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向垣不服气:“你说谁小傻子?”
江晚:“谁傻我说谁咯。”
向垣像是没话说,脸憋得一阵红,最后筷子一放,一本正经的说道:“我是客人你要放尊重点。伶牙俐齿的,你这哪里像个温婉贤淑的小姐?”
江晚往左恒身上一靠,说道:“我哥哥宠我,我爱怎么说怎么说。”
左恒闻言,只笑,不说,甚至宠溺的夹了一筷子莲藕喂给她吃。
向垣:“你急什么,你哥总有一天会给你找嫂子的,到时候找个跟你一样牙尖嘴利的嫂子,你就知道花儿为什么那么红了。”
“够了。”向青山忽然说话了,对向垣说的:“坐下吃饭。”
长辈说话了,江晚也不好再说什么。说实话,她真的看不惯向垣这样的性格,若不是身份限制,以她的性格她真的会怼死他。
而且说什么找嫂子。
就她哥哥这一幅拒女人于千里之外的态度,她想找个嫂子还真挺难的。
想着她故意看向左恒,做出一副忧伤的模样,拉扯着他的衣角,用那双水汪汪的美眸向他询问:你真的会给我找个牙尖嘴利的嫂子么?
她就是想作一下。
却看到那俊美的少年微挑眉梢,然后缓慢的点了点头。
江晚瞬间僵住:不会吧?你来真的啊!
真的给她找一个牙尖嘴利的嫂子啊?
江晚的脑子里瞬间补脑了她们二人吵架的画面,那叫一个电光火石,昏天黑地。想着又不禁好奇,什么样的奇女子才能够被左恒看上,毕竟左恒这人眼挑,别说梨花了,挑得连公主都看不上。
饭后,向青山和向垣回去了。
江晚跟左恒在花园中散步消食,聊着天。
左恒说起剿匪的事情。
无非是些打打杀杀的事情。但江晚还是保持着十二分的崇拜和精神听他说。
说实话她不爱听,比起这个,她更喜欢听戏本,但为了像左昙,她只能装作很喜欢听的样子,竖直了耳朵,眼睛里满是对他剿匪的崇拜,他说一段她就夸一段,马屁都吹成了彩虹色。
左恒:“南边的匪徒性情狡诈凶险,却也贪生怕死,知道我们要来剿匪,东躲西藏,弄了很多个窝点。最后还是在地窖里发现,一把火烧出来的。”
“哥哥好厉害!”
左恒:“他们的头目武力很不错,竟能和我对打。”
“哥哥好威武!”
左恒:“我们打了整整一天一夜,最后我斩下他的头颅。”
“哥哥好神勇!”
他笑了笑:“我该带你一起去的,其实那里山清水秀,风景很不错。”
“哥哥好威风!”
左恒:“……”
最怕空气突然沉默。
江晚意识到自己说过了,尴尬着脸,傻呵呵的笑着:“我只是太激动一下忘形了。”
左恒似察觉到了什么,道:“你是不喜欢听这些么?”
江晚:“哪有!”
左恒挑眉,显然不信。
江晚被他盯得有些神经紧张,正不知道该怎么办的时候,小翠忽然屁颠屁颠跑过来,手里还拿着一封信。
江晚看到小翠就跟看到救星似的,只有小翠才能解她现在的燃眉之急,才能把她从这种尴尬的氛围里带出。于是她赶紧迎上去,问:“你怎么来了?”
小翠把信递给她,说道:“小姐,水部侍郎的儿子给你来信了。”
左恒眼神一变。
江晚疑惑道:“水部侍郎的儿子?”过去几天吃得好玩得好,她差不多把陆景怡忘了,还是小翠提醒:“您忘啦?在公主府认识的。叫什么陆……”
江晚:“陆景怡!”
小翠:“对!就是他!”
陆景怡给她来信做什么,江晚打开信件看了看,这不看还好,看得小脸瞬间就红了。
上面写的很直白。
大致的意思是对她一见钟情,希望能够和她经常书信往来。但信里写得文绉绉的,酸溜溜的,看着让人起鸡皮疙瘩。
“看来妹妹是急着把自己嫁出去了。”一个声音从头顶落下来,江晚一回头,就被一片阴影笼罩,左恒站在她身后,微笑的看着她,虽然是在笑,但是最透着一丝隐隐的危险性,江晚也说不上来这危险性是什么,但是觉得好可怕。
“你看到了啊哥哥……”江晚干笑。
左恒:“我没看。”他不屑于偷看。
江晚:“没看你怎么这副表情?”
左恒:“都写在你脸上了。”
闻言,江晚摸脸,发现脸烫得厉害,她立即低头,想要掩饰过去。
左恒目光幽深了几分,道:“我又不会怪你,这么紧张做什么。”
江晚尴尬的说:“我还以为哥哥不高兴呢。”
“是不高兴。”他忽然低下身子来,平视着她的眼睛,说道:“我的身边要是没了妹妹会很无聊的。”他低下身时,带着一丝强烈的压迫感,可能是因为他身高的原因,几近一米九,实在吓人得很。
江晚后退一步,说道:“哥哥不也想给我找个牙尖嘴利的嫂子么?”
左恒勾唇:“还早。”
江晚:“那就是了。”
左恒不说话了,沉默一阵,直起身子,看了一眼逐渐昏暗的天色,抱臂道:“我得去演武场练兵了。你没事的话早些回去休息。”说完他转身要走,江晚连忙提着裙摆跟上,说道:“哥哥我和你一起去。”
左昙说的同进同出,同吃同睡,她要做到。
左恒伸手在她头上拍了拍,对她道:“演武场不适合女孩子去。那儿都是士兵。”
江晚执意要去:“不嘛,哥哥去哪我去哪。”
左恒笑了一下,笑得有点不明其意:“你确定?”
江晚点点头:“嗯呐。”
左恒一把揽过她的腰,说道:“走吧。”
这个揽腰的动作,江晚很是无措,但为了更像左昙也只能忍了,一路和左恒嬉笑着,很快来到演武场。
这个演武场就在他家里,规模不是特别大,是左恒训练麾下小将用的。小将也没多少人,大概而十来个人。
江晚还没走进去呢,就听到演武场传来哼哼哈嘿的声音,个个中气十足,非常有力量。聊天的时候,左恒一路嘴角都挂着笑,江晚不知道他在笑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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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但总感觉他憋着坏。
果不其然,到演武场的时候她就傻眼了。
全是一群光着膀子的男人,在舞刀弄枪,每个人的肌肉都十分强壮。
江晚只是看了一眼立马转身捂住了脸。
左恒嘴角的笑意更深了,像是明知故问似的:“妹妹怎么不跟了?”
跟个屁啊,这怎么进去啊,江晚脸红得要命,心说罪过罪过,刚才看了不该看的,不会长针眼吧。
越想越羞耻,她连招呼都来不及打,忙不跌的跑了,跑得十分快,跟逃命似的。剩下左恒一人在身后笑,笑得很大声,眼泪都要飞出来了。
江晚一路跑回了香椿院里,此时脸上的潮红还没退去。
小翠还以为她又偷喝酒了,连忙询问,对此江晚只能尴尬的笑了笑,撒谎道:“喝了一点点。”
小翠紧张道:“小姐你可千万不能多喝酒了,少爷吩咐过我们,让我们看着你,不让你多喝酒,不然会怪罪我们。”
“知道啦知道啦。”
江晚告别小翠,去到了自己房间里。
一进去,发现书桌上放着一封信。江晚很疑惑的走过去拿起信,她记得之前这书桌上什么都没有的,现在怎么会多出一封信?
她好奇的拆开看了看,一看署名,头皮都麻了,是左昙!
她也不怕被发现!
要知道她的三个丫头经常进她房间玩的。
江晚心里暗暗抱怨左昙几句,然后继续看信。
这不看还好,一看人都傻了。
只见上面写着:
左昙小姐的制定计划:
鸡鸣时叫左恒起床练武,应要时时刻刻守在身边照顾。
日出为左恒准备早点,左恒只吃甜的,不喜爱吃肉食。
辰时为左恒缝补衣裳,练武时衣裳容易破。
隅中当为左恒做上一盘点心,泡上一壶好茶,他只喝峨眉雪芽,其他不喝。
日中叫左恒吃饭,尽量少肉食,多素菜。
晡时提醒左恒休息一会,且要陪在他身边。
黄昏叫左恒吃饭,吃完饭后应当陪他出去走一走。
戌时应当和左恒一同睡觉,并且在他惊梦的时候帮助他。
江晚想都没想,把纸团揉成一团,扔到了垃圾桶里,心说:“你怎么干脆直接点让我去当他的贴身丫鬟呢?”说贴身丫鬟丫鬟还惨了,就这么些条条框框,丫鬟也做不到时时刻刻能关注这,而她左昙,一个半年给她发两百两的黑心老板,竟然恬不知耻的让她去做这么多事。
这破计划谁爱做谁做去吧。
江晚很生气,直到她眼睛一晃,看到了放在床上的第二封信。
左昙似乎预料到她会是这副排斥的模样,早就备好了第二封。
江晚拆开一看,里面只有一行字。
“半年五百两。”
真是钱难赚屎难吃,江晚虽然一万个不情愿给左恒当贴身婢女,但是半年五百两她是真的很难抗拒,要知道她家卖豆腐,半年都卖不到二十两。
想着,江晚捡起那张左昙给她制定的规矩表,想起现在是戌时,她该去找左恒一起睡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