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病刚好祁苜蓿就带着何恩去了公司,毕竟他一直在想去和不敢去之间反复徘徊,倒不如趁着他请的假还没结束趁热把人带过去。
秦缘又一次在停车场“偶遇”了祁苜蓿,只不过这一次她不是一个人,旁边多了一个漂亮的omega。
祁苜蓿搂着何恩的腰,一脸宠溺的吻着他的发丝,仿佛怎么都亲不够。
何恩在她怀里笑的很甜,一心捏着路上祁苜蓿给他买的可以“吱吱”叫的钥匙扣,完全没有注意到有个表情微妙的alpha盯着他们看。
“早啊苜蓿!”秦缘关上车门鼓起勇气走上前打着招呼。
祁苜蓿注意到后同样笑着回应:“还是这么巧!”然后看向怀里的何恩,“恩恩,他就是秦缘,你们见过的。”
何恩只是看了一眼就别过头:“苜蓿我想上楼了。”
祁苜蓿以为何恩又社恐了,轻轻捏了捏他白嫩的脸蛋:“好好好,不强求我宝打招呼。抱歉啊秦缘,我们可能得分开上楼了,你先上电梯,我们下一趟。”
“没关系,你们聊,有时间的话去我办公室坐一坐。”秦缘脚步不自然的走进电梯,尴尬的用手指梳理着胸前的长发电梯门关上后他失神的看着墙面上自己的倒影,除了个子和腺体,明明就该是个omega。
他第一次萌生了羡慕omega的想法。
他也想被祁苜蓿抱在怀里,想被她哄着,想她给自己买可爱的小东西。
可他是个alpha,大概率这辈子都不可能了。
就在他叹着气走出电梯回到办公室的时候,手环弹出一条推送信息吸引了他的目光。
「获知第二性别转换手术已取得最新进展,手术风险进一步降低……」
他承认他心动了。
但不是现在,要等到祁苜蓿和那个omega分开才行。
在此之前,他会继续表演那个推心置腹的贴心挚友。他同时也后悔几个月前刚认识的时候没有着急下手,明明那个时候祁苜蓿是单身的,结果前几天连恋爱都没谈的特别突然的结了婚。
真,手慢无。
接下来他的算盘可得好好打了。
同样到了办公室的祁苜蓿和何恩,刚一进去就锁了门。
祁苜蓿坐到灰白配色的转椅上,何恩跨坐到她的怀里,气不顺的暴力捏着挂件。
“再捏就不好看了,温柔点恩恩。”
“他讨厌,本来我还不确定,现在看来他就是个变态!他就是想跟你搞AA恋!”
“不可能啦恩恩,别瞎想。”
“那我很生气,你亲亲我,我才不气。”
“恩恩,或许我们可以在这里来上第一次,不止是亲亲。”
她掐住何恩的腰,把人放到办公桌上,她推开笔记本电脑,彻底将人推倒,她拄着桌子将不知所措的omega圈在身下。
“苜蓿……你不是说要尊重我的意愿吗?怎么现在突然?”
她贴近他的耳畔,伸出舌尖舔着他的耳廓:“不要相信任何alpha为了得到你的鬼话,我现在就是想要。”她恶意的贴近,轻轻顶了一下。
何恩瞬间从头羞涩到脚。
“不行……不行的苜蓿……这里什么都没有,我们只亲亲就好了。”
祁苜蓿忍的实在是难受,她脑袋里理智和欲望又开始打架了,她感觉昨天生病一方面是凉到了,另一方面就是憋的。
何恩双手抵在祁苜蓿肩上,指尖微微发抖,办公桌的凉意透过单薄的卫衣渗入后背,让他不自觉地缩了缩脖子。
“会,会有人进来的......”他声音发颤,睫毛垂下来,在眼下投出一小片阴影。
祁苜蓿怜惜的吻上的眉眼,单手撩开他的衣摆,俯身时发丝垂落在他颈侧:“恩恩放心,我锁门了,不会的。”
何恩突然抓住她的胳膊:“苜蓿,你说过会等我的,我会给你的,但不是现在。”
空气凝固了一瞬。
祁苜蓿用力吻了吻他的唇,抬起头,定定看着他泛红的眼眶,最终叹了口气,直起身将他拉起来:“抱歉,我太着急了。”她替他整理好他的衣摆。
何恩低着头没说话,只是默默把被推开的笔记本电脑挪回原位,旁边放着的“吱吱”叫挂件不知何时被捏坏了,看起来很惨的样子。
秦缘第三次看表时,办公室的门终于开了,他怕祁苜蓿不来见他,他实在是难受,也怕他们在隔壁办公室卿卿我我,就临时要求组员开了个祁苜蓿必须到场的小会。
跟在祁苜蓿身后的何恩嘴唇红肿,卫衣帽子歪歪地罩着脑袋,活像只被欺负狠了的兔子。
他大概能猜出两个人干什么了,但应该没有做完全,丝毫信息素的残留都没有闻到。
“蓿总”秦缘假装没看见何恩凌乱的衣摆,“研发部在等您确认新义体的测试方案。”
祁苜蓿点头,转身揉了揉何恩的发顶:“去楼下休息室睡会儿?我开完会来找你。”
何恩摇头,从口袋里掏出侦探证:“我该去上班了。”他踮脚快速亲了下祁苜蓿的嘴角,全程没看秦缘一眼。
等电梯时,何恩透过玻璃幕墙看见秦缘凑近祁苜蓿说话,手主动搭在她肩上。
“看样子不会要发生什么,被我打断了吧?”秦缘问。
祁苜蓿低头看了眼手环上的消息,是何恩发来的气鼓鼓侧头的兔子表情。
她知道他看到了,赶紧侧步躲开秦缘的手:“有事说事,别上手。”
“怎么?”秦缘将几缕飘散的发丝拢到耳后,笑得很暧昧,“你那小omega查岗?"
“都说了他胆子小爱吃醋,你还是躲着点吧,明明没什么事都被他给误解了。”
“我说过什么你忘记了?危机感才能让他主动,今天有我在他是不是更主动了?”
“好像是吧。”
“你放心,听我的准没错,顺便强调一下,我真没那么想睡你。”
这玩笑开的祁苜蓿头昏脑胀,但也打破了很多疑虑,真喜欢的话不会开这种玩笑的,都是藏着掖着小心翼翼的。
因为担心,没去上班,一个人在休息室的何恩很难受,他怕自己再不给祁苜蓿睡她就真的被人抢走了。
可是……
万一怀孕了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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办?
他是真的不想要宝宝,他不觉得自己的基因是什么好基因,如果性格随了自己,那活在这个世界上就是最痛苦的事情,自己起码有苜蓿陪在身边,谁又能保证孩子也是呢。
他很清楚的认知到自己是父母没准备好意外诞下的残次品,小时候他们动不动就消失,然后就是无尽的吵架,和好,演戏,再吵架再和好。
成功把他变成了一个只有祁苜蓿不会嫌弃的人。
如果有天祁苜蓿说头爱上别的omega了,他会毅然决然的放走她,只要她幸福就够了,自己像只老鼠一样缩在自己的小洞口一辈子也没什么。
何恩蜷缩在休息室的沙发上,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坏掉的挂件。
那肚子瘪瘪,毛发乱七八糟的小萨摩耶挂件简直像极了他。
他猛地攥紧挂件,“吱”的一声残响,脱手滚到了沙发底下。
门外传来脚步声,何恩条件反射地坐直身体。
“恩恩?”祁苜蓿推门进来,“会开完了,秦缘那家伙......”她突然顿住,目光落在何恩通红的指尖上,“手怎么了?”
何恩把手藏到背后:“我把挂件捏坏了。”
祁苜蓿叹了口气,单膝跪在沙发前,捧起他的手轻轻吹气:“疼不疼?”
何恩摇头,突然扑进她怀里:“苜蓿,我们今晚......”他声音闷在衣料里,“可以试试。”
祁苜蓿僵住了。
“不是因为秦缘”何恩揪着她的衣领,指尖发颤,“是我自己......”
他仰起脸,淡紫色的眼睛里蓄着水光,“我想让你开心,是真的心甘情愿,这次不管我如何恳求你,你都不要太过怜惜。”
入夜。
浴室的灯亮着,水声淅沥。祁苜蓿靠在床头,用手机查看着公司群里的报告。
门开了。
何恩穿着纯白睡袍站在门口,发梢还在滴水,他赤着脚走过来。
“我查过资料了苜蓿。”他跪坐在床边,睡衣带子松垮地系着,“刚刚打过抑制剂的那几天是最安全的。”
祁苜蓿放下手机,一把将他捞到腿上:“怕成这样就别勉强,我毕竟是alpha,白天说那些荤话是我的错……”
祁苜蓿突然停顿,脑海里又一次想起秦缘说过的话,还真被他说对了。
患得患失的何恩果然很主动。
何恩把脸埋在她颈窝里摇头,冰凉的鼻尖蹭过锁骨:“苜蓿你会一直喜欢我吗?”
“会。”
“如果以后有更乖更可爱,更漂亮的omega呢?也会吗?”
祁苜蓿直接咬住他后颈,犬齿抵着腺体轻轻研磨:“恩恩是要我证明给你看?”
“要,我要你证明给我看,我想知道你有多爱我,多想拥有我,我们的第一次,要稍微痛一些我才能永远记得住,我不想忘记,我要记一辈子。”
何恩很少能一连串说这么多话,祁苜蓿感动的同时也下了狠心,犬齿不由分说的扎进腺体。
omega的瞳孔迅速收缩,随着玫瑰信息素冲进身体里,他止不住的战栗,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