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到了揭幕凶手这一步了，大家猜猜凶手是谁？】
【我猜凶手不是男的就是女的。】
【这个身高，这个声音，跟王勃很像，盲猜凶手是王勃。】
【楼上说王勃的是不是脑子有问题啊，他已经死了。】
【王勃死是官方的说法，你们有没有想过，白鹿、李沐宸、程潇，甚至是王勃，或许都活着，他们只是假死而已，而后暗中谋划一切，这才符合罪综的尿性。】
【根据我看了这么多集名侦探柯南，可以猜测得出凶手绝对是出现的，不可能是陌生人。】
【有道理，还真的有道理。】
【我是张三，我说你们能不能不要局限于《罪综》，你们要跳出剧情这个思维，我们要看之前好多期的历史记录，凶手肯定是姜元，不然就是内娱神颜孟子钰。】
【子涵：好烧脑，我觉得还是做几道数学题容易点。】
【对，子涵，快去玩吧。】
【子涵：看到凶手的脸就去玩。】
【快揭开凶手的面具啊。】
直播间的观众非常着急，弹幕如潮水般涌动，就是想看看谁到底是凶手。
在观众的期待下，总算是揭幕了。
……
雨夜，高架桥，姜元将迅速将对方的面具揭开。
看到了凶手的脸。
黑洞洞的。
凶手根本就没有脸。
脑袋冒着幽深的绿色火焰。
“这……什么鬼？”
姜元震惊了，冷冷地望着眼前的凶手。
倾盆大雨不断地滴落，滴落到凶手的没有脸的脑袋上，凶手无法动弹，渐渐的就倒在地面。
冒起了滋滋滋的电芒。
姜元上前摸了摸。
这时候，警车总算是来了，车上走出穿着皮靴的牧知鱼。
她看到了地面上躺着的凶手，一脸不可思议道：
“凶手就是这个…智能机器人？也就是说它是被人操控的，还有幕后黑手。”
而此时的弹幕：
【？？？没有脸，吓死我，我还以为是进玄幻仙侠综艺了，原来是人工智能，吓死我，差点以为要换频道了。】
【太离谱了，以为能看到凶手，结果是个ai机器人。】
【也就是说暂时没有办法知道谁是凶手。】
【如果有幕后黑手操控机器人，也就是说就算是警局的黄玟、孟子钰都有嫌疑，现在事情更加复杂了。】
【我是张三律师事务所的张三，听我说，姜元就是凶手，他这是自导自演。】
【张三还打广告是吧，滚出直播间。】
【艹**爷。】
弹幕很快就吵起来了，都在猜测谁是凶手。
随着ai机器人的添加，难度增加了两倍以上，直播间千万级观众都在思考，猜测。
这一期难度开始增加了。
……
雨夜，高架桥，姜元坐在地面上，望着这个机器人。
心情十分复杂。
“本想引蛇出洞，现在倒好，打草惊蛇了。”
姜元无奈叹息，“我真的是没有想到居然是机器人，怪不得我打不过。”
牧知鱼的皮靴踩过积水，在姜元身边蹲下时带起细碎的水花。
“你们什么情况，怎么我打半日，你才赶来。”
“没收到你的信号。”
姜元沉默，随即爆发，“你们吃什么的，像是条狗一样被凶手牵着走。”
牧知鱼不说话，的确是她的问题，她也没有想到是哪个环节出了问题。
姜元骂了几句。
盯着机器人残骸上的绿火残烬，喉结滚动：
“我不想听废话，我已经很配合了，现在凶手已经知道我们在钓鱼，所以动用了机器人，接下来交给你们吧。”
姜元站起来，坐到警车里面。
牧知鱼咬了咬了牙，拨打了一个电话，半小时不到，几辆警车出现，将地面上的机器人带走。
……
晚上十点，警局，有一批专门正在研究这个机器人。
“检测结果出来了。“
牧知鱼来到姜元面前，“外壳材料是军用级纳米仿生皮肤，内部搭载的 ai芯片...序列号显示属于晨光计划，极编码是q-0。“
牧知鱼调出三维建模图，机器人的骨架在蓝光中重组。
“根据关节结构，它能模仿十五种成年男性的步态，而这里...“
她放大后颈位置，露出一枚微型芯片，“存储着近三个月的行动轨迹，最后一条记录是——“
“七星十字架，沐浴黄泉，血祭飞升。“
姜元读出屏幕上的文字，陷入了沉思。
“更奇怪的是这个。“
牧知鱼切换界面，热成像图显示机器人头部曾有过剧烈的温度变化。
“脑袋上冒出的火焰不是燃料燃烧，而是某种生物电反应。根据光谱分析...“
她顿了顿，目光忽然变得锋利，“和人类大脑产生‘濒死体验’时的脑电波频率高度吻合。“
实验室的空调突然发出嗡鸣。
姜元感觉有冰冷水滴顺着脊椎滑落。
此刻他们面对的，根本不是单纯的人工智能。
当q-0的机械眼被揭开时，那片黑洞洞的眼眶里，或许曾倒映过某个活人的瞳孔。
“晨光计划，是什么计划？”姜元问道。
“不知道，但是这台机器人用了全新的手段，比现在的科技快了十几年，不知道是谁秘密研究出来的。”
“你的意思是说市场上没有这款机器人？”
“是的，市场上没有这么智能的机器人。”
姜元皱眉：“你读过程潇的书，知道她的书中提到了人体实验，或许晨光计划就是其中之一。”
“但是我现在有个问题，程潇是什么身份，怎么知道这么多，就像是亲身经历似的，感觉她像是个谋划者。”
“是啊。”
牧知鱼感慨。
姜元看向她，一副教训的口吻，道：“别是啊是啊，你不是警察吗，是你该查的事情，你得查清楚。”
牧知鱼望着姜元，如果现在不是在走剧本，真想踹一脚姜元。
谁允许如此跟上司这样说话的。
“好。”
牧知鱼转身立即去查。
……
晚上十一点，雨势渐缓。
警局。
牧知鱼吩咐钱坤泰和黄蓝登去查程潇的详细资料。
虽然之前查过，但是不太清晰。
约一个小时，牧知鱼接到了黄蓝登打来的微信电话，随后黄蓝登加入群聊。
“已经查到了程潇的详细资料。”
“之前的就不说了，我们从那场火灾的同学里面听到了一则劲爆的消息。”
“程潇在学校里面长得非常漂亮，学习又好，董校长每次找她谈话，聊聊学习情况，而且每次去办公室之前，程潇都会打扮得漂漂亮亮，一来二往，就有谣言传出来，说程潇和董校长有不正当的关系。”
“你知道的，学校是是非最多之地，八卦也多，多到难以想象。”
“这种如此劲爆的消息很快就传遍了校园。”
“董校长见没有办法，于是就将她认作干女儿，试图平息谣言，没想到谣言传得更加厉害。”
“大家都在说，怪不得程潇学习成绩那么好，原来是校长偷偷补课了。”
“后来校长费了一番功夫，将造谣的人抓到了，送到了警局教育教育，虽然没有坐牢，但是同学们都怕了，慢慢地谣言开始平息。”
“随后，程潇找校长的频率更加频繁了。”
“有事没事就往他的办公室跑。”
“而且呆的时间还挺长的。”
“谁也不知道他们在里面干嘛？”
“后来，也就是高三上个学期，程潇休息了一个学期。”
“于是，又传出程潇在休产假。”
听到这里，牧知鱼蚌埠住了，“不是，造谣的人怎么都这样，真以为造谣没有成本吗？好端端的一个人怕是就这样被毁了。”
牧知鱼握紧了拳头，继续问道：“后来呢。”
“后来，休假一个学期后，继续上学，不影响她考大学。”
“过程呢？”牧知鱼问。
“这就是过程。”
“为什么休息，没查到吗？”
“查不到。”
牧知鱼听到这里沉默，揉了揉太阳穴，看了看时间，决定拨打一个电话，“你们，深夜打搅，不好意思，你们是程潇的父母吗？”
……
半个小时后。
牧知鱼驾驭着车来到了一个别墅区。
别墅两旁的景观灯如星河延伸，将铁艺围栏上的蔷薇花镀成暖金色。
远处的喷泉在夜空中划出优美的弧线，落地时激起细碎的霓虹水光，映得栋栋欧式别墅的雕花穹顶流光溢彩。
打了个电话。
“程父程母，我是牧警官，我到你家门口了。”
“好。”
一个中年男子和中年妇女快速迎了出来，眼眶通红，显然不久前又哭了。
“牧警官，请进。”程父开口道。
他打开大门，露出蜿蜒的青石板路。
路两旁是修剪整齐的绿篱，粗犷中透着雅致。
别墅主体为三层法式建筑，米黄色外墙爬满常春藤，二楼露台摆放着藤编桌椅和雕花秋千，角落的书架上竟摆着几盆文竹，叶片在夜风中轻轻颤动。
推开橡木大门，玄关处的水晶吊灯璀璨如星，下方是整块的云纹大理石地面。
“牧警官，请。”
程父穿着休闲服
，将牧知鱼带了进去。
刚刚进入别墅区，牧知鱼就注意到了墙壁上有一幅画，画中女子脖颈戴着十字架项链。
牧知鱼在他们的引导下做在沙发上。
“深夜前来，很是冒昧。”
“现在进展如何了，能查出来我女儿是谁杀的吗？”程父程母一脸急切地道。
牧知鱼没有多说，道：“我来就是问你们几个问题，今日我查到了一则传言，说程潇和董校长之间……”
“啪！”
程父的手掌重重拍在胡桃木茶几上，震得鎏金茶具叮当作响。
程母瞬间红了眼眶，指尖紧紧攥住沙发扶手，指节因用力过度泛出青白：
“那些都是谣言！”
“小潇高中时确实常去校长办公室，但那是因为她成绩好，被选中参加省物理竞赛，而校长就是教物理的，况且还是在学校，又没有关上门，能发生什么关系。”
“是啊。”
程父也十分赞同，“都是些畜生，自己不当人还造谣，我女儿怎么可能是那种人，跟校长有不正当关系？校长都五十多岁了，我女儿才18岁，都可以做校长的孙女了，真不知道同学是怎么想的，能不能动点脑子。”
“校长刚正不阿，为人正直，又不是登徒子，所以我从来不信学校的传言。”
程母道。
牧知鱼难得见如此开门的父母，不愧是作家。
那就好办多了。
“那么我想问一下，你们女儿高三不是有一个学期不去，是因为什么？”
“我女儿整日听那些谣言，我们觉得她的精神状态不对劲，于是带她去医院看了看，医生说有倾向抑郁的征兆，所以我们赶紧让她隔离学校这个环境，等她情绪稳定一定再去。”
“原来是这样。”
“那你们怎么不选择转学？”
“我女儿说没事，她说能应付，两耳不闻窗外事，学习就好，还有一个学期，大可不必转学。”
“我们就尊重她的意见，后来见她确实没什么事，所以就让她继续待着。”
牧知鱼听了很多，总算是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也就是说，牧知鱼的家庭没有什么问题，和校长的谣言是假的。
造谣真该死啊。
牧知鱼有何她们聊了很多，正准备离开，望向墙壁上的一幅画。
“这个是？”
“是小潇画的，画的是她的小姨。”
“那十字架呢？是有什么寓意吗？”
“不知道。”
“可以将小姨的电话给我吗？”
“可以。”
牧知鱼拿到了程潇小姨的电话，离开别墅，立即拨打电话。
对方说十字架是程潇让她戴的一个摆饰。
好看的。
并没有什么寓意。
牧知鱼多谢她配合，毕竟大晚上打扰别人睡觉。
之后便返回警局。
牧知鱼整理的线索，觉得像是有一张巨大的网将一切笼罩住，目前线索很多，但是有用的根本不知道。
线头太多了，捋不清。
但总感觉快要解开线索了。
就差一点。
“一点，到底是哪里呢？”
牧知鱼托着腮帮子，思索各种可能。
狮子记忆法自动运转，在脑海中不断地反转，将线索，思路无限放大，试图找出破绽，或者联系的点。
突然，钱坤泰跑来，道：
“老大，不好了，程潇的尸体不见了。”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