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林想从丁英歌的口中知道更多关于董丽荷的事情。
然而,丁英歌满眼是秦林健壮的肌肉,脑子更是一幅幅男欢女爱的场景,抱住秦林的脑袋,挤进了雪白幽深的沟壑里。
秦林有点上不来气,这女人太饥渴了,跟发情的母狼一样,嘴里发出了欢快的嗬嗬声。
丁英歌白皙的肌肤肉肉的,中年美妇的质感令人爱不释手。
熟媚女人动情时火热的娇躯瞬间燃起了秦林欲望的火焰,他双手抱住丁英歌丰腴的臀部将丁英歌高高抱了起来。
丁英歌紧紧贴合着秦林,嘴里发出了诱惑的声音:“小男人,你好棒,快点,快点……”
秦林不喜欢小男人的称呼,他将丁英歌扔到床上,丁英歌摆出了一个妖娆的姿势,双腿轻轻摩擦,勾着手指,满眼全是水汽,道:“来啊,我的小男人。”
丁英歌一口一个小男人,让秦林大为不爽,扑上去直接进入主题。
“唔唔,太猛了,就这样我的小男人。”
“小男人,我小吗?”秦林狠狠一用力。
丁英歌浑身战栗,激动道:“大,很大,我的大男人……”
“叫老公。”
“老公,那你喊我什么?”
“我只会让姐姐叫。”
“叫,我叫,啊,啊。”
丁英歌八爪鱼一样抱住秦林,疯狂大叫。
都说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五十坐地能吸土。
秦林今天对这句话算是有了深刻的体会。
丁英歌蠢笨,估计桑启年当年就是看上了她的相貌身材。
秦林和她只是第二次做,可丁英歌对秦林的动作眼神往往能心领神会。
只是丁英歌看秦林的眼神让秦林很不爽,分明是在看小白脸。
他猛然将丁英歌翻过去,摆弄出了一个羞耻的姿势。
丁英歌平时跟那些小白脸做,都是小白脸被她摆弄,此时有些不适应,蹙眉道:“你弄疼我了。”
“那我停下来?”
秦林满眼戏谑,突然站了起来,离开了丁英歌。
丁英歌顿时感觉到了空虚,还想用权势来压秦林,可当看到秦林居高临下,眼神冷漠如君王,不自由的软了下来。
“别,别停,你真是我的冤家,怎么弄都行,啊……啊……”
丁英歌背对着秦林,却被他抬起双腿,身体后弓,承受着秦林的力量。
她心底的那份倔强和高傲早就被撞得支离破碎。
不堪重负的大床发出了咯吱咯吱的声音,声音几乎持续了一个小时。
“啊!”
随着丁英歌一声大叫,整个人瘫软在床,浑身都是汗,头发贴在了头皮上。
“你干死我算了。”
丁英歌回味着刚才的感觉,整个人爽到了云端。
秦林坐靠在床头,抽着事后烟。
干了县委书记的老婆,心里的成就感简直爆棚。
好一阵,丁英歌才缓过来,想起了正事,问道:“隔壁是卢家旺和董丽荷吗?”
“嗯,我把他们的照片拍下来了。”
丁英歌眼睛一亮:“看我这次怎么收拾她。”
秦林斜了丁英歌一眼,感觉这个女人除了那方面需求强烈,剩下只有蠢笨。
“她是省城董家的人。”
经秦林提醒,丁英歌回过神来,垂头丧气道:“便宜她了。”
“至少她暂时不会再找你麻烦。”
“这倒是。”丁英歌手抚摸着秦林的胸口,赞叹道,“你是我遇到的男人最man的一个,要不跟我去市里吧。”
跟你去市里?我还不得被榨干?
丁英歌是秦林遇到最抗捶的女人,要不是他天生异禀,根本不可能满足她。
“桑书记能满足你吗?”秦林好奇问道。
丁英歌翻了一个白眼,道:“我在家要是能吃饱,就不必到外面吃了,老桑老了,那方面不行了,眼中只有权力。”
听她提及权力,正中秦林下怀。
“前段时间,刘茂生被桑书记打得无还手之力,现在形势一片大好,为何不趁胜追击?”
秦林不理解桑启年。
桑启年空降鹿鸣之后,被刘茂生架空,市纪委专门成立专案组前往鹿鸣。
办陆昌盛,把刘茂生集团撕开了一个口子,最终还得靠着省城大领导发话,刘茂生才保了一命。
可这个时候,桑启年似乎沉浸在了和刘茂生的蜜月期,无所作为,对此,下面的官员多有微词。
丁英歌是个花瓶,摇摇头,道:“老桑的事情我怎么知道。”
秦林暗中摇头,桑启年娶这么一个媳妇儿也算是活该倒霉。
“刘茂生是恶狼,是毒蛇,他不会屈居人下,我料他最近必有动作。
要是让刘茂生翻了身,桑书记就会失去所有的优势,市里的领导也会对他失望。
到时候,桑书记怕是要灰溜溜离开鹿鸣了。”
丁英歌满脑子都在回味刚才的大餐,听秦林说到最后,才变了脸色,问道:“有这么严重?”
这女人一点政治敏锐感都没有。
秦林耐心道:“当然,一山不容二虎,这道理千古不变。”
丁英歌神色逐渐凝重。
桑启年是她的靠山,也是她的提款机,要是桑启年出事,她还怎么包小白脸?
“那应该怎么办?”
秦林早有了计划,但还是想了一会儿,道:“前段时间想要打造孔雀城旅游区,后来因为主管副市长刘峰出事了,项目也就搁浅了。
可地已经征了一大半,一直荒着,对鹿鸣的形象也不好。
如果桑书记能重新启用这个项目,建好之后,必定是一大政绩。”
丁英歌不知道听没听进去,道:“那你为什么不跟老桑说?”
秦林一直找不到机会,道:“我位微言轻,要是夫人能跟桑书记提一提,桑书记会明白的。”
“好,你让我干什么我就干什么,浑身都是汗,小……大老公,跟我一起洗个澡吧?”
丁英歌贪婪地看着秦林。
秦林一阵郁闷,这女人脑子里好像没别的事情,就是圈圈叉叉。
两个人光着身体,下床进了浴室,很快浴室里传出了水流的声音,磨砂玻璃门上映着一个人影。
人影紧紧压在玻璃门上,胸口的雪白丰满成了两块肉饼,高亢的叫声充斥在房间的角落。
一条豹纹内裤挂在台灯上,几乎在无声地述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