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咖啡厅出来时,隔壁抓娃娃机店门口穿着小熊玩偶服的工作人员热情地拦住他们:“情侣活动!抓满五个玩偶送十五个币!”
祁苜蓿刚要摆手,秦缘却突然凑近一步,状似亲昵地搭上她的肩膀,她立刻侧身避开,指了指秦缘:“他也是alpha。”
小熊玩偶僵在原地,头套下的声音都变调了:“两,两个alpha?!”手里的传单撒了一地。
祁苜蓿没理会呆住的工作人员,径直走进游戏厅,玻璃柜里堆满毛绒玩偶,她一眼就相中那个雪白的垂耳兔,和何恩哭红眼睛时简直一模一样。
硬币叮当入槽,机械爪精准落下,第一个玩偶掉进出口时,秦缘才默默跟了进来。
“苜蓿还是这么厉害。”他站在相邻的机器前,投币时手指微微发抖,机械爪颤巍巍抓起小猫玩偶,却在半空突然松脱。
祁苜蓿这边已经接连抓出三个玩偶,当她第五次成功时,店员惊呼着送来赠币:“虽然你们不是情侣,但您真的太厉害了!还是得给您的!”
秦缘的机器突然发出刺耳的故障音,他垂着头,一脸失落。
祁苜蓿突然把金色的金毛玩偶递过去,“给你吧,何恩不喜欢这个颜色。”
玩偶砸在秦缘胸口时,一滴水渍在绒毛上晕开,他死死抱着玩偶,肩膀颤抖得厉害:“为什么……为什么连施舍都要说是他不要的……”
游戏厅嘈杂的背景音中,alpha压抑的抽泣几乎听不见。
祁苜蓿看着手机里何恩新发的自拍配文是:“苜蓿什么时候回来呀”。
“不是施舍,总不能一点理由都没有的给你吧。”她转身走向出口。
秦缘突然冲上前抓住祁苜蓿的手腕,声音哽咽得几乎破碎:“苜蓿,我喜欢你……”
祁苜蓿皱眉抽回手:“我们都是alpha。”
“我知道!可我就是控制不住......”他很痛苦,声音撕心裂肺。
游戏厅的霓虹灯在他脸上投下斑驳的光影,祁苜蓿这才注意到,他昂贵的定制衬衫袖口下,隐约露着几道陈年疤痕。
“很小的时候我就在做各种兼职,我想,要是能遇到像你这样让人安心的人该多好。”
“以后你会遇到的。”
秦缘突然笑出声来,笑着笑着就有温热的液体划过脸颊:“我恨自己没早一点遇见你。”
祁苜蓿不喜欢看别人的痛楚,正因为她不是一个冷血的人,怕自己对他过多的关心更加任他误会,她没有过多安慰的很干脆的离开了。
秦缘回家后,抱着那个金毛玩偶,在别墅露台坐到深夜,他犹豫再三,最终还是拨通了一个号码。
“您好,我想咨询第二性别转换手术。对,alpha转omega。“
电话那头传来翻阅资料的声音:“秦先生,您应该知道这种手术风险极高,而且没有人会从A转变成O的。”
秦缘望指尖深深陷进玩偶绒毛里,“没关系,我已经决定好了。”
楼下露台偷听到的佣人连忙给秦总发了消息:「少爷他要瞒着您去做什么性别转换手术。」
秦总来的很及时,他也是为了儿子好,当面说了决绝的话:“你要是变成omega,我的家产就只能是你后妈的儿子继承了。”
“她不是我后妈,她是小三!”
“你知道的话就别做这种傻事,你就算变成omega祁苜蓿也不一定会喜欢你的!”
秦缘被骂了一顿后在卧室里躺了好几天,饭也没怎么吃,几乎是端上去什么样,拿出来还是什么样子,再这么躺下去肯定是要出事的。
没办法,秦总只能是用自己的号码拨通了祁苜蓿的电话。
“喂,苜蓿,是我,秦缘的爸爸。”
“秦叔叔好,怎么了?是有什么事情找我吗?”
“你们现在在A区吗?是这样的,秦缘好几天没出过门了,饭也不吃,你能帮我劝劝他吗?”
“这……我问一下我老婆。”
因为是外放,一旁的何恩听的一清二楚,说实话,他半点都不想答应,他从来都不是什么大度的人。
但祁苜蓿其实是犹豫的,她不想因为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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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害的另一个人不成样子。
没办法,两个人都不知道怎么解决,只能是暂时挂断电话,给爸妈打去了电话。
“喂,妈妈。”祁苜蓿有点不知所措的说。
“怎么了苜蓿?听声音心情不太好哦。”机场里的祁枝搂着许风晚打趣着自己女儿。
祁苜蓿把秦缘的事完整的讲了一遍,祁枝表示今晚他们飞机落地,到时候会去秦家把这事解决的。
祁苜蓿和何恩这才稍微放下了心。
祁枝挽着许风晚的手臂站在秦家别墅门前时,管家恭敬地将他们迎进门,秦总早已在客厅等候多时。
“祁总,许先生,真是麻烦你们跑这一趟。“秦总眉宇间尽是疲惫。
许风晚温柔的笑着,轻轻摇头:“秦总客气了,孩子们的事就是我们的事。”
二楼传来玻璃杯砸碎的声响,祁枝抬头望去,对许风晚使了个眼色:“我去看看秦缘吧。”
“不用我一起吗?”
“人太多怕那孩子受不了。”
其实是她知道许风晚共情能力太强,怕他也被情绪带跑,干脆自己上去了,留他在楼下和秦总谈话。
推开卧室门时,祁枝差点被满屋的酒气呛到,秦缘蜷缩在床头,怀里还抱着那个金毛玩偶,听到动静连头都没回:“出去。”
“秦缘?“祁枝轻声唤道,顺手打开了门边的换气系统。
秦缘猛地转头,凌乱的金发下是一双布满血丝的眼睛,他狼狈地抹了把脸,因为长相几乎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他一眼便认出这是祁苜蓿的母亲,很年轻很漂亮,只是眼神里多了几分冷意:“祁……祁阿姨……”
祁枝在他床边的椅子上坐下,重新到了一杯温水:“听说你这几天都饿着自己?”
“我不渴也不饿。”秦缘下意识抱紧了玩偶,没有接下水杯。
“是为了我们家苜蓿吧?“祁枝单刀直入,“我先生年轻时也被一个不可能在一起的女alpha喜欢过,甚至为了得到他坐了牢。”
秦缘终于抬起头,好奇的问:“那后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