狱之灾。”
董支书笑着说:“咋样了大壮,连外人都劝你和解,我觉得我和国勇劝你和解的思路是对的,使人劝,吃饱饭,咱们还是和解最好。”
大壮和他妻子对视了一下,说道:“好吧,和解就和解,可咱总不能低头去找魏家和解吧。”
见大壮同意和解,我心中高兴,就笑着说:“魏家的人还在局子里关着呢,他比咱都急的很,魏主任昨晚上说等着我给他回话呢,既然你们同意和解我再给你们说一件事情。”
说到这里我停了话来,微笑的看看大壮夫妻两人。
董支书见我卖起了关子,他就笑着说道:“国勇啥时候学会吊人胃口了,有啥事你尽管说就是了。”
我笑着说:“大壮哥和嫂子,我说这话你俩可别生气哈,咱们都知道医院最喜欢打架的人住院治疗了,受伤的人知道有人出药费,所以,他就不心疼钱使劲住,结果钱都送给医院里了。我的意思咱们等会儿问问医生大壮哥的伤情如何,估计得花多少钱治好。他住几天院后看情况,是不是可以提前出院,咱把在医院耗的钱省下来给自己割肉吃岂不是更好。”
说到这里我停了一下继续说道:“当然,咱得给魏主任谈好赔偿的事宜后,大壮哥才能出院,等会儿我就回家找魏主任谈谈这事,最好是明天上午我跟魏主任和董支书一起到医院来商谈赔偿事情,谈好后,咱就出具个谅解证明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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