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布星嘛!
林苒差点一句话甩他脸上,最终还是压下了。
人家好歹是个上将,当面这么说,太伤男性自尊。
她决定找个台阶给对方下,“那个,我困了,想睡觉。”
男人却没打算放手,声线低沉,“困了啊,那正好……”
说话的同时已翻身将她压在柔软的被褥里,将林苒禁锢在双臂内,没等林苒开口说话,一只手托住她的脸,直接将唇贴上了她的唇瓣。
起初的吻还是温柔又克制的,但是随着他逐渐加重的呼吸,吻也越来越深入,终于在她快要喘不过气的时候松开了她。
新鲜的空气蹿入肺中,林苒脑袋一片空白,手本能的在推拒,本想喘匀了气再说话,可男人却不给她说话的机会,再次堵住她的唇。
“唔……”林苒到口的话被堵回了回去,两人滚烫的呼吸交织在一起,彼此的心跳声清晰有力的传进她耳里。
抵在胸口的指尖无力地抓挠着,他只感觉体内血液沸腾得更加剧烈,某种冲动在胸腔激荡,逐渐失控。
呼吸转换间,林苒气也顾不上喘,“其实我……”
男人眸光闪动着暗火,知道她想说什么,单手擒住她抵在胸前的手,穿过指缝,十指紧扣,反压到头顶,再次将她的话堵了回去,另一手往下探去。
咬到口的肉,他怎么可能还松得开牙齿。
根本一刻也不想等,早早让她成为自己的人,好睡安稳觉。
林苒空气被他掠夺完,呼吸有些困难,感觉有些缺氧,脑子昏昏沉沉,贴在身上的人浑身像火烧一样烫,软绵的身子根本退无可退。
这一刻,林苒终于肯定自己是真的上了贼船,清楚感受到对方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两个老司机,却都是新手上路,第一次飙上高速。
直到身下的人哭着喊疼,理智被x念占据的男人只觉心脏跳漏半拍,早已紊乱的呼吸也滞住,低眸紧紧凝视着她,暗火涌动。
他趁帝师不注意的时候,偷摸瞅了她的某项数据,他老婆跟他一样,都是毫无“经验”,他心头暗爽,刚刚又仔细研究了一遍“学习资料”。
瞅了眼死党送的礼物,一盒是给自己的,一盒是给他媳妇的,开什么玩笑,鬼知道这些药对他老婆有什么副作用,能乱用的吗。
至于自己,他自己也不知道抽了哪一根筋,明明已被对方撩得欲||火难耐,却鬼使神差就抓起颗吃了,等回到卧室看着床边那柔和的一团时,脑子里崩着的筋立即就断了。
哪里还记得什么学习资料,哪里还记得什么要温柔要调动情绪,只恨不得把她揉碎,一口吞下去吃干抹净。
看着身下人氤氲的双眸,眼圏红红的,模糊的眸子里印着自己的倒影,唇里溢出细碎的哭声,他只觉得浑身愈发的燥热。
双臂用力箍住她,仿佛攥住属于他的无价珍宝,望着她逃无可逃,只能弱弱受着的可怜模样,他心底涌动着快意。
室内温度愈发的高,他身上的热意贴着她的肌肤传到她身上,淡淡的体香侵蚀着他的理智,渗透进四肢百骸。
她侧过头吸取几口稀薄的空气,被他紧扣的手指猛地收紧,指节发白。
男人一阵呼吸紊乱,彻底缴械投降。
……
搁在床头柜上的光脑闪了闪,男人没去理会,抬手撩起她耳边的湿发,眸中一片缱绻倾泻,晕睡过去的人眼尾一抹红,脸蛋还透着被他逼出的情欲红晕。
可桌上的光脑却不如他的意,一直在闪,似是对方不接,就能闪到死为止。
身下的人被光脑发出的闪光照到眼,迷迷糊糊中睁了睁眼,下意识的伸出手去够光脑,白嫩的手臂探出到一半,就被男人拉住。
缠绵的吻落在圆润的肩头,顺着锁骨再到唇瓣,声线低哑,黑眸中卷着风浪,气息微喘,“老婆……”
男人顺着她的手,按掉不住闪的光脑,眼角瞥了一眼通讯显示,师姐?
他老婆有什么师姐?
可很快他就没时间思考这个无关紧要的问题,魂都要被身下的人勾掉,心头只剩下快意与化不掉的柔情。
刚亮起柔和光芒的房间,再一次陷入昏暗,黑暗中,女子破碎的声音时不时被堵了回去,没一句话是完整的。
*
浅白色的沙幔缓缓被拉开,阳光斜斜照进,在灰白的毛绒绒地毯上铺上一层细细的金色光芒。
窝在床上的人紧闭着双眸,亮光忽地照进,眼睫轻轻颤动了两下,林苒拉起被子挡住亮光,翻个身继续睡。
时越走上前,站在床边望了好一阵,唇角不受控地轻勾,半会才伸手轻轻掀开被子一角,将被窝里的人捞出来,语气宠溺得不行。
“老婆,中午了,起来吃点东西再睡好不好?”
男人充满磁性的嗓音贴着她的耳朵,将尾音拖长了叫唤,“老婆~”
林苒睁了睁眼,看着眼前那张立体俊脸近在咫尺,眉头微微拧了下,下意识想挣脱开他的怀抱,全身骨头似被揉碎了般疼着。
她皱眉的模样落进时越的眸里,他眼眸微眯,嘴角勾勒出抹笑意。
宽大温热的掌心顺着光滑的后背移到她的腰间轻轻的揉着,俯身凑到她耳边,压低声线,语气轻柔洒在林苒脸侧。
“昨晚太用力,不小心把老婆弄伤了?”
林苒反应过来,垂下眸意识到自己处于真空状态,条件反射迅速钻进被窝里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又气又恼叫了声。
“时越!”
这个狗男人,还好意思提,还要不要点脸了?
时越见她又羞又恼的将自己裹起,听见她叫自己的全名,非但不受威胁,随即立马应话:
“嗯,老婆,我在。”
他凑近过去,低眸看着她,“第一次,没经验,下次我轻点。”
他抬手拨开她落在眼前的长发,眼底含着笑,暧昧之色浓烈至极。
“下次?你还想下次?”林苒下意识的后仰,避开他的触碰。
她躲避的动作引得男人有些不悦蹙了下眉,手顿在半空中半会才收回,有些委屈道:
“你是我老婆。”我不光想,我还想x到你哭。当然这句话他不敢说出来。
“我们是合法夫妻关系。”自己老婆还不能碰了?
林苒再次被他一句话堵得无话可说,结婚是自己的选择,这种情况迟早都要面对,只是刚好那个人是时越。
见她低头脑袋不说话,不知在想什么,时越怕惹她又恼气,知道自己老婆脸皮薄,他站起身,轻声又哄了句,“老婆,我在楼下等你吃早饭。”
说完又望她一眼才含着笑缓步走出卧室。
林苒窝在床上郁闷无语了几分钟,才蜗牛似的爬起身挪着小步子去浴室洗漱,看着镜子中自己遍布全身的吻痕,边洗边骂。
“狗男人,玩得这么变||态……”
她双眉紧锁烘干头发,走到衣帽间挑了套从头包到脚的衣服换上,刚准备下楼,搁在卧室里的光脑传来清脆的消息提示音。
脚步一拐,走回卧室拿起光脑,点开一开,十几个花未眠的通讯,一看时间,全是昨天晚上凌晨时分打的,那时候的自己……
她点开刚刚的消息看了眼。
【桃花。】接着后头是一串坐标。
林苒眉头拧了下,戴好光脑,连上天脑的虚拟网络,意识登录。
顺着坐标传送到目的地,打开门,影入眸中的是各类绿植花卉,奇花异草摆了满屋,角落里还架着类似葡萄架的玩意,上面挂满了累累硕果,果子造型奇特,圆润的五六边形。
落地窗前摆着一方长桌,边上围着七八张木椅子,搁着几个圆形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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软的蒲团,而其中一个此时正被一人屁股占着。
一向坐没坐相的女人此时也意外坐得端正,连身上那股子不时外露的媚态也敛了起来,瞅见来人,手指轻轻点了下桌面,示意她过来。
窗前的轻纱随风轻摇,挂着长长藤蔓绿植随着纱缦摆动。
林苒手上用力,将不知材质沉重的门顺手关上。
她走上前去,在长桌最后的坐位上落座,双手习惯性的拿起桌上的茶壶,为二人添了杯茶。
花未眠端起茶啜了口,“你昨天晚上干什么去?通讯不接也不回。”
林苒眼不眨心不慌,“睡着了,没听见,早上顾着收拾自己的东西,没注意看。”
花未眠精致的柳眉拧了下,她搁下茶盏,忽地向前凑近,修长指尖挑起林苒的下颌,细细审视了一眼她的脸。
“是吗?你平日里睡眠最浅了,丁点动静都能吵醒。”
林苒垂着眸,视线看着手上的茶,茶盏里两片绿叶在打旋,被对方盯着,脸色依旧淡淡的。
“房子大,光脑没戴在身边。”
花未眠眯了眯眼,半会才收回手指,顺口问她:
“结婚第一天,好玩吗?”
林苒面无表情回答,“不好玩。”
直接又补了句,“不过我住在叶染隔壁,不后悔。”
花未眠:“……”
脑残粉,没救了。
担心对方继续询问,林苒将话题拉回,“什么任务?”
桃花,代表有任务的暗号。
花未眠这才正了正神色,坐回蒲团上,点开一张照片。
“目标人物,唐均,能力是:心灵解读。”
林苒皱眉,“心灵解读?”
花未眠解释:“嗯,他可以读取他人的内心思想,还能微妙地影响甚至改变对方的意志。”
顿了下接着说:“我们还没找出他为谁效力,但可以肯定是政权联合国的人,最近星城有变,各派有动。”
林苒:“大人的意思是?”
花未眠伸出手指望了眼美甲上点缀的粉钻,漫不经心开口:
“他说,喜欢搞事儿的就都送下去跟无常玩儿好了。”
“……”
默了下,林苒开口:“我昨天才结婚。”
而且结婚对方还是个上将,一个不注意或许就会引起他的怀疑。
花未眠摊手,“名单里有些人需要你动手,我可没那个能耐,师姐也想给你揽了去,可是昨天突然发生件大事,我有别的任务。”
林苒下意识问,“什么大事?”
花未眠沉声道:“中央星城首富,死了。”
林苒惊了下,“什么?”
花未眠点开另一个页面信息,“现在星网上全是这则新闻,我的任务是查出他的真实死因。”
林苒这下更惊了,“你?查死因?”
明显不是在这人的业务范围内好吧?
花未眠俏脸撇了下,不再总是笑吟吟的。
“涉及到精神力场……一时半会说不明白,我先去探一探,回头跟你说。”
她站起身,提醒林苒,“走吧,进来太久,你家那位会怀疑。”
林苒顿了下才反应过来她说的‘你家那位’是谁,眉心轻拧了下。
退出意识登录,林苒下楼,见时越正坐在餐桌上看着军事新闻,见她下来,立马将光屏关掉。
嗓音磁性醇沉唤道:“老婆,过来。”说着拍了拍旁边的椅子。
林苒顺从的坐在他旁边,接过男人递过来的早餐奶喝了口。
她咽了半杯,犹豫了好半晌才开口问:
“那个……你昨天是不是……吃药了?”
时越脸一黑,他是真的吃药了。
且,她也吃了。
问题是,她怎么知道的?