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晚开心的咬唇,很想蹦跶起来,但是想了想,忍住了,转身故作矜持的说道:“好吧好吧,我们要了。”
或许是被她故作矜持的模样可爱到,左恒终于忍不住笑了。
最后房子以五千两的价格拍下。
二人交付钱财后,在死人的那间房里站着,观察着房间里的事物。
江晚问左恒:“向垣不怕鬼么?”
左恒道:“他是将军,手底下都不知道死过多少人了,不会怕这个。”
江晚:“那就好。不若我们买个死过人的房子给他,万一他不高兴,影响了哥哥你和他的感情就不好了。”
左恒道:“其实哪个房子都死过人。不可能没有人家不死人的说法。”
江晚:“也是。”
二人闲聊一番后,便回去了。
翌日便是岁荣邀宴的时间。
选的地方时她公主府的产业,宝月楼。他们去的这一天,整个宝月楼都被岁荣包了。
江晚是有心撮合岁荣跟左恒的,只要岁荣能做她嫂子,以后就不怕没钱花。
所以来的时候她还特意给左恒找了一套看起来非常合身的玄色长袍,左恒穿玄色很英俊,皮肤显得白皙,再带上一个玉冠,束个高马尾,简直了,何等意气风发的少年郎啊。
整个顺城找不到第二个这么帅的。
如若不是金主的哥哥,她都想追求了。兔子不吃窝边草这个道理她还是明白的。
但至于要怎么把左恒这块肉送到公主嘴里,那就得看她的本事了。
左恒被她推搡着坐上马车,她随之也跟上,二人坐在马车里,面对面的笑着。
我的摇钱树啊……
摇钱树啊……
她想着,傻呵呵的笑了起来,已经能看到自己沐浴在铜臭之中的模样了。
左恒也笑,觉得好笑。
二人面对面笑了一阵。
左恒忍不住问:“你笑什么?”
江晚嘿嘿道:“不告诉你。”
左恒微挑眉梢:“该不会在盘算怎么把哥哥卖了吧?”
江晚瞬间笑不出来了。
左恒被她逗笑:“怎么?我猜中了?”
怕他看穿,江晚立刻换了位置坐下,粘到他身边,搜肠刮肚的想尽甜言蜜语哄他:“怎么可能呢哥哥!妹妹怎么可能会把心爱的哥哥卖了呢!妹妹可巴不得一直陪在哥哥身边呢……”说得她自己都想吐了。
左恒抱臂道:“不信。”
江晚:“哎呀真的!在我心里哥哥天下第一最最好!”
左恒:“真这么重要?”
江晚点头:“真。”比珍珠还真。全天下找不到第二棵这么帅的摇钱树了。
左恒发笑:“好,那我信了。”
江晚立刻抱住他的胳膊,用头蹭蹭,以表示撒娇。
左恒看起来还挺享受,完全没有一点抗拒。
江晚心里头发笑,心说小小左恒也不过如此嘛,轻松拿捏。这不一两句话就哄好了,再撒个娇,魂都要飞到天上去了。亏得那左昙还天天担心她被看穿。
她露出一副自信拿捏的表情,仿佛一切尽在掌控。
左恒瞥见了,笑而不语。
……
马车在宝月楼缓缓停下。
宝月楼是个酒楼,上下四层,包含得很广。
唱曲听戏,喝茶饮酒,里面都有。
今天被包场,所以没什么人,都是些小二在里面跑来跑去。
岁荣定的包厢在三楼。
包厢很好找,就是最大的那间。
二人在小二的带领下,很快来到了三楼包厢。
包厢是一层薄薄的香木做的,用纱帘盖着,还没进去就隐隐瞧见,里面有个身形修长的美人儿斜身躺在美人榻上,美妙绝伦。想都不用想,肯定是岁荣无疑。
勾引的这么直白?
江晚偷偷看了一眼左恒,想看看他什么表情,发现他目光根本没在美人身上,而是在盯着自己瞧,眼里还带着隐隐的笑意。
江晚也不知道他在笑什么,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推了他一下,用眼神指了指里面的美人,心道:你看我做什么?你看她呀。
左恒被推得发笑,掀开纱帘进去了。
江晚紧随其后。
只见一位穿着长纱裙的女子斜身躺在美人榻上,纱裙内雪白的胳膊和细长的腿隐隐可见。
江晚一眼认出这是夏日才长裙,只有夏日长裙才会隐约的露腿露手,眼下快到冬日了,亏得她为了好看,如此卖力。和那梨花简直有得一拼。
一进去,丫鬟立即咳嗽了一声。
那美人榻上背对着他们摆姿势的美人瞬间动了动,却是一个伸懒腰的动作,假意刚睡醒。
江晚一眼看出来她在装,也不知道保持这个姿势多久了,江晚看她动起来都显得僵硬,更别说起身了,几乎是忍着骨头酸痛站起来了。
“哎呀!你们来啦!”岁荣说道。
左恒和江晚行礼:
“臣女参见长公主。”
“臣参见长公主。”
岁荣赶忙迎上来:“无需多礼,快快请坐。”
江晚看向左恒,想看看自己的摇钱树现在什么表情,会不会见到长公主不太开心,这么看去,发现左恒似乎并不意外见到长公主,反而脸上挂着一丝友善的微笑。
这个笑简直要把公主迷死了,江晚见她肉眼可见的脸上浮起了红霞。
江晚顺水推舟,连忙推着左恒往她边上去,热情的说道:“快坐快坐!”
左恒瞥了她一眼,没拒绝,坐下了。
长公主也在左恒边上害羞的坐下了。
江晚立即跟个小二似的忙活起来,给二人又是端茶又是倒水,又是推点心,生怕二人尴尬。
“吃吃吃。”
“喝喝喝。”
尽管她如此努力,气氛还是非常尴尬,期间二人一直没说话。
左恒淡定的喝着茶。
岁荣羞怯的在那玩手指头。
江晚看向岁荣,一副恨铁不成钢的表情,岁荣正巧也看来了,用眼神指了指左恒,似乎在说帮帮忙,让她有个可以开口和左恒说话的机会。
江晚收到金主的指令,旋即坐下来,坐在左恒身边,笑着说道:“哥哥今天长公主请我们吃饭,你想吃点什么?”
岁荣立即秒懂,对左恒说道:“对对对,你想吃点什么?宝月楼都可以做。尽管点,别客气。”
左恒淡淡道:“清淡点的就行。”
清淡点的……岁荣:“清淡的菜有很多,具体什么菜呢?”
左恒:“清淡的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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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岁荣瞬间不知道怎么接话了。
江晚也是被左恒噎住,但她脑子转的很快,立马说道:“长公主,何不叫人拿份菜牌来,让我哥哥看看?”所谓菜牌就是把特色菜的名字写到牌子上,然后端给客人看,供客人挑选。
“哦对对对!”岁荣立刻吩咐婢女去拿菜牌,婢女很快拿来了一份菜牌,她连忙端给了左恒,让左恒看,那个热情劲,搞得她不是主,左恒才是主一样。
左恒也没拒绝,目光在二十多个菜牌上游移,最后选出五个菜牌。
江晚也选了两个,想起宝月楼的果酒好喝,便道:“再来两壶梅子酒。哦不,五壶吧,我能喝。”
下一秒一只大手掐住了她的小脸,那只手调戏似的捏了捏她的小脸,左恒无奈的声音响起:“少喝点。”声音听着还有些宠溺。
江晚哼唧两声,撒娇道:“那三壶嘛。”
左恒:“一壶。”
江晚:“一壶有什么好喝的。”
左恒:“听话。”
江晚:“不听话。”
左恒:“不听哥哥话是要挨打的。”
江晚嘻嘻笑:“你打我呀,打我呀。”
左恒:“……”
二人的谈话都被岁荣看见了,岁荣看在眼里,惊讶不已,同时还有些尴尬,因为这两兄妹似乎把自己这个外人忘了,于是轻咳两声,说道:“你们二人感情真好。”
江晚瞬间被点醒,自己来的任务是什么,连忙躲开左恒的手。
左恒有些不悦,就听她道:“我们感情不好,可坏着哩,我哥经常打我。”
左恒微挑眉梢,仿佛在说,你要不要听听看你在说什么?
江晚又做出一副伤心样:“公主你可得替我做主。”
话题抛到岁荣身上了,岁荣一瞬紧张的不知道怎么接话,过后,干巴巴笑起来:“好……好嘛!你细细说来本公主一定为你做主!惩罚……惩罚左恒!”
江晚做出开心样:“姐姐你可太好了。”
左恒笑而不语,淡定的看着她演戏。
她细细说来:“比如我想喝酒的时候他就不让,公主你刚刚也听见了,他说我不听话就要打我。”
岁荣:“嗯……确……确实过分!那就罚……罚将军自罚一杯好了!”
左恒看向婢女:“拿酒来。”
江晚脑子一转,心里有了想法,既然公主没勇气,那就把把他们二人灌醉好了,俗话说酒后吐真言,说不定二人因酒喝多了生情,那不是两全其美么?
想着,江晚便道:“多拿两壶!拿烈的!”
说着,又悲诉起来:“他还经常喜欢捏我脸惩罚我,公主你都不知道捏得可疼了。”说着指了指自己的脸,岁荣看了看,做出一副心疼的模样:“过分过分!那就再罚一杯!”
左恒依旧笑而不语。
江晚又向岁荣诉说了之前左恒种种仿佛对她不好的事情,说的那叫一个悲惨,好像她就是个苦命人儿似的。听得岁荣都动容了:“罚!”
“再罚!”
“继续罚!”
一共说了整整七杯烈酒。
婢女麻溜的端了上来摆在左恒跟前。
江晚这才满意收口,然后得意的看着左恒,叉着腰道:“哥哥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