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沐白的那位大哥叫做戴维斯,自小就在各个方面展现出卓越的才能,总能稳稳地压制戴沐白一头。
回忆起小时候,那些被大哥处处压制的场景,至今仍让戴沐白心有余悸,留下了不小的心理阴影。
那时的他,在大哥面前总是显得渺小而无助,自信心备受打击。
但如今的情况已然不同。自从加入了史莱克学院,戴沐白仿佛迎来了人生的转折点。
学院独特的教学方式和优质的资源,将他潜在的天赋一点点挖掘了出来。
毕竟,他现在才13岁就已经达到了47级的高度,这在同龄人中堪称佼佼者。
而他那位哥哥虽然比他大5岁,等级也才49级左右。
听说这一次,戴维斯也代表星罗帝国参加了魂师大赛。
只不过由于比赛分组和赛程安排的问题,两人并没有在赛场上碰面。
戴沐白只知道大哥在前16强就被淘汰出局了。
想到这里,戴沐白的嘴角不自觉地微微上扬,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畅快。
不过,他心里很清楚,自己并不打算在参加完魂师大赛后就匆忙回星罗帝国与大哥决一死战。
在他看来,大哥年纪比自己大,多年来一直在朝廷中苦心经营,拉拢了众多大臣。
如今朝廷之上,至少有三分之二的势力都站在大哥那一边。
即便自己凭借实力在王位争夺中胜出,获得了继承人的身份,
也难保大哥不会恼羞成怒,煽动他手下的势力强行上位。
在这个充满权谋斗争的世界里,实力才是真正决定命运的关键因素,其他的一切都不过是虚幻的表象。
既然唐三给自己带来了参加神考的机会,那自己就一定要牢牢抓住。
戴沐白深知,只有成为封号斗罗,拥有绝对强大的实力,才能在星罗帝国的权力漩涡中站稳脚跟。
到那时哪怕隐藏在暗中的那些老不死的不同意,自己也有足够的实力让他们不敢轻举妄动。
“好兄弟,我怎么会骗你呢?我们可是史莱克七怪!”
唐三说着,重重地在戴沐白的胸口打了一下,那动作带着兄弟间的亲昵与信任。
“机会我已经给你了,就看你们努不努力了。
接下来的半个月我们先把七位一体融合技给修炼出来。”
唐三紧握双拳,眼中透露出坚定的自信。
他的目光望向远方,仿佛已经看到了在魂师大赛决赛上战胜墨玄的那一刻。
墨玄,我知道你一直看不起我,
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莫欺少年穷!
我唐三这次会堂堂正正的在魂师大赛的决赛上将你打败。”
接下来的几天里,史莱克七怪将大量的时间和精力都投入到了七位一体融合技的修炼之中。
他们日夜苦练,不放过任何一个细节,每个人都拼尽了全力。
很快,时间就过去了一大半,如今离决赛只剩下三天的时间了。
然而,此时他们的七位一体融合技却还没有彻底修炼完成。
这让所有关注他们的老师都为他们捏了一把汗。
“这已经是今天第7次了吧,不知道能不能成功。”
玉小刚眉头紧锁,额头上布满了细密的汗珠,
他紧紧地拉着比比东的手掌,心脏不由得逐渐加速跳动起来。
这段时间,史莱克七怪为了修炼这个融合技付出了太多,
而每一次的失败都让大家的压力愈发沉重。
之前他们已经进行了无数次的练习,
但总是在关键的时候差那么一点点,始终无法达到完美的融合状态。
然而每次融合失败都会对唐三的身体造成一些微小的影响。
毕竟在融合过程中,唐三承担着巨大的压力,是整个融合技的核心枢纽。
不过好在唐三的蓝银皇武魂拥有异于常人的强大恢复能力,
再加上弗兰德院长深知这个融合技的重要性,
不惜在市面上花了大价钱购买了一些珍贵的调理内伤的药物,
这才让每次受伤的唐三都能以最快的速度恢复到全盛时期,得以继续投入到艰苦的训练之中。
“小刚,这次不出意外的话应该没问题。”
比比东轻轻握着玉小刚的右手,试图给他一些安慰。
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担忧,但更多的是对这次尝试的期待。
“理论方面已经彻底完成,而且经过之前多次的失败,
我们也针对出现的问题做出了一些调整。这一次,我有很大的把握。”
不知为何,比比东发现这些天来玉小刚好像对她的态度有些冷淡了。
以往两人之间那种亲密无间的氛围似乎淡了许多,玉小刚不再像以前那样对她关怀备至。
比比东的心中难免泛起一些不好的想法,她怀疑是不是自己哪里做得不好,让玉小刚对自己心生不满。
但是她又不停地在心中给自己洗脑,
觉得小刚应该是这几天因为七位一体融合技的情况而操心过度。
毕竟这个融合技关乎着史莱克七怪在魂师大赛上的成败,也关系到史莱克学院的荣誉,
所以他才对自己没有了之前那样的热情。
想到这里,比比东微微叹了口气,将目光重新投向正在努力修炼的史莱克七怪的身上。
此刻,史莱克七怪整齐地摆成了一个三角形的阵型,
训练场上弥漫着紧张而凝重的气氛。唐三作为整个融合技最为核心的人物,自然而然地站在最前排。
尽管深知接下来要承受巨大的压力,但那股为了胜利、为了突破的决心,让他的目光中没有丝毫退缩之意。
其他6个小怪物神情专注,纷纷将自身所有的魂力毫无保留地注入到唐三身后的八蛛矛里。
八蛛矛宛如一个强大的能量转换器,源源不断地将那庞大而汹涌的能量注入到唐三的体内。
不过此刻的唐三,脸上并没有轻松之色。
由于承受了远超常人极限的力量,他的五官因痛苦而微微扭曲。
那剧痛如同一把锐利的刀,一下下割扯着他的神经,
令他的手指甲都不自觉地深深戳进了肉里,鲜血顺着指缝缓缓渗出,染红了他的手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