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高呈恩在宫里请南笙吃饭,也是皇宫里所有人的一次回归聚会。
南笙还把他的小儿子和吴嬷嬷还有一个侍女都带回来了。
伊丽珠都想孩子想的不行不行了。
“我儿。”
她抱过来唯一的儿子,大哭...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怎么也止不住,无声无息地流。
“皇后娘娘,都过去了,往后都不会有这种情况了。”吴嬷嬷安抚着伊丽珠,更心疼她家小姐经历的这些糟心的事。
伊丽珠这心啊!可算稳妥抚慰了。
女儿被换走那么多年!也偷偷找到了。
儿子又遭此大难,避过去了。
姐弟俩的祸事都经历了,也都安然无恙。
她只希望他们往后的日子都能平安顺遂。
做娘的没有太大的祈求。...
“陛下,现在国内的都差不多收尾了,我们要把精力放在对外的战事准备上了,尤其是南江国。”
饭后,南笙与她爹爹独处,说说目前的形势。
高呈恩都没发现,他与仙女小姐是那么的和谐融洽。而且,他还什么都听仙女小姐的。
也可能,在他的潜意识里,人家仙界那么牛掰,他有些崇拜的缘故吧!
总之,不知不觉中,南笙占了主导位置。
“是啊!”他无不感慨,总算是把这堆乱石头搬走了。
“这还得感谢仙女小姐给我们支了那么多的招数。
现在,卫上国的国内正在大洗牌,各个王爷、部落首领都想在这场纷乱中,扩大自己的势力范围。
最后去争这个最高的位置。”
他像是忽然想起什么,原本就忧郁的眼神,又增加了一分怒气,“哼!仙女小姐,你知道谁秘密前往卫上国了吗?”
继而,没等南笙过多思考,他满是愤慨地又道,
“严威峭!严厉的大儿子,高呈祥的大舅哥。”
“噢?这就对了嘛!那条线本来就是严家密谋了很久。严举在东山县活动了那么多年,与卫上国的坦托珂关系密切。
若不是被破获,现在可能他们就能联手,内外联动。我们的压力就不是一般的大啊!”
幸好!她早早出手,斩断他们的联系。
现在,他严威峭过去只怕是也无能为力了。
因为,这个坦托珂已经是她南笙的合作伙伴。
他现在,正在忙着争夺皇位呢!
而与严家有关联的那个号称老帷的男人,他堂弟坦帷康努是坦托珂的亲姐夫。
“我在严厉家有密线,严威峭出行时,我就知道了。故意放走,也是减少一个严厉的帮手。
这回,他怕是回不来了。”
高呈恩都不用‘朕’来与南笙交流了,不自觉地卸下那份高贵,还有就是对仙女小姐的一丝亲近感。
南笙对她亲爹的无意识,还在她用仙女身份时,面前的随心,也放低了姿态。
‘大概,这就是来自血缘的引导吧?牵连在一起的,哪能轻易扯断。’
“好!我也再给您一颗定心丸,这卫上国从此不会再越河侵犯我德川国的。
我们两国之间即将开启的是合作关系,睦邻友好,共同发展。”
高呈恩张口木讷,欲言又止。
愣神看着眼前娇艳绽放,在灯光下,更是美的惊心动魄的仙女。
‘幻觉了吗?’
他不是被南笙的豪言壮语给感染,而是对南笙的彼此称呼不适了。
‘仙女小姐说自己是,我。对他高呈恩是,您。’
‘这不就像寻常百姓家的孩子与长辈之间的谈话聊天吗?
亲切自然。
他有些心热!大儿子对他而言,从来没有这种要去摸摸头,抚抚肩的想法。
他下意识地抬手,但理智告诉他,不能!
放下后,攥紧拳头。
他有些抓狂,‘我这是怎么了?’
南笙似乎感应了来自爹爹的友好和他的隐忍。
“陛下您,想要摸摸我的头?”她太难了!罢了,满足他爹爹吧!
被发现自己的‘肮脏不堪’,高呈恩想违心的否认。
看着目光澄清,有些揶揄他的女孩子的表情,他长叹,“哎~!什么都逃不过仙女小姐的锐眼。刚才也不知道怎么了?”他闭上眼睛,懊恼自己的‘卑劣’。
‘心~脏了吗?’
“您可以当做我是您的女儿,往后不用仙女小姐,仙女小姐的叫我。
我叫雅楠,这您是知道的。那么以后我们独处时,您就叫我名字吧!
也可以摸摸我头,拍拍肩膀。”
被南笙的话惊醒,他睁开眼。不相信,人家仙女小姐能跟自己这么亲近。
“我?!”高呈恩反而不好意思了,他犹豫着,这会儿已经没有刚才那个冲动的举动。
“我,我期待着有那么一天,盘龙河两岸能建埠口,通商船。两国百姓能互市,自由买卖、易物等,增进贸易,减弱矛盾,有利于国家的稳定。”
“哈哈!哈哈!那是必须的,有我在,一切皆能成功。
不过,您突然收敛了自己的举动,隐忍情绪。
真乃正人君王也!
我突然间想到,你不敢摸我的头,那就握握手吧!
这是仙界的礼仪方式。”
说完,不等她爹爹的反应,南笙直接拉着她亲爹,那宽厚温暖的大手,
“祝我们早日成功!让德川国四方八面安定稳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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